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8-11 16:52:32晴如月

劍魂-血的誓約(10)

「我沒瞎,所以我知道魔法是你放的,而且我也知道,殺雪聰的劍技也是你指點我的,不過,我並沒有看見你,在還沒有看見人之前,我是不會跟你做下任何契約的。」

  如月知道,火風暴跟聖潔之光不可能是自已施放出來的,因為他對魔法及咒文只有一點概念罷了,而且,殺了雪聰的劍技也是這個沒有現身的人教的,雖然如月用的時候覺得很順手,但是,他知道這種劍技他從來沒有學過,以前也從來沒有用過,面對一個又會使用魔法,而且劍技又高超的人,如月怎麼可能不謹慎行事呢,況且,雪聰才剛被自已殺了,那種裝作是朋友卻只是為了讓自已心理放鬆的事情才剛經歷過而已,如月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再隨便信任別人,而且,還是一個不願現身的人呢。

『睜眼瞎子!!我保證你絕對看不到"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手現在握在我的身上,而且你剛才把斷劍撞出去的動作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你………」

  正確答案!!如月絕對沒辦法看的到"人",因為那個施放魔法、教如月劍技的,就是如月手上的那一把劍,一把有意識、有靈魂的劍。

  如月張大的眼晴,一直瞪著手上的那一把劍,只是,他不敢相信,這些事情竟然是區區一把劍做到的。騎士的亡魂能聚集起來變成死亡騎士,那麼一個靈魂能附在劍上面應該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現在附在劍上面的靈魂居然還能教他劍技,甚至於施放神聖屬性的魔法,這會不會太神奇了點呀!!

  正常來講,怪物分為相當多的類形,若以不死系的怪物來講的話,那些怪物通常都是以格蘭肯的遵從者的身份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他們大多都是沒有自已的意識,只懂得遵從格蘭肯的規定破壞一切生命罷了,而且他們幾乎都沒有施放魔法的能力,即使他們有辦法施放魔法,也沒有辦法使用神聖,甚至於中立屬性的魔法,也難怪如月會覺得驚訝!!因為他手上的這把劍的確違反了常理,違反了殷海薩與格蘭肯訂下的規距。

『懷疑嗎??沒我你早死了好不好,快點決定,我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

「等一下,我現在還沒把狀況搞清楚,你說,你就是這把劍??」

  懷疑著,畢竟這種事情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經歷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輕易相信的,雖然如月自已就是一個擁有詭異身世的人,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讓如月覺得很難以置信。

『你很麻煩你知不知道,我叫晴,我就是你手上的短劍,剛才的火風暴還有聖潔之光是我放的,殺雪聰的劍技是我教你的,我想要跟你訂下血的契約,這樣你知道現在的狀況是怎樣了沒。』

「先不說你是怎麼附在劍上還有放魔法的事情,我先問你一件事!!為什麼你要幫我,還有,什麼是血的契約??」

  先把魔法和劍技的事情放在一邊,這事雖然不可思議,但是這世界上詭異的事情多的數不清,只是一把會魔法和劍技的劍並不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但是,為什麼這把劍要這樣子幫如月呢??若是很單純的,劍只聽持有者的命令的話,那麼,早在史仁握劍要殺如月的時候,如月就該死了,光是剛才的火風暴,只要連續放上好幾個,即使是擁有不死身的如月也會被燒成焦臭的屍塊,更別說這把劍還有可能擁有更強的魔法攻擊了,所以說,為什麼要幫如月,還有血的契約是什麼,這才是重點。

『幫你,是因為對你有興趣,因為我覺得你的不死身能幫的上我的忙,也是因為你的不死身吸引了我,所以,我才決定要和你訂下血的契約。』

「你擁有這麼強的魔法攻擊力,而且還懂得這麼高超的劍技,即使是普通人,應該也能把你的能力發揮出來吧!!如果只是覺得我的不死身可以讓你控制的話,那你何不用造屍術,直接控制屍體,那樣子你不就可以得到一個完全聽你命令的士兵了嗎??」

  不死之身??真是的,假設,晴只是要找一個不會死的人來控制的話,那麼為何不直接用造屍的方式來製造一個不死的傀儡,這樣子的話,不但不用聽從持劍者的命令,更不用訂下任何的契約,不是更好嗎??

