銀色面目
銀色面目 吳菀菱
我所膜拜的佛祖是久遠元初成佛的上行菩薩,當他在七百五十年前現示凡夫之身於日本國時,我不過是一匹駿馬,但是見識過祂的果敢行跡之後,雖為畜牲的我在心間許下了一個追隨祂的願望,終於在世世輪迴後的此生與祂的佛法結了緣。
此生我是一名女信徒,因為痴迷於去除月經的煩惱,而染上了尿道結石的業障。痛得直不起腰的我經母親以機車載到醫院就診,作了尿液的檢測以後,確定是要手術取出結石的重病,因為害怕動手術於是返家跪下祈求病能不藥而癒。過了兩天,我的病果然好了,更妙的是結石被排尿沖出體外,也不必再動手術了。多年以後,月經遲了七個月才來,雖然沒有月經的日子很安逸舒服,但卻發福了,我也擔心會併發子宮癌等疾病,而一心祈求月經如期到來。經歷這兩次病業的懲罰,我終於明瞭月經如日月潮汐,是身為女性不能逃避的一種「生理責任」,不能否定它。
深信本門的我,有機會遇到跡門的觀世音菩薩的佛壇,在敬禮和膜拜之後,我體驗到了居住環境經裝潢而潔淨的功德。我在法師的指導下,向千手觀音的佛像覆頌其偈,信心單純的我心中有所忐忑不安,因為本門的教義規定我們不准接觸其它爾前的佛教分派。終究妙法的包容性大,它原諒了我的無知,也讓我購買的套房順利找到了承租的好房客。見到耳垂大而且佛像的房客,我心知這是佛祖聽到了我的祈求,才賜給我一個擁有福相且生活正當的房客,我更加堅信不移。
每回見到金黃色澄耀的戒壇,我的內心總能體悟一種平靜,這偉大的佛法不僅加深了我對文學的執著,也打破我的愚痴,讓我理解更多深奧的佛學知識。佛祖就好比是太陽一般的金色面目,照耀著全宇宙口唱妙法經文的信徒,給予他們正確且值得仰賴一生幸福的功德,每當見證到珍貴的體驗時,我心中的感謝總是愈積愈多,我想這都是佛祖公而無私的獎勵和鼓勵。我要禮讚偉大的妙法蓮華經,在我活著的每一天淨化我的生命,也懷著一份隔世的感動,感恩和感情,為了報答百年前結緣的恩情,我誓願下輩子還要做佛祖的弟子。今生,我會好好的唸經,累積善行和正念,以期待來世成佛時能始成正覺並濟世救人。(完)
銀色面目(修行小說) 龍形菀(對話小說之大綱)
文殊師利法五子不知道自己有三個弟弟,寫在<無量義經>之說法品第一中,是大威德藏法王子、無憂藏法王子和大辯藏法王子,為了調查此因緣事,我出陣去詢問這個典故,於是發信給十座靈山的上人,包括雪山、靈鷲山、富士山、千佛山、觀音山、佛光山、文殊山、法鼓山、中台山、以及紫金山,我拜託他們找出有關<無量義經>本不在法華經卷中的真正淵源。
我向來都愛讀文殊師利阿公在迹門建立不少外道的書論,特別是快要來臨的後現代世界的申論問題,可惜極其深奧艱難,乃是利根之士才能瞭解的要義。我之所以叫他阿公,是因為他做為漢文帝,是文成公主的祖父,卻跟漢武帝行儒學之治同樣不喜歡這個女太子,為了杜絕她成為女皇的權勢,而將她送嫁到西藏去做女佛。
在法華經的藥王品中並未說明為何有藥王菩薩和藥上菩薩兩種垂迹身份,但我卻看穿了他有智積和智者大師兩個法身的機密,原本是密呪鎖碼的經文,卻有人翻譯成琉璃光藥師如來的經冊廣為助印,終成厲害的醫方明的功德。
有天在公車上看到一位苦讀密呪大悲咒的阿伯,我想到女性被鎖碼的巴利文修行儀軌,實在說的是作為母親的修持方法學。他為何會發心而苦讀呢?文殊師利法王子用心讀遍外道才能入于內道而說示陀羅尼的秉賦,其實我早就深有體悟,如果有朝一日,我將藥王品的秘文譯為文上義,則我必定會寄一份贈予文殊院圖書館作為感恩謝誌的酬敬之意,雖然在那寺廟裏找不到他的足跡。
文殊師利大概不想在此世局中出家了,據說他某世曾經生有十六位太子,掌管十方位的佛林之任務,釋尊為其夭子的事跡,終而成為大通智勝佛的經過,我也只能用心去想像而體會。
許多人都不喜歡收到文殊師利寄的健保卡費用帳單,雖然有公司機構為人投保,但大病小病還是免疫不了,所以他的弟子都去作醫生之職,成為他的權教所施放的間接修行佛法的部屬。
據說他追求觀世音時被遭到婉拒,時為觀世音之父命令她自成法門以獨立自居的,期間,她於是發大願要解救醫門杏林中苦不得治的各種怪疾病,渡化藥師王不能廣濟的缺憾。
很久以前漢文帝阿公的妻室是一隻鳳凰,老是為他彈奏漢宮賦的哀愁幽怨,如今鳳凰成為奉安堂的象徵,卻也變成跟文殊師利王子同樣的空法門,這都是沒能實修的可惜。
如今醫學書籍到處可見,有西方醫術和東方中醫之區分,然而卻都無人知道三十二分身乃是器官之數名的真諦。雖然有不少名匠將藥師王的佛像做得酷似文成公主的臉,因為她教示的是有一念心之懺悔者則依妙道瞬間痊癒之法。可是我得到的一尊世間都找不著的銀色佛雕,乃是未來佛門的參透對象,價值不高卻讓我獲得健康體泰的善報,這是我用補助金買到的爾前佛,代表的是示佛知見的美好境界,銀色就是仙丹。
凡二乘修的必然是無量義,但是一念三千在<大智度論>中的覺支似事之三千,而非義之三千所能解說的,上次三月份的「本興」雜誌所提到的非想之講綱,是一個提稱語的暗示,但也未說出參考書料。從日蓮正宗的教學中我理解了拿三千智慧來賺錢的人,會淪為空修的阿羅漢果,必定成為空的旋轉而恍如虛妄不能記錄。
在這場讀書會中,我見到了文殊師利法王子的戀人,妙音菩薩之流的良家婦女,但她可能不知道文殊師利已經從事獨身主義很久的淵源,他都不唱情歌而製作交響樂曲以成大業。
小說在網路上發表之際,引起廣大的評論反應,有人先預知結局而寫了小說的議論,這有些程度上是我幻想的期望,我希望知道自己見證的跟別人見識到的有何區別,是否他們也遇見過文殊師利。
三重市的重陽橋旁是五重三段的街景結構,而舊有的朱清發市長是創價學會的領導者,負責把關不讓人將五重相對修好的天子魔,雖然他被廢跡了,但是這裏依然如日本三重的地名一樣富裕繁榮,資金集中猛開外資銀行,我陪著已授戒的父親在這附近走一圈,雖然很近卻好像登完了須彌山一樣,三重市乃是台北縣裏面最為資本主義發達的地區。
當佛學理論成為實相街圖的時候,有不少人仍然執迷在心理的毒嗔之中,每天都透過呪術把我的位置看得走眼。
要瞭解文殊師利在哪兒,就要去進口書店找他的外道書買來閱讀,可是既貴又艱難,而且在大陸譯有便宜如幾拾元的簡體版本,看完之後又不能夠成就天台宗的道家。所以一大堆人都走捷徑,不讀而且拼命地拷貝影印,於是文字的地獄就成為價格的不討喜了,人們因此而厭惡打字見真諦。
文殊師利門下不少被打字職務所阻撓的破門者,他們覺得假若為他人辦打字之事,不如自己去打出一本書的內容出來,然而他們不懂文殊師利用嘴說法時不用講稿的心法,就似是直接以毛筆去書寫同樣,不會有斷裂性的問題,書法亦即佛法之影。
天台字的徒弟是義字輩,乃是日本的義真門流所傳承大來的典故,我很想知道文殊師利的秘書到底是男是女的人,我就在想無量義經真的暗示有那麼多的義的開會之族譜嗎?
我是一個洽談出版業務的女商,為了合作出輯書的重大意義,而去與人商量將珍貴資源應用成上好印刷物的事務。
為了一則佛法與書法相關的命題,我將書道教材全部用中國成語來分析,闡示南三北七似一場武俠的俠義真趣。
然而印刷業的實相,亦如「資生產業不違實相」的世界,需要去奔走商談的費心力,我所看到的機器卻荒廢在複印之中。上次印前製作的導師帶我們去參觀最高級的平台技術工場,由電腦連接到大型海報機而列印出來的實況,可是卻沒有半個職員來上班實際操作,我想一本書的切割大概是在縮短時耗。
文殊師利為了躲避世緣的污濁,而專注在學術之中,但是無論怎麼戮力都祇能到達釋尊在菩提樹下絕食的法相,而且每次都讓妻子成為四十幾歲的寡婦,要不然就是自己成為告別式中無親無故來供養的給孤獨者,我覺得他是因為佛法上的王子身份尊貴而太驕傲了,不肯走入世俗的無德境界。
長久以來,他都在等待一位既有錢又有氣質的女仕,前來揭開他威嚴底下的溫柔父職,祇可惜他跟天龍八部的授記同樣是看不到姻緣的機密的遭遇,所以他也就寧願保持他的單身。
南無消災延命藥師王,我這麼唸頌著,可是世法與佛法相遇時發生的矛盾,使我將佛櫥關起來,努力地寫藥師王得道的故事。
文殊師利法王子是一個有稜有角的中年人形象,我也不曉得為何他總是保持這種年齡的原故,不敢想藥師王的王后可也懂得那鎖碼的藥師如來品的內容,趕快終止手術的地獄。
後來我從中文版的大乘妙法蓮華經中,找到了解碼的經文裏面提及了鳩槃荼這種吸血的天龍八部之一,我知道他受到碘酒所毒害的遭遇,我在想他大概是被巧立為負責收據人的冤情。
比七裏面有位法師,有時會隱形來我的廟裏打探進行曲,我知道他為了求得佛法的超越,而犧牲了自己驗證歷史因果的保全,不但使得道悟劃破了涅槃的囿限而形成破格,而且也由于訴說真言而不明那由佗轉次輪番的因緣厚理,也就是投胎的封閉性。
到底文殊師利的梵文為何義?他在印度出生過嗎?是何種身份呢?他的王國是父親傳給他的嗎?位於何個時空呢?真是推理。
用外道去破折外道是沒完沒了的境界,我從前也狂熱迷痴於外道的書論之中,但如今年事增長,而能拐個彎又回歸到佛道之內,其實外道的應用比較直接于世法實相,而佛法具有力用間接。
文殊師利法王子善用意志力來修無漏智慧門,但是對讀者而言猶如迷魂陣,而普賢菩薩卻再再地強調佛道,說示真諦。文殊師利的利根令他歧視愚痴,但佛經中又傳說他得度後去化度海鮮與往返龍宮的典故,我想他設下的難法只有投胎才能理解,大概這類似知識的超度教導人如何賺得成道的功德。
龍女被他質疑即身成佛之慧根,結果她瞬間變成男孩的裝束,這種伊底帕斯情緒的發明,讓人更懷疑她的母親是由珍珠貝化成的海女身份,其實這有什麼好追究的,沒有海鮮憶得,但是海龍王仍然執著地去人間找尋這個答案。
文殊師利王子的誓願成就是如此靠近知識的陰暗或複雜,是因為他想要治理惡性循環的人性境界而撒下的網,也是一種救法。
由于人類總是貪圖繼續,所以他就用學問來設障,教人知難而退,去善修好法,但我覺得為此而輟學之業不能消受。
當世乃是文殊師利被請上宰相位置的時代,雖然是做雜務部的實質所以推辭過一次,但是他又決定要出征去事必躬親一番。我就著想到天台大師的弟子,當初是如何對他付出助手的職責的,為何南三北七在他身外混,還也可以成就更高深的佛眼呢?
最近被我逮到兩個北七的可能嫌疑,其中一個就是為了向普賢菩薩報告事項的巴結鬼,前面我有提到他的輪迴,不明白某僧曾是王安石那瘦子宰相,而變成那朝代的莫名奇怪者。他的上司目前是迦樓羅的雌雄同體,卻被他接來作妻子看待。
另外一個嫌疑犯,就是自稱是
在天台大師每次都輕描淡寫的天龍八部之事中間,有我住在五重三段和三重五段之附近的大秘密,他說要搬過來親近我的生活環境,我卻預言他會陷入五重相對的強人所難中。
其實我知道有一個多語的電台,是為了爆料天龍八部的緋聞而開啟的天界廣播電台,根據奇開怪論也可以明知佛趣,文殊師利法王子不喜歡怪物的世界觀,所以總是論述樹種。
先不提三十三天中有千奇百怪的異類好了,因為我總是從文證,理論和現證去猜測他們的活動習性,然而我卻最愛看勤勞的乾闥婆的料理類節目,其信眾者多而且擅長食材的原理,教人直呼過癮並懂得家中化儀法味的重要性。
當我在百貨業的人間當鬼的時候,我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十六歲女孩,她是由於人類罵我這個作家造口業時就會蹦出來引誘人的餓鬼界羅剎道,雖然她身上香得要命,可是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靈魂調查員,因為可愛所以朋友成群。
我們家這邊有棟哥德大廈,已經山窮水盡地封閉起來了,因為是黑錢營造起來的,只有文化工業可以拯救之,我如是作想,在樓下開店的職員都帶有奇怪的燒疤,證明黑錢賺得人很痛苦的世界。而且在另外一邊又有小電影院的王陰世間,凡是在附近賣淫的人就會在螢幕上現形,大家都是在夢中集聚才看到的觀眾票房,我想這就叫做夜叉的世間吧!
今天鳩槃荼被廣播員報導,他的女朋友不堪其擾而每次都要演出吸血鬼的受害者,所以在電視中被算出下場淒涼的命盤後,毅然決然地退出演藝圈,害他找不到女友的去向而傷心不已,其實在無量義經中,她的名字寫在他的法身之上,於是他對生育過的太子或公主的身份不明所以而停頓在同居的情節中,他拼命地賺大錢仍希望她早日歸來。
等到下則新聞播出洋娃娃的報應時,我已經笑不出來了,因為這是我跟旺旺仙貝的散財童子商標結婚的中途,我生的小女孩嫌棄母親不施胭脂好像她的貧賤形象的洋娃娃,於是她把洋娃娃扔在餐廳裏,結果被我這個作家撿回來作裝飾品,然後她媽媽就離家出走了,她事後很懊惱,沒有媽媽的日子不太幸福,沒有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她來我的夢中把洋娃娃接回去,表示她有點通靈力,媽媽就回家了。
在我大學時,聽說姑姑回絕過一名銀行經理的求婚,大概是相親時看不順眼,阿公阿媽也拿她沒辦法,後來大學教授就跑來追求她,請我們吃飯還求親,卻被罵成野獸派,原來是我的寫作異秉讓他想來結姻親對付我的成就,不是真的愛觀音的美德,我也不清楚是否只是不好意思的藉口而已,但是姑姑又狠心回絕了他,並且去研究部深造了。以上就是智積菩薩的悲慘境界,現在她住的是高級別墅,而他卻被八仙過海裏的阿羅漢用毒計害死,未屆五十齡。
現在我成為偷看鄰居因果的天眼,隔壁的太太曾是鄧文原的女兒,而他的老公卻半僧半書生的祇寫完一篇身世報告的鎖碼草書,就從此封筆了,改抄千字楷的醜形,我不曉得他受到什麼刺激,怎麼不認識自己的老婆呢?他們在家裏都不說多話,而且沒有信箱裝置,有不少無中生有的手機帳單都堆到我這邊來,我已經沒有力氣撕它們了,於是就擺在門外的書櫥作展覽,他老婆怕被逼問而去工作,不當照顧兒子一雙的賢妻良母了,自此傭人就取代了她的母職,我相信她是出發到鹿野苑做佛教新聞的記者了罷。
另外一邊的鄰居看起來好像被文殊師利王子革職的樣子,我也不清楚何以她也不在康德下午三點的吉祥數字出門去上班了,跟我在家裏鍛鍊佛道,可是她身邊相處的陰馬藏妑她的名字拿去出版佛教雜誌,乃是屬實的實況,文殊師利法王子看在我的機密恰似很多的份上,讓她居家領薪而監視我的行動,我以為我生了被害的想像所以就不作此想,反正她在紐約的權威也奈何不了她的上司。
所有的記者業,包括新聞從業人員,從高階到低階,露臉或是不露臉,具名或匿名的,都在阿耨達的控制之中,因為他說不認真於他的標準認可者,必捉去色情光碟的地獄去煉財,前車之鑑有阿難的女朋友,結果只好出局去賣麵了。外國人也不甘勢弱,即使被放逐到小島去生孩子,但是又狡賴地跑回台灣繼續地從業,結果很多人都收斂不少秘密起來。
以前的時代將天龍八部的實相資料鎖起來,要人們善修人道,但現今末法社會天道出現使妖怪的舉止流行,所以可以根據天法來看穿,作為三教或九教的作家的我,一看見文殊師利法王子的怒眼就會自我提醒,其實知識的嚴謹才是正確的態度,觀眾浮生眾相的五眼不變盡情地濫用,所以我就止於心法凌亂了。
觀察流言蜚語的十六歲鬼也消失遁形了,普賢菩薩不在的主管位置也不執著去考察,為了利益而纏死人的事也不做了,我才發現在一大堆的人群中是看不到佛教細節的,於是我想到天台宗的象徵指標如避雷針狀的意義,大約是將佛法頂如至高的意思,真正的法界應該是職權各自分立和分別獨立的原理。
我受到呵責而有了反省,我為了嘉許人們助印佛經的功德,而辦了一場善經的展覽會,是我收集到的小型版本,以及各種助印法華經的書樣,我覺得值得宣揚的是虔誠的妙道。
是以沒有口德的廣播節目既不聽信也不模仿了,佛教推廣的道法的高低確實有必要弄清楚,再作因果不正觀只是在反對隱惡揚善而已,實際上我並非智者大師的直傳弟子,我之所以修天台宗也不是他授予我的聖旨使命,而是為了成三諦道。
自從覺到文殊師利王子的指導之後,我就發現他許多密集看書的時刻,是我也曾沈迷經驗過的靜默心法,而且我考慮的是像日蓮大聖人那樣了解各宗本質而寫成佛書的精神,我開始想訪問佛書的著作者之所以能夠書寫成就的本事。結果我想成了真正書寫成三千道理的差異,假如我準備好要寫的天台宗及法華宗之比較佛學題綱,先當作佛學院的考題的實驗的話,他們要去何處收集資料才好呢?
實則兩宗皆為空法,理論書好似變現,但是需要透過閱讀去辨證,然後再將實法記錄成理,否則就是逼死人的法家,萬一我
我心目中的北七派別大概似既囂張又蠻不講理的武功僧,這是從他們的法名得到的直接聯想,看起來好像不是引經據典的正師,而是故意不說索引出處的那類邪僧吧!暫且不管我的小說如何的變化,被 緣趨使,我終究想要將北七的身份都察想個徹底分明,而不是看起來頭頭是道的假道學文章,我相信假學術應是文殊利瞭若指掌的文書世界。
在佛學校中,也有梯次之分別,學術建立的權威乃是打不倒的真理,不需要批改訂正的境界,然而卻有教科書太多而看不完的憂慮,在我的想法裏好與人爭辯不休是煩惱。
我想若有朝一日遇到文殊師利菩薩我一定要問他到底有沒有寫過小說,他的著作是不是遇到像王陽明即物致知的狀況而述說出來的啊!為何讀起來雜七雜八的呢?凡是說空者必會用到譬喻,然而小說之運用是否為假諦的罪過呢?
俗話說文以載道,孔夫子出考題也會用喻意,佛經自然也大行其是,空諦玄而幽微,但是小說的對話都在劇情而無聊,我卻想要將小說寫成某種似參話頭的公案。我當然沒有用手機來做成文殊師利王子的水門案,而祇可自私假設。
文殊師利法王子的文化功夫真格深厚呀!教我頭昏腦帳而只取一瓢去作申論,不知他的佛國叫做文化王國嗎?他的父親難道沒有將法嗣傳給他去繼承,而直接寫遺囑給了大通智勝佛了嗎?這叫做隔代遺傳嗎?在醫典上是好現象嗎?
如果剩下的五個北七僧侶來南山討教的話,我要告訴他們其實天台佛書我還沒看完,所以還在三摩地而已,不方便過招。想到此處,我又發現一個厲害的嫌疑人,是蓮花生化象的角色,他怎麼可以用粗俗的白話小說把我寫得如此雜駁淒厲的呢?
