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5 22:49:34HE HE

第一千零一夜 番外篇 1 齊魚

第一千零一夜 番外篇 1 齊魚

自古以來,無論南北方人似乎都有夏夜聚談的習慣.可能是漫漫長夜無從打發,便湊到一齊聊天論地吧.我本身是極喜歡夏夜出來的,尤其是和美女那就更添興致了.那種感覺我想反是追求過女孩的人都會知道.而且落蕾的心情今天也出奇的好,一邊走我一邊小心地問她:"難得有出來轉轉,我們去那吃宵夜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說:"你打電話叫上紀顏和李多,一起去"蜀香園"吧."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這時間手機確響了起來.
   "是紀顏打來的,真是巧呀."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告訴落蕾.
   "我正想找你呢,現在你有.......什么?我知道了."
   紀顏對我說現在有事情找我,讓我馬上就到他家去.聽他的語氣很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了一眼落蕾,有些遺憾又有點不知所錯.
   "是不是有事?"她先問我.
   "嗯,紀顏讓我過去,可能是有點急事."
   "那就走吧,吃飯隨時都可以.我很想再聽他講講故事."一邊說落蕾一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紀顏家使去.
   "今天恐怕沒有時間給你講故事了."不知道為什么,我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安.因為紀顏很少會像今天這樣急噪,平時的他一向是很穩重的. 我們到
  他家的時候他已經在家里等我們了,而且李多竟然也在.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除了他們兩人,還有一個女孩.
  屋里的氣氛很壓抑.大家都沒有說話,看到我進來,紀顏和李多同時站了起來.李多向我們介紹到:"這是我同學,她叫胡娜."這是一個挺普通的女孩子,不漂亮,但也不丑.就是那種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不過她的臉色很不好,蒼白中帶著恐懼.讓我那不安的感覺升華到了一絲驚?.紀顏看我們來了,對李多說:"讓她開始吧."
  我看了看紀顏,又看看李多,問道:"到底怎么了?風風火火地把我們叫來又神神秘密的.紀顏笑了笑說:"沒什么大事,胡娜是李多的同班同學.最近家里出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李多帶著她來問我.正好我想讓你也聽聽.省得將來埋怨說我有事沒叫你.不過我不知道你在和落蕾在一起."聽他話里有話,落蕾笑道:’正好我要聽故事呢,快開始吧."紀顏搖了搖頭,說:"這可不是故事,不過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聽吧."
  我們沒有再說話,都坐下看著胡娜.她似乎有些緊張,喝了兩口水,然后才說:"其實這事時間並不長.不過麻煩的很.我想李多很聰明,就和她講了.她說你們都很有本事,就帶我來了. 是這樣的,前一陣家里給我打電話,我媽說我爸病了.我就請了几天假跑回去看.開始的時候病得不是很重,就是發燒.不過后來越來越重,每天的飯量越來越大,吃的東西非常多.但還是喊餓.一天要吃十几頓飯,每次吃的都是平時的好几倍.我和媽把他送到縣醫院,可是大夫說沒什么大事.就是發燒,似乎是著涼.開了一點退燒的藥就送了回來."她又喝了口水,臉的表情很無奈,慢慢道:"可我爸能吃這個病還是改不了,而且飯量極大.開始每天胡言亂語,說一些不明白話.醫院又去了二次,還是沒查出什么毛病.而且......而且住院又要錢多得很,我們就把爸接回家了.后來媽去找村長他爸王大爺.他今年八十八了,是村里最年長的人,而且懂風水算命.聽說很准.雖然我不信,但媽還是讓他去看了."
   說到著她停了下來,似乎再看我們的反映.落蕾問道:"后來呢?"胡娜抿了一些嘴唇,接著說:"后來王大爺到家里看了爸說他上不干淨的東西上了身.媽就問他有沒有辦法治好,他說他不能治好,只能讓爸把飯量恢複正常."我看了一眼紀顏,他聽得很認真,似乎又在想什么.落蕾問道:"后來恢複正常了嗎?他用什么辦法治好的?"
   胡娜點了點頭,又道:"嗯.基本上飯量是正常了.不過神智還不清.王大爺沒用什么藥,用的是針灸和推拿."
   "針灸?那不是中醫嗎?你不是說他會算命嗎?"我感覺有點意思,這個老頭也是一個奇人.
   "嗯,是中醫.他可能會一點吧.而且聽王大爺說他用的方法叫’辟谷’."
   我沒有聽明白有什么治療方法叫"屁股"的.轉頭看紀顏.正好紀顏也在看我,他笑了笑道:"辟谷是中國傳統養生術的一種.也讀避谷.分為主動和被動兩種.主要是通過內在或外在的力量使人不吃或少吃飯.可以治療某些疾病. "
   胡娜點了點頭,然后說:"嗯,王大爺也是這么說的.他還說他治不了爸的病.得找一個能力更強一些的人來."
