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14 07:58:22hc

麵包與狗



這幾個禮拜,台大校園的流蘇燦爛。這幾天是下一周雨之後的放晴,一種樹(我還叫不出名字)開始大量落葉。它們可能尚未變黃,就匆匆飄下,可能成「無邊落木蕭蕭下」,然後紛紛吐新芽。一處在「新月台」前的新生南路,另外一處在「海洋科學館和心理系館」前的馬路。

早上運動的團體似乎也多了幾個:他們有的制服採「上衣」、有的則是同一色澤的褲子、而圖書館前的可能是全套。他們有的是緩緩地、有的是溫和的舞蹈……

今天清晨,在傅鐘前的水池看到一隻狗在游泳(洗澡),然後大喇地邊走邊甩脫身上的水—池水很濁,會是小狗(中型狗,身長近一米)。它與主人若即若離,我還猜不出是那一位的點子。

然後我再走約百米,突然有牙肉和口水撞擊我拿麵包的手。原來是那隻狗。我處於兩難,一來它可是用搶的,二來我不贊成在校園餵食動物(兩處池塘和幾處空曠地都有遊客餵魚和鳥),所以一直不知道是否該放手讓它吃。然後我聽到一位老先生在呼喚它,而它可是跟繞著我一兩分鐘,我不知道該不該放手。

我還是握那半片可能沾上它的口水的面包走開。有點後悔沒有過去和那老先生談是否該/可餵它。在走經人類學系,那兩隻熟識的狗都握在正門,我小聲向它們吹口哨,一定是麵包的牛奶味讓它們有點興奮,下不了決心要不要或敢不敢走向我這陌生人。旁邊在打拳的,可能它們的主人。
蘇錦坤 2009-12-31 19:26:52

在新竹市巧遇吳國精,我們決定邀你下來共賞我的陳年老人茶(40年),可遇而不可求囉...call either one or live a message to my e-mail.

hc 2007-05-17 10:35:05

The noun vox has one meaning:
Meaning #1: the sound made by the vibration of vocal folds modified by the resonance of the vocal tract
Synonyms: voice, vocalization, vocalisation, phonation
n. - 嗓音, 聲音
idioms:
• vox pop 公眾輿論, 人民之聲
• vox populi 輿論, 人民的心聲
日本語 (Japanese)
n. - 声, 言葉
idioms:
• vox pop 街頭インタビュー, 街の声
• vox populi 人民の声, 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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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 POP: Popstars and Politics

People like Bono, Bob Geldof and Herbert Groenemeyer are using their names to lend support to causes they believe in. But how do you think about Musicians with a political message? Cool asked young people whether pop stars should get involved in 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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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 populi, vox Dei: (An old proverb quoted by William of Malmesbury in the Twelfth Century),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is the voice of God.
「天聲人語」朝日新聞的一專欄
VPVD朝日新聞の「天声人語」を英語で表現する。
---隔周2005/1/8 ,Hans來信介紹:
天聲人語 天聲新語

朝日新聞著名的天聲人語專欄, 日英文並列(hc按:(結集出版,20年前買過幾本,想學日文)), 長久以來為人所喜愛
去年十月, 朝日新聞更開闢 天聲新語 新專欄, 廣招會員入會, 號召會員共同為此,專欄增加新頁。
其口號為