『沒那麼簡單!!你知道魔法要怎麼施放嗎??一把劍又怎麼能產生魔力呢??而且,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找上你嗎??閉上眼晴吧!!我會把我的記憶,直接傳到你的腦中。』

  一把劍,靜靜的訴說著自已的故事!!在這個怪物出沒的地監七樓裡面,靜靜的,向持有自已的人說著,自已的故事。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是一把劍了,我不記得我是否曾經活著,也不知道我是否曾經是人,我只知道,我是一把劍,一把爸爸親手打造出來,獨一無二的劍。』

  如月的腦中傳來了晴的記憶,一間不大的小屋,就像是個兵器庫似的,在四面八方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劍,冷清之中帶著肅殺的氣氛,這裡,就是晴第一眼看見的地方,也是晴的家,瞬間,就像是被人舉起似的,如月覺得,自已的身體好像飛了起來。

『這個地方就是我的家,現在把我舉起來的,就是我的爸爸,全國第一的鑄劍師-戴德。』

  這一刻,記憶就像是用飛躍的方式在前進著,雖然說,記憶快速的前進,但是,如月卻像是親身經歷一般,甚至於,連他們之間的對話都一清二楚的出現在如月的腦中,就像是快速播放的電影一般,如月在短短的時間裡面,清楚的看到了晴如何學習魔法、劍技,也了解了為什麼晴不能用造屍術去造出一個可以供自已操作的傀儡,因為,晴是一把魔劍,一把需要吸取血液,再轉換成魔力供自已使用的魔劍,但是,這個男人,鑄劍師戴德,好像似曾相識。

『雖然說我可以吸取過量的血來轉換成魔力保存在魔法寶石裡面,但是,卻也只有一定的量,不能太多,而且,大量的吸取血液,後果就會讓持有者快速的變成一具乾屍,所以,我不能用造屍的方式進行我的計畫,光是使用劍技,應該沒有辦法達成我的目的,所以,我需要一個夥伴,一個活著的同伴。』

  為什麼??這麼高超的劍技應該足以對付許多的敵人了吧,就連如月自已都不曉得的劍技,又有多少人能贏的過呢??如月不用問,因為,腦中的畫面已經再一次的改變了,如月感覺得到,那時的晴就像是掉入極寒之地般,痛楚和寒冷反覆的在心臟和身體反覆的游走著,而晴他,現在則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拿著,一個晴恨之入骨的人。

『這是我的老毛病了,每個月總會發生一次,沒人治的好,也沒人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就是因為這個老毛病,所以,我眼睜睜的看著爸爸死在我的眼前,而我卻沒有辦法幫助我爸爸,一點辦法也沒有。』

  如月看著那個拿著晴的男人,一劍把戴德給殺了,他感覺得到晴的痛苦、晴的無奈還有晴的悲痛,原來,這個人就是晴的仇人,但是,為什麼晴不馬上報仇呢??

『那個男人的狗運真是太好了,我發病一定要到隔天早上才會好,但是,他卻連夜就逃回了他的城市,而且,還把我丟進了兵器庫裡面,不過,他不知道,我雖然只是把劍而已,但是,我卻是有自我意識的劍,所以,在早上我的病平息下來之後,我就用火風暴,把那間兵器庫給燒了,然後,讓別人把我撿走。』

  就和剛才跟雪聰打鬥的時候一樣,火焰形成了龍卷風,迅速的漲滿了那間兵器庫,雖然說兵器庫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助燃燒,但是,木製的門和一些槍、矛的木製部份已經燃燒了起來,火勢雖然不大,不過還是讓搶救的人手忙腳亂了一陣子,因為,這場火災發生的太莫明奇妙了,也許是貪心吧!!搶救的人裡面其中的一個,竟然趁著這個時候把晴給帶走了,不過,這剛好就是晴要的結果,只要讓他能達到目的,晴不會在乎那些過程的。

『有人把我拿到兵器庫之類的地方,我就一定會把那個地方給燒了,如果是壞人拿走了我,我就會找個有人會看見的地方,把那個人的血給吸乾,因為這是我尋找新的持有者唯一的方法,當然,我也遇過幾個好人,也跟他們訂過血的誓約,不過,好人總是以正義自居,而且,他們總是喜歡犧牲,只要是他們覺得這件事非做不可,那麼,他們就會不惜犧牲自已的生命,也要完成這件事情,在大量的讓我吸血之後,那些好人,也全都活不下來了。』

  記憶在如月的腦中快速的跳著,一間又一間燒毀的兵器庫,一個又一個被吸取生命直到變成乾屍的人們,有些時候,如月感覺的到晴並不想這麼做,尤其是那些老喜歡勉強自已的好人,因為,晴常常想起他爸爸對他說的話,但是,為了報仇,晴有時候不得不這麼做。