   紀顏點了點頭,問我:"歐陽,你怎么看?"
   我聳了聳肩道:"你早有主意了,現在確來問我.不過我可不知道你會看病.上次受傷好像你也是在醫院里躺好的吧?"
   "你忘記我是那里畢業的了?"紀顏道."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病是現在醫學治不了的."
   "那怎么辦?你還會古代醫學?"落蕾插話問他.
   紀顏看了看滿臉關切之色的李多和胡娜,然后說:"我們去看看吧.到時候到說.李多一聽有點著急,她一把拉住紀顏說:"不行,你得先說你有什么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還不相信我嗎?"紀顏對她有些無奈.
   "我當然一百個相信你,不過我想知道有把握嗎?"
   胡娜點了點頭,表示她也想知道. 紀顏一笑,道:’本來我不想說的,我原來學過一些’祝由科’,這是一種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處.可以去試試." 我沒有再問什么,感覺到人生的脆弱與無常不由得讓我發出感歎.看看落蕾,暗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種幸福.誰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幸福會持續多久.胡娜的老家遠在河北的最北邊,與北京,內蒙,山西三省相領的一個小城市.我和胡娜,李多,落蕾四人坐火車去.本來不想帶她們兩人,不過在她們執意要求下我和紀顏為了日后耳根的清靜終于妥協.在給報社打了電話請了假后我們就出發了.不過紀顏不喜歡坐車,他自己去那等我們.紀顏實在有趣.反正能不坐車從來不坐.不過我也從來擔心他會遲到.有次問他到底他遁地的法術是什么,他拗不地我,才告我說他用的是道教上清門最高的法術,叫<太上丹景道精隱地八法>,相傳一可藏形匿影,二能乘虛御空,三則隱淪飛霄,四術出有入無,五是解形遁變,六法飛靈八方,七曰回晨轉玄,八煉隱地舞天。不過此術級難煉成.要每年立春之日開始修習,通過上清門特有的"吞符","冥氣"等手段一年方有小成.他到現
  在數年也不過只得二法而已.
北方的這個城市天空灰蒙蒙的,一下車就會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大地籠罩在談談的煙塵下,輕煙薄霧中飄浮著一絲壓抑的味道。
   紀顏還沒有到,我們找了一個賓館住下;然后我給他發了條短信。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靜靜地等待我們這位主人公的到來。我們那二位美女在胡娜的帶領下相約出去逛街了,真搞不明白她們的精力從那里來?如果是到了北京出去轉轉還有情可緣,不知道這個小城市里有什么吸引她們的地方;不過也許未知的才是最美的吧。我沒有她們那樣的精力,我頭很痛,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我的房間里睡覺。
   屋里有一點冷,這里的黃昏果然是不一樣。我拉過被子准備睡一會兒,確在這時聽到了一聲歎氣。聲音很輕,但我決對沒有聽錯,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似乎還不是很年輕。我們住的是一個准三星級的賓館,還算干淨。人不是很多,來的時候我們就打聽過了。整個樓層了除了我們只有一間房間里住著有人,是一個中年人而不是一個老人。但我剛才的的確確聽到一個老年人的歎氣聲。
   在我發楞的時候,這個聲音又出現了。這次離我很近,就在門外。我“騰”地跳下床,衝過去一把拉開了門:和我想的一樣,門外什么也沒有,走廊里空蕩蕩的。就在我准備關門回屋的時候,這個歎氣聲再次出現了,這次這一聲是在我的身后。我沒有轉身,我知道就是我轉過去也一定看不到什么。最好的方式就是閉上眼,無論是什么它都會自己消失的。
   不過這次我想錯了,當我閉上眼的瞬間,我感覺到有一只手從后面搭在了我的肩頭。手很輕,慢慢地向我的脖頸移動過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把眼睜開。因為我怕看到一個面目猙獰的東西或是血污遍地的場面,但我還是睜開了眼。
   感覺沒有消失,我眼前還是沒有人。無形的手在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一點點地增大。它好像貼在了我后背上一樣。我有點別無選擇了,腦子里迅速閃過紀顏曾經告我說如果遇到強大的靈異怪物時就默念《六字大明咒》,一般來說可以化險為夷。不過非常可惜的是那六個繞口的字我確沒有記全,雖然歌里面都唱過但我還是沒有記住,不知道我記住的這四個管不管用:“俺把你哄(唵叭呢吽),俺把你哄(唵叭呢吽)……”反正念比不念強吧,我一直這樣安慰自己。
   ”你在門口干什么呢?“就在我念”四字大明咒“的時候,三位美女回來了。李多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識得躲了一下,這才發現那感覺已經消失了,那只無形的手也離開了我的脖子。
   ”你們怎么回來了?買什么了?”我一邊讓她們進我的房間一邊問。李多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落蕾和胡娜也沒有說話,三個人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我。 ”怎么了你們?”就在我奇怪的同時,發現她們三個人的褲管都是空空的。這一下終于輪到我天旋地轉了. 望著面前目無表情的她們,我真的開始害怕起來。
   她們始終沒有再說一句話,自從進了屋就一直看著我。三個人的目光給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我搞不清我面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要怎么辦才好。“紀顏,你在那?”冷汗已經浸透了我的內衣。有的時候死亡甚至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歐陽!醒醒?”一個人大力的搖動著我的雙肩,從朦朧中轉醒才發現剛才的切好像都是幻覺。環顧四周,紀顏正在站在我的面前,而落蕾、李多和胡娜也看著我。“哦,她們是腳的。”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你說什么呢?誰沒有腳?”落蕾問我。
   “沒有,我沒說什么。”我可不敢告他剛才的事情。紀顏看了看我,道:“你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嗎?”
