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伊人何訴。秋雨盈盈湮霧。最苦情深。潮來潮往。又季西風賦。換一世春泥兩處。彎月淚衣添素。畫簾不遮妝。流雲拂面。花解知更路。
前天開車又找住宿的地方,累得很,隔天,她睡到中午,雖然詭異的氣氛很足,但還好昨晚沒事,袁元覺得吊嘎阿伯說的沒錯,鬧什麼的,
在港澳,傷心到絕。在香港的他們說:全世界沒人接納你,受不起壓力,終於,離家出走去澳門 以為在澳門可以重新再來,卻事與願違,譬如
筆觸風殘墨未乾, 柴門冷風夜微寒, 詩有餘情無人賞, 拈杯自解影孤單。
狠話放的再狠,也比不上最後一秒收回的顧全大局自傷嚴重,容忍著早已失控的可憐,放縱著本性盡出的驕縱,退讓著不知收斂的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