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5-19 11:29:02頹小疤//吳明毅

任意污濁佔領的城市

雨,漸漸往山的另一邊下過去。雨,漸漸往海的
這一邊停下來。只到此為止的操心?既然不可能
到此為止的荒謬?當取名為悲愴的曲子一直被殿
堂維繫下去以後是否就代表了悲愴的感傷不再屬
於悲慘階級所能夠體會,而至少在時常見識真正
的月光只好變成唯一的安慰。夜,於是能夠在月
圓月缺不被誰在意的城市裡面極盡地胡作非為。
夜,於是背景地扭曲了人類。思想的形成從哪裡
開始肯定呢?從發現了:拯救內心矛盾的救星不
再是佔領的主義而是個人的捨棄。我的生涯我的
歷史,就此明確了方位。我的認同我的危機,就
此尖銳得個人即政治。不是嗎?我們若是不準備
著在心理和身體上改變我們自己又如何奢談社會
變遷,往不用再憂愁著默默無聞在變遷,往不必
再憂慮著孤家寡人在變遷,往不再生產過剩消費
過剩資金過剩在變遷得很自然而然俯仰無愧地存
在於天地之間。最後而疲倦之所以發生將會領悟
在:原來只是心臟被污濁的血液禁錮過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