   我搖了搖頭:”好像是幻覺。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
   “我們都看到了,不過每個人不一樣罷了。她們看到的是你出了車禍,要不是我正巧趕到恐怕她們仨先出事了。“紀顏沒有說自己看到了什么,現在這個時間我也不好問他。
   ”那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胡娜問道。
   紀顏從懷里摸了支煙,掏出火機慢慢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我們讓它盯上了!”
   “什么?”我們四個人几乎異口同聲的問他。
   “齊魚!”紀顏從口里射出兩個字。接著他又補充道:“齊魚是傳說中一種四目六臂的怪獸,善幻化,能惑人。從剛才我們四人的幻像來看非它莫屬。而且……“
   ”什么?“
   ”而且這還不是一只普通的齊魚。剛才它用的幻術需要較高的能力。”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我皺了皺眉問他:“它很厲害嗎?"
   紀顏吸了兩口煙,微微一笑道:”沒事,只不過讓他纏上怪麻煩的."聽他這么說,我們几個都放下了心。李多嗔道:“那你不早說。賣半天關子?死我了。“
   我的一顆吊起來的心終于放了來。一屁股坐到床上,對紀顏說:”沒你真還不行。剛才?死我了。不過你的本事可出忽我的意料。有時間一定得向你學學。“
   紀顏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錯,沒多說話,從懷里拿出一本書給我扔了過來,道:“這是我前几年得到了一冊真本,你可以看看。可能以后我們這種遇到得多了你有所幫助。”這是一本挺舊的線裝書,就是那種豎排繁體倒著翻的書。我看著比較別扭,半天才看清楚名字是《鳳陽府江湖法術總集》。紀顏看著我,道:”此書與《魯班書》齊名,不過真本極少。現存與世的多是些欺世盜名之作 。”我翻了几頁,說:“真有那么神嗎?有這本書就萬世不愁了?” 紀顏微微一笑,道:“你真不是玄學材料,也難為有這么高的興致。好了,我們走吧。”
   “走?上那呀?”落蕾正和李多胡娜三人咬耳朵,聽到 紀顏說走,轉過頭問他。
   紀顏一指胡娜,道:“去她家。齊魚找上我們恐怕就是和這事有關系。夜長夢多。不如早走。我們几個人對望了一眼,也都無甚異議,就忙著退房出發。
   胡娜的家離市區不是很遠,從長途車倒小巴不到二個小時。這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小村,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村子里靜哨哨的,遠遠望去?黑一片。 我對今天紀顏的安排感覺有點不理解,我們倆還罷了。他怎么讓落蕾她們也跟著這么辛苦。 紀顏沒有理會我的心思,他看看表然后對胡娜說:“帶我們去吧。”胡娜也沒有多說話,答應了一聲就帶路往前走。
   因為天太晚,胡娜敲了半天門我們才進去。她家院子很大,三間平房一字排開,正中間的屋子剛點亮了燈。胡娜一進家就開門見山的把我們介紹給了她媽。那位樸實的老太太好像見到了救星,拉著紀顏的手道:“大夫,你可得救救他呀。我們全靠你了!”
   紀顏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和她說:“大媽,你現在能把大爺叫出來嗎?我們最好現在就開始?”