『原本,我也不想讓史仁把我帶到這座小島上來的,我寧願留在大陸上面,至少,能帶我去報仇的人會比較多一些,不過,他並沒如我所想的把我拿在手上,而是放到行李裡面,也算是剛好吧,我的身上剩下的魔力已經快沒了,所以,我只好跟著他到說話島這裡,然後,我遇到了你。』

  畫面跑到了如月和史仁對恃的那一刻,雖然那個時候的氣氛相當的沉重,但是,晴卻像是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似的高興,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孩,應該是個可以帶走它的人,一個可以相當奇特的人。

『劍砍到接近心臟就停下來,是我用魔法防護罩擋下來的,紅夜要用我把你砍死,也是我在瞬間吸走她雙手的血,你才能保住一命,不過我那個時候還沒決定要跟你訂下血的契約,所以我一直沒跟你說話。』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幫你,還有,為什麼要和你訂下血的契約了吧。』

「我知道,你只是想利用我,因為你有兩個弱點,一個是要吸取持有者的血來製造魔力,所以不能直接操作屍體去報仇,因為你的仇人拿著的是你爸爸製造出來的魔法劍,不用魔法的話沒辦法殺了那個人,另一個弱點就是每個月都會發病,在那一段時間裡面你沒辦法做任何的事情,所以你需要一個學會你劍技的人,而我的不死身,剛好可以符合你的要求,所以,你找上了我,對吧。」

『很簡單明瞭,不是嗎??那麼,你要跟我訂下血的契約嗎??』

  如月睜開雙眼,晴灌入如月腦中的記憶讓如月有點受不了的感覺,雖然說晴會在記憶灌輸的時候在一旁提示,讓如月能夠比較了解狀況,不過,如月還是覺得有點頭昏腦漲,畢竟,這是別人的記憶,而且,還是很長、很大量的記憶,這把劍倒底存在多久了??如月並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因為他現在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能努力的把那些記憶消化掉。

『快點做出決定吧!!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你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幹嘛這麼趕,不過我知道我並不想和你訂下任何的契約。」

  為什麼??明明就是這麼好的機會!!而且,如月不是有恩必報的人嗎??為什麼??為什麼如月會放棄和晴訂下契約呢??

『好傢伙,我還真的看錯了你,原以為你是那種有恩就會報的人,沒想到你居然不肯答應我,難道你怕我會吸乾你的血嗎??還是你這個傢伙只肯替女人做事??別忘了,即使你有不死身,我還是有辦法毀了你。』

「別衝動!!我只是不想跟你訂下契約罷了,你幫了我,還救了我的命,我會還你這些恩情的,所以,不用什麼契約,你只要告訴我,我該怎麼還就好。」

  如月相信晴所說的話,光是大量的吸走如月身上的血,如月可能就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行動了,雖然一時之間不會死去,但是,晴還可以放魔法,只要在那一段時間裡面拼命的用高階的魔法轟在如月身上,即使是不死身,應該也沒辦法復原的這麼快吧,不過,如月並不想和晴訂下契約,他覺得,幫晴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正常狀況之下,即使被吸血也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那又何必要訂下什麼契約呢,而且,也許跟他一起去報完仇他們就會分開了,又何必用什麼契約把自已和他約束在一起呢。

『行!!我的要求只有三個,一、跟我去報仇,二、不准說出任何有關我的事情,包括我寄身在這把劍的事情,三、在我沒辦法行動的時候保護我,不要讓別人把我奪走,這樣子你應該做的到吧!!』

「可以!!不過我有件事情一定要先去海音那邊,如果不順路的話,能不能讓我先去??」

『我要去的地方是風木,要去海音的話剛好可以順便經過,而且我用不著在那裡待太多時間,只要一天,我就可以殺了那個仇人。』

「好!!一天的話應該不會太久,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裡,回到村莊裡面。」

『那個叫雪聰的不是給了你一張回卷嗎??拿出來撕開不就好了。』

「對哦!!都忘了這樣東西了。」

  如月拿出了方才雪聰交給他的卷軸,準備快速的脫離這個地方,可是,當如月把卷軸撕開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如月將撕成兩半的卷軸仔細的看了一下, 然後,笑著坐倒在地上。

『信紙嗎??也難怪,都想在這裡解決你了,怎麼可能拿真的回卷給你呢,而且這種東西只有象牙塔買的到,雖然方便但是卻貴的很,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給你呢。』