再來我又想到一個研究四韋陀的
住在魔國範圍內卻修行天國的勢力,我在序分,正宗分和流通分的擅自分段閱讀中,卻告訴別人我正在調查天台國的機密,這三重的天外亂剪一通被我拿去打小報告了。
小說快到結尾了,第六天魔用廣播吵人,妄想自動投案到北七那邊作王,我不承認他的地位,而摀住耳朵去想像天台大師的陵寢和舍利,怎麼沒有寫在他的傳記裏面呢?想不通。
不管我如何地尊敬文殊師利菩薩,卻還是接受了他對我不支持的命運,三年前自從我給天台大師投書寄信之後,他就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把我的稿源都封殺出局了,氣死我了。
我不小心看到了影印過的索引論文,是在講我當初閱讀天台宗哲學讀本時背起來的五重玄義:名體宗用教五種應用法度,可惜我一心用邪而想利用此五種來應度天台的五綱,為此而去揣摩天台大僧對情色光碟的看法是否存在過。
為了拖稿費得到多一點阿蘭若的距離,我不惜一切地拉長小說的多話內容,和精彩的本迹劇情,藉以間接地販賣情報給有需要知道的權教內幕官僚,我要賺這種錢。
我將文殊師利而不是智者大師的戀情電影大綱拿給日
添書登山的輿圖 龍形菀2004.7.16
我去登山的事經往事成追憶了,上人的最後一次吩咐是「成正道就幫助他,有叛心則鬥爭他」,於是我走進了近前無利的修庵去鑽研佛學,時不至兩年卻覺得計劃愈多,有如公文積累案頭一般,我不斷地督促自己,著作等身的中學志願憶了起來。
但是現在傾聽的人已經忍受不了我的長廣舌說教法了,於是我就以僧話的形式作了以下的創作劇:
A「黑澤尊師一直在掀行學二異怎麼辦?」
B「大家都圍在懷素法門做學潮信徒耶!」
A「可是學運份子的長輩家長被調閱了,被聚集在寶林山裏修行「信」先于行學二法的戒定慧。」
B「你要不要參這則大題目啊!」我來跟你聊好不好,這一招我也要接。」
A「好啊!我知道學潮有全球性的分佈歷史。」
B「從事學運的人到底有何志願要發揚呢?」
A「因為懷素束塔寺禮拜孝道的象徵,他所師事的天台成為三論宗,是一種另類三諦,已被調回宗門。」
B「聽你說空海有參與過法國炸機場學運。」
A「不懂法語可以撇清,但我看了羅蘭巴特的書了。」
B「這是說有的學運份子有史前經驗囉!」
A「你這種留學歸國的問題怎麼意識化?」
B「我曉得你也讀過教科書中的德先生
A「可是不吸收洋果知識不能修到學術呀!」
B「那活動很可憐,是找不到血腥政權既而後起的世界,有毛、列寧、鄧小平、有希特勒。」
A「這都是秦史皇焚書坑儒的法門所致。」
B「可能還在調查那些儒人藏書吧!」
A「但詹森被美國裸體嬉皮學潮鬥死了耶。」
B「那倒是民主的奇蹟,值得研究一下。」
A「你就是作此種庇護之想才去赴洋留學嗎?」
B「凡目標性是終極民主的就會勝利。」
A「是德先生的意思吧!難怪德國也統一在先了。」
B「接二連三地蘇聯的小分裂國也統一歸國了。」
A「南非是非知識份子造反的,而代領總理還得了諾貝爾和平獎,是脫離英國殖民主義之舉。」
B「捷克有學潮,是反對歐陸兼併的立場。」
A「信行學乃是從聞(進捨慚戒定慧)開始的。」
B「這樣子才能入聲聞界之流而升等于緣覺。」
A「世尊說法示:拾離間言及邪見,正法將滅能護持,這是要護持善知識的意思。」
B「善知識要得真傳的確事屬不易。」
A「所謂矛盾主義在佛法富事法則中是指寬容慈悲的意思,但在階級鬥爭中卻生歧罪。」
B「那麼魯迅就是死于唐吉河德的呀!」
A「青年裏的長存常勝者是五曉波嘞。」
B「他是個邪惡的打探情報的文壇醫生。」
A「小說裏有寫下他的住址號碼已成古蹟。」
B「他要打破所有的青年得度的名人。」
A「我猜他真是那個文微明的法身呢!」
B「周作人,郁達夫,寫了新感覺所以跟徐志摩一同滅度了,
A「那他們的女人怎麼會活下來的呢?」
B「我要去偷看他的色即是空到底是誰。」
A「那個醫生有太太在家裡的耶!」
B「裸女象徵的是瑪格麗特的畫風嗎?」
A「他是瑪格麗特的老師嗎?真不敢想像。」
B「這意象是說睡夢中思想四通八達的女人。」
A「他必然是保守主義的守門人員。」
B「你跟他說要去修習後現代書墨課程的。」
A「他查到跌斷了右腿,這是何轉喻呀!」
B「大概他尚未通達後現代的意境。」
A「王陽明是他的門診同事,你知道嗎?」
B「文人之間不准嗑牙你懂得嗎?」
A「但孤獨恍如聖經中的無靈魂之罪。」
B「是浮士德拼命讀書的原因。」
A「守口如瓶代表佛書中的「不可說」和「止」的雙重義蘊,除了禪門還有誰所為是呢?」
B「你是說迦葉的捻花微笑嗎?」
A「那是蓮花呀!你可得看個清楚。」
B「不可說的時候就是修秘妙了。」
A「秘妙是知而不說,不是不懂才不說天機。」
B「但師父會有朝一日來驗收成果的。」
A「我也知道了,好自為之吧!」
B「無作三身並非什麼事都不做的意思。」
A「此術語是轉三業為三德的苦思妙方。」
B「業障消除是命運不重覆的形式。」
A「歷史回歸是有清前業認清罪障的時機。」
B「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A「多寶塔品云:若暫技者我則歡喜。」
B「孔聖是勵學的師教表率。」
A「
B「名字中有文字輩的可完蛋了。」
A「他是書法中之大王,要並修佛法才行草。」
B「文藝中所有的審查制度都是衝著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而來的嚒?」
A「你不知道「法華玄義」作了完整的報導。」
B「我能不能去翻開來看呀!」
A「看了也不懂,是空法門,跟妙案釋圓妙之融一樣,是符號學的代稱而已。」
B「不會是神通品起能力的事項吧!」
A「就知道你這麼修超寫實主義。」
B「是玄妙的法門嗎?可成佛嗎?」
A「應當是預知不妙先去防守之義。」
B「化有所不為,乃南方朔的掌門文風也。」
A「你也知道他是文殊師利的弟弟哦!」
B「那不就校園校長烏托邦化了嗎?」
A「你還不知道文殊有十六個五子都是老人。」
B「為何四面八方加上下還會十六方呢?」
A「魔術方塊的邏輯吧!」
B「你驕我,我才不相信呢!告訴我真的。」
A「法華經傳唱之聲遍及四面八方。」
B「是大眾廣播不能說醜聞的境界吧!」
A「唱經千萬不能用邪,這是真的,那麼聲音才會響亮得像金嗓子吐珍珠一樣。」
B「我一定要用賽先生猜算個見底。」
A「把左翼跟右翼也加進去探測吧!」
B「這是很嚴重的政治性議題。」
A「最後一個小孩得作佛祖是貫徹列底的聖人。」
B「戴高案已經變成樂高玩具的結構了。」
A「那是建築的所有週邊設備和器材。」
B「如來秘密這句話你怎麼參?」
A「我笑得快死了,我看到吳育德戴著藏教的墨鏡去做機密信差,那主播其實叫吳育誠,我不知道為何他把父親的王姓改去出套書。」
B「他都播報危險檔案,都無解告終。」
A「那是藏教關閉法門的意謂了。」
B「聽說此文殊王朝要滅了吳輩名人呢?」
A「因為吳字中包含天和台的字根。」
B「文人中是會有假姓吳的囉!」
A「這樣是不能顯現法身的。」
B「文化大革命裏面有姓吳的嗎?」
A「燒了許多中國古籍中的禁書名單。」
B「這麼說死的人乃是古書的著作者了。」
A「這大膽推理可能是對的,我看過名單書。」
B「小說稗論所提到的是死傷的名單。」
A「這麼冷門,我感到很悲慘。」
B「不是
A「老師替他們先修完學分了。」
B「大家都後知後覺在後設裏面啦!」
A「我真的只是旁聽生而已,他卻問我張賢亮為何挑乾草入中而不燒,我在多寶塔品中看到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秘密。」
B「馬的乾糧,為了供養寶馬的暗喻。」
A「五百匹馬聽法皆成佛,是授記品的數量。」
B「是阿難掌管的部門,善財童子要去查驗。」
A「見字輩要修見多寶塔品的正趣。」
B「留學又沒戴五四眼鏡是好事嗎?」
A「我隔門的有光緒帝的遺珠沒死。」
B「他們混到毛澤東不知滿洲國而閉門造車了,這連續裏面有演出,學潮有時候會激怒到國家的皇權,是平民的革命鬥瑪麗皇后。」
A「畢德麥雅是台灣學運的把關人,他要參加者交出自己各別的全球學潮參與史業的報告書,但我只看過六七本學運小說而已。」
B「有罪無罪乃由法院來裁判,是這樣嗎?」
A「懷素最喜歡罵人自受法樂。」
B「難道毛澤東不姓毛?」
A「
B「應該不是王陽明的後代吧!」
A「我被二壹是代表想在無極之前先修兩極。」
B「學運中姓胡名的豈不慘哉?」
A「清朝的遺族眷屬業的證據。」
B「光緒變法興德國憲章之效法章程。」
A「話說我看到喜來樂鬥珍妃耶!」
B「那時沒有格格,全都是兒皇帝。」
A「我看到東太后和西太后、西施和東施皆是
B「你一定看了賽金花。」
A「我不知毛是否為袁世凱的兒子。」
B「那有人姓袁的,他也是八旗之一的禁武者。」
A「國民黨是保皇黨、老臣是老佛爺黨,此老是慈禧御用的史官的尊稱,他才是男的。」
B「光緒剪辮子譚嗣同卻剪了就變節。」
A「你知道辛亥革命中指揮的暗喻。」
B「言下之意是他派入革命軍卻沒死只輕傷。」
A「這是鬥爭洋墨水的領袖的方針。」
B「國父拿毛筆立法,全中國文史官皆修集之意。」
A「鬥個公文的永恆性吧!」
B「難不成私修的別有他法在侍候。」
A「公文鬥皇上的法性,私修鬥自己的法性。」
B「我知道隨自意和隨他意之區別。」
A「底下有自行化他或兩者分開的差別。」
B「他們說隨自意是自動門的法界。」
A「隨自意是自性所法之權宜,隨他意是為化而立迹,這樣子後者是說別人聽得進去的佛法。」
B「隨他意不但不是隨順眾生,反而是聽天由命。」
A「是隨順的眾生,還是眾生被隨順了?」
B「佛會隨順眾生不就被動了嗎?」
A「強說法華經又是否為超時空而講。」
B「行法有見機行事的問題。」
A「暗一點說陳世美是蔣家的弟兄。」
B「軍閥有兩種,一種真殺人一種忙著防禦。」
A「紅衛兵的口號是做無神論的信徒。」
B「張愛玲是滿清女文人的長壽者。」
A「其它人不就做累積惡知識的學術了嗎?」
B「五胡亂華成功了,元朝的使命。」
A「中國的元朝本應是黃帝的,已經黃巢之變。」
B「黃帝做天,玉皇大帝,民間作蒙古意識。」
A「天妙地不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B「這是翻譯文化的競爭世界,誰能不跟進?」
A「五四運動不准用文字參透色欲諸天。」
B「會有人倖存嗎?陸小曼嗎?」
A「女性的活法門,好像蠻深奧的,但是大陸的學術界都拒修,台灣參元卻成逆果。」
B「五四的帶頭人是誰呢?」
A「學生方面不明顯,看毛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B「張愛玲的老公怎麼死的?」
A「有個姓關的同學說父親是真的紅衛兵。」
B「阿育王也很紅色十一月呀!」
A「我很怕革命的時空會複製,我很憂心。」
B「想必你有點反暴政吧!」
A「話說羅蘭巴特被狗尾續貂,而阿路塞活過了九十歲,在地鐵還會時而的現身。」
B「怎會有兩個傑克慎呢?」
A「拉岡是個台灣人教授,而搶了德希達的姓氏。」
B「中外都在鬥爭汗林充棟的真正手筆。」
A「拉岡老師說她很有前途,可是
B「他用法文寫的,那一定很高強。」
A「梁濃剛是他的老師哦!」
B「德瑞莎修女是校長。」
A「是啊!後來就李家同了啊!」
B「拉岡老師解決男性的鏡像三角結構。」
A「鏡子屋是女性的鏡像結構之虛擬本質。」
B「
A「她研究雅典娜的女人城市。」
B「男人的城市在明朝閹割之史中。」
A「算了我不是她的直系學生,她可能教務長。」
B「約克夏城的女學者接了招嗎?」
A「有的,她以解決問題而面對「明室」和「性史」的女性鏡像及絕症危機,是學術的正面性風範。」
B「女人城市已經複製了嗎?大概是吧!」
A「外國人讀到女戰神的小說去了,葛瑞拉?並且我也看了這部電影,是女性肉搏拳術的世界。」
B「這項運動是奧林匹克的競技之一。」
A「米蘭昆德拉與三名鐵盤選手雕像合照。」
B「他竟然說學運是玩笑的代喻。」
A「那本書我實在看不下去。」
B「不好笑,捷克就是希特勒攻打的波蘭。」
A「因為波蘭要獨立,成為奧地利多語殖民區,但有個捷克文人做了總統,又是一段成功學運。」
B「我真不敢相信,他在寫自己的學運經驗。」
A「可能要作了一下文人做總統的歷史表格。」
B「你死忠哦!他的愛國主義號召很奇特。」
A「要為自己所說法而殉道的意思。」
B「文人都是作無黨派的命。」
A「黨籍是收服政治家所用之法。」
B「學運最早被啟蒙發動的書是哪一本?」
A「布爾什維克派的宣傳冊子。」
B「現在要作科技建國的使命,政治如何立法。」
A「應該是理工科學術論文之可採用者吧!」
B「文科的要作應用的發行。」
A「不知學運份子給下一代傳承了什麼。」
B「學運只會要政治口號,竟向人民要錢,太差了。」
A「台灣的真正總理是留放法國的
B「他是古佛,但與天台偏遠不明何系。」
A「因為滿清派清官汀州知縣來台作府城的官仕,所以王田分給了三七五減租,現在要核收成果。」
B「王田作了福田,所以農夫世代作了總統。」
A「台灣國歌應為馬水龍的耕作交響曲吧!」
B「可是沒有人要灌上耕農詞厥去傳唱。」
A「聽說紅番是原住民,而白番是滿清人。」
B「也許你們家有一點滿族的混血統哦!」
A「我想有個祖先的女妻可能是吧!但很遠了。」
B「因為你阿公身上有種滿洲族的斑。」
A「滿字在涅槃經中是文字品的不半之意。」
B「日本有全學共鬥會是一九六八年學生自治的紛爭,是由各大學的學生自治及新左派的鬥爭組織,
A「他可是姬路城的主事宰相,不可大意。」
B「什麼叫做覺滿,清朝是方等時三百年嗎?」
A「知多欲為苦,生死疲勞從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B「可有寫給毛澤東看的佛書?」
A「聽說是佛說十善業道經,但他已經死了。」
B「我不要聽了,好像地藏菩薩的法門。」
A「頭好痛,我也不想聊了。」
B「讓東西德統一的是阿多諾或阿路塞呢?」
A「是把兩大家整合起來的那個女人。」
B「我要去考察這則風流韻事,拜拜了。」
京劇<人要衣妝佛要金裝> 龍形菀 2004.7.21
我真的要據實寫出大義滅親的劇曲來嗎?這可是「吳越春秋」的續篇,我必須先把宗旨弄清楚再去動筆,首先我想到祖父託付我將祖厝蓋成吳氏宗親三樓結構的用意,其實結構蓋不蓋都是空洞的,但是將祖譜和家筆傳予我是要我去著重那實際的歷史淵源,這是祖父的遺囑難題。
祖父有可能是將吳家旁系的孩子收過來撫養,因為當時是戰亂,有的吳家被抄家,只剩下女孩子的末傳,所以為了躲避誅九族之難而去收過來栽培,而我夢見二叔的太太是葉赫拉那氏的後嗣,而小叔老是說他記憶中姓陳所以取名為東,所以姑姑怎會有比我爸爸身為長子還老的大姊,必是旁支被收過來的機密,我見過的家族照片簿,只有我父親一人有嬰兒照,由祖母親手抱著與祖父合照的黑白相片,而且我見過阿祖的像片放在家龕中,那年祖父特意拿出來給我看的,這是他祭祖的樞幅,吳龍眼先祖是個前額腦殼內凹成弧形的奇怪尊象,必是他散盡家財的模樣果報無疑,本來永康鄉輻地由計程車載著我跑,計費一千元的土地都是我們家的,但是被變賣或遭爭奪到最後都成為台灣人的據有農地,他們要自己做地主農制。
現在阿祖的照片傳到三姑姑家的別墅頂樓作了佛堂的祭祖對象,因為是祖父託付給她的遺囑,當然也附有吳
事情說到父母相親的經過,媽媽被外婆安排相親,因為她考上台大英語系夜間部,家衰故意說沒有錢給她入學,氣得她去當代課老師也賺不夠學費,而外婆竟然要安排將她許配了在相親時有個阿羅漢像的做生意很有錢,但人長得極醜,她不要嫁,後來遇到我父親覺得很帥,而我父親也說媽媽胖胖的生小孩一定很可愛,就彼此看中了。我母親只跟入校的同學在台大椰子樹旁照了合照,就告別校園生活去做賢妻良母了。
因為媽媽被迎娶的關係,祖父就開始參媽媽這邊的親屬,名為姻親的參悟學。因為父親做
小姑姑原是教職,功課好讀理工的,所以教小學生的科學科目一直到現在還在教,有一年吳教授送給她銀色十字架的項鍊作為定情物,但是卻沒有娶她,那張照片她只貼在家族相簿中再也不去看,
(註):當我還是幼稚園年齡時,祖父告訴我有年小姑姑上吊自殺被他救了下來。
那銀色的十字架代表她曾是一顆發光的星辰,但不明白自己發光芒的真正原因,跟天文學和希臘羅馬神話有關係,原來吳教授仍記得自己是哪一顆。最重要的是我推敲到了漢武帝是一隻玀的原型畢露,少年太子還在明星仲介中拼命,而老父還看不到傳說觀世音在王國中孝親的淵源,漢文帝的妃中有我姑姑一席之地嗎?為何她一直說不要嫁,而且神話說觀音菩薩示現給父親看,她的一手若斷折就會生出千手千眼的妙方來,大約是嫁人的話她的神通便會形變,成為像智慧分裂的原型真貌。
我猜小姑姑是阿媽三十歲稱為晚年得胎的孩子,因為她跟父親只差十歲多,而父親是阿媽二十歲時早生的長男,其實此晚年者說的是阿公四十多歲了還生孩子的意思,到了我上大學那年,因為我幫小姑姑的進修班課程寫國詩報告,得了九十六分而嚇到了吳教授,而打電話請小姑姑、姊姊和我吃西餐,他說很欣賞我寫的小說,但不知我的立志是什麼,起先我說是為了賺學校發給的稿費,後來說想用超現實寫宗教小說,最後想要寫成經典的文人作家的成就,結果他又拋棄了小姑姑而躲到幕後鬥爭我的文筆,我的小姑姑很氣憤,就去召開教師大會,每年度都到台北陽明山教師會館去集會,參議重要提綱之事。
文殊阿公為了調查阿公的職業,又躲到郵政局去做官職,他原以為是在府城附近的鐵路局做事,但是在古前日本人設有大郵務局,我的祖父入職而用日文做公務人員,薪很高而把洋房買下來,在當時擁有三層洋房又做鄰長是很尊貴的事跡,難怪小姑姑說家櫥中怎麼老是有公文紙,全是空白的,退休後的祖父享有兩當報免費贈閱權,其實是在做報系的參謀,祖父寫的是日文的捲軸,難怪毛筆用起來寫漢字怎麼都不合我的意,這支傳家之寶若要我寫日語的話,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祖父所傳的是裕仁天皇,他生了千利休是茶道太子,這正是大家時興修習表千家和裏千家分派的原因,日本茶流要與皇室血統作遠霑妙法的認同。千利休之所以修金色茶室是為了修證到法華經的境界,所以他在大聖人時代也穿過金色僧袍來示眾。他用地頭蛇的方法鬥爭大聖人知不知道他的真正僧名,這可是令人頭大的問題,我也讀到這裏而開始發心修茶道和茶經,大約是在找答案所致吧!然而法華經興的是大白法的建築,怎會有金色的廟這種事呢?而且茶經原本是中國之正統,他到底在中原震旦的歷史中佔著何等的地位呢?
這一定是人要衣妝佛要金裝的秘密,他可能是天照太神的丈夫,而且是日本神道教的神明,所以要入皇室來興他的法門,偏偏大家都修成創價學會而遭破門,最後大江建築師也毀了他自己起心于閒雲野鶴的金鶴堂錯誤結構,真是太可怕了,他就是在大陸書畫展中大群繪白鶴的那位書道家,我拍攝了下來,大概因為是卡通攝影機所以不清楚而有暗晦陰影,我只剩下貴賓邀請函的畫家名單。原來他就是在聖誕節舞會宴席中,說穿「我在網路上受訪,而且是寫紅鶴聞名遐爾的女文人」的老先生。他到底是龍馬精神還是閒雲野鶴,難道他不喜歡南條時光和白鶴象徵標誌,可是金翅鳥不一定是鶴,金翅鳥可剋龍大概法身尚未顯于「山海經」吧!
推得馬之大長輩想作龍的精神,但是他不詳馬鳴菩薩的父親到底是不是他自己,他不想效犬馬之勞,總會推給兒子去做的境界,他會是失敗的老子嗎?如果他才是真正的金鶴,那就沒被書寫在御本尊上面,而為此表示不滿之意,他可是一度慘遭破門而退轉的高僧,但沒來又悔悟而歸回本門戒壇乖乖做上人的僧團了,可是經人介引我成了他的禪學子弟,是看不到他的書法作品還要修他法門的沒辦法。他可能不滿意作為御本尊的鎮物法器的商標,一定要剋死人又不願超渡普渡人,覺得此任務太低級,而裝扮成龍馬精神來逃避一下宗門的使命的權責壓力。他的告別式旨令在涅槃經中可以查證到實相嗎?
要比結構的話,我父親是包浩斯大師的同友,有相片為證,那為何我看得懂解構主義呢?想到這裏又再猜前題,空海說他有個祖父現在還在北京大學中教書,不知是否換姓了避不相見,會是書法家名單上的
我在漢學室看到的真相是,深奧漢學是不可能被翻譯為英文的定理,所以寄了調查結果給空海和尚,但他祖父是誰是那本著者暗佑的事情,此人深修漢學已成套書了,必定是真實憑據的學術家沒錯。我翻了天台僧傳看到了空海取名為「林林」藝名的緣故,可能是指雙林傳大士,名為皇與法朗的僧侶,所以他一定不能退出宗門,鳩羅摩什大概為僧詮,所以法朗為鳩羅摩什的弟子,傳了法華經而成為金鶴事有淵源,只是我還說不出過所以然來,雖然我讀了鳩羅摩什的傳記,但我不知藏 於腹的胎生是何暗喻,可能是皇權在假設他要傳與何僧的逼供方法吧!
