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01 22:57:20蚊子

苦戀

 收到信時,我或許正在房間裡的某一角落抽著煙,想著妳收到信的表情和心情。想著,自己都覺得迷惘起來,搞不懂為什麼寫起信來?而此刻必須把鬱積統統吐掉,等鏡子裡的霧都散了,可以清楚地看見妳,不只是想像。為什麼走得那樣遠?盼妳打電話給我,小家子氣地等著,然後毫無音訊,午後依然在工作著,車窗外是雨,聽我喜歡的的歌,忽然想打電話,但我感到害怕,怕淡漠的回應會教自己絕望,我必須忍耐;平常心地過著簡單的日子。聽說,流水容易遇見落花。 想妳是不喜歡我的。告訴自己是這樣可以讓心舒服一些,那也就沒什麼好計較的,甘願苦苦等待或者幻想,只不過是自虐罷了,總比虛空好,痛著提醒我愛的滋味,即使如夢一般遙不可及,想著就是存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如果妳根本毫無感覺,那我不過是展露自殘的傷痕,求取同情的可憐人而已,像個笑話似的一點重量也沒有。 當然我是矛盾的,通常想得太清楚的人是無所適從的,我不知道對妳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妳能告訴我嗎?在妳面前我顯得如此俗辣。
  不如何時可以如此激情展示,怕是青春不再而能量漸漸枯萎,蝴蝶因激烈拍翅而墜落。是不是太自作多情?是不是自我折磨?我茫然無知孤單地生活著。
  我需要不同的時空去想想存在的理由及關乎妳的情事。或再見妳時可以有相知的感覺及長而溫暖的擁抱。
  可不可以跟妳喝咖啡?
  可不可以跟妳說話而妳臉上是美麗地笑著?
  我是那麼小心翼翼,不敢奢求太多,只是一點點的等待。就這樣子了,該說的都說了,不說的妳都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