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ENA
看完電影 《SERENA瞞天殺機》有跟《 A Walk Among the Tombstones 鐵血神探》一樣,讓人想翻白眼的感覺,電影畫面是有一定的美感,電影裡的劇情人物卻與小說主角差異太大,為什麼要這樣掛羊頭賣狗肉呢?
SERENA小說台灣譯為《惡女心計》,因為作家李桐豪《惡女心計》書評寫得精彩,所以2013年立刻入手了該小說,該小說裡的女主角冰冷、優雅、殘酷、堅強,十分迷人。電影《瞞天殺機》裡只是把女主角Serena塑造成一個瘋婆子,而且是那種美麗笨女人的花瓶,結局也大改,讓人非常失望。
《瞞天殺機》跟《Hannibal人魔》一樣,它們電影畫面是都漂亮,電影選角人物也都不差,演員表現也都出色,但兩者原著小說的主角比起電影裡的主角有趣多了。Thomas Harris經典之作Hannibal Lecter系列小說除了講述殺人做為一種儀式與藝術之外,小說家讓筆下女主角Clarice Starling投入心理學權威罪犯Hannibal Lecter懷抱,是對於警察體制與兩性職場升遷不公的諷刺批判。電影《人魔》卻只是Hannibal Lecter詭異的羅曼史,《瞞天殺機》也是一部詭異的羅曼史,電影刪了小說裡太多片段,以致於《瞞天殺機》女主角根本不是書裡的女主角,反而電影裡的Serena跟小說裡的第二女主角瑞秋個性相似,瑞秋說過不該愛上任何會被奪去的東西,順著這樣的思路才會做出電影中女主角最後那樣的舉動。
Ron Rash小說SERENA女主角是個冰雪女王,毫無弱點。書裡寫,她長期做惡夢,嗚咽著睡著,即使是這樣的時刻她對過去的經歷仍絕口不提;國家公園代表團想用低價收購她的土地,在交涉時,Serena的攻擊力好強:
「有個《紐約時報》記者這個周末會來,要報導有關已收購的土地,還有一篇人物側寫,談凱普哈特在這個國家公園創立過程中的角色。」
「或許那篇文章也會談到凱普哈特先生拋棄家人的事情」瑟琳娜說,轉向凱普哈特。「你把幾個孩子丟在聖路易給尊夫人獨力扶養?四個還是五個?」
「這件事跟我們要討論的主題沒有關係,」歐布萊特說,他看著桌面,好像想找個法官的小槌來敲。
「其實很有關係,」瑟琳娜說。「根據我的經驗,利他主義的行為,通常是為了掩飾自己個人的失敗。」
「不管我個人有什麼失敗,我做這件事不是為了自己,」凱普哈特對瑟琳娜說。「而是為了未來。」
「什麼未來?未來在哪裡?」瑟琳娜嘲諷地說,看了屋裡一圈。「我只看見眼前和當下。」
在瑟琳娜小產大失血清醒時,她看著她丈夫貼著紗布的瘀青手肘說「你的血融入我的血,無論如何我們的願望實現了。」
「他害我們有弱點,」瑟琳娜說。「那就像是傷口被感染,潘伯頓,如果你不燒灼傷口,感染就會蔓延開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永遠都不能讓其他人插手。」
有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沒說話。
「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嗎?」瑟琳娜問。
「你說得對,」潘伯頓停了好一會兒才說。
「我問的不是對不對,」瑟琳娜說,聲音輕柔,幾近憂傷。「這是我們要的嗎?」
「是的,」潘伯頓說,很高興黑暗掩飾了他臉上的表情。
電影甚至刪了Serena的寵物中亞金雕跟遊藝團鎮團之寶科摩多龍之戰,讓我失望。
電影裡的Serena是傳統刻板印象裡為愛癡狂的蕭查某(閩南語),小說裡的Serena十分冷靜,冷靜到把她自己的丈夫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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