天台宗的驗傷單是這樣來的,僧侶請大家吃客家人的鹹湯圓,為了測試好吃的人是否為食葷的真言宗信者,天台宗吃了會像我一樣直搖頭,加了肉和香菇的湯若是不加湯圓照樣會好吃,但加了湯圓就是一種是否討好的考試題目,又分為紅和白色的湯圓兩黨,這可能在考察真的來自大陸的客家血統,也可能在偷窺少數的天台宗類的本心,除外的都有可能是以密呪來做修行的念佛真言,反正如果態度都被記錄下來的話,又是黑名單的一項考驗題目。
最近七月某日又在佛法教學考試,我好像沒有接到考試的參與權,難道接下來的考試是恐怖的無期徒刑,我差一題時間問題沒通過而無能滿分,雖覺得不要緊,但是日興卻嘲笑我分數比他低,我就不想再參加任何中低高階的考期準備了,事實上我有一張申論題目放在網路上,但除了天台高僧有誰能將此綱要撰寫成論述書呢?雖然「日蓮辭典」中列有天台叢論的書名,但是並沒有人去實際用筆來寫,所以用親筆寫索引查證就成了升級的犒賞考卷了,那是天台和法華宗的比較佛學,索引書是大聖人的御書。
文殊師利代替老龍王驗收海鮮的成果展,好像這次出題是用電腦軟體畫佛的合展,我本來打算今天去買票參觀的,但是熬夜寫了整夜的小說,我要休息一下,再找其它日子去觀摩成品的內容。比較古老的收集在故宮展覽,美術館是通過後現代主義的成績單,這等於是美術題目的兩極化展示。
關於那個時間的問題,我作過小篇報告,是在考試之前就發表的答案,由於較遠的那個量化是梵語的意義,在那由佗是眾生的時刻表,在阿僧祇中卻是僧侶的時辰長度,可伸可縮所以「不能計量」的緣故在於此處,「不能畏惟」的本質就在於一切聲聞和辟支佛「所不能知」的「難解難入」智慧門甚深無量但不要貪多,否則練成魔智不是己心本意,暗示在「以無漏智,知其限數」所以才能住在不退轉事中,壽量品云:「是諸世界,無量無邊,非算數所知,亦非心力所及。」這乃是曹洞宗不引入進門而黃衣示人之本意。原因是那由佗的術語沒有「阿僧祇劫」中的劫字,而僧師有勢作剎,轉危厄為平安的奇跡,所以能跨越得更遠,遠到像世尊最遠的無量無邊一般,這是在說修佛的眾生轉變宿命的意思。既然那由佗可以計算,有千萬等數限,就有如鈔票有更短的單位,於是乃是比較近的距離,是日力可及的部份。
全部不能計數的是恆河沙,是「金剛經」的說法,而「大乘十輪經」是玄奘所譯,其中有那由佗計算的小單位名稱,長短的比較由大到小的逐次列出,有如光年也可以算的智慧,但是算了出來又要推敲什麼天理呢?土星和火星相撞之後卻成為釷星,這種天文學是誰也不能懂的,幸好這只是沒成真的預言而已,火星又繼續了他的規律正軌,一般來說披金袍的人是皇上,但其光芒可能是由太陽投射而他吸收到而發光,所以金色的師父就是太陽,也就是日蓮大聖人之所以守護本國的本意所在。
台灣曾有個富豪買盡了所有金色的物品,這是在探查他是何身分的用意,如果不是千利休就是佛法中跟金色佛像的十種意義有關,在平等經中有解說,但在「童女經」中再重覆寫一次,「有如文殊師利所成淨剎,裝校嚴飾,等無有異,若我此言非虛妄者,令此大眾身皆金色。」平等經中說有一種僧佛在身上塗金色的塗料,有一種是佛雕,有的是爾前佛的假稱。
其實千利休的門派之所以二分,是由於善男信女之分,而男性為表裏迹面,女方為迹裏表面,各別為表千家和裏千家,不必真的由親子嗣傳承,只是一種「本迹相對」的修持方法而已,人們不知在日本境內喝茶有多好喝呀!像是清泉玉色的綠茶,淡淡的茶香從茶樹的細桿莖烘製而來,那枝桿是空心的,喝飲者可得清心寡欲。這是我在便利商店買的,現在新光三越百貨公司有在賣。
關於那個真的總統,是躲起他的政治想法,而觀察法文系或學法文的法門,例如在法國立寺的賄賂尊師。我在半信半疑之中學習了法文的文法,也許我並不是為了功利而學,而是山窮水盡而想把大學不被批准修的第二外語學分再補起來,但是我不知道如此做有何好處,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何再聽一次課後,
有天本興院來了一位長得像名人的文殊師利,坐著持念珠唸經,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好像在生氣,但是他接下了建設後現代文明的聖旨,叫他開一家抵禦外洋書籍的書店連鎖化,結果生意興隆而且獨資開大樓書社。之前的他在做後現代室內裝潢的研究和施工,再來他又考測我父親的結構學分,看他是否老年痴呆症了,結果他順利的畢業了,他的房屋設計是一幢暫名為陵寢的羅馬式建築,位于我和母親有天去附近做早晨散步的地段上。本興院開張的第一年,陳舜臣來入信,他的書的確是要買全套才行,這個規定我瞭解,那小說是長河連續體。
什麼叫做自己投胎做自己家系的後代,既有祖先之身又何必再來吳姓族譜結緣呢?現在的越朝指的是黑幫或別姓的蠻民,或者改姓的外胡人,因為夫差和闔閭可能在當代已經做了別家祖宗的後代,所以吳王的劍是一種鑑定的線索,符號學的標準符碼(S)也是,吳
古訓中「由克讓以立風俗,輕脫躧於千乘」的季禮是回復到了泰伯不要的官運,富貴千乘乃一國之臣官有祿享者,而奉伯禪讓則為中國皇室之首度出家者的標本,所以他剪法以示決心和毅力,從頭挑著祖先牌位來講,黃帝是有態氏,傳到顓頊高陽氏(臆測為高陽作家題筆名之用意),傳到有虞氏舜不知為何寫著「姚陳田胡姓始祖」,原來是此四姓的祖先,其父瞽膄耳邊有畸肉與李斯肖像,這些都不是我家之脈絡。而是從后稷的正統而迄,公劉作過官家,公非也寫過典籍,太公大概是姜太公釣魚的典故,由於從皇帝到左公亶父都是沒有姓氏的傳家法,所以自二十六世泰伯起受周王賜姓為吳,為開姓始祖,而仲雍才是吳姓傳代系譜,由此從第一代重新算起,直到第十八代「壽夢」乃是「吳越春秋」所記載的,其後闔閭和夫差戰敗而夫差改名為「終壘」,下一代「地」,日入東瀛仍舊姓吳。
我家真傳都不是以上的派系,而是泰伯的二弟季歷改回周朝改姓姬門而傳予「姬昌」文王,再傳「季禮」武王,是此二王之一位賜姓給賢讓的大哥的越地開國之保障。武王傳「徵生」、和「重道」曾有謪長子之辨正糾紛,後來弄清楚血統之後就傳給了真命太子,隔了平順的二十代至六十六代,出現了吳秦,生了「烈」和「耿」,乃是秦始皇本人改姓,而不給秦二世所有的皇權故造陵寢而無後代斷了根。
秦的弟弟泰傳到了七十一代出現吳熹,就是朱熹,人稱朱子,其父為「常」,其祖為「初」,兄「端」弟「簡」的父親「常」還生了個女孩名叫「秀琳」,然而朱子為我家族旁系化,真傳為簡的子嗣「宣公」同為七十一世,七十五世吳吉甫也改了姓,(此秀琳可是為玉琳大師化作女名僧的本身,女子不能入譜系中。)名叫李吉甫,或李林甫,我只是胡亂瞎猜而已,但五四即不知是否為其兄興甫所生,因為李是宦官的緣故,于是收了九個小宦官為兒子,分別以六即作為佛名,又多命號了七到九即,這是佛學的暗用法,表示閹世間要修好台密才行。
六千即生了小孩宗道和宗舉,以宗為名似天台僧侶之名號,而宗舉此人生了吾皇「天佑」的象徵不知何淵源,他又傳「君王」為女身因已無任何後傳,她是著名的女史家,但是不知所事為
開盛公以迄的恩儀生了全是媽字輩的女孩眷,媽揚、媽寅、媽丁、媽添、媽壽、媽全,不知哪個是所謂的媽祖命,她們不一定是媽祖,因為她叫林默娘,而媽揚生了孫子叫「金城」,聽起來跟金城武的藝名有何關係,他為何演出隨風的角色呢?這些媽字輩當中只有一個是龍眼公的親妹妹,我媽稱呼她為嬸婆,阿祖生了祖父灶勢,但是其弟欽源和欽波都對他不好,不知是否非為親兄弟,或是因為家產而互相敵對,因為有一半他們來求祖父分家給他們一些家產,於是阿公就官帽、瓷寶、孔方兄等古董給了他們,這時有個弟弟生氣而離去,據說是全家改姓氏了,但祖父說他弟弟是去世的,先他而過世的。
我的祖父是周吳之第一百代,而我父親是第一○一代,我知道阿公是民國元年出生的因緣,他乃是文殊師利法王子的十六子之長子,他直到九十多稚壽才去世,祖父之弟欽源生的四個男孩又取名宗字輩,表示天台宗來投胎,或是希冀他們成材如此之意。父親似乎知道自己的名字與王國維名家相反的意思,而兩個弟弟封為振字輩不知是何用意,祖父逼了他們賺大錢卻不要收他們的錢。
電視節目中的「大陸搜奇」播出我家移台的辛酸,祖父寫道:「原籍福建省汀州府永定縣金豐里粵有鄉,吳厝塘仔樓前,末知何代移居福州府福清縣渤海社積穆於后。」以上令我想到被皇上抄家而快遷居於福州躲避然後遷台的事項,但是為何那古厝竟然是官居裝潢之建築,而且至今仍舊妥善保存,只是空屋無人返的大廣場風嘯聲,若是家祖做官才有的官飾放在祖父手上,那麼想必我們家又把它們扔掉的原因,是真的有抄家之難的文官烏紗帽,為了活命而先行辭官免去一災的智慧。在移台之前要先買下一艘船才能運送家財和親族去台灣墾荒,不知可否有來返分搬的可能性,大概不可能的我也不太置信。當時聽說要買下像海關印鑑的可准移民令紙,才可以真的舉家遷台,所以我猜人民制度也同樣套用在官族身上嗎?
以上就是我所記錄的<吳越春秋>續貳、第一續文為「金玉滿堂彼時陣」,內容都在說女性祖先的事跡,為何女性不能登上家譜,這是哪來的不成文規定呢?我還想要調閱什麼叫做「吳都賦」和「淮南子」的評論吳家宗祖之用意,所謂的吳都到底是哪個城市京都,不會是日本「吳」地名吧!史記「史遷書世家第一,載在史籍」、「論語泰伯篇」,春秋之世的季禮公辭不受位而受封於延陵,這是什麼意思,泰伯改去周的國姓而取為「勾吳國」,這樣被棄用的長子太子,還會返國為父親奔喪,而吾宗何以承祖訓「克紹箕裘」的意義,大概是周文王眼裏容不下吳伯,他不願住在宮中做無名符其實的親眷,或任為弟弟的文官,只好另覓天地去開創新朝,所謂克紹箕裘是長輩去世時奔喪者著簑衣,推想去逝者出世本懷或遺囑的精神,那個鉤是個奇怪象徵。
死去的阿公已入關廟千佛山做住駐僧職了,因為他是福德正神所以住在寺裏出版宗教雜誌,人死後若不投胎而還有靈體存在的話,就會去做僧侶或者寫作的事業,我有過無數小劫難,也早已瞭解阿公仍在堅持他的信仰立場,取名勾吳是由於吳國和越國被統一的事實,這個吳王是誓作武夫所以才刺青於身,他就是「棄」之由來。
人去世後讓無常控制而不能受佛迎接者,去做僧侶的境界是一種靈界修行打發時間的方法,也可以有間接的功德。文殊師利聽到這裏,已經飛快地跑去關帝廟去找阿公了,這門被他阻擋的婚事,真的可以問出原因來嗎?為何同為姓吳不能合婚呢?他們已經論及婚嫁了,祖母的立場好像是答應,但阿公彷彿還在刁難在世的真愛,為何他現在改了姓名還是不能結婚,是否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這除了血緣之外還有什麼阻礙呢?我的媽媽說她知道但是卻不肯直接告訴我。
電影正在散場中,喧嘩的人群直呼好看極了,可能是文殊師利的信徒為數眾多吧!我想問他送過我小姑姑戒指了沒有,而人群又會去做些什麼受到影響的事情。如果我有權力編輯族譜的話,我會將女性的名額都填上去,因為這是攸關母系文化的認知,而且祖父要傳的小孩子曾在歷史中早夭過一次,我必須將家族史寫正才行,而且其它旁嗣的事也要明察秋毫以作記錄,但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大多名不見經傳,我還要在孫子輩上頭撰<吳越春秋>第三。
文殊師利菩薩在普門品中是何因緣身份,他可曾呼叫過她的法號向她求救,也許他愛的就是她的慈悲心。是大海不能漂的那個商人,還是遇到劫厄的眾生,只要唸誦一句「南無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即可獲救。文殊師利的三個弟弟為何都長得比他老年如長輩哥哥呢?堅持單身的我也逐漸體會到法身一人的孤獨感,為了消去孤寂而輪迴會不會成為墮落的法住呢?我不想退下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的階位,所以更加勤奮地修佛。
祖父的先靈陰暗地笑著,像是我中了他立祖譜的計一段,但是我的內心早就尋向未來世去擺脫嚴格的因果論了,修過這一世痛苦不堪的靈肉之後,我要浴火重生再也不要過悲劇的生活了,幹麻這樣苦熬自己渾身不自在,為了文學我付出了推拒一切利誘的引線,把陰謀的煉獄都用失憶忘記,我不要做夢窓和疏石的象徵意義,明知道人間的邪罪還直往裏頭去跳火坑,我是否有機會重回天台宗的清高,就說是為了入定而否拒愛情吧!
文殊王朝 龍形菀 (93.5.28)
因為文殊一人被派任為兩府之長官,所以他堅持文化業界只能容他一個人獨大的勢力,使許多文人和藝壇人士都弒羽折翼,不知如何參透天台治國之哲理才好,他告訴我要效法聖德太子,而影印了歷史參考資料,然而文化活動仍然被封鎖了自由權,文建單位反過身來向文化事業申請者伸手要錢,不僅如此,很多文章有的重播而有的暗自改名登刊或拒給稿費,這真是個挫折的朝代。
所以我就用筆名做文學報導的文章,事關實相捉襟見肘的真正理由,就是天台教宗在台灣埔里,與南投東密互相衝突比較的變卦,其內幕不見天台宗歷史者,不得知悉政治的詳情,我這麼樣的立場報導全都是作為信徒的見證意念,不願有所偏倚而成就的參悟。
小說的開頭從文殊的三個弟弟開始推理,到底這是否為祂自己的一體三身同時現形呢?究竟來說,法身、應身和報身能得同時成佛者,則必為聖賢才能成就的至高榮譽,可是祂卻寧願暫且居於後現代的大廟宇幕後觀察文化業界之有為者,這好像是惟幕之治,為了我的前途不被法權擋住,我使出滿頭的正智去進行推敲深邃之盤查。
宗教的文學報導能否不畏任何言論的禁忌而書寫恣意呢?想到此處,我曉得文殊有三個最愛的妻室,是具有法身授記的佛界女權者,然而只有觀世音以顯益現身出發到未來去示法,剩下二個冥益者可能是還未發現天台宗在二十一世紀的新歷史,所以下嫁他者了吧!這三位至愛的身份,已被我寫在「銀色面目」的網路消息中,是以前言的方式放出消息的,我懷疑文殊正在調查我放出的煽動文字,所以我執意守在書房中足不出戶。
普賢在二年前告訴我,祂已經出發去參透變文書法了,我知道祂是指,西夏文字、清朝滿文以及西藏文字的歷史資料之審查內幕,祂不信我躲到史書的死角裏去避難了,然而我也在懷疑慧文和慧恩是同于一體三位的女菩薩,是用師弟之誼來夾死天台大師的宗教手筆,但是我還沒有找到真實的證據諮議。
但我翻到了安樂行品第十四對文殊咐囑的釋尊說:「及造世俗文筆,讚詠外書。」這項目不明是禁忌或是讚譽之勸語,所以祂到了惡世便成為雙重矛盾的想法,真是令祂試想立職員於代辦之脫罪妙方,而且從此再也不敢任意入信於諸信徒之行列,於是我猜想這就是文化創價之所以六神無主的組織矛盾之起源。祂應該曉得這乃是法輪功德,由業障逆轉而來的通融之道才是呀!由是我待在正宗分這邊又執意寫作。
祂在行政院內使用許多日本人意識者來任官,由於關係偏遠所以人民都不明所以,每天都像在混妓院一樣,不曉得事後還得費盡心思去想通因緣之所以遠霑的道理。然而在天台宗的禪林中,沒有法師淵源之身份者,終究會被淘汰出局的議則,我從現在才開始猜測,原來蓋成回教建築結構的後現代主義廟堂,是在將不正的修持者作為禽獸生化而懲罰,終極來說正法之師稀貴而持正之僧徒也不多,我祇好拿出文殊師利作過我阿公的事情來化緣,原來漢文帝大興儒學的時代文武百官都大有成就,然而他不知何故被漢武帝的失憶症將了一軍,不知為何而傳承儒風的作法而生出了文成公主這個龍胎,不想讓她作女皇,而答應了碌東贊的求親書,把她嫁給了吐蕃王,讓佛法在西域及外土設法生存。
儒學的終極若不為佛學咨議的話,終會被佛法所破權,這向來是中原之佛僧所知解之大事,為了唬弄文成公主而騙她是在唐朝才出生的,然而漢文帝在文成公主興了異域佛權之後,在五代十國的陳朝出生,作為破折隋焬帝的天台大師,實則為反對東密的台密立場,所以作為皇后的宗親才會入於東密之真傳。這天台大師進僧門之前後,必也知己的前世因緣才能夠悟透五時八教在中國流傳的結構,然後行於權實相對的說法,他的修行是在說明佛學優越於政權的本質,所以不知此時的天台政院當何以自恃才好。
有的人在佛門這端立法門,有人陷落在政門那邊苦思對策,慧字輩的皆為天台大師之前輩,而宗字輩的則屬後傳,在當今台灣作為見字輩的,是為著要深修佛眼的義務,所謂法空一切的廣大胸襟實非易事,又何況是女尼之能容於法宇之開會時,有些人會在僧群中找尋眷屬業,什麼是「法華三部」中所謂的眷屬妙呢?其實就是行乎倫理者得解脫益也。
更別提在法華宗門內部,有覺字輩的或者曰字輩的大長老了,還有諡號為院字輩的,乃是在信徒眾中行德而脫穎而出的年長者,其實在八正道之中有一項目是正知見,這就是天台宗學的大題目。就我己身而言,我最常見的就是手上的時錶,這跟「撰時抄」有很重要的連繫,見機行事,見義勇為,都是不踰矩的正確行為,但是絕大部份的人都是見利忘義之流。
僧人亦是遠在天邊,近不在眼前的事實,當妙樂對佛法不假思索的言空即妙時,這種圓融真的有用嗎?
我托出曾經是弘法大師的同學之內幕,當時他與妙樂系的女身正處於熱戀之中,我聽說過三國四師之大義,是書寫於曼陀羅內而應當弄清楚的機密,這些個大師的關係與傳教大師約有同樣國籍的關聯,使得日本之佛門搶著明解一念三千的結構心法,成為天台真傳隱殁於日蓮恢弘法華經之後的後學,必須瞭解的階梯都在法華文句即文上,而法華玄義為秘沈的機趣中。
由於高中時將「天台宗綱要」看上兩三回,已經知悉其間大概的故事了,在天台論述中,許多大綱和法綱都是人的意識和社會學形構成的秩序法則,宗教的集體潛意識支配的是認知和行為達成共識的和平界域,然而心的機密卻是個人化的潛在記憶,如果不寫作出來是無法共享的狀況,使得佛法靠記載而成立,是單傳的系譜學,我想他們是在複習傳承的細節。
當時妙樂身為女社長,將文化組分為文學、藝術和電影三個分支,因為佛法不在學校守護的天主教勢力之內,所以省略為底細,這個組織我記得自己被納入文學的成員,但我想跨界,所以又報名了藝術的派別,但是當我們分別得到退學和留級的遭遇之後,社團就被教務處硬是給鎖起來了,但到如今我們依然逃生。自得其樂於自擇的行業之中,原來學校是自大陸遷台的附址,而共產黨竄進追查學運份子,所以有些人的立志向學因此而覆殁了,如今這個學舍已經形同絕跡了。
現在議程荒廢的立法院,多少要對學運的提綱作些回顧性的省思,再去翻閱舊報紙可能是大海撈針,這個小島國連總統府的建築結構都搞不懂的話,可就不知總督之詞從何而來的淵源了,在日本是沒有這種稱呼的,完全是中國的大總理所命號的機關處,所以四周都設有軍人。
在文化的禁區內,成就是充公的物品,但是我所寫的小說全都是唯物論的禪意,儼然已過萬山了的架勢,所以共產主義將人類區分階級的那套思想不再成為我的負擔和壓力,而且佛學根本就是唯心論的形上學,不是物欲的修行法則。
我們家隔壁是一幢由文殊師利阿公收票錢的羅馬競技場,在古時候就是看劇場和鬥牛賽的場所,到了現代則有大型足球或曲棍球比賽可以觀看,好比是大乘宗教的趣樂世界,絕大部份的人看的是球員得分的技巧,和運動比賽規則中的常性或失常之判決法則,有若當今之巨蛋。
於是我就預備撰寫一部戲本,事關有一次文殊師利到法國留學,捐六千元給民進黨作為革命基金,結果卻被惡意相向地暗作假車禍,經由救護車送醫而故意予以截手肢作為報復之矛盾意圖,令他從此再也不能寫論述,這是我的母親看完調查報導告訴我的內幕。
文殊師利的留學
有一天文殊
結局是這齣戲得到滿貫頭彩,這是在指涉無知的境界是不當的,唯有深邃的去思考,真證之智慧才會盈然浮現在心間,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喜怒哀樂。
我從日本印刷的書法資料中看到僧侶的字跡,尤其是智證大師諡號勒書和屏風土代,作品為<玉泉帖>之字跡是墨色忽濃忽淺淡的自性之作,他是日本人的僧侶系譜,也就是在日本修行天台的身份,我想既然不管何處都能夠修好天台宗學,那我決定收起煩惱口業的心情,專注地從事書法的善變女帖,由於我自知本性無常如風的緣故。可是我還暫時找不到他跟傳教大師是否有師徒之關係,假如他是後傳的羽翼,那麼他是如何傳承的呢?
