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19 03:40:06阿謙

忘言

陽光為池水披嫁衣,風下水紋微動,如笑容綻放。我拋出一個救生圈,隨說,這是現今最大、又最具價值的一枚戒指,比漣漪耐看得多。妳知道嗎?遠處有海,腳底是河。海上巨輪,好像河面飄盪的紙船啊。飄盪的船像我,而巨輪不像,因太笨重了。那時候很喜歡摺紙,不過後來都忘記了,就像年幼時在操場亂跑的衝勁,漸漸失了蹤。妳想看紙船嗎?想和我迎風跑一次嗎?昨夜,我很想打開有妳筆跡的卡片,可是最終沒有打開,只是再次放好,如同把一些片段放進記憶的深處,任由蒙塵。放心好了,片段永存,不管塵積得多厚,像中午放了一封下午的信、像深宵放下一隻空杯、像某夜放低一把傘,而這些,也許妳是不必知道的,但說了,也就算了,像無心之失般。世界在變,我們也在變,連同回家的路,每天也變得有點不同。現在,我累了。或許明天,世人都以心聲替代話語,那麼,明天將會是最好的一天,我會把該說的話說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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