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輾轉難眠只好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是啊,踱步本身是一種難得的藝術:它需要安靜、耐心、體力與能力。能踱進一場夢裡你才算功夫到
快樂很短暫。像我們今天從海洋館的北極走向南極,不過十分鐘路程。館內的冷氣加重彼此負擔,骨子裡卻蘊藏某種輕,試圖釋放。看見那隻
我溫柔以待的事物,寥寥可數比如她的臉龐,或那一堆灰燼。第二天醒來,“我”這個容器煥然一新,裝載著一棵雨後紫檀、一陣蟬鳴和一張
清晨鬆綁每一場噩夢秋天鋪滿深深的寬恕可以起身散步了不必囚身至黃昏2020.10.20
天亮了。在此之前,地平線被黑暗吞噬,等待黎明將它平靜地交出。那匍匐爬行的光線,愈發堅決,為我的修辭學鍍上一層保護色。金燦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