不消多說,我趕緊翻出佛學書料來察閱,我讀到最澄傳教大師將<梵綱經>作為大乘戒之所謂「十重四十八輕戒」而弘道,而此經中寫有實際之戒律,並且由大慧法師講述而成英語譯本之大集,我的家中書庫收藏有上下兩冊,是難得之聖書。
書中說到<梵綱經>之主旨乃是三聚淨戒,圓之三聚,戒是常住佛性之本質,即虛空不動戒。
我找到傳教大師之台密後傳為廣智,德圓之系統,圓仁之傳于長意、玄昭、玄鑑,而為慈覺大師之流脈,而圓仁、圓珍和安慧之三流合一中,有圓形的密教系統屬于智證大師之流,分派為台密十三流稱為「谷流」,其中承澄傳之而來密則有覺禪、眾多僧中有覺運正傳為藤原氏之出身開檀那院,屬慧心流,後有慧檀八流尊為口傳法門,展開中古天台「本覺法門」。
在日本傳教當時,他傳給的台密之徒輩有空海、吉藏、法藏、金剛智、善無畏、不空、都落入華嚴宗在灌頂之後,法相宗為玄奘和窺基弘揚,其後有禪宗神秀而使真言宗之士輩出,但他們彷彿未得傳教之真傳,而且也不弘二祖章安灌頂的「法華涅槃、同醍醐味」的涅槃經評價。
傳教大師的弟子宗穎和宗諝始成正傳,而且宗穎為慈覺大師之師父,宗諝則為智證大師的師父,之後遂有七祖行滿、八祖廣脩、會昌破門而殁。
我主觀認為會昌就是讓天台宗結束,使僧肢殘的糞便,所以一定要殺死他才行,否則宗教史又要回歸歷史的悲劇,成為律宗賊輩的亂政世界。
雖然法華宗起,但天台也仍該在僧侶心中有所基礎才行,或許法華宗即為天台、法華、涅槃三宗並行不悖的流派,所以日蓮正宗再度集為大成之勢,若按照七百五十年之歷資來看,當時有日本的高峰顯日再起,興圖覺寺和建長寺,其後輩榮西守住八十年之經,而無學、一山一寧來東瀛使關東道俗歸依,當時為後宇多上皇當政,受宋風而京都禪學一時風行,一山此僧影響畫僧俊秀輩出,有高峰、虎關、雪村、桃溪、夢窓、稱為「五山文學」門流的繁榮之儒學佛門。
高峰顯日為無學祖元之徒弟,他傳于夢窓疏石,當時鎌倉慕府亡,故疏石歸依足利氏而開山于天龍寺,又開相國寺,與妙心寺系統相對,而弟子有無極志玄、義堂周信、絕海中津、春屋妙葩,是為禪宗的黃金時代的建築大勝階段。我知道這是文學家得神聖真傳之象徵。
在花園天皇和後醍醐天皇時,通翁鏡丹述說禪要,之前國臨濟禪、虛堂智愚、博多住持,使禪風大盛而為國師,其中南浦紹明為臨濟宗之化。曰蓮大聖人滅度後有宗峰妙超、元亨宗論、徹翁義享、關山慧玄、一休宗純、沢庵宗彭(無相大師),都是大德寺的正禪僧師,故而即使花園天皇住妙心寺,但後系授命宗弼(徽妙大師)和雪江宗深卻能離出妙心寺系而使其後高峰顯日大興,這些都是北 幕府所守護的宗學,是「迹裏表面」之作為。
我看到義享,可能是義字輩之淵源,但恐懼自己被歸為道元曹洞宗入叡山的天台學,主張坐禪之儀,參禪在於身心脫落之目的,只管打坐。而後有大日能忍之法系孤雲懷奘,於一二○○年間傳了義字輩的僧人,如義介、義演、義尹得度,當時有名的蘭溪道隆和圓爾弁丹歸來,寺破被叡山禁忌所致,波多野氏招致越前移寺,而開大仏寺、後改稱永平寺,這些都是宗諝再興天台禪修之系。
道元為永平寺一祖,其著述<正法眼藏>和<寶慶記>以筆書寫,使二祖懷奘傳至後世,而真正做為禪的實踐,傳法倡導「修證一等」、「證上之修」、「行持道環」,這是以實相修法而參世的存有主義,代表發心、修行、菩提、涅槃的四種實證,為高格調之禪。其實從現今台灣看來,就是後現代主義禪門的再呈現之發跡,禪門務必清高自持,不可落心。
大乘專為義介弟子瑩山紹瑾所傳,曹洞之詞指的是大圓融的符號,類似零的記號學。丹爾弁丹的弟子東山湛照和白雲慧曉兩人參修「法燈派」之無本覺心,為義介之法嗣,分為東山和瑩山兩派別。
到了一二二二年,進入日蓮大聖人的誕生吉年之後始大步進入法華宗真傳天台密教的勢力圈,這就是我唸了十五年的日蓮正宗的全盛期,眼看著我們禪門的前途又要大舉旗揚了,因為我們不是反佛悖佛的集團,我們 守嚴厲的因果論。
佛法就是暗世中自點明亮,而明亮時更加光明的心性表現,不可以為了利益而變節。我知道這些禪僧都是長壽的命運,由於入定甚深而不退轉不昏智,所以能得頭頂光環的善相佛智。在原始佛教中,真佛是五百千萬那由陀才輪世一次,不是橫向投胎的凡夫煩惱業障之境界,所以我也不喜歡任意轉世投胎,或在俗慾中自我墮智。
以上訴說的是文人作佛的世界是和平的,聲聞界和緣覺界是人間的善緣,不要作逆悟觀之。在<法華經>中,二乘是絕對可以作佛的授記,就在於舍利佛和辟支佛的實證身上,所以這樣的根本原型一定要從悠久遠古的道理來深恩因緣觀。
我的隔壁鄰居懷素建的是東塔宗屬於三論宗,現在已經昇值為六百萬房貸了,另一邊是天台古祖馬鳴菩薩的房地產,但是我都不明白他們在為誰解惑,以明證己身的信仰能在此世興隆不殁。其實人之出生是為了作佛道修行,而且僧侶就是為了幫人家解惑的好功夫,在於眼觀成正學知見。但現在我卻還能替隔壁的辟支佛界指引迷津,由於我在電視螢幕上見到他快要因房貸而還俗了,而多少為同儕而憂心,而且他也不願被中台山趨逐出境。
在禪宗的全盛期中,我竟然還能念念不忘自己過去修的正念,再觀察一次也依然是如此的回憶,我想的是怎樣再返回同志的對治中有所造詣的事。台灣從來都沒有正式直接的佛緣,不曾有過佛寺到達天台的層面而在歷史中留影,所以將來後現代佛學將成為重大的里程碑,而朝向法華宗的本土發展前進,這是培育宗教英才的必然結果。
法門自清,以上的天皇都是一些代號,不是正名的尊稱,所以我聯想那些名僧必也是秘名的居士之流,或許是表示名仕聚集的文風鼎盛之朝代。
現在台灣的禪士不但收集高學歷者多有留學之材,而且又作為立文字的禪修,回歸的是正統的禪定三昧修持,乃是<法華經>的「法華三昧」觀法,亦即首楞嚴之方法。
在一本為龍女說法的經文中,講到她得以妙慧之法名得度,題為<大寶積妙慧童女經>是由大唐三藏法師菩提流支奉紹譯的短經,不過十一頁爾爾,但其中已說明她得到轉女為男身,乃是如三十歲得比丘知法之身的出家義。或許這是在說文人要先修完禪七才能抵達佛性,可以身在佛門應少看俗書,而從佛典的角度來作己性之三觀。
說到這裏,上師又寄給我一本旨意雜誌,告訴我右派的好文人,特別是高級知識份子之檀林都已做三種淨修的規範了,身口意屬善者不令共產黨勢力用之,而要皈依於文殊貢獻的思慮模式去做效法的抉擇。
再來就要談到我對個人因果的醒悟,原以為出家去就可以被歷史鎖碼,不必細密地懺悔認罪,但學運的老長輩以及我的愛人同志,都會送來質對的詔書教我不由得進入自己實存於時空中的業障,尤其我還有點不可置信,我的革命理念走入陜巷而被暗彈中傷半途身亡,我想眼淚可能未滴淌的緣故是另有隱跡吧!改名或變身在「西潮」的長壽權柄下繼續辦公務,要不然我怎麼還能看到史料而坦然大笑呢?或許我是站在文藝前進的這一方的人。
現在文學比賽已經不發獎賞和獎金了,這是個不容許文人光只有一種專長的年代,文者應多向地思考對世界進步有善益的一套建議書,但是決非一個偽為殘廢和殘骸的政權可以左右的幸福主義。
據說曾陷害文殊師利的人會得乳癌,我祇是藉由一個惡友的證詞來作判斷的,我想她參加過學運所以特別的狡猾,躲起來不從事工作之役,想必也怕秘密警察,所以出門以車代步,她竟敢躲在毛澤東的古墓裏,當作某種擋箭牌來利用。
如今民進黨很喜歡推舉醫林作為民心的審察機構,要不吃藥要不送入手術房,讓人民無故背債病障,沒想到臨濟宗吸金吸得這麼猛,也許是對國父孫中山的意識型態有所逆悖之故。
昨晚夢見得肝癌早逝的吳教授,竟然是我的親身父親,我覺得自己好愚蠢,把身份的事情全拋在職業之後,但我想到母親每次在我做錯誤判斷時就會大發雷霆,所以我就否定了這個夢,原本從小對我做作家訓練的人是我的親生母親,不是別人加諸于我的期待,我不為此而迷路。雖然如此,我還是重新發願,今後要從純文學改行到理論之研究書寫,如此一來才能清醒頭腦以瞭解明智。
在宗教上沒有直系血統的法界我也作了文字析見,更何況是沒有繼承衣缽的批准規定的世界,我照樣能依照己學經驗來樹立自性的論述,這不會是禁忌。
六月初我和母親齊去寶林山妙德寺參詣,我雖然因為心肌窒悶而唸不出經偈來,但我祈求靈驗而使心疼感覺好些,這是醫生在兩天前給我換藥方的結果,只好購買薄荷油來消解,至於我有件事再也忍不住要說,那就是當今美國總理是文殊師利菩薩的弟弟之一的真相,他在聖經裏放牧羔羊的典故,我還在試著體察真實的淵源,但是我已經後悔過去寧願吃羊肉而拒吃牛肉的習慣。
文殊師利哪裏來的什麼千葉蓮華座呀!淵源是從大睡蓮而聯想來的象徵嗎?我也不明瞭箇中原故,難道是指碩大型的蒦葉嗎?我又大膽假設道元根本是其師兄弟親鷥的身份,但大家都不解日本臨濟的本質和歷史,就是戴斗笠的那種形象在山間是代表跋涉的辛勞型智慧,把念珠當成帽鏈來使用的道家思想,實際上是守護山寺的意識信仰。
妙德寺法會後,大家聚集在寺外廣場吃湯圓,是客家人的傳統鹹味煮法,在信徒家曾經嘗過,她是個隨團將法華宗所有的古往山寺都遊歷遍的有心考察之年長信徒。
僧侶用暗示語問候大家計劃的事都各自去辦了沒,我雖然頭直冒昏花,但卻知道他在探詢我的規劃方案正在進行,當我不曉得朱熹哲學被別人錄下不立文字的思語時,我已經在清照大師的佛詩大詞家之事紀中,參悟完自己的榮譽是不想作弊而來的,師父問我到底沒文字之前,世界裏是以何代替思想的,結果我夢見滿眠埃及符號的邏輯浮雕,原來性喜以符號代替推理的禪門悟的是過程。
如果漢文帝的皇后也不知道他如何思考文治的方法,他們的生活如何作彼此的溝通,昨天我才想到文殊師利被派到科學最前鋒去封戰績,但是普賢在他破解宇宙第一科技獎的機密之後,又給了他思考未來主義的難題,這雖是遠距的事項,但用在眼前的跟其它宗教領袖的心法又有何差異,乃是當今科學如何建立治國政綱的大哉問,在人生之中,如何與科學生產來共同努力建設國家的治平富強,而推及未來世有著節省宇宙能源又能夠以大白法統一全世界的和平大成功,傳教也做完了
學了洋文又要能在東方佛教的信仰位置上修持,這種讓人思及正反合的哲學中,在我翻開超結構主義論述書時,唸到阿路塞和馬克思所持不同的社會思想,乃是秉棄史賓諾莎而尊循黑格爾的機密,而且佛識就是把正反之後的合作睿智處理的態度,可是我在想假若作完所有中學西用的志事之後,還註定會被罷黜出局或撤除獎賞,那到底是代表著什麼呢?灰衣所實證的嚴厲的因果論要花費一萬的治裝費,然而實用主義是教會我不要做徒具虛名的文人的意思。
網咖上司是我的禪門師徒,他給我的旨示是去做出拔苦與樂的書來,而且是要用自己的親手筆寫出來的深奧之想法,當時我的職稱是網咖叢輯的編纂人。
我肄業的輔大是後現代主義的大本營,聽了一堂藝術史課提到後現代理論是死繩結的結構,永遠打不開的堅固題目,然後社團裏的戲劇組員就花了大筆錢蓃集所有後現代法門的譯書,我想他在研究老師的哲學真身份,而我自己則跑去找文學中的後現代參考書,遇到了胡適的<科學與人生>全集還不知何故,于是摸了兩三本翻了大略的意旨,又繼續去尋繹文哲的合理性,直到我撕破了<反美學>這本沒有任何索引方式寫成的原文書之後,我得到了自動書寫理論大師的推薦而得了文學賞的敬陪末座的入圍。
現在碌東贊是我的網路色彩學啟蒙導師,我知道了一個法界無礙的世界就是萬事皆知通曉的八卦哲學,而且天台師門在如今也不畏怕輸通西學的習氣,但是我尚未畫不出傳教大師所云末法萬年交通如迴轉壽司的命題要如何從後現代主義各種結構去破解的務實方法,我悟到夢窓疏石是活法門的代稱,海邊蝕石。
為何法華開會時會落入共黨黑幕召開中常黨務大會議,而不是在海牙開科技暨高級科學家智謀研討諮商會議呢?我想起小學女導師傳授我事議則的術語,到底她的師法是指示什麼呢?為何女性被排擠在共黨員高級官階的名單之外呢?我竊知參與者都要是本國地名之掌權者才行,因為日本的地稱都是有歷史典故的名家而訂稱呼之,所以這樣的連鎖關係便牽一髮動全身地掌握到大國泱泱去了。
前幾天看了莎翁的<威尼斯商人>劇本哥白尼的女兒喬扮律師而贏了官司保障了未婚夫,文藝復興時代的航海冒險到底在三個男主角身上指稱什麼道理呢?善財要如何開銷的問題事關商法,而美國又在賣什麼羅蘭巴特的煙斗呢?布希到底是哪位論述大師呀?在美國民主制度中書寫左派構不構成罪惡,更何況又是風行一時的暢銷論述者呢?他會否在鬥爭天台論在西方文典中的秘密系譜學呢?
那天我夢見的鹿野苑大長者,會不會是布希的宗教弟兄呢?他們會不會要將「愛因」斯坦找出來投胎呢?人都知菩薩畏因而凡夫畏果,所以生殖學中不斷裂製文殊師利這種好孩子,然而善賢卻不准凡夫隨意求他這種胎養,讓他貶世而廣行太多的壯志,其實我也是覺得佛祖本身就不喜歡任意轉世投胎,除非是自己的本意所推及,那麼文殊行法的本願到底是何種所謂的琉璃光呢?那天夜裏我的一顆淺藍色念珠密臘竟然在發磁波,我頭昏得沈而抱著念珠及紫金魚袋入眠,他還在邪笑,這是說他了解藍波詩人的心意了嗎?上人都命令我入行秘妙,武聖之萬年號真的要再拖上個五萬年末法時才好嗎?十雙不夠好得上水準嗎?
我曾做過轟動武林的事,我把西方雜誌中的性惡聞不管著作權法的廣譯,直到做完了後現代性學的總攝之後,讓大家痛恨這種壞形象,逼他們去行信善的那一邊做認同,不能夠超越于我,這就是惡之華製造的百科全書,大家都尊稱她是黑色瑪麗,我已經明解其中的受難痛苦,校長名落孫山的緣故是指他真的是孫中山的後嗣嗎?所有的畢業生都拿到假姓名的畢業證書,連肄業的也不放過。他為了服膺李姓政權,所以就簽了假印鑑也改姓李,其實全台灣只有他唯獨一位樞機主教,是從梵諦岡派譴而來鬥爭大學生的政治信仰的頭目。
玄奘變成石頭的笑料,就是他矢口否認一個人翻譯了那麼多經也不行,可以獨攬而吹牛也不行,所以就被判為文盲命,更加痛苦不堪,這是在說修佛不勤于廣識會被變成白痴症的阿難法旨,可是又不能修成狗皮膏藥頭做僧侶,不能修邪智以成大白法之僧侶,如果如此的話會被破門。於是玄奘就賣給我一個康熙通寶去化度後現代建築,表示他真的沒有那麼差,只是在做偽道者而已。
此聖哲的化應佛國在西域,包括一個小蘭陵王的女皇治國在甘肅絲路的經典,都變成真的女人國了,他去過的虛空界是虛空菩薩賜他的法度力,我想他是唐玄宗供養的唐朝三藏儲士,但不明歷史的緣故,為何我遇到魏徵來詢問我抄寫經圖「諸根智業,得陀羅尼」的用意呢?這跟玄宗悟夢如明鏡有關,大日皇去化度月氏域的部屬,連孫悟空也在電腦軟體中當起小幫手了,但黃金獵犬變成工具是否一件好事呢?此朝法華經取得而有法華金門大開的神話作為<西遊記>之結尾,也就是有的信徒看到御開扉的金黃色意象,他就有如那位旨掌親手作大開扉的含樒葉青年僧,這種義務成為日蓮正宗御化儀的一種形式,必由僧來揭示的尊貴性質,乃是他宗所沒有的獨家玄秘。
富士就是紫金山,已成須彌山之實質宗門了,深須知僧要做名符其實否則失志而異地境矣。是否柳公權寫了<玄秘塔碑>而後流柳宗元卻受貶這跟做公文和作詩徒的文字事務有比較之趣。
文殊師利不是學運的指使人,所以拒用學運之無用論者,至少要符合孫中山國父的實證三民才可治國建國,這是事實然而大儒都成安達魯之犬是不好的,由于超現實與宗教的親近關係不要反妙為是。成功的學潮在蘇俄、德國,五四中國失敗的在法國、美國,這表示似僧之治所領的信條,讓人民成利根之鞘,成就學術、科學的強國之後,才有民主的所謂實質。
現在武治轉化為物理學之流,不是殺戳的意思,世界的武備只是悍衛的象徵,科學進化為其實際目標,其實日本佛法一直尊掌于此的緣故,所以風行草偃。所以文治為輔的事實乃是古國的典故,用科技持國之精銳是金字塔的象徵,還有那個皇帝使工藝大興的呢?國用之僧是為解決高級問題的,私修之僧是為如法華秘存之體悟而存在的小乘主義,形同齋戒。
有一種數學題目是向後退逆型,像向後退減消拯的後設方法學,向後逆向分析的指數,題目看似已是無解題了,卻還要人家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我全都空下來不寫了,我姊說這是大學數學系級的題目,而且她還沒有修到的大三大四課程。我也想寫了編織答案的話,以後人生會惘亂而噤不敢作想,不知後設數學的創始學者會是誰?現代文化中也只有以字元去作後設推理的實況,所以我不禁懷疑是後設型建築物才要應用到這種學問。但有時候後設就是看到了未來的書,或解密的天書,同學們都忙著處理受到數學老師的影響,其中有個同學竟然成為我大學的外
我覺得她是拒絕修弗洛伊德和朵拉型,因為太像多瑙河或潘朵拉的名字,讓她不想告訴醫生性生活的苦惱,作為告白的參考,或許她覺得應該對道德必恭必敬才好吧!其實有些師弟關係會被倒過來記載,但想也知道有深淺次第的先決在於輩份,她的父親攪不好是凱薩琳大女帝的先逝父親。
夕陽在回字裏面是巳的意思,祭祀的功德,以及許多佛法的印度譯者,日文大寫ダ的總括在梵語五十悉壇音中的,有侘、陀、他、咤、駄、多、袒、荼等,但是多是如如的意思,像象徵主義的法界、金剛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中將如如夾進去了,要修譬喻品與文學意境的關係,就是一般見識的平等意思。太陽和月亮同樣地位,所以才能昇天,兩個人若成為文化大革命的話,不如分手的好,否則痍後萬年。
朱子治家卻不治國,是出于將家看成集大成之學者志氣來參,另有指涉之意,是禪宗獨門的本質,這樣子「大學」就倒過來了,真是大荒唐的陷阱和矛盾,連自己也陷入學運的泥淖之中而不悟。
現在在演「十面埋伏」,花園天皇出來練劍鞘了,但是她的脇士不知因果,而我原本有位褐衣尼要來收度我的,但我否拒去修她要授的金翅法門,於是就不歡而散了,我知道她修易法理則,但是我卻寫成了一本成語太極,不知德謙女皇可知否。或者她叫做孝謙才對呢?真是一片的混亂感,不想去觀賞那部神道教的電影了,就連書也不翻了。
但我還是跑去看了遲到十分鐘的早場優待片,從盲女的象徵性看起,原來她是女皇與譬喻品之女佛互為本迹相對的持修立場,她的父親柳雲飛是八角堂主,也就是隱匿的高峰日顯,她的丈夫沒有皇朝血統,是她風聲鶴唳以對的所謂聲交法的風神,所以愛恨交加,她的王朝立誓傳以「眾聲常伎樂」的仞利天鼓世間法,所以不從的金翅鳥族類都會成為鼓毒之緣,違反了遺承自飛鳥王朝的跨世代遺詔,於是她遷址到了白姬城,命用第六天魔為其宰相,又把孝順的兒子淡路推上垂廉聽政三年,自己又再度登基,風代表神道教的元素,而兒子是大乘起信論的撰者,所以為了實行她的封號又孝又謙的本質,她對男性施以慈悲的原諒心,又探求父皇的傳家之寶合氣道的宗旨,「法華劍鞘用之愈增鋒利」是日蓮大聖人的遺訓。
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個教授帶著天台
金翅鳥來自「山海經」的啣壤聚須彌山之金黃的勤勉之意志,點萬物之名的乃是女媧,風神在聊齋中有姓名紀錄,她的兒子不是鳥類,但又是天馬行空之類,她會否容納非鳥或非人之會飛翔者為家傳或官從,這境界充滿政治意識,日本人乃是不要原始宗教入流的法空,一切即使與「法華經」有偏遠關係,依然要去做認同才行。她之所以入妙心堂,是由于政教合一了,但是或許接下來有另外一個孩子,是她生出來而傳以正統的,這件事祇有她自己心知肚明,在「水戶光國」裏面是被刺殺的命運,因為宰相用陰將他除之于後患。
他們這三個演員的鬥爭,去過了象徵寡婦的草原,象徵竹聯幫的格物致知之竹林,去了富士活火山蘊育出來的溫泉,去了冰天雪地代表駕鶴西歸的據守地,遇到了金牌盾的奇門遁甲,遇到了兵馬旦的楫箭術,而女主角本人是飛刀幫的臨濟綠衣,中國曾有綠林黨的歷史,可能是周敦頤之類構成了女性的樹敵,在這個刀箭如心法的世界裏,佛寺隱殁,只好行武俠義氣之法,她卻死于小李飛刀,但為何男性起矛盾心要與女皇同歸于盡以殉道呢?答案大概在總管大人的心中,以及女皇的真正母親的身上,史上姓名李的名人唯有李蓮英作官時比較用陰,而且他號稱「小李子」是史有明證的。
猜測傳教大師傳給日蓮大聖人,賜他為是聖房蓮長之法號,此為五宗合一的活動期,但後或醍醐天皇一直給他法難流罪,又有蒙古軍入侵的威脅,為了獨崇神道教,大聖人也述寫了排他四宗的建言,但他彷彿不理會「立正安國論」。原本佛法高僧都註定要秘修的,但大聖人去入世,宣揚入世間的僧侶合和修法,是為大乘佛法,天皇要的是政教分離獨推皇權的宗教信仰,但大聖人卻去收服軍官武士道,皇室憂慮而起了矛盾立場,醍醐天皇不是正名,而是為了秘密行法而取的暗號,藏在返事御書之中,有篇是給崇浚年號的天皇之建議書,但仍被迫害流罪。