『朝日新聞讀 天聲人語
aspara書寫 天聲新語』

請過小讀者說此大作家 2007-05-13 13:26:16

【文/莫琳‧道(紐約時報專欄作家)、《要男人幹嘛?》作者】
我在一九六九年進入大學的時候,女人正急於從五○年代破繭而出。爵士年代的精神在水瓶座時代成了燎原大火。女人再度模仿起男人,表現出獨立自主的模樣:抽煙、喝酒、想著賺錢(「不必賺太多,一點就好」),還認為避孕藥賦予了她們「性感的權力」。
我沒辦法融入衝鋒陷陣的女性主義者活著的大膽新世界,我是那種愛玩(或許有些保守)的凱莉‧布萊蕭(Carrie Bradshaw,註:《慾望城市》(Sex in the City)的主角之一,專門撰寫關於性與愛的紐約專欄作家。機智風趣,時尚感敏銳,但面對自己的生活選擇時總是做岀愚蠢的決定。)類型,而這種類型的女人要到幾十年後的今天才風行起來。
我討厭骯髒的中性牛仔褲、不化妝的臉、讓你茫然無神的毒品,也無法理解和舞伴完全沒有接觸的舞蹈到底有哪一點好。
在愛情的世界裡,我渴望風格與機智。我喜歡三○年代電影裝飾藝術的華麗風采。我想像佛雷與金姐(Fred & Ginger)一樣在白色的飯店客房內跳著歐式雙人舞,像米娜‧洛(Myrna Loy)與威廉‧鮑威爾(William Powell)一樣喝著馬丁尼,像凱薩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一樣過著傳奇女主角的生活,穿著斜裁線的金色禮服,和卡萊‧葛倫(Cary Grant)一起歡躍,牽著我的寵物美洲豹在第五大道上漫步。
我媽媽只會搖頭,直說我把三○年代浪漫化的太誇張了。「那時候我們很窮,」她說:「我們根本不會在白色的飯店客房裡跳舞。」
我把六○年代的理想主義和激情都看得理所當然,簡單地以為我們正平穩地走向和男人的完全平等,無論在職場和家庭都是烏托邦世界。
我第一次到歐洲去的時候,並沒有聽媽媽的話買個有輪子的行李箱。我第一次舉行雞尾酒宴會的時候也沒聽她的忠告,她說男人喜歡家裡自製的晚餐小麵包夾火雞肉和火腿,勝過外燴送來的昂貴鵝肝和進口圓起司。「簡單無往不利。」她得意地說,尤其當所有男生都擠著想拿她做的三明治。
我也沒聽她的話,當她警告我兩性平等是個雙頭怪獸。
我以為爭取平等易如反掌,所以這件事可以留給那些穿著黑色套頭上衣和柏肯鞋的姊妹們搞定就好。我以為自己有時間以後再認真起來,美國也總是會充滿關於各類大事──如政治議題、兩性平等、民權等等,熱情而且面紅耳赤的辯論,而不會拘泥於微不足道的左右派鬥嘴,電視上也不會出現喜歡尖叫、穿著迷你裙露出長腿的保守金髮尤物,貶低女人和女權。
我果真不是能預言未來的克珊卓拉(Cassandra,註:希臘神話中預言特洛伊戰爭的預言家。)
我也沒發現性革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造成兩性關係更加混亂,讓女人在進入二十一世紀時,仍身陷獨立與依賴的泥淖中。藩籬越少,水坑越混濁。我從來沒想到會有越來越多女人仿效男人,從衣著到性高潮無一不包,但我們同時也越來越清楚兩性的差異其實有如天淵。
或者更奇怪的是,女人以前把玩芭比娃娃,到現在反倒把自己改造成芭比娃娃。
也許我們應該知道,女人的進步其實是迂迴的之字而非筆直的高速公路,女性主義的勝利只能維持極短的一奈秒,但女性主義的反挫卻延續了四十年。
而且每個女性主義勝利的時刻,包括潔若汀‧費菈羅(Geraldine Ferraro)被提名為美國副總統候選人,安妮塔‧希爾(Anita Hill)指控大法官候選人性騷擾案,一直到與夫共治打著買一送一口號的第一夫人希拉蕊‧柯林頓(Hillary Rodham Clinton),都引來更多對女性的負面反應。
即使哲學家、政治人物、歷史學家、小說家、劇作家、語言學家、治療師、人類學家、引導師努力不懈,世間男女女依然在會議室、戰情室和臥室裡糾纏不清。
冒著引起大家質疑「沒有我這個人是不是也可以」的風險,我承認我也沒有答案。但是幾十年來,我一直喜歡提出問題。這本書並非任何有系統的調查,也不是為美國女性問題提供珍貴解答的實用小書。對於性和愛這類事情,我並沒有特別的真知灼見。我也不是要提倡某個理論、口號或政策。我和隔壁家的女人一樣困惑。
(本文轉載自普立茲得主莫琳‧道新書《要男人幹嘛?》,中文譯本由早安財經文化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