   “好,好,好。你等著。”老太太有些吃驚,胡娜扶著她進了里屋。
   我和落蕾對紀顏的這個安排極為不解,對視了一眼就想問他,這時候紀顏說話了:“用祝由科治病子夜是最好的時間,而且齊魚的控制能力也在這個時間是最低的。”原來這樣,怪不得他要急急趕路呢,我們如此釋然。
   雖然有心理准備,不過將胡娜的父親扶出來時我還是吃了一驚。他大約有六七十歲,一米七左右的大個(在老年人里);面色確白得徹底,白得我都感覺到有些害怕。雙眼無光,隨意的跟著胡娜移動腳步。紀顏讓老頭坐下。然后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卷黃紙,只見他左掐了個決,有牙將右手的中指咬破在紙上畫了一個符,然后嘴里念著什么。他治病的祝由科我懂得不多,不過掐決倒是知道。原來也聽他說過《百決圖》之類的書,說白了就是用手做個手型。不過這類的手型多一點而已。比如用拇指掐住中指第二節就算一個"巨闕決"聽說再配合咒語“?蠃忽“就可以達到隱身的目地;不過我從來沒有實現過。《西游記》中孫悟空不是也掐決念咒嗎?感覺紀顏現在快成仙了。
   念了一會兒,紀顏把符貼到老頭的后背上。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倒出几顆紅色的藥丸來。他向胡娜要了一杯水,然后將符在水里浸了一下,用這杯水讓老頭吃了那几顆藥丸。忙完了這些,他轉過頭對我們說:“差不多了,大家休息一會吧。讓大爺也去休息吧。”
   我們几個愕然相顧,茫然地問他:“這就完了?”
   “嗯,完了!紀顏好像有心事,若有若無地點了點頭。
   我和紀顏睡在小屋,等我洗好腳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第二天剛亮天,胡娜就高興地跑來和我們說:”紀哥歐陽哥,我爸神智清楚了。就是這几天的事他記不清了。你們去看看吧。
   紀顏似乎知道這是必然,僅點了點頭,對我說:“我們去看看吧。”
   老頭的屋里擠滿了人,除了胡娜他媽和他哥他嫂子,胡娜、落蕾和李多三人也在。看我們來了,他媽一把拉往紀顏說:“太謝謝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 紀顏的表情確很嚴肅,他說:“大媽你們都坐,大爺現在雖然清楚了但還很虛弱。我們到客廳時說話吧。”
   紀顏看著人都在客廳坐好,才慢慢道出實情。原來,胡娜家前几個月翻蓋小房,就在拆舊頂的時候跑出一條蛇來,我國北方人的風俗是見蛇就打。這條蛇不大,是條小青蛇,跑得很快。好几個小伙子都沒打著,眼看就要跑出屋的時候.
紀顏看著人都在客廳坐好,才慢慢道出實情。原來,胡娜家前几個月翻蓋小房,就在拆舊頂的時候跑出一條蛇來,我國北方人的風俗是見蛇就打。這條蛇不大,是條小青蛇,跑得很快。好几個小伙子都沒打著,眼看就要跑出屋的時候胡大爺正從外面進來,一腳將蛇踩住,拿出刀就剁了蛇頭。后來別人都沒要,胡大爺自己將蛇扒皮煮了一鍋蛇羹湯喝了。他不知道那條蛇確不是一條凡蛇。原來齊魚因面目丑陋,自古以來便以蛇的面目示人,胡大爺殺的那條小蛇就是一只小齊魚,本已修煉了三年。后來的事都是它的家族齊魚為它報仇所致。
    “那你將齊魚治住了嗎?”我問紀顏。
     他搖了搖頭,道:“不容易呀。我想它還會報複的。萬物有靈,也許它不會殺人。但它會讓你很麻煩。”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胡娜的聲音有些變了“以后可怎么辦?”
     紀顏看了看胡娜,說:”治他沒辦法也不代表等著倒黴。我已經將它的怨氣集到了這里。“說著他拿出一塊木頭牌子,:“這塊木頭是塊百年怨木,用來集齊魚怨氣是最好的了。如果你們家想平安,那么從今天起就供著它,一直到齊魚的怨氣完全化解了。”
   “那什么時候化解完?”胡娜的母親問紀顏。
   紀顏把牌子舉了舉,然后說:”現在怨木是棕紅色的。等到它變成白色的時候就好了。不過要很久。可能是十年,二十年。而且你們每年都要燒几天香才行。“
   ”齊魚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它補充說。
   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真的要拜一塊木頭牌子那么久,:“我總有種你在懲罰胡家的感覺?“
   紀顏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得道的齊魚是非常可怕的。而且——“他頓了一下”任何人在任何時間不能以任何手段剝奪任何生靈的生存權!“
   ”好深奧哦,李多從后坐一把抱住紀顏,說”下面,我們去那里玩呀?“[/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