台灣已是五宗同用的事實法界了,這是傳教的真正心意,歷史上還沒有這樣子的例子。用明天皇是聖德太子的阿公才對,這樣就沒有歷史矛盾了,因為阿公是天台宗的正身,所以影響到太子立法的心願,全部以法華天台為依據。我覺得「平家物語」應是將天字改寫的暗喻,應該再從更深奧的角度來看,他的媽媽奉命嫁給了天台僧而生下了愛染和不動,但她兩個都賜了法座和政權,作為兩門並立之用意。是兄弟不要鬩牆的意思,如此一個家族家室就獨佔了三代,拖長了天台法華的立國史績。
用明天皇總在隱,這是他的本意,於是史官也在平家物語中記錄了此事跡,是前朝的歷史,這很難證明他就是天台大師的皇權,那麼台灣立法的本意在那一點註記中,沒有讀完全書是不會懂得的,為此我印了全本書。
網咖上司的秘書是機要秘書,她也是傳教大師派系的天台宗,事情要從井上請寫「女身」開始,她轉戰於蘭陵王國的女佛雕像,是一段求經于女子成佛的史料,大約有摩耶夫人和魏后等成佛的譯書,已從網路上放出資料,在職務中她奉命修「長生殿」中的高僧文武諸官的著作品,通過則出版,不過關就摒棄拒用,在五四運動中她作為唱京戲的女藝人,她在于源氏物語的伊集靜院中有關係,她是奉命要在世間行女佛姿態的大日如來代表。
我不知用明天皇的皇后,以及他的雙親的資料,如此一來台灣子民就覺得非常的難于入法門了。「西遊記」中有個女人國,好像跟大日如來的四個守護女神有關係,現在孫悟空已經難得的出世了,證明小說是月氏法域的傳奇真相,那麼難的方言世界,題目是鳩羅摩什的功力如何。
須菩提住在上海的書齋,給我寄上女人國大概在西夏的四位女佛的郵票,我參悟了許久時日,大明星天王、大月王、寶性如來和麒麟為大日如來的守護者,而此女人國的女皇是一隻母獅子,傳說她長了一對牡羊之犄角作為皇帽,父親要她單傳報系事業,國家劇院有演出戲曲,但是我沒有買票去看,只讀了報導文。
這個女人國的女皇把玄奘收服了,要他作她的太太,而用婚姻把唐三藏鎖在皇宮中行房,所有女人做的義務如生孩子,服侍之事都要他去做,而且他還被稱為女性的各種稱謂和記憶,這是要他明瞭母系文化和政治的意思,而他倒成了雌雄同體的一種型態,又要他穿上女裝,當我從電視中看到這節,已是笑到不可遏抑的地步,又知道「鏡花緣」中也有個女人國名不虛傳,但真正疑問是其父究竟是何法身才對。
這可能是大聖人暗寫成獅子王醍醐天皇的媽媽,他給天皇的御書今早晨才翻了一下子,大概是獅子尊代喻著法僧師子座的真諦所在,勸他不要跟經王作對,經中之王就是大聖人的典故到底在哪裏呢?整個法華經都沒提到太陽,怎麼回事呀!那麼經王就是大聖人幼時劫中復甦的記錄,是寫給幼童生劫難者所看的勵志御書,也是向父母感恩救命之恩的自己記誌,他就是所有龍族想要爭奪的不求自得的寶珠,是良胎之意義。
後或醍醐天皇必然是花園天皇之子或孫,她有一個真正的愛人,她可以再娶男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先父不准意那前情的話,她還是要去修正她的後嗣才行,不然皇室會顛危,索幸日蓮大聖人出生了,於是乎有了糾正王朝的一派勢力,全是為了護日不落國而來。
火星做王的朝代,必與太陽爭鋒的命運,是他習尚太陽法則又與太陽互為矛盾而來,他們一定要拼出個差異性來才行,於是變成比賽政教本質的局勢,要是他爸爸不是皇室血統而又竊做了天皇怎麼辦?性喜于無常的「隨風」登基了的話,女皇要趕緊想法子才可以,不然血緣就不能純正以傳後了,但我猜一定會有個男人來搶救這段歷史的,會是那個所謂的空海和尚嗎?大約身為女皇必得與僧侶合婚是為註定的吧!空海不會竊走她最沈重的心機了吧!我真是有點百感交集而不解。
玄奘寫了女人國的書是為「紅樓夢」,這是枷鎖不能解放的意思,但他是在給哪個女人國解碼呢?女皇到底有無史官為她立下正傳呢?法華經言明女子作佛,恐怕前史已經完竟此功德了,只剩下回顧而已,孫悟空知道的妙法最多。
話說我悟到了吳道子用軍名做了唐皇室的佛官,在我家的族譜中雲集如海找不見是哪一位真名,我總覺得他用化名米芾而做佛事,畫佛祖的工筆畫肖像,真是微妙微肖,有如「文心雕龍」的瑰麗繁複的筆法,真是華嚴之嚴飾得美極了的境界,這是在供養文殊師利和普賢菩薩的用意,旨趣在於普賢菩薩行願品的回向功德,凡民都要視為必修科目。
菩薩普賢已做完了無數王佛、華嚴是佛國中推崇深奧之象徵,而文殊也有自箇的王朝,如今推敲古因,乃是下種佛法的用意,如何在此刻不要重覆歷史而有大作為,實為深思的課題,以上是東密和台密都要兼修的主要大意,修不修在人為,所謂「行道不行道,隨應所可變」,如此就可得知壽量品和無量壽佛的真諦了,天台就是智積菩薩的代稱。(完)
天台的法嗣 龍形菀 (93.6.2)
天台宗代代秘傳的法謫大致上為下列的排序:
一、常寂光土第一義諦靈山淨土久遠實成多寶塔中大牟尼尊。
二、迦葉:釋尊捻蓮花微笑時他就已悟知最高經典之出土。
三、佛陀難提:尊者阿難不修智就會成白痴。
四、商那和修:太陽盟的幫主說他知道是誰,是個商主。
五、優婆毱多:舍利弗原是女性的俗身去輪世修者。
六、提多迦:我猜是外道提婆達多之流,但不詳。
七、彌遮迦:愛染大明王是管理六道輪迴守護真愛的神祇。
八、阿「難陀」:在涅槃經中是修行頭陀行,同於阿難弟子。
九、佛陀密多:金剛經裏的主佛主管六種波羅蜜。
十、脇比丘:不動明王是一個修持金剛經的鳩槃荼法身。
十一、富那奢多丘:富樓羅,一個很傲慢的優婆塞先生。
十二、馬嗚菩薩:立踰跏經和大乘起信論等,在小乘國興佛。
十三、比羅比丘:我猜是法身尚未浮現的空海和尚的梵名。
十四、童樹菩薩:建立中觀論,為廣博的百論著書設傳論。
十五、天竺頌利耶穌摩:可能是太虛大師的前世遠古身份。
十六、鳩摩羅什三藏:弟子以僧叡、僧肇、曇影、道生等有名。
十七、雙林傳大士:大概是指皇興法朗之住僧,為僧詮弟子。
十八、齊高之世慧文大師:修禪之師獨悟大智度論三觀理。
十九、慧思:徒數百集,入光州大蘇山以及南嶽衡山成道。
二十、天台山智者大師:于太極殿講五經,光宅寺說法華經。
二十一、灌頂大師:智顗的弟子,傳予三十二人法度,住國清寺。
二十二、智威大師:投章安之門,晚年為法華寺住持之門。
二十三、慧威大師:拜智威為師,開悟後師而住天宮寺。
二十四、玄朗大師:作<法華科文>之註釋,弟子後收二六人。
二十五、荊溪湛然:以芳嚴及左溪玄朗為師,天台宗第六祖。
二十六、瑯琊道邃:著<金錍論>而有妙樂大師之後世尊稱。
二十七、傳教大師:將天台、真言、禪、圓頓戒之四宗合一而成。
到了日本傳教大師當時,由於他將弘法及妙樂大師等僧的理論破權顯實了,於是天台宗到了傳教時代成了末學,而使得三部天台據典提昇到了法華宗的實質位置。
以下是天台宗僧人事跡錄,摘自日蓮大聖人御書中之局部,乃是日蓮正宗在御判考據文殊師利與天台事錄:
一、天台傳承僧侶門流表
二、御書譯成白話的言下之意
三、日蓮批判之主旨是法華的提昇
四、天台與法華宗的對照講綱大意
五、從中國到日本和的山門淵源
六、中國歷史的天台山分佈
七、從法華講員的角度研究心得
八、以天台教義治國的範例
(請看日本的叢書<天台宗參考書>)
話說有六十七世的天皇都躲起來了,但若是他們為天台高僧入主皇室的話,那大聖人一定是傳教大師所親生的,此為僧侶可以結婚生子嗣的日皇族系,我在日蓮辭典看到日子輩的支嗣,是更為爭奪複雜的天皇歷史,但是全都被鎖碼了,以致於大家以為遵循古法是老掉牙的,但又不想入信天台宗之門。難怪僧人說日蓮正宗乃是貴族所信仰的宗教,為怕迫害而要藏躲法難的緣故,有的甚至將御本尊捲起來就逃命了,這就是天皇又作法王的悠久歷史。
文殊師利的鹿大哥為何可以有法國的定居權?其實他乃是法國的一代皇帝,但不知暗喻何種斷嗣之意?結果在我下樓買晚餐時,見到一個放答案的老師,他表示此人是他在法國留學的教授,曾用彭姓來出版化名的文學論述,主要是專攻浪漫主義時期的西洋文學,聽說<靈山>的作者也被流放以相同的問題,但我也不清楚詳情,是否他已秘密參透了所以獲得嘉獎呢?我有一個知識敵手也是專攻法文的,結果我看見了他與維多利亞的隔岸戀情。
再接下來可能要報導我的名字叫做鹿野苑中的草喻,是寫法寫雨的暗示,在那時有個精舍長者,世尊去拜訪他,此事關係到祖父為我取名,表示已閱畢王羲之書道作品之意義,鹿大哥的徒弟自立三論宗而找不到師父如今在哪裏,他是一隻頭角形成樹幹狀的系譜學之糜鹿。因為此師甚難參透,所以我推崇他來讓眾生去悟想。
有個曹洞宗的天皇在身上用數目字做結界,特別是以零和壹作為位元的基本密碼,放在臀部上的鎮壓用意,說起淵源有點奇怪,遇到他的出招就會偏頭痛,他送來挑戰書說是要鬥爭警幻仙子所護持的書本典籍,我很憂鬱於是母親就說是老師要她帶我去看台大門診的,在候診廊上見到一個建中的資優生,我媽媽把他的資料底細全盤說給我知道,他的智商很高但老爸愛計算公式原理,快要被學校當掉了還在算,所以趕快來看王陽明的門診,他問我怎麼辦,我說去做雅虎網頁。正當看病的時候我媽媽詳細說明我的乳臆病的匱乏症,說到醫生明白是精神分析的檔案,但他從此拒絕看我這個女病人,也不想查明乳臆病的老公與我何淵源。
因為雅虎先生太偏愛算出後設的因果,我認為是本末倒置的逆推形式,會倒因為果的處境我很痛苦,可是這個禮拜才憶起他來,已經事隔十六年之久了,我看穿他穿裏的鉅業被他的稿費扣除餘利制度,而用蓮花會計軟體撈出了積少成多的產業成本,他爺爺什麼事都沒察覺,如今他已是一介商人作家,還跟我搶文學市場的地盤,他想讓我知道無產階級沒有本金是很難做好生意的,
前年我寫了「台灣新報是勾踐」的抗議小說,因為我被沒收投稿權而終結了短篇寫作的權益,只好轉行到長河小說去奮鬥了,我向大陸伸出左腳,向歐美伸出右腳,想要左右逢源無往不利,但雅虎先生卻跑去考究王陽明的黨朋之亂,他爺爺還在關心他那個美麗的
所謂雅虎就是「妖怪列傳」裏有古人授記成傳記的一隻怪虎,當他把性高潮都隱藏在頭髮生長中時,他就變成一隻獅子頭,但我不知那本古籍是怎麼書寫他的法身的久遠元初,或許他本是暴烈約翰野人在聖經中並未言明他是泰坦巨人兄弟之一成員,而我卻住在北海沈寂湖底,在書中有雙臂的牛,三隻尾的犛,兩軀雙胞胎的馬,牙齒徒長的白豪豬,耳朵很長的驢,六隻腳的畜牲,披著羊皮的狼,身體過長的臘腸狗以上大約是修出怪誌來的人士,而雅虎目前的作戰計劃是去金控大樓旁投資以覬覦入主新中央銀行之美夢。
他在曹洞宗沒有法名,而有荀子之流的字號自取的雅興,因為此宗也不立文字當然也無宗史可明查之。這一宗簡而言之就是符號學或記號學,我要追蹤到底的是他是哪種符號學立場的學生,據說是
五重三段是天台和法華兩宗比較學的參考資料架構,我住在這裏猶如電光火石的錢坑市場,但是卻不能得到著作權法的文證,以致於我打算自己為籌謀出版而尋出路,但在這前我先批判著作權法在六法全書的保障漏洞。三重五段可以是五重三段的鏡像世界,但也可以是完全獨立政治措施的,因為它是個社區經營,而後者平等競爭的路岔口,有車流不息的生意經左右了其五重相對的三角結構,在這裏什麼都要擇機而行,我也不由得地循古習而作擇良日佳節而行事的慣性吉利。
在此我插播一下,尼爾森的水門疑案完全是他的老婆賜給他的政治危機,為了這件事我接受了尼爾森市調公司的訪問,市調人員詢問我有關所有涼口錠的品牌心得,我說了許多的細節,結果我收到市面上不發售的兩種幾味贈品,一種叫香檸一種叫黑加利子是紫色的,當時五角大廈的監聽系統不知裝設在何處,而尼爾森總統還在想盡辦法作自圓其說的解釋時,不懂天羅地網的白色恐怖。
昨夜有右月鈎下弦月,跟曹洞宗在一起做愛但己心修的卻是天台宗,只要同床異夢而沈默共枕即可,但雅虎先生恐怕受不了這種作風,女性撰寫天台玄義的心得也要去除色欲真言的立場才行,他要求我在作愛時心頭一定要專心地想著他,這個規定是為了作心法的橋樑,月桂樹其實是在地獄入門口擔任剝衣責任的所謂奪衣婆,不知吳剛這個奪衣公是否在我家族譜上另有他人,如何考察,如果是小川道剛御尊師的話,為何跟小川只道御尊師會同姓氏呢?我唯恐他發現自己的法名不依道字結尾的原因會受不了打擊和刺激,在生我的夭妹時父親想要個取名為建國的兒子,卻生出令祖父母也失望的女兒,母親卻很疼她。
李觀音有個著作權法的情人,還替他寫下了沙德魔筆式的情色小說,結果讀眾參不懂都棄而不看不評了。她的大姊跑去開公車又拍瘦身廣告,但大家依然看不穿她的男室是誰,其實她們三姊妹是宏碁老闆的親屬,而且都拿外洋學位而沒有結婚,這暗示她就是三毛的替身。
<大乘妙法蓮華經>敍品第一云:「當以問誰?誰能答者?復作此念:是文殊師利法王之子,已曾親近供養過去無量諸佛,必應見希有之相,我今當問。」我把各種法華經的譯本都查出此處作為對照:大致皆同,此問是求證世尊入於三昧的不可思議事,如何得一切世間色身,在藥王二十三品中寫有:「於日月淨明德佛法中,精進經行一心求佛滿萬二千歲已,得現一切色身三昧。」日月一起授記的事是嫦娥奔月的記錄,是指白晝的夜晚都不改變其信仰心的意思。
我又翻到鹿大師在普賢品中:「為千佛授手,會不恐怖。」前言是說「若是書寫是人命終當生 利天上」,更何況做法師功德之六項目者如說修行則命終有佛來接引,為千佛授手,就是佛賜之筆付囑用于正憶念義趣,可以令不恐怖,不墮惡趣,而往彌勒兜率天,此斷臂燒燈的藥王可就是樂梵志大士,即為「法華經壽量品」所稱好的捻燈佛,「當知是人…不復貪著世樂,不好外道經書手筆。」這可能是規勸眾生莫要崇洋或迷於外道基督教之義。
上次出門看電影時遇見德叉迦老龍王手拿著頭大型草帽,拿在左手上卻不戴,這是我祖父親手做過的草帽,他以前也編竹藤椅等手工藝品,這代表他要假裝臨濟宗去「萬芳醫院」驗收成績單,不懸壺濟世的人,可能要被裁員開除了,最近雷根因服藥過久而謝世的新聞讓人難過追思,然而庸醫給我們的健保仇恨是不會消除的,樂善好施才是臨濟的真正本質。
今天去圖書館還書,走在路上打算遇到任何名人都跑過去跟他說話,但是剛遇到一個長眉滿清相的老年人卻一下子憶不起來他是誰,直到在公車上沈思才想起他是劉銘傳,對台灣建設大有貢獻的官員。我位在鄭成功路,寫過其父鄭芝龍安置媽祖廟的事跡,以電子商務小說<妄象術>來參現代禪,是物流和物化的社會,然而當今大陸是富蘭克林當家做總理,也跟台灣一樣遇到科技建國的題目,這樣子我對台灣史的觀點大致上是已經抵定的觀念。
為何派法
如果海龍王的南宮中的老婆是海倫的話,鄭芝龍到日本娶的商賈妻子,生下了混血統的鄭成功,那麼媽祖的本源是海倫所以鄭成功才會迎祀媽祖作為征戰成功的吉兆,老實的說大家被誤導了林默娘的歷史故事,因為她老公是海盜所以才有望夫崖的假想,老公每要出海禦海防,有古書記載,臨海「洪若皐」虞鄰著的<海冦記>中有云:「眾推芝龍為魁海上,無賴奸民咸歸之,娶倭婦于天啟四年甲子,生子成功,芝龍在天啟時屢撫屢叛縱橫海上,崇禎元年七月降于巡撫熊文繁,題授遊擊令討海寇劉香老以自效十三年。」
我的評論是電視劇「飛龍在天」演的是家務事,此倭婦是佛母但改日本姓而入漢姓名為林,鄭成功的部屬吳鳳非本姓,而名為林鳳,其軍營稱為林鳳營是軍旗之一旌,他征戰最為武勇,所以吳家並沒有吳鳳這個人,真正的媽祖到外洋去興立女權和佛國權,而且熟 西洋文化和政治,所以台灣佛祖面才會黑暗無光。其實媽祖應該是長壽的,鄭芝龍的叔叔鄭鴻逵為副總兵,「守南贑及明室擁立福建唐王(鄭成功之建號)定策功高閣門腰玉賜國姓」鄭成功為日本人稱為國姓爺,又「京師其子成功仍叛海上迨芝龍被誅成功負固廈門金門雲霄六鼇,諸島福興漳泉之間」,其狡兔有三窟的典故在於「既而海澄內附澎湖及圍頭浯州咸失其險于是乃計營台灣以為三窟。」他打敗了滿清知縣劉登龍死(此劉是否為劉銘傳有待考察)之二十六日破台城(即為府城)之後鄭成功還打到鎮江和江寧省城,到蕪湖數百里之間,這就是「反清復明」攻勝大陸的典故,所以媽祖才會被迎還大陸中國祭礁,後來鄭成功的首席將軍「馬信」遭到郭良玉督標中軍「常春」射死兵眾悉潰爭奪還船一片血墳,鄭成功遂連夜遁出鎮江歸閩。
清世祖康熙震怒令人討賊,「今上龍飛、白日朝昇、凌冰解散、十八年辛丑遣尚書「蘇納海」將江浙閩廣四省邊海三十里居民悉遷」改設台置兵守禁居民不許阡越,于是「既無所掠成功亦死,其子「鄭錦」素(名為鄭經鄭克塽)無望眾失所統」,朝廷設安輯部遣郎中賁代王光裕等于閩之漳浙之寧波招徠之,周全斌削髮投誠於鄭錦,而懼請降李總督,但他「性 無方略不能錯置得宜,致鄭錦以五十號船遁于台灣四年乙巳假水師提督施琅以靖海將軍率名投誠船隻進剿遇風飄散軍器兵糧盡失。」最後「海冦記」寫到鄭錦並沒有後代,但有人偽其鄭姓為後裔稱王,如鄭溫等八人,鄭克塽立台灣府(台灣鳳山諸羅三縣)行漁業商業等與江浙閩廣四省設海關收稅制。(完結)
康熙此人乃乾隆的胞弟,為授十二太子之一為雍正的遺詔而謹守剛愎自負的性格,我買到一枚康熙通寶,已經泛出綠色銅繡了,然而我知道乾隆妻室多但卻從未生過格格,所以太子要認母事到如今恐怕難修了。大清三百年乃是方等時的佛法,以長辮作為一種長壽恪尊的象徵,但人民要洋化,所以削髮後漢以為志而移民台灣,想當初李連英校長給我兩張肄業的證書的意旨,稱為二分之一學分不通過的罪名,大概是我既參加辛亥革命,又參加五四運動,都要賜死罪的意思。
由此談到我的懺情史,我轉戰到台大外文系考轉學考,但是分數仍不為我得饒益,要我如何負荊請罪呢?康熙不但膝下無子,而且還改名發給假的畢業證書,他要看這一代是否能比釣魚台學運一代還有出息,所以我推想學運必然跟武漢大學遷台設校的歷史有關,乃是文化大革命發生的場景地點,話說女文人名子參加了新感覺系的文學創作,卻遭到槍殺的疑雲重重。
我在<海冦記>中看到以朱立姓的黨徒,其中有個偽稱朱憘的,我在哲學雜誌中讀到北宋孝宗和南宋神宗分裂的時代,一群不為用官的文人朱熹等,或自朝門退出如韓愈者流,自立茅蘆參悟格物致知的心法,為將「內聖」和「外王」的兩裂朝廷看個透徹,在名單中,朱熹的對手陸九淵如今已是老芋仔台語詩人,而歐陽修老是看不順眼我的行徑,司馬光是我的書道老師,另祖謙是氣象報告人員,王陽明是精神科醫生,韓愈撰迎佛骨論是師大外語系教授,王安石是故意把字寫醜的法門高僧,而我卻以清照大師之名義在當時修道事之一念三千和理之一念三千的差別佛義。
這些人都大有來歷在一部濫電影中演出的是,
或許清照大師回絕了他,而相約未來世再聚首,於是以名子之身出生了,是個愛好穿旗袍的女知識份子,是報紙編輯,她接受了五四眼鏡的邀約,每每牽手在街上散步與約會,然而太多學運份子眼紅,而且她家境雖富裕卻自小患有聖德太子的咳血症,不知是否太過濃冽的愛慾讓她一命鳴呼的,五四眼鏡傷心過度而轉為激進紅衛兵的發號施令者,要他們全跟著陪葬,互相吃人肉,吃教授的肉,過了五六年他也被刺殺了而早亡。如今因為業障所以要付薪資給這群犧牲者,但是他又不甘願一直作付出者,要他們在機構內拼命工作讓他滿意才肯發薪水,這些人變成他要普渡的對象。
虹影看了這本詩集,但她是玄武門之妻,所以有個老粗欺負她,虹影這個作家一直在書寫揚子的輪迴,而不是在寫她自己,她本身是留法的潘玉良,跟周作人有情意,但情人不跟她逃亡所以身滅了,郁達夫也是不知法棍的厲害而早夭了,徐志摩書中寫的那個吳愛菱跟我妹同名,但是卻為韓愈的女兒,是紅衛兵的帶頭者,我們家在紀錄片裏見到的,他們催毀了所有的佛寺建築,從此大陸就成為無神論的世界,不准寫鬼神怪誌。五四的總長是大校長,不准人明修真言色欲結構,但外語系的不知所從,所以有的秘修有的明修,秘修者活了下來。
我還在猜這是代表陰陽兼修,或有些女性化的書法行氣的意思呢?於是我就想到徐志摩的情人嫁給姓周的而活過五四劫難,而陸小曼更以無文憑身份生存下來,以及賽金花硬要生個袁太子的意志力,我想這些都是堅毅女性留下來的難關過渡,丁玲和冰心都活下來了,然而下一代的六四天安門的黑名單,卻有九丹鬥王丹,吾爾開希號稱王子黨,還有一個柴玲在澳洲改名了,小學別班的有個叫「文彥博」的學生現形了,是理學文人中的一位,孔孟乃是中國傳統,如今都做過我的鄰居,以上令我胡思亂想,是否王羲之失傳以致後代改稱歐陽氏?
