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10 13:25:39頹小疤//吳明毅

我總是害怕蒼生嫌我想太窄




母親節的電視廣告當中全是母親掉淚的畫面,
是感動子女的餽贈?還是感觸自己的大半生?
無論的如何,恰似在驗證……
婚姻令人苦,當了媽媽更苦。
所以我依舊的疑惑:
犧牲他人的時間來陪伴自己漫無目標的存在,
到底慈悲了誰?又成就了多少空氣的新鮮?
所以的我終於明白:
越是所謂開發的文明,
只好越接受多數的縱慾群眾連累少數獨立個體的殘忍事態。
鬱卒的在茅塞頓開
猶豫的在委曲求全
摧毀自己的方式五花八門,
其實的卻只有藝術跟俗氣的兩種分別。
因此的極簡主義,
原來是極度紊亂內心的渴望乾淨透頂的反射行動。
因此的逃避主義,
原來是儘早放棄對慾望的追逐來幫忙大氣層的修補。
該來的梅雨還是沒來
該死的首領還是沒死
熱衷於厭世之後有2種立即的實用性:
一種是真正的快樂,簡單到還能吃飯就可以
一種是真正的幸福,簡單到還想活著就可以
鄉間的小路是越來越多的外傭推著老人坐著輪椅在散步。
還在擔心著對於日子再也找不出期待嗎
還在焦慮著對於員工再也指示不出啥嗎
那是一幅末日的風景:
姑娘盛裝在午夜
紳士耍賴在房間
收尾時的驚訝……
啊!啊!啊!怎會蠢成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