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13 15:38:33並無所謂

影展最後的周末

相當瘋狂的一天,狗很早要求我這天向影展請個假,讓我可以帶她所接待的導演們一起去鹿港玩。
所以一早我們就去租車行拿我們租的車,我怎麼也沒料想到是一台九人座的現代休旅車,狗說她兩年前拿到駕照已經快一年沒開車了,所以她認為交給一個剛拿到駕照的人會更穩當一些,並且她也不希望一個女孩子開車會帶給導演們不安全感。
但事實上我一直不敢告訴她,這是我第一次路駕,並且還是第一次上高速公路,上一次路價已經是在駕訓班了,而且那次還被開一張紅單。
於是我開著這台超級大車在飯店前停停回回,並且我們兩人還不斷的演試著我心嫩生手駕車,不斷的導車入庫或是大轉彎,然後偷偷的私下竊生的說"good job";所以我狀似熟稔的載著三位導演與兩位接待上高速公路,開進鹿港的小巷,並且先在導演下車在偷偷的停車;順利的載著他們回到市區,還載著他們去nova去飯店去美術館,晚餐還載著十幾個瘋狂的導演去吃飯,大吼大叫的。
順利的結束了這一天,狗跟我說『我以你為榮』我說我也是,並且跟她說『我們去兜風吧』,我就開著這台大車從台中市在半夜一路開到南投,目標是日月潭,雖然最後沒到,但是以物盡其用的心態我們一隻兜風到半夜四點。
狗真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們。

事情還沒結束,這天一早我六點半就起身去接狗,因為這早她要去送行一位導演,所以我也沒回家睡覺的就躺在車上睡了兩小時。
然後我們在麥當勞吃著早餐,等著影展九點開始的工作,身為攝影組與接待組的兩為我們很盡責,然後隔桌一位太太竟跑來問我狗是男生還女生,我哈哈大笑後,她有問我那她是你女朋友嗎?然後跟我說她如果做"女性化"裝扮會很漂亮,我依然哈哈大笑,狗真的是我的好朋友。
這是影展的最後一天了,導演們都走得差不多了,我獨自一人拍著一場又一場的活動;下午狗請我到飯店幫她拿東西,並且和她的導演送行,當我走進二十二樓的飯店,看到這一對美麗的女孩在落地窗前,一老一少,這可能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我喚了她們兩人,導演回頭,我走過去握著她的手跟她說再見,並祝福她,她依然帶點神經質的告訴我希望我們明年,可以去她的國家,立陶宛,害怕告別的我先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飯店。
當我回到美術館去看另外一場片子時,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看到短訊來是狗,她說她在高鐵站,並且還是哭了。
雖然我說她真是感情用事的女孩,這樣容易就"喜歡"上一個人,並且為她付出這麼多;這真相她的個性,這樣愛恨分明的女孩,樣的中性而美麗,我知道這兩個女孩有一天會在相遇的,也許會是明年的文化首都立陶宛,也可能是多年後的另一場影展,但我知道這是個難忘的一周,對她們兩人心中都留下深深的吻痕,不一定是愛情的。


由於前一天晚上時在太累了,這天回到正常生活的我還是相當的不適應,我們都還在影展的心情過渡期中。
晚上,eric約了大家去吃鼎王,是說好影展的聚會,席間來了十四五人,宴席好不快樂。
結束之後大家又續攤去一間有著波希米亞(也就是破爛)風格的酒吧,大家繼續聊著在大圓桌上不能聊的話題。當我看著那些女孩開始抽捲菸,並且大聲嚷著酒沒了,並且聊著女書店的種種,我才知道我陷入了一個女同志的陷阱了。
狗依然很安靜的坐在我旁邊,對菸酒過敏的她相當的安靜,但我知道她還在想她的導演。但是另一邊的女孩則開始親暱的摟在一起,並且一手優雅的凋起了菸,並且聊起破報或是女書店的種種,這時我認真一想『天呀這根本就是一場女同影展,因為所有的所有的影展核心人物全部都是女生』。我看著這場原本應該是半給席中一個男孩子的入伍前聚會的,還有他們那幾個直到不能在直的男孩子,讓我想起了駱以軍在悲遣懷描述一場又一場他年少時代和影射的那位邱妙津的聚會,依然是又菸又酒,還有美麗的的女孩,這些男孩在婚後多年老婆懷孕時,是否會想起這樣一個夜晚呢?
彷彿是站在對角線的我,一個男同志,長久以來就不特別喜歡女同志,但是這天我了解,也許我們之間那種毫無性吸引力的陌生,會是我們成為友誼間最重要的橋梁。
騎回家的路上,我告訴狗說"eric真好,回家還有女朋友抱,在這樣寒冷的晚上",狗回說"我也是一個人呀;不過我們兩人相抱應該無法滿足彼此吧"。我哈哈笑。
這個晚上,我們幾個好朋友,心中都有點微妙的盪漾;我告訴過狗,事實上我是會喜歡女孩的,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孩,但是曖昧只要說出口就變成石頭一樣的成為笑話,她抱以我一張咀嚼食物的大嘴。
我是喜歡女孩的,她們是這樣的美麗而迷人,這樣的多變而豐富,每個女孩都充滿著可能性,她們之間的友情又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