文殊師利不知世界上有人姓文天祥的文,隔壁的文殊師利的御用主編被停職留薪,因為商品部經理是個女影評家,一度想加入社區當委員長而被轟了出去,她是我姊姊的小學同學,而范仲俺是我的小學同學,孟子是我的表哥,周敦頤是五四眼鏡偽稱的大哥,女影評家的弟弟把自立報系整個搞垮了,他是跟我比第一名畢業的小學同學,結果我得了局長獎。
那天我在智富雜誌看到,五四眼鏡成為傑出青年商人,他和哥哥合開一家科技公司,其實他哥哥是周文王學長,學姊是他的皇后,然而她去為會昌做官員,而令他生氣跑去跟別人結婚生孩子,後來又開設明月花公司保舉她為總編輯,五四眼鏡受不了這種打擊,他哥哥竟然有兩個家庭,也就是「約翰福音」中有兩名之子的西門彼得之意,原來他們的文殊師利父親躲著他們,四處化名轉戰,而我在「法華經」中乃是遭受智積菩薩刁難質疑的對象,他哥哥是天台宗的支系。
這次,我出生在台灣,卻被判為反革命的罪名,然而其過程又得水懺一番,雖然我現在正於辭光養晦之中,但是于後學運的對應哲學中又不免臆及前事,那個爬到全學聯司令的施壓者,說絕不讓沒參加者享盡中產階級的快樂生活,於是叫我俯首認罪,我才不服氣於是拿出多才多藝的本領來過招,他不知台大幕後校長是南
鹿大老因為無統治野心,故無政治素養可以實際化施行,他離國是為了禪讓之舉,當然我也沒有政治女權化的思想,而是為了在野寫經典罷了,但是聽說上人要探查我的學運意見,所以把我作為黑鍋宣佈,其實我如今才有了回憶的深刻印象,但這不再是能夠回首釋然的理所當然,那個金學聯的司令不斷地鬥爭我的政治思想型態,但我只能以佛學的想法予以回應,一開始是性政治的揭舉,這是性別現實的人本問題,也是民主的關注題旨,如果性別不平等,則政治會形成一種教育和實質上的歧視如階級仇視,所以我覺得與女佛有關。
最先彈劾司令的人是我的戰友,也是讀書會中跟我拼認真的成員,有人為了他而辦政治文宣黑水溝,他跑到台大學生報去主動認識這位幕後司令,說服他編輯一期性學大爆料的專刊主題,我也受到邀稿,但是經過黑水溝帶我深入學生社團大樓與他會面之後,就被淘汰柵稿了。之後據他說跟我有過反目成仇的不能釋解,于是又以權杖將我學業中斷,逼我肄業自立求生,因為在學生集營的考驗中,我被打的分數很差,不但在分組採訪中不太合群又不專心傾聽,又被小心眼的司令設計鬥爭,氣得我申請輟會而在時間表之前返家,我想被特別觀察的感覺很不好受,並且沒有人不知道司令的身家背景很優勢,所以都叫他老大。
因他的邀請,包括欣賞學運指定曲的音樂影片「牆」,以及到校園看天燈之後受到戲劇部的嘲笑後,使我們輔大學生尊嚴受挫,所以拿出外語系的才氣力拼到底,黑水溝跟我轉向後現代主義和藝術的方向去創作,而且還搞出了新達達畫會的營店陣容,推行出超前衛的新人類報系,卻被司令稱為孽世代,我不想討好他,所以去做了性學政治的專欄,又寫了被收編為新鄉土小說的文學作品,大量的翻譯、評論,為了將我的思想發光發熱地釋放出來,我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像似解構文學之技。由於我們的信仰是自由派,而老大為了拼暢銷也拿出了書寫功力來討好市場,但是他不再以五四眼鏡的形象出道,所以我也把他的嚴肅臉孔遺忘在歷史之中了。
在雜誌上見到德國學運領導者棄政治為科技商賈的消息,他吸收到微軟的女高級幹員,彼此勸察背景的歷史經過,根據我閱讀的記憶,當時因種族分離而裂為六親不能相認的東西德兩國制,經由社會主義的互相對立鬥爭,石牆倒閉了,然而兩國統一已是高中時的大新聞,此學運頭子已是成熟的跨國投資的老闆了,但是聽說女友的青梅竹馬是德國移民美國的中研博士,而感到威脅考慮撤資或投資另外一國,但最近這家自稱為貴族電腦的門市遭到搶劫,老闆怒不可遏,還跟那個黃金獵犬打架,不讓他搶走金髮女友。
想到我跟司令的戰爭又要開打,因為文學市場在中國有互別苗頭的關係,我又開始思考他的問題,他換上了大眾情人的形象已經破滅,因為我拆穿他又做了狗仔隊賺大錢,又私扣家族財產來做個人投資,已經是和祖父成為敵對的形勢,而且被推到大陸出書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但我懷疑他是在故意的裝濫和示弱。
文殊師利在某家報社秘密開會,施行文字法門的暴政,為了勘察鄉土文學作者的忠誠度,而用王姓化名繼續的行法。然而我以前大學時參加的文學社團,基本上是後現代學派的教授開創的標誌,但大多數社員被台大鄉土學社的筆記本所騙,而誤以為輔大有參加釣魚台事件的學長和學姊,完全被誤導乃至於不作創造而就此倒閉,這是代表此社團的成就礙難超越的意思,而且司令的滿頭鋼筋髮鬃,不但給我不愛台灣的罪名,還說我根本就忘了他是誰,用另一張容顏頂替他的名字去出版暢銷小說,難怪這個大眾情人臉不敢接我的戰帖,用英文與我對談文學。
我心裏想到要把房子賣給那個名字,結果樓下的就馬上破口大罵:「誰要給你支票」,露出了邪惡的馬腳,我明白了從頭到尾他混入台大社團用假名騙所有的學運份子,現在他雖說是光碟業的,但好像是紈袴子弟而已,埋伏在樓下許久了,我都不理會他的活動,昨天銅飾的門簾掉落了下來,沒辦法整修,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張猛龍的化身,跟那個石獅子有所差異,然而我還在猜他是否為真的房東。
言歸正傳,文殊師利不喜歡蓄鬍子,但他掌管文人的因緣紀事,他有最愛但是不容易追求到手,我懷疑漢武帝有兩個媽媽,跟我一樣有一個是乾媽,但是卻被書寫在神話當中不可考察她是否真的嫁了皇室,我才想起漢文帝興儒學時,司馬光和歐陽修都是他文武百官中的成員,所以宋朝承襲的儒學乃是從此發源。由此推敲知道歐陽詢秘密的只有此三人,是我所大約認識的,有一種方法就是敢問前輩,有一種就是曠業廢弛不去修,有第三種是大膽假設歐陽氏用兩種文人名號就對了。
文殊師利是工作狂,他的職念是密集的用智慧工作的境界,而且利用業務來直接或間接認識有名或沒名的文人,成為一種法門的型態,在銀行界他不居其位,反而鎮住郵政事業,可能是比較平民化的接洽服務的關係吧!銀行跟外貿有關,而郵政是本國的商務,他可能不太想理資本家的刷卡世界,這關係到他的商業觀點,所以我參考「普門品」云:「有一商主將諸商人齋持重寶經過險路。」部屬就是商主所信賴的人,帶著銀元重寶的薪資,跨越行商的通路,而不生恐怖,因為賺的是善錢淨財之意,這種行徑簡而言之就是當今的匯款手續。
「普門品」還寫到「自由之業」,這並非我選擇的本意,我四處找過文職,原來還想拼個學術行業的教職,但如今皆成落花流水的局勢,此業不但指的是創造新行業,也是包括所有沒有統編的營利事業或者是暢銷的發財情事,或許是有多種才藝的兼職者,總之就是錢真的賺到手邊的本事,很多職業都沒有政府認可,而我只編列為學生而已,真是一種恥辱,家中雖有萬貫家財時卻不准我去留學,母親說自己有能力賺的時候再去,但我卻存錢買了不動產而放棄文憑,所以淪為自由業的不定性。我媽算命聽說:「這個孩子以後會去很遠的地方讀書,讀到忘了回家會搞丟。」所以不想讓我離家放洋去攻讀學位,或進修,但現在我已經有了在書本中迷路的感覺,很想變成功利主義,卻受限在讀書立志的那個環節當中不能鬆脫。
今天在打字整理茶道資料的時候,我一直想男性茶道中穿黑紗衣的象徵,可能是不傳的意思,還捲起來放在和服衣帶中,曾經在電視中看到日本茶流的示範,有兩仕女並坐左右邊,示現「空不異色」和「色不異空」的脇士法門,然而此客人悟出的一念三千卻以書道來自創法道形式,這種典型的師弟相對才叫做禪門不立文字嗎?扇子都是白色的,而且不輕易與人看,在俗的人則拿一些字畫扇來用,這是猜測示現的方法。
文殊師利不多泡飲,而創插花供養水之法,我知道老師講道說到不會渴的原故,法水乃是象徵性的放在那邊,當你正念信受時,就得舌燦蓮花功德。打開聖經來讀,看見上帝耶穌說:「我就是羊的門。」然則歷史書中寫到隋文帝楊堅滅西梁、陳,結束南北朝時代,統一中國,當時天台大師生於陳國,大約一歲就聽鄰寺之高僧唸「法華經」,他就隨口背誦了起來,這是從智者大師的傳記裏見到的,此高僧應該才是天台大師的大導師。
接下來就是考察陳朝亡於天台大師之前後的國跡,據說是他設計把陳國消滅的,但在他有生之年,西梁王是如何交代他的歷史的,為何他拒絕出現在中台山的梁皇法懺會上,而且其皇后也沒參與學運,今天去梁王家開的雜貨店買東西,剛好是他在看店,我很想告訴他其皇后住在我的樓上,可是又止住了口沒有說穿,她家裏作企業根本不必上班,妹妹在另一幢買房子住得很近,為了知道他們的王國之戀情,我從音樂碟的流行歌詞中略知些許,但還在猜。
文殊師利不知道我和徒弟扮鬼作台大書生去寫得獎小說,因為我轉學考沒通過,所以扮成墨鏡幫在校園合照留念。這件事大為暢銷,但不知情的我卻在嫉妒文學同輩的大賣,實在是有點事後回憶起來的荒謬。講這件秘密是想套出陳國的歷史,但無人參謀史官之職,所以更加無從察知,既然我在當時是出生於西梁的人,那麼我只好說出梁皇與皇后的典故,他們收到我的諜報說陳國是死於「蓮葉合田」之計,於是大笑。
跑去問梁項王是否正在領導LTD政黨,他不是史記中書寫的那個脗脛的項羽,他正在雜貨店裏欣賞我施計以阿私仙人供養鮮菓的方法學,五四眼鏡陪我脫脂演出的各種絕計,我們是在比賽色情雜誌的超能力。他保持一貫山靈水秀的書生氣質,而我卻也頻頻喊停。其實我知道梁后以三位一體之脇女去捉弄梁王的企業,一夜之宵得到了一雙女胞胎,然而卻各有差異,如今我在光宅專修習蓮落藕成的文學評論,大約知曉梁國的歷史。而且,再來是隋文帝楊堅將小國滅亡的手段,大概是一舉先把首都攻打失守,本來我要從「隋唐演義」去作調查的,但是我不知何以國祚太短而易唐為主朝。
陳國開祖不姓陳,是為追懷某人而自立國號,妄想作國主,結果現在躲藏在人海茫茫之中,只有文殊師利法王子掌握了史情,由於他所著的「法華三部」正是在五代十國分裂之世間所悟的實相法理,所以多少有摻雜一些政治性的文字在影射的用意,然而現在台灣的私生政權卻在裝白痴。
(註):南北朝的梁武帝殺善類,陳王名紀天康,都在隋文帝苻堅稱帝之前滅亡了。
楊堅好像歸服於後唐,為了某種生存的理由,而讓戰勝的人開祖為李唐,名為李淵深懷野心將隋焬帝楊義臣一舉消滅,因為其訶政微稅猶如黑道行徑,原來隋文帝為焬帝之父,但此世卻形成焬帝所弒之父成為寵妃朱貴兒的遺腹子。話說李淵在今生是理容院老闆娘的長子,租房子給我們家住,他的弟弟和我妹妹一齊上幼稚園,有一天房東家中的白狗遇到車禍死了,是老闆娘的原型畢露而去世的,房東十分傷心於是改「韓非子」為次字之姓氏,然而兩兄弟卻高興得要死,真是孽子,所以我的母親生下小夭妹之後就決定喬遷了,從桃園到台北買房子。
父親去除了兄弟的光字輩另外取名,而且租在我家貸款屋的火巷正對面,他不懂娶了新的繼母,而且收養這位母親的其餘兩個兄妹,但際遇好似糖果屋,腹中的小男孩出生了,但是在另一個家庭中於高中時聽說車禍夭逝了,我真希望這段故事是杜撰出來的,但那個李淵討厭父親干預其婚事,而跟好多個煙花女子假結婚,然後外出不歸去做秘密警察,他這種壞男人我不要理,但是男人不拼命的話,兄弟政治是極恐怖的世界,唯恐戰亡。拋棄我的他的首任老婆偽裝外國碩士文憑,被小學同班同學文彥博拋棄,而又迷失在「玄武門之亂」的認同因果中。
所謂的「南三北七」又影射著南北朝的分裂局勢,聽說玄武門之兄真的逃亡求生了,大概四處捻花惹草命令女人為他多育龍子以反攻皇朝,而有安碌山之亂,反而是玄武門之弟不孝父母而登朝為皇上,他也是用生殖法來懲治身邊的后妃之群,但龍女為心善良,又有史官的背景,故而封她為執筆批閱公文之職。批了太多的德政而皇上不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像電視劇所演的,又去覓尋存活中的哥哥,深怕權位有朝一日會被他闖回宮來取代,凡是生過孩子的妻妾就被他踢在一旁,大概是生得太差,沒有尊貴的後嗣來承襲,心情很糟所以就開始搞法相宗的密謀,卻不知何因而被歷史寫成去世,是法師之所為嗎?