「那就只能慢慢的走出去囉,不過,可能是剛才失血過多吧!!跟史仁對打的時候就流了不少血,剛才又失血不少,現在我兩隻腳都沒什麼力氣了,要不要在這裡休息一下呀??」

『不用!!你休息就好了,我會操作你的身體,帶你離開這個地方,你只要安心休息就沒事了』

「拜託你囉。」

『當然,你還要陪我去殺那個人呢。』

  笑了一笑,如月閉上了雙眼,慢慢的站了起來,也許真的是失血過多吧!!一個晚上連續失血兩次,而且兩次都是大量失血,若是一般的人,也許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死,或者是休克了吧!!雖然說如月有辦法快速的癒合自已的傷口,但是失去的血倒是沒辦法這麼快就全部補回來,只看見如月一面走著,但是卻也開始打呼起來了,而晴就這麼操作著如月的身體,慢慢的走向出口的地方。



「阿姨!!妳要走了呀??」

「是呀!!我想告訴你爸爸的事情全部都說完了,而且你爸爸現在還在想事情,所以我就先走啦。」

  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倒是有點眼熟,感覺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只是,雖然她好像很溫柔的對待自已,可是,她的表情卻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雖然她笑著,但是卻不是溫柔的笑,反而像是同情、可憐,還帶著諷刺的笑。

「為什麼會這樣!!這樣子的東西不是我想要的,這樣子的東西不可能滿足我,但是……但是……啊~~~~~~」

「爸……爸爸……」

「你去看看你爸爸吧!!我先走了。」

  像是在怨恨,又像是在煩惱,爸爸的鑄劍房裡面出現了武器碰撞的聲音,這種聲音並不常出現,除了爸爸鑄劍失敗,或者是劍沒有辦法達到他要求的時候才會出現,因為爸爸在生氣的時候常會拿那些鑄不出來的廢鐵出氣,沒時間理會那個阿姨了,反正她已經要離開了,所以我奔向鑄劍房,想要安慰爸爸。

  又是個有如真實,卻又無法控制的夢,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子的夢,如月並不曉得,但是,那個"爸爸"的臉卻讓如月覺得熟悉,因為,他才剛看過而已,雖然說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同了,但是,如月認的出來,這個他夢中的"爸爸"就是製造晴的那一個人,被稱為傳說鑄劍師的戴德。

  夢中的如月跑進了那間鑄劍房,阻止戴德繼續破壞的行為,然後拼命的說出讚美的話,企圖安慰戴德,雖然戴德一開始還是一直拿那些失敗品出氣,但是,隨著他的安慰,戴德也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夢中的如月,只是,那表情、那眼神並不是生氣,也不是憤怒,而是不捨,一種深深的不捨。

「爸爸………」



『醒醒呀!!我已經走出來囉。』

  晴的聲音直接的灌入如月的腦中,直接的把如月的夢給中斷,而且還順便把如月給嚇醒了,也許是還沒習慣吧,其實晴從一開始就一直用灌入的方式把聲音灌進如月的腦中了,而這也是晴的特點之一,除了持有者之外,沒有人可以聽到晴所說的話,一方面是讓人看不出這把劍和別的劍有什麼不同,一方面是讓別人不會以為持有者神經有問題,只是如月對這種叫人的方式有點不習慣,因為灌入腦中的聲音好響,而且沒辦法擋住。

  走出了地監,如月大約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幾根柱子像是要封住地監裡的魔物似的,直直的站立在出口的四周,再往外一點,則是片茂密的森林,也許是那些冒險者所開闢的吧!!一條不大不小的通道貫穿了這片森林直接通到這裡來,那麼,這條通道一定會經過某座村子囉。

「我知道!!不過現在要往那邊走??」

『先去古魯丁好了!!那裡比較近,而且,你應該也餓了吧!!』

  經過了晴的提醒,如月察覺到自已的肚子果然餓了,看一看天色,雖然太陽還沒跑出來,但是,天空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嗯!!是該吃早餐了,只是!!剛才的夢倒底是什麼意思呢??是戴德另外還有一個孩子,還是只是自已的夢而已呢??如果只是很單純的夢,那為什麼感覺好真實呢??

『你在想什麼??我爸爸應該只有我一個孩子而已,我是不知道你夢到什麼啦,不過這件事情我能肯定。』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件事??」

『我本來就是用這種方式跟持有者溝通的呀!!如果不用"想"的方式來溝通的話,那持有者一定會被當成是瘋子,難道你想要被人當成跟空氣講話的白痴嗎??』

「那我想什麼不就都會被你知道了!!」

『不想讓我知道也行呀!!不要拿著我,把我放到劍鞘裡面帶著就好啦。』

「如果你在劍鞘裡面想跟我說話咧??」

『放心吧!!我有辦法的。』

  絲毫沒有不安的,如月走向了晴所說的那一條道路,那條通往商人聚集的村子,稱之為古魯丁的村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