據說是禇遂良身邊的蒼蠅鬥死的,或許她想離開作為禇遂良的豢妾而作皇上的女人,此意圖我還在探查。皇上囑咐過龍女,務必要將此朝為天龍八部齊居的世朝書寫清楚,因為這與政教合一的目的有關,這乃是無量義經跟法華經分開修的緣故,則天的史官父親未亡,所以作為私下授記的幕後人物,但他故意寫成則天的女性罪狀,讓世人都憎惡於她的行法,連玄武門之兄的胡子們混進宮中,都一一被她辨識而封為皇上之輪流事跡,為了固定下來而每年頻換國號,直到萬守聖年,則天於夢中見證自己昇天飛翔了,傳說為華嚴成佛的身份證實,但她仍舊繼續的持國至長壽。
文殊師利拼命放款給勞動階級,為的是最終讓陳國偽政權國府空虧,繼而趁早下台,因為有的人真的急須用錢,而政府佯裝不知國家經濟已退落到全球第十六五位了,還妄想變出另一條新莊線捷運來,這種以怨報德的政府真是令人望之卻步。
文殊師利和他的同儕都在做通貨膨脹的事情,只要是有需用而支領的,必得兌現,我不知此為何玄機,好像是發冥紙的境界,而我卻一點也不想效法,但是燒冥紙是真的有用處,像在燒電影戲票一樣,最近燒了「關公傳」、「會昌是地名」、「鬼子母神史」、「孔雀明王」、「狼狗的吠陀」、「天蛇精」,然而最有票房底子的「觀世音轉世」名片卻要待到一傳一而十傳百之後才要隆重登場,之後還有「帝釋夫別墅」、「孫悟空的朋友」以及「網路上的抽象」、「智障兒阿難」、「月氏」等片,繼之大約還有「十六個太子的父親」、「大日的如來」、「五種魔的眷屬」、「龍族的混法」、「黑色多芬」、「馬上踰跏」之類。
昨晚五四眼鏡偷看到我所睡的金色幢飾,因為我是一個遠嫁他國的格格,但是醒來之後他卻答不來跟我有何歷史關係或淵源。這部西夏影片叫做「荷葉的飛天」此事關於「大悲咒」流行傳播於國土的世間,女性依準於不了義經咒術卻又得證女權善益的時期,此外還有「九龍之夢」、「明星的天王」等經典鉅作輪番播映。
接下來我要寫「文書銀行」的金控內幕,以及「壽山的金剛」、「蓮花的業障」、「愛嫉妒的鐵扇」、「流汗的金獅子」,本來可以作為短篇小說在報紙副刊發表的,但是我覺得此路不通,只有像「驢是法師」這種情報片,說穿他老是搶走文殊師利的慧字輩師父,去結婚生子的戲碼,才能在文壇上展露頭角,其實我真的懷疑傳教大師所言的五教合一是種誤導,但其法旨誰敢逃脫,只好繼續裝佯聰明,現在「親鷥」法師正在清查真正的六祖禪能是誰,就是那間湛然寺的駐僧究竟何在之事。
二十年前,文殊師利犯了一個大罪狀,就是以普賢上人的真名字去當職業演員而一舉成名,並且名利雙收,但是他演的都是自己的遭遇,雖然在日本演藝界也有些緋聞,但是都好像不是宗教界的好情人。大前天我夢到日禪法師給我供養兩個解碼為「壹」的水晶餃,是一位姑娘拿來贈送給我的,為知其旨意而前去拜訪他的寺廟,他的兩個白衣徒弟中了迷魂藥。
(註):平家物語寫有鷹是一種鳳類的鳥,在明鏡上雕刻此鳥形是一種告別式法會所使用的法器。
在我的電影院座位旁邊的五四眼鏡也收到一個水晶餃,心想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改而去想每部電影的主題曲要如何擇選的問題,這跟暢銷有密切的關係。最近我買一種日本製造的「乳分一二三」數字餅乾來當點心吃,所以猜到了大概似十一的意思吧!兩個壹並列,好像又是意識型態廣告公佈我二分之一學分不通過的地鐵嚼口香糖之犯規裁決,現在銷售的白色我不嚼了。
日禪的法身是聯邦的商標,可能荊溪就是他送來的六祖解答吧!這個秃鷹阿公在我受難被囚時給我送一些甜點,因為他的老婆不要吃,還把他的蜜臘丟掉。這些事都成為「喜瑪拉雅山的醫療費」的故事背景,不知道雪山大士的傳說是就是他,那他的童年典故必定就是雪山童子無疑,而寒苦鳥則是在比擬所有不能吃苦耐勞的鳥類,無法住在那麼高的山上面,更何況是鎮守的職責,日本片「猶山節考」就是在說明老年人不被孝順的苦難,還被賜以遺棄天刑。
文殊師利不喜歡教育小孩,這是他的宗教習性,我也同樣,但卻是因為女性生殖的困苦才有此念,並不是真的討厭撫養小孩子,我年幼時長得非常可愛,親人都說我像日本孩童,這個意思是說媽媽這邊的族系中夾有一點日本血統嗎?所謂日本人的精神就是克苦耐勞,重視傳統文化,到了現代化的時期,變成商業興盛,但卻不朝拜觀世音法門。我的祖父擅長寫春聯,但我不知他所寫的是有贈送的對象,還是一種題詞對仗的創意而已,每年他都騙我們孫徒說是買來的,其實他被延請去譯寫佛學御書時,為了難倒日本和尚而故意將索引出處寫誤,讓他唸得自在得意,然而我的祖父之所以為文殊師利法王子的大長子,是守護第一方位的前鋒也是首席之意。
外出去倒垃圾時,被風把門扣住了而出不去,大聲地喊社區裏乘涼的人,卻因距離有點遠而假裝聽不見,不來幫我脫困,只有剛好一個被我說成世人沒有黑色的蛇性年青人正好要倒垃圾,而幫我開了那種老式的鐵門,大概是他的逃亡的阿媽被棄嬰政客追緝,而我給她放了生路不曉得是對是錯。
天台大師用天台佛智總結了法華經的釋義,事關南北朝對漢化的態度,而日蓮正宗卻是使用法華宗義來分析東方和西方聖典的交匯或判別,南北朝的政跡在網路資料中被記載為暴政小國的分裂,可能是封邑制度罷了,在台灣卻分佈有如黑道幫派的勢力,使得黑金遍如偽鈔,又讓人不想節省或者儲存起來。有位姓龍的書法家給我啞謎,哪一朝代牧田一畝方可換銀而且屋不可設瓦的暴利,是北宋此分裂國的制度太封建了,然而當時受到天台大師影響的釋姓僧,似乎遍佈在各小國之間,其中有位原姓嚴的僧宗住在馮翊的淵源,令我憶起了放我鴿子的那間與我簽詩集合同的詩社。
文殊師利在日本究竟有無法身之駐廟,似乎藏得隱匿,事實上他已經作過歷史中的某代上人了,我手邊也有他的註釋著作的日文版本,他是個會去考究古典宗教文學之淵源的阿闍梨。這本「九卷抄」是我從公館的舊書攤找到的廉售二手書,由創價學會拷貝出版,即使如此會違規與同罪,但我想收集為修行參考書。
走路去附近的網咖作資料勘察,是跟南北朝的分裂國政有關的調查,閱讀起來好像台灣在香港回歸中國前後,曾經有過一些黑道地盤爭紛的事跡很肖似,當時法杖命令所有的天龍八部都去做競爭活動,而我都花錢躺在安全地帶裏休眠,要不然就去文藝展覽之類的場合,甚至埋在圖書館和各處的餐館裏寫作,時常遇到人與非人但卻有逆緣之感覺,我最後醒悟到不該遠離家設佛堂而到處消費,因而有所收歛將賺的錢投資在書籍購買之上,並且以虔誠的心意翻閱了兩至三次的法華經之大綱。
上網時間快截止之前三分鐘,我給朋友寄的信件被吸了進去而消跡了,於是我就照路返家,走過大馬路而往橋沿走去,突然有輛銀色驕車從後方出現,我讚嘆了一聲「又是文殊王朝的支持者呀!」然而我卻沒有去注意他的行蹤,猜想好像是五四眼鏡故意來刺探我的行路,但我還沒準備好與他重修舊好。他並沒有揚長而去,但我知道他是奉旨來修理我的文壇成就的,自覺受到壓制而不順遂的近年來,我幾乎將所有來歷不明的聯絡線都切斷了,生活於獨立自主的房舍中,再也不能容納任何男人的指使,而且我的答話習性也逐漸跟男人一樣狡猾至極。
五四眼鏡的爺爺生氣了,因為我跟他孫子有夢中的私通關係,所以他把五四眼鏡頻繁出牌的文學副刊整個刪袪了,而五四眼鏡還在幻想把作品譯成日文銷售到東瀛去,上了他的網頁我也氣個半死,他似乎有意利用我作為暢銷的中介手段之出牌,我開始決定將夢好好的封閉起來,不讓他任意闖入。想必副刊收到我一篇千利休的報導之後,才被作此處理的吧!我不願再跟五四眼鏡互相仇視敵對了,反正他是個不管我要寫到天高地厚的自戀狂,而且他的流行白話正好跟我的東方化書寫傾向成了悖道之途,所以我可能要暫時躲避跟他糾纏不清的局面。
不久前聽說上人要調我再入門去修佛了,我把這件事告訴所有向我放箭的不禮貌的踢館人,我想應該是可以通過去登山的憑證了,寫了這麼多向文殊師利吐槽的經過事跡,不知會不會有宗教的審查前來擋路,如果是召我去刁難的話,我已經準備好要遷移他處去進修更好的山水,將水墨畫和題字的技藝用詩句寫出來,為了女性主義的自成一派而舉措。
我打算跟五四眼鏡說的訣別話是:「我所有的小說結尾都一定要以分手作終,你也不是我的例外。」就這樣告別了三個禮拜的假性甜蜜,他的故事中根本沒有我真正的精神存在,不是什麼花費十多年為我所舖設的幸福,於是我又提起現實的命運,向下一階段的寫作計劃跨步前進,我彷彿並沒有把暢銷好看的目標放在創作的前端,而祇是為誓願度的發心而做的記錄,衝破了這個迷霧,我看到更加詭譎玄妙的雲流在寰宇中翔馳,那是前世已經達致的法空。
超捌醍醐的光圈 龍形菀 (93.8.13)
我看見郵局裏的文殊師利阿公開始下令發散綠色鈔票的舊款了,他的公事座椅正對著我們這個「三重五段」的社區,每天都在仔細觀測建築物中央的風向,他的髮型是已經灰白的平頭,背後的總上司變成當過我們
然而多年前我母親施咒害我被強暴,那個水泥包裝的製造商人暗下將一幢瀕臨深淵的別墅贈給我姊姊,條件是要她儘快結婚,于是我媽就替她安排了相親,此後我家一直使用一千萬來借貸渡日,險惡的事件讓我恨死了台灣,反正房子也不是登記為我的名字,我當然也懶得去理這件事。因為我有乳病的經驗,所以天台大師寫的「超八醍醐」事項就特別的吸引我的好奇心,這跟五時八教不能混著吃喝有關係。
「平家物語」中的<燈籠>一文提及法燈派以善導和尚為東山主流之事,如今善導寺在台北捷運站上,但卻改名為大雄寶殿而再無人跡了。文中提到善導提攜了二八八名尼姑成道。在這世上有不少志向出家的女尼,跟我同樣渡過不了乳病的考驗,為了使讀者更加瞭解其受苦的內幕,我先將天台大師的解說從<摩訶止觀>中抄寫下來然後再以乳製業的小說情節來寓言之,我相信這是特別為母權而說的佛性成熟之法。師云:五味雖隨乳之四味而變,但回微恆在故而毒性隨之殺人,這就是眾生心性因為教派不同就沒能容忍,故而互相廝殺於正因明了中。
(一)須陀洹斯陀含如淨乳:此譬豈非釋三藏中五味,漸圓意類此得成。
(二)阿那含如酪:別教五味意十位初中能斷通見思盡名乳,總擬聲聞。
(三)阿羅漢如生酥:十住後心小深,十行十向如生熟酥,十地之初已名為佛。
(四)辟支佛菩薩如熟酥:支佛侵習小勝聲聞,故與菩薩同為熟酥。
(五)佛如醍醐:佛正習盡,名為醍醐,借此類通教當分漸圓義顯。
以上參考卷三「五偏圓」之說明,在此篇之前的「四攝法」,說的是釋尊一代說法的五種分佈時期,猶如鍛練乳味之學:
(一)觀心即假即中者,即攝華嚴之經,心即佛性,自見己智慧與如來等。
(二)若觀心因緣生法生滅者,即攝三藏四阿含教如乳之經。
(三)若觀心即空者,即攝共般若如酪之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四)若具觀心因緣生法,即空即假即中者,即攝方等生酥之經。
(五)若但用即空即假即中者,即大攝大品熟酥之經。(涅槃經)
(六)若用即觀心者,即攝法華開佛知見大事正直醍醐之經。
接下來講到的是乳味何以殺人的原故,「今通言殺人者,即二死已斷、三道清淨、名為殺人」,原來赤川次郎的殺人事件全套推理小說在言明的是愛欲生死未斷的修行人性。
一、「佛性即是如來,是名乳中殺人」,若觀因緣又觀因緣即是佛性。
二、若觀析空,又觀析空即是佛性,佛性即是如來「是名酪中殺人」。
三、若觀即空,又觀即空,即是佛性,是名「生酥殺人」,成就三種身。
四、若觀假名,又觀假名即是佛性,是為「熟酥殺人」,成就法身。
五、若觀即中,又觀即中,即是佛性,是名「醍醐殺人」,成就佛身。
乳病跟法報應三身的關係,是化實相觀抽象的一種途徑,不離此身三世的業障,放置在女身上面作重覆的反省。卷七<摩訶止觀>七正觀「陰境」云:「名大涅槃因,云何無量,有四種道諦故(若集滅道),有十六門故,又有漏道品,欲界二十二,未到三十六,初禪三十七,皆有漏道品,如乳,三藏道品如酪,通教道品如生酥,別教如熟酥,圓教如醍醐。」所謂乳中置毒就是把血摻雜在乳品當中,讓人生飲而不知其毒。而有漏與無漏之差別在於「當知道品皆是有漏,皆是無漏者,即是見諦思惟所行道品,一向是無漏,法華之文,意在此也。」其中道品二字指涉的是「元品無明」和「法性真如」之對峙。
在釋尊閉目禪定於菩提樹下,起身覺得如此養神並不得體力精氣之充沛後,來到沐浴河旁受到一名婦女以乳供養,多世之後,她一直受到丈夫的呵責,並且還有家暴事件無鄰人敢予以理睬,但是經過小川只道御尊師的佛學報導之後,台灣的乳製品蓬勃地發展起來,而且奶粉也各家競爭價格飇漲,原來她的先生是素來聞名的不信弟子之一憍陳如,想來是乳品的來源受到了曖昧的懷疑,然而變態的乳房多少也暗喻著因果中曾有失倫的業報,所以更要持正地修好色戒之律。其實我懷疑是他們家對面住著一對牛魔王夫妻才會成為家暴的鏡像,現在他們搬走後,由鬼谷子夫妻來租賃。
從前在西方的牧園裏有一戶畜牧人家,以豢養具有生產力的禽畜或獸類維生,寫得好像「大地之愛」和續集一般仁慈的獸醫,前來為擠不出奶汁的牛看病,又替牠接生小乳牛,但是此書才銷行不到二十年頭,這幾隻病牛就投胎墮落了,不僅家庭婚姻問題百出,還用各種方法瞞騙鄰居說是暫時移民了,其實是去用計買官辦圖生存了。現在這位獸醫已經昇格為法華講的台灣講頭,而那隻牛卻退還了灰色裟袈而還俗,他的老婆受到和坤老人的勾引去建立另一個電視劇的家庭,此外,兒子逃家不知去向何處,而女兒被假結婚的老公臠予青樓,因為她說以為勢大財大的醫院世家,其實是有外國宗教之權勢所掌控的,她的老公一點也沒有繼承權,而且還是個養子,這些背景都是因為他們不悟殊勝佛法所帶引而至的噩運,事情就是我前面所講的李淵心理學,我得到的深淵別墅是個暗喻。
天台大師將乳毒設陷于哺育期,是令小孩子知曉戀母情結和母愛有害的意思,這是陰性的下種佛法,正確的解脫利益應該放在果益上面,也就是植物生長的吸收光,空氣和水份的這種成熟之益處,種熟脫之後還要修別的。昨天文殊師利跑來告訴我,他看過我的生死簿了,我是真的修通了三十歲的短厄而改為法名修行,我也相信了命譜之事。乳牛是黑白相間的斑紋品種,多乳頭的效益,這是在說明多而誰駁的修行方法,就是戒律沒守好,才會形成血乳的生產。
「乳中殺人」是與人斷絕結緣關係的意思,既不願被別人生養也不願意生孩子的「獨覺」性格,或者說是斷奶之後就忘記報答養育之恩,是雙重性質的反諷,然而禪家多行於此,不肯多說世間俗緣,故公案難修乃是僧與僧之間交代師弟因緣的深奧。
話說梁武王不去作梁皇懺法的緣故,是他投胎在台灣的時候,聽說法雲僧立志效法孫中山行醫,而有過大學聯誼的會面機會,他訴說如何將解剖動物的腔齒取出來作紀念還問對方要不要收藏。其實法雲僧已經在懷疑自己在滿周歲之後乳生血炎腫塊而送醫的誤疹,就是他所要懺悔的大概內容,他的治療方法使人停止發育的毒計,令人終生都要困守其業障之中,或被嫌棄,或被生憎,或被歧視,這使篤信佛法的人要躲躲閃閃,終成力杖施加的詛咒對象。法雲僧了解孫中山棄醫為政之後,就將醫志放逐了,反而是讀唸壽量品時一直與毒藥結緣,於是就不再勒加唸經了。
不是我故意撇清,五四眼鏡真的沒有與我見過面,而且我參他的事也不過一個月不到而已,就已經覺得他是利用文學的奸商本性了。五四眼鏡討厭拿女人的錢,也不要女人使用他所獨力賺來的錢,他的女伴必須是經濟個體戶才能合乎他的標準,這正是馬克思主義用「剝削」和「剩餘價值」整垮女人的行規,在他的定義裏沒有永恆這種價格,一切都是瞬息萬變的電燈,他瞧不起的速食卻成為他賺錢的工具,可是最為鑽石定律的事物他也不會買來送給女人,我不敢妄下猜測如果他第一次為我買的會是什麼十字架裝框?日本向來被豎立為無事生產的文化事業的罪名,最近其會長卻登上宰相。
看到
五四眼鏡說要用空頭支票買下我家的別墅,我才不答應,萬一他又像前世一樣移情別戀,對我而言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下樓去寄信,玫瑰花連葉莖都冒了出來,他又在隨意使用超能力的方式來調刺我了。剛好遇到兩名外國人,我猶豫著要不要前去搭訕,討論一起逃離台灣的管道,但我還是倒頭跑掉了。回家後打開收音機,聽見<聖女樂團>的新歌,令人想起方才來託夢的朱貴兒的三位一體,就是性感二字。
(註):這兩個外國人在便利商店買了我的詩集封面的可樂娜坐在店門外將飲料喝光。
文殊師利之天台大師身份應如「亡國教會」的信仰,因為他一直演暢法華經之天台思想,到隋焬帝時期才滅變,不知是傳統中的美人傾國,還是天台大師的破折手段。朱貴兒來託夢給我,她並沒有生下媒體所報導的兒子,但是卻仍在服用憂鬱的薄荷色藥片,然後我告訴她有個製版業的商人還在等她,而且為她留了一個老闆娘的空位,我想他就是那個不知何名的隋煬帝。這個位置足以讓她發揮所有向媒體報復的資源和權利,或者生產一些懺前業報的著作,但她好像不願意前訪領旨。
再來要說的是我小學時同學借我琵琶來習樂,我卻亂彈而且只會在心間低吟「出塞曲」,怪是奇異的我竟然在回想之中臆測漢文姬
五四眼鏡棄賈為商而開了一家小規模的公司,但他的部下太爛了,所以我不作的他的幕僚,他不知道我在認識他三個星期之前就已經在準備辦護照簽證赴美的打算了,但未成功,五四眼鏡並沒有留美的綠卡,這是雙重的失望。文學我已經很在行了,我是否也要修個天台與商學金控有關的學位呢?但我真的沒有經濟學的精算頭腦,所以或許要修大眾化文學的科目,才可以算是幫助自己賺錢的文憑,在台灣有好多名人自己編織外國學位,然而一旦考察論文時,卻找不到或者像買來的抄襲。好比是當時天台大師都靠什麼吃飯嗎?因為提婆達多曾經故意問我出家的話要吃什麼的問題,拜託鄰家代炊像吃外賣嗎?我才不答呢!換成他自己的話,要自己下廚或聘請廚者代勞呢?到了國外佛家就真的只吃素菜不吃葷食嗎?
正好我做完四年才做一次的頭髮,在路邊看到北京烤鴨就不禁買了半隻,我在宴席上嚐過,兩種吃法,一種包春捲,另一種炒九層塔的佐料,我才在想武俠派的僧師不會去獵雁來吃吧!但我想的卻是五台山的架構問題,猜過不少次,鳩羅摩什會是文殊師利這個大禪師的外語法號,因為我也在習外文時取了洋名,所以猜測法華經的多種版本,應當是他格外清楚的事情。小學時,級
(一)東嶽:鎮守洛陽
(二)西嶽:鎮守西安
(三)南嶽:鎮守南京
(四)北嶽:鎮守北京
(五)中嶽:鎮守四川
歷
今天回家途中,阿多比的路面已經蓋好了,有一部使用我的郵儲密碼的銀色驕車停在路旁,前鏡貼有立法院的停車牌,我猜是當今的立法院長在閃躲立法職責的意思,而且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國會助理,更何況他認為文人處境已經很養尊處優了,所以毋需為著作權法或文化條款去建立保障,實則不然,是他在提議我寫的這部影射小說對他的含沙射影,有如批判月球的光照一般。
文殊師利的同齡輩份大約是自費留學,很少有人通過公費留學的資格,所謂公費是指共產黨立學的國家,沒什麼可喜可賀的,聽朋友提起有如愛滋病癥的荼毒,是經由電子郵件實況報導的,相當的苦悶貧簡的生活。我姊和姊夫去那邊觀光,也見證了鄉間設備極差的感想,或許社會都市中的機構更形難以生存,我想是由於文化教育的貧乏無知,才會有物質挫折的感受,在日本辭典中曾把法國語的「法文」術語寫作「梵文」,真是不知所謂何是,法語真的是跟悉壇字音有著共通的關係嗎?佛經中提到的「善男信女」實則就是語言中有陰陽性別之分隔的規則嗎?我猜梵語的文法大概在於法語之形式中,似語言學。
前頭提到一名姓龍的長輩,更早之前就有過一段書店奇遇,他看見我在翻閱一本愛情論述的散文書,竟然一大叫唉呀!這不是我那位美女情人又給我寫的挑戰新書嚒?我聽見後覺得有意思,就決定「我也買一本好了。」這本書在於參透東西方世界裏,何謂永恆的戀人這種體認感,然而我雖然讀得清爽還作筆記,但實際上無緣能夠識得心目中的情人對我而言是否具有永恆性的價值,說真的,到了他們那種年齡才能感知誰不會遺棄你的真情見證,像我們這種次文化的青年,時興的愛情遊戲都是迫於無奈的。
誰會是文殊師利的永恆戀人,有的學生說他根本就是斷袖癖,其實他最擅長跟
如果我下樓去看銀車還在不在,或許我會為了小說的刺激感,而用螺絲起子去拿下車牌,但是我覺得彷彿是對面警局的設限,是一個預謀的陷阱。我想到得意處,那個停車的人必得想法子來跟我買回他的車牌,我可以趁和勒索一大筆,但我沒有下樓去幹這件事,也許車子已經開走了,我當在車窗上拍了幾下表示一種示威的意態,怎麼連貼紙都由內裏貼,是怕被撕掉嗎?「五四眼鏡,不會是你幹的好事吧!」人不出現,花招倒是一大堆的,什麼電子郵件的書訊廣告,「你的名字就是紅」的標題,簡直就是在計算我的生理週期,我抱著紅色的油畫顏料,想著他穿著紅色襯衫闖入我們社區的刷卡門,不知道代表何義。朱子:「我有一天會拋棄你的。」我也相信他在我的手機裏的留言:「潑墨小姐,你祇是愛上一個同性戀而已。」他那冰涼的眼淚怎會滴落在我的右手腕上,那是我戴掛曼陀珠的地方,我淌的淚水也是冰的,這表示我倆並未真的熱戀,而且我還奉勸他停止外道信仰,男僧如此猖獗,我忍不住又憶起湛然大師賣給我的伽藍項鏈,雖然線斷了,我又將它們串連重組起來。
不小心在罵五四眼鏡時,提到他是一位姓下瀨而且也跟我同是義字輩的法師,但我不給他看資料,他已經是一間寺所的住職了,然而他的說詞中明顯地誇讚創價學會的見解。這是上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突然想到那個德國學運頭目是把自己的面市監守自盜作的案子,金髮女職員跑回書香世家的美國家庭去了,黃金獵犬卻變回褐髮繼而在演藝圈裏打滾,沒有任何一個情人見過她的博士雙親。所謂瀨就是一種習性喜歡以樹在海邊搭堤防,建立勢力範圍的海狗,大部份時間他可以潛水深居於沿海之底,遇到親善的友邦他會歡迎對方一起同居,這是卡通畫的情節。
文殊師利並不是不演戲,他在台灣影壇也有一席之地位,其藝名又秦又漢的,演得影迷死去活來地痴狂,但是到最後面臨自己的婚事時卻又讓女主角嫁給別人,擅長以分手結局的情結來賺人熱淚,跟我的小說一樣,有許多不能愛和愛不下去的情意綜,為了保有自己的節操而捨棄愛情,在<摩訶止觀>寫道:「空心生時,即知是愛,何者,生名愛法,愛法即是無明。」
不知為何,有許多外人知道我祖父去逝了,還硬要追查生前的事跡,就我所知祖父法號日慧,習法約如龍樹菩薩,作為近乎福德正神,而且通攝涅槃常住之法性。他生於民國元年曾經是用相機記錄台灣殖民史的攝影記者,作品為數眾多,包括外洋來的大船,以及建設水灞提防等時代性影像,都是用一台發黃了鏡頭尼康相機拍的,他傳給了我父親,也同樣地運用在十大建設的影像記錄用途上,這台古董並沒有傳給我,然而父親又買了一台新的尼康拍家族照,當我向他借用時,我跟他保證一定拍出技術優益的本土風光之作品來。聽說祖父為了告訴爸爸影像傳承的重要性,在他小學時就拼命送他去看當時門票貴得要死的默片及敍事電影,這算得上是一種貴族權益的行徑。然而我的攝影作品不但台灣人不重視,而且還故意在沖洗時破壞個幾張令我生氣,後來大陸的文友經人介紹而重視之,遂向我索討儘可能愈多愈好的照片,他說要拿去做攝影雜誌會用得上的影像評論,於是我就傾囊而寄上我手邊所有的存片,和取鏡較好的作品。
文殊師利除了是五四眼鏡家系報社派遣的主編之外,他也有無數重要分身擔任其餘出版業界的編輯主管,總而言之用手筆寫出來的境界就是由他來批閱過關的,然後當然書市的商業體系也有他把關的機制,但我想了半天還在猜用明天皇的最愛皇后,會不會是又秦又漢的鏡頭情人,那麼她到底又是來自何處的妙佳人呢?為何森鷗外和井上請都沒說穿自己的愛人同志是哪位女佛呢?我倒是很想閱讀這兩位日本佛教文人的傳記,雖然他們的隨筆中偶爾會提起別人,但是對於情人這回事倒是挺為保密的,而且也沒娶以單身。
日蓮大聖人有一篇御書評議了天台大師的戀情史之色道墜落意見,是以「伊底帕斯情結」作為標準而說示的<兄弟抄>云:「天台大師入法華經三昧時,父母住其左右之膝,以為佛道之障,此乃天魔現形之障。」是以天台大師特別在精神分析的領域中,開創了解決戀父或戀母情結的矛盾心理學方法,也就是釋夢的一種治療學術,然而就我的知解而言,愛欲不但跟父母的阻障有關,而且還跟社會權利的爭奪脫離不了關係,出家是一種解脫。
再則,藥王菩薩即為天台大師成佛之名號,而且其戀人觀世音菩薩也成就了南岳大師之法身,以上是日蓮大聖人書寫在<訶責謗法>當中的文字,為了成佛而必須拋棄所愛的戀人,這應是一種永恆的代喻,永恆的戀人是不破毀的佛身是也。天台大師云:「止是佛母,觀是佛父。」這跟念珠上的父珠和母珠一樣,都要同時的照料到,更何況是配偶的父母也要孝順的儀節,此外就好像醍醐一樣,天台大師指出,約如「開會部意高出八教之表,稱為超八醍醐。」(天台學概論,大乘文化出版社發行)
東嶽泰山係嘉祥大師所守之地,則南嶽應與南岳大師有關才對,這種四面形勢就好像大日如來有四個守護神一樣,被日蓮大聖人冠上了聖潔的法名,現在白色的和粉紅色的大乘轎車,都由她作代表為大白牛車而駕駛著,這可能是女性作佛的一種意義上的賞賜。東南亞傳說中的四面佛,大約似這種守護佛法的論點不離淵源,大部份的神社或佛寺都依左右對稱法來鎮護,但是文殊師利特以四方為保衛之法,而八幡大菩薩更以八方作為守護的象徵。上人更開始關注宗教界那些三不管地帶的重要性,這說明了佛法乃是要各種方位都要顧全大局的多面向實用哲學。三位一體乃是三昧的境界,但是大多被西方人所忽視,也就是心理學當中所制定的三我結構:本我、超我、自我三種佛性。
現今那個掌管立法院的「牛驢二乳」亮出了他的氣質夫人,但是她每次都是偽扮官夫人的高級演員,同時,經濟界的徵信社也故意亮出交際花來,讓女人為妒而競比名牌的心態,可謂一種誤導性的政治牌令或說是牌局罷了,這大概是在說示當今女權的實際校柄是什麼貢獻都無有的竊權。主要的爭議在於要為女性立何法才好的焦點,假使政權如女權得勢,卻又任何法度都施不出來,那麼不等於是一個滅了家族的人瑞婦女嗎?但妙莊
那個取名以日本溫泉的楊主編,曾經被羅剎女黑齒勾引過一次,她是關公的情婦
文殊師利王子給人們的感想就是運用權力必須與佛法沒有脫軌的方法學,千萬不要被威脅的力量給去勢了,五四眼鏡雖然只是口邊所述的報系遠親而已,但是我看到他被期許以更長遠和遠贍的期待使命,文殊師利王子同樣,他們都有獨立完成的能力,想是不須要什麼戀人來助一把輔佐力量吧!我的瀏海燙成捲的桂冠模樣,心想
五四眼鏡的爺爺對他的關心,應用在對朱子哲學的學術研究上面,其實他有一間大白法的寺院,但從不曾以安樂行之法招徠任何信徒,因為他的信徒都是三乘境界,或許他並不想讓他們成佛,這是「法華經」在方便品中受記的辟支弗立場,四種方便包括「願」、「力」、「度」、「智」四項目都要兼備的德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極力辦到的意志力挑戰,所以他的法門都是空椅子,祇為自己留影一張御能化的坐蒲團像片,是為禪寂之定見。能化是高僧的意思,相對的所化就是他要化變的對象,然而他也祇印證了從地涌出之四化菩薩之一方而已。
淨(一)淨行:意……慈悲、應身法華經從地涌出品行力
我(二)無邊行:口……理智、報身法華經從地涌出品倍力
樂(三)上行:身……法界、法身法華經從地涌出品法力
常(四)安立行:誓願……佛身、成就法華經從地涌出品佛力
我一想到寶林山妙德寺也是深居山中所以駐職不住的緣故,就將寶林二字聯想作我的英文名字之暱稱,後面多了「線」的英文單字,其實是女孩子的洋文小名,如同日文對女孩的名字後加上「子」的方式一樣,難道這是上人賜名時的暗示,寶樹下既要座於法師之本質,又要修女性法則的成佛方法,第三種波羅蜜明禪法提到色心三種甘露門:
(一)不淨觀門……(色門)世界禪……生活……如法相
(二)阿那波那門……(色門)出世界禪……滅法……隨便易
(三)上定門……(心門)出世間上上禪……非生非滅法……攝法盡
我想告訴五四眼鏡昨夜託付予我的性夢的評論,情欲真的不是什麼婚姻關係的基礎,重要的是兩個人有無齊心渡過人生的難關的默契,如果春夢乍醒來人還是離心離德,那就不是神仙眷屬的夫妻關係,再選任何的別人也還是一樣不會有真正的幸福可言的。我也做過別人的賢妻良母,但是老公還是會有東瞞西瞞的秘密以為我不知道,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學會了男人不告而別的習慣,而做出拋夫棄子的行徑。女人的婚姻在所難免的會淪為一種公式,相夫教子到最後如果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結果,有誰具有容忍的美德能不傷心離出的呢?是以苟合的戀侶多而永恆到白首的少而稀貴。
吳教授是假訃文下的生存者,最近又出版了濟慈活到老學到老的傳記書,恰巧我到圖書館借書時看見了大概的內容,看樣子這位桂冠不但超越拜侖的壽命,而且戀情對象還挺多的。然而我還在想濟慈與拜侖,雪萊得以稱名於天下,是否由於參加了類似學運的歐洲戰役,殺身成仁所以才留名於後世,而且萬世留芳的事跡,也因此成為文人發動文藝運動的一個範本典型。接下來我要寫一些關於學運小說的各種版本,在這之前我必須名正言順地誇讚文殊師利法王子對於世間全體的文人至死不渝地追察的耐性和大貢獻,著實讓人摧枯拉朽的激賞不已,而且信以為真地沈迷。文殊師利為了考核所有文人的成就和習性,必須全力以赴地從墓誌銘的生前蓋棺定論去開始存在的後設,其手段之御判實則與平形念珠的機密脫離不了關係,但又很難去體會。
(一)半身
(二)赤地之戀
(三)玩笑
(四)冬夜一個旅人
(五)金色筆記
(六)卡夫卡的迷宮噩夢
各國的學運景況之份佈,就有如一篇「科幻小說不能算的原因」之類的書評,現在凡是跟文學有點關聯的活動,我都有興趣為之妝扮以赴踢館之勇氣果敢,特別是最近特地去趕場參加五四眼鏡的簽名會茶聚,雖然他沒戴眼鏡,但我懷疑的是隱形眼鏡,目前我戴的是粉紅色的義燦眼鏡,安全不破的挺似花俏墨鏡的造型,我把所有代表禪世代的手環念珠都穿戴齊備於右手腕上,總共二十條左右的曼陀珠主義。
一入場我就用暗語跟捧場的讀者說,每個人閱讀的內容都會因人而易,因為文字會神奇地自動潛浮變動,所以情節也各別地異動或變更,這叫做「魔術文學」,並且他本人的作者資料也是變個令人昏頭腦脹的,我可能演技要儘可能的好一點才能逃出安全門,重獲女丈人的自由主義。這樣子擂台真是刺激死了,接下來我打算做重金屬音樂的歌詞和填曲,終有一天我的經紀公司會讓我嶄露頭角的。
但是我為了將底片儘快說出,所以我跑去西門町取鏡,沿路上的購物和瀏覽令人快活無比,我甚至進入貼紙攝影館去留影,直到走到沖洗店,吩咐店員一定要把前三張跟五四眼鏡合影的部份沖出來,然而卻看到了那個假裝好心要幫我拍攝的女孩,根本沒有壓下快門的邪惡心態,從攝影店走出來,我雖然失望,但還是去租書店看了「有病」這本書的作者,跟我的同學一場的淵源,那次紅粉知己跟她的戀情時期約出我來欣賞他作一回合的食物自轉的表演,她為了他而拍照,記錄過程,然而我的書法即興表演成品卻被自己揉得亂丟。
我這是對<心經>的始亂終棄,寫到中途宣紙不夠用。我到西門町買行頭作飾品用途,有朝一日會派上用場,另一方面我也在觀察他會否察得到我的鬼混之查勤方法,我在想的是「有病」裏那個作者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同校好友,總喜歡去親近青年傑出名人的習性,這次他真的又勾引上了一個名榜,祇不過他真的會明白她過去曾是何文人立碑的歷史嗎?但我看她的書卻想及一位黑眼圈的女歌手唱的「你現在快樂了嗎?」
五四眼鏡每天都租借一輛銀色的轎車,停在我家的社區樓下或者遠一點的地方,每一輛車的品牌和樣貌都不同,有時候銀色烤漆也因廠牌之差異有別,但是我看穿的不祇這些,還包括他模仿文殊師利一人利用多個假名登記立案的賺錢機構,設下八爪蜘蛛的埋伏大賺文教事業及相關利益的陷阱,其中包括我姊姊為了留學的希望而去聽托福講座的歐語考卷,結果她卻結婚生子了,沒能以考試的成績通過申請到學校,而我讀的貴族高中,天天考的都是托福考卷,而且我都在八十分的水準之上,是由於我期許自己特攻文藝和語言的緣故。
為了防止跟五四眼鏡成為兩敗俱傷的局面,我退讓了一點傲氣和自信充滿的語氣,但我還在用宗教分析政治給他聽,也就是文殊師利所代表的建國黨派,吸收了根本不認同任何政黨的無黨籍去做後現代的建設,因為政治太黑而拒絕參加的菁英還真的不少,建國黨的基地在高雄縣市地區,做的是用新聞敗壞當今執政者的聲譽,日蓮大聖人也被收編了,而且我的<台灣新報是句踐>也被網頁執政給刪除檔案。
漢文帝被後世稱為「文景之治」,是字面上的菩薩行,當我真正的懺悔很少做菩薩行的悔意時,這也應接到真正有權力的人要否成為菩薩行的實質,而其實文殊師利向來以為文人當自強,不是被人救濟的那種境界,所以二乘應該自己設法昇上菩薩界的實質定義中,去為世人效勞服務才是。看到電視裏文殊師利演出拿鐵咖啡要「講究」的畫面,他之所以穿上深藍色的長袍馬褂,是因為他宣誓要考究黑色的茶飲,除了普洱和芝麻糊之外,就算咖啡是現今最接近生活禪了。
我的下一部作品是「奪自由上人之筆」的小說,文殊師利已經借著超極電池的銀色音響世界,說示他以閩南語即席發表的台灣宗教之母的言談意見,也就是<海寇記>中真正的誤導歷史是怎麼一回事的偵查目標,這牽涉到日本尊師對隨方昆尼的對待態度,也就是居住在台灣的女菩薩們的總體相,如果台灣的女神明都保護不了自己的信徒,那麼自相殘殺的結果是讓父權更加猖狂,更加囂張,沒想到文殊師利的台語竟然可以比擬真正的媽祖佛母,因為只有她才能守護好女性生殖力。
出門前翻了一下太虛法師的講佛詞錄,以及他戴著五四運動時期的眼鏡說法的相片,原來他是從文學運動中成就佛身的李叔同,也就是弘一法師的另外名號,在回家路上看到老業子玩五子棋的壁畫,有點幽默,但是我卻看穿兩個老年人守護華嚴佛為成佛身而捨棄育子的經文道理,在更早之前在轉車站有兩個台大學生說要鬥爭我的干戈戈,這是代表我的乾媽又收了額外的乾兒子,年齡比我大的干戈為帛的一個沒有人嗎?這個人會是指涉五四眼鏡的意思嗎?所謂太陽的陰影應該是鎖起來不要釋放出來的魔性,也就是佛法不怕而要去勢的對象,而這魔會偷走佛眼的眼珠子。
文殊師利有一種害怕進入小說情境或製造故事的個性,這乃是行論述之作為的常駐本質,如果一個人為了自己所製造的劇情而得到快感,這即將稱為可待之業障。五四眼鏡親了我的骨感頸項下面的骨架時,他觸犯了伊甸公園的條款法則,所以我對他開始有了提防之心,到底我能不能為伊甸園書寫人間續集呢?但文殊王子才是真正的小說主人翁,我在網路上讀到<太子須大拏經>的資料,聽起來好似身為十六太子之任何一位都要立大誓願而行,我想到自己的中文譯英法語,讀起來像是「海的警告」之義。
「圓品無明之書店」的真正老闆姓登,是從香港跑來作出版業之投資的,但實質在於鬥爭台灣文人的志節,所以一旦有人敗陣了,他只會高興自己少了敵手,而不會感到任何難過。記得有一次法華講大會時,我在寺院等候集合,但日前從建築書籍中見到他做後現代主義茶禪一味之修行成果的報導,他就在信徒座席中蹦了出來,或許他隱匿得更久了吧!我把他認了出來,但是從此我的文學就受到了威脅,原本大白法規定信徒不准「名聞利養」的條件被他奪去了大反叛權利,於是我乾脆做了現世佛教的小說報導文學,表示我不服從修法者不能說示習法心得的法規。
在天台宗的陣線中,我還未識破那個想拍這部紀傳體的知名導演是何種法身,但是當我一想此事時,我看見他的臉孔煞時變成了陰影的樣子,恐怕我還是不清楚。同時我又疑神疑鬼的覺得漢武帝是我的袍兄,而漢文帝其實才真正有實力將我的身份生出來,但又陷入了不可洩漏的迷思。我叫他阿公可能是錯誤的,但是我並不想去揭開神聖的機密。
晚上去倒垃圾時,看見警察又在用萬能鑰匙開申請信箱,把寶貴的信件拿出來檢查,我本來要在搬進來之前申請一個,但沒能通過文殊師利當時為最高主任的權力,我還有更陰的事要告白,在香港友人來看我時,有一本「島嶼邊嶼」回歸大陸版本是寫台灣已向大陸當局舉白旗的報導,結果我買來贈送給他,於是他就再也不來訪問台灣了。台灣根本上已經回歸中國了,二月河也是效法共黨的台灣作家,所以寫作沒有稿酬乃是中國的中央標準,是認同於大陸政權的行徑,看樣子台灣制度業已投降了沒錯。香港雖然回歸,但仍享有修正的雙重標準,成為珠海特區的續行資本主義制度的一國兩治既成事實。所以報紙上喊話的台灣二○二○年由江澤民收復之時辰表,根本上早就在二○○二年以前就徹底腐化地完功了。
普賢菩薩是我這篇小說的總結,有一點後現代主義的感傷和喟歎,就是正當靈魂腐朽的時候仍要自知規範是對的,然而五四眼鏡給我「黑德克」的牌卻不給解除藥效,令我覺得這樣子寫很不妥,是來自何故的懲罰,我有必要弄清楚,他不會陪我褙著理想遠走高飛。在我心中對普賢菩薩的至高敬意受到了質疑,彷彿我是為著佛法功德才服征他的命令,不是這樣的,如果我自己本來不想做的事,即使是奉他的聖旨我也不想去照辦,而是陰奉陽為使之改變為我所認為的善行舉止,我不想為升階而傷害到自己的本意,這樣的信仰只會使我離他更遠而已。
上人好比是地球一樣令人景仰的一顆藍色的龍珠,既成自轉又成分轉,正因為他的法效令人信伏所以才真正由衷的產生敬意,不是為了巴結才多費唇舌去作稱讚其行法的厲害,但是為了避嫌我就改而修行自己的心法,也就是我的法身出現之後,宣誓要做四大弘願的發心,如今我雖然被神道教的蔓陀羅除名,但我依然信奉不違悖。
我曾經被上人考倒的題目有下列幾個名細:
(一)何謂法華三昧,是首楞嚴嗎?
(二)菩薩的三十二種好要如何以女性身份去實行?
(三)十如是到底是在指涉什麼道理?
(四)輪迴的分身要怎樣依三證去做考察?
(五)一百八十個煩惱是如何累計項目而成的呢?
(六)舉出上人的十個歷史中的身分?
(七)如何在末法中施行秘妙的修持題目?
(八)你要選擇小乘還是大乘佛法而入門呢?
(九)敲磐的根本意義是什麼?
(十)未來世做國王真的可以達成此種功德嗎?
尊敬前輩和長輩有沒有可能使人最後也成為一個受到美譽讚揚的模範呢?我並沒有認真的閱讀「無量壽佛經」,但卻抄寫過「觀普賢菩薩行法經」為的是作一種報恩的舉措,因為在我忍耐身心憂愁的時候,上人賜予我們家領受御本尊的資格,而讓我從佛法中得到福祉。
在擔任青年部區域組長時,並不知道五四眼鏡是一個未受戒入信的同齡青年,他的妹妹已結婚生子了,但他卻是為了逃避母親信仰而離家賺錢和打造事業的早熟男人,單身漢,為了與我早就揚名而明爭暗鬥,他也去從事小說創作的投資,但是其風格跟佛法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所代表的就是那種洋化和媚俗的新人類典型,我本來不相信,但現在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我本身也曾為了自己的理想不受挫,而暫時逃離家設佛壇去逍遙冒險,作一個觀察三種世間的探險文明的女作家,所以如果他為了躲避母親的設下障礙,也是可以理解和同情的一件事。
以前在聯絡活動事項的時候,有不少不跟母親的信仰齊頭並進的人,再怎麼用電訪勸說都不肯入信,與我作對的結果,卻是得到了特別的守護形御本尊和事業加官的順利,反而是我再怎麼為佛法辦事,仍然是一片障礙,很多人為了假裝虔誠而謊報自己的情況,深怕刧難撲向自己的慎重考量結果,他們挑選有利益的祈求方式。
神道教的門是形狀的幵加上三撇的字義,在這迹門之中,上人不僅作為老龍王,傳教大師之身份,而且還以普賢之名號書寫於御本尊上面,這就是祂的三位一體之法門。正如今天出外去還租借光碟時,先去廟裏燒紙錢祭拜,沒想到神明知瞭我的一切處境,而且抽籤也得出運之解。
「此事不須用心機,
前途變過自然知。
看看此去得和合,
漸漸脫出見太平。」
在我的寫作中,曾經為了寫出套書而許願立志,如今我對於宗教的信念依然如新不變,我的名字用日音來唸是「業的原諒」之意義,我個人也覺得悔過之後業障不致於覆唱,所以用文學來加以記載是沒有問題的事。文學之所以具有重量,都是因為與宗教真諦有關切,在我打算轉入佛教寫作之前早就有了覺悟,此路一去將不能復返,即使是無神論的體制中也還是有僧侶和合的既成事實,然而太平卻是一種寂光土的意境,表示我的修行可以使心性寂然,一如境土的抵達就在身邊。
也許日蓮大聖人的三位一體,是由天照太神和大日天王來輔佐的神能,傳說中的太陽閃光,就是出自于妙驗的一種奇跡效應,想到宇宙中照拂光明的天體就知道日蓮正宗膜拜的是光明的世界觀,不要魔性的造就業因業果之體驗,所以我想崇拜太陽應當不是一件錯事,更何況他本是「國姓爺物語」在台灣的延平郡王,為何台灣人卻壓根不把他放在眼裏呢?人類真的好自私自利,宗教神力造成的建設難道就不算數嗎?
佛性的三個光圈是由身、口、意三種造成的神聖,人性卻要從法、報、應之中參悟自身的光圈,僧侶的法性則是兩者兼修。我告訴五四眼鏡此生不能為他作孕婦之職,因為我可能會難產死掉,既然如此他更加不可能愛我了,自此而後,我們都成為單身不婚的作家精神,共同生活只能在理想化的小說裏實現,而不會有互相讓步的可能。
「佛告諸比丘未來世中若有善男子善女子聞妙法華經提婆達多品淨心信教不生疑惑者不墮地獄惡鬼畜牲坐十方佛前所生之處常聞此經若生人天中受勝妙樂,若在佛前蓮華生化於時下方多寶世尊所從善薩名曰智積啟多寶佛當還本土釋迦牟尼佛告智積曰善男子且待須臾此有菩薩名文殊師利可與相見論說妙法可還本土」接著是「爾時文殊師利坐千葉蓮華」「從於大海娑竭羅龍宮自然涌出往虛空中詣靈鷲山從蓮華下至於佛前頭面禮敬二世尊足修敬已畢往智積所共相慰問」。
在這裏我才想到文殊師利極可能是德叉迦大龍王的宰相,所以才會也住在龍宮之中,又可以乘坐飛行蓮華座而往返自如,所以他好像不是一隻山羊,而是可以管理十二藥叉的一種海中生物,但是截至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種法身真實,真是詭異極了,而且此經所提及的是菩薩與佛都有可能遭遇到自己就在面前的並置效果,也就是同時出現兩個自己的這種情形。
南岳大師的藥法跟文殊師利不同之處,是她有慈悲力做到無病不能根治,而且虔誠信仰可使病無不癒,絕在亦能起死回生的觀念,反倒是男僧的法門說示一定要服藥才能好的說法,在藥到病除之背面增添了舊症治好新的副作用又興起的麻煩風波不斷,人們的一生好像在呪術中打滾,成佛乃是一種與咒語絕緣的方法,處在佛力的庇佑可以免除災禍的危害侵犯。
我忽又想到十六太子也同住在龍宮中嗎?是誰生了這麼多個太子的呢?可能是四種生化的各別方式造成的親戚關聯嗎?文殊師利會豢養三妻四妾嗎?我只知道文殊師利喜歡高級知識份子的美德,而普賢菩薩則喜歡親近即使是教育程度不高的傳統德性的老媽子,話說小龍女不能跟父輩的七個龍叔叔談戀愛,於是她愛上了一隻恐龍類的男人,其實也不知是否在擇偶上犯了錯訛,或者是男人不敢愛她的緣故,從此她就沈迷在智慧書海之中,只當是守戒的一種填補空虛的趣味閱讀。
上人發起的大學叫做「學術大學」。由他擔任主講者及校長的職位,目的是傳授政治的門科,從新聞中得知學生群的年齡大小不一,選的是資質的程度,或者是家勢背景脫穎而出的少爺和後代,但也可能是在教育法身之資優生,以作為未來治理台灣之重責大任的使命者。我的使命不在政治法律,而是成就本土的緇素文學,並且我還存著成為講師的理想,為此而跳過文憑自己努力去達致。
未來我的方向是撰述宗教解釋之類的索引書論,畢竟佛智不是一蹴可幾的事,而是日積月累地從閱讀經驗之中吸收來的辨識能力,是應用智能的一種實相論述,據上人所指示的,佛學要取之用於世間才有功用,所以不能多修玄學妙理,而要實際化一點的去運用,師弟相對之學問。
僅以此部作品交付今年的靈鷲山宗教文學獎的徵文活動,所謂靈鷲山就在於小島國的山系,是小乘而已的佛法,倘若小乘都未能成就,何況是大乘法界的傳法職志之能耐,但願能走極致之佛路而不去末流的迷途。
當妳是骏馬時與我相遇可曾留下像相片?我總是遍尋不著
很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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