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說》
那天一踏進教室,班上有位小朋友忍不住開口跟我說:「
我心想,也是。不過我相信以後孩子們會漸漸習慣這樣的劉老師。因為這款式的衣服單價其實還算便宜,我買了兩件上衣和一件裙子才花了1500元而已,說不定以後還會陸續增加。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衣著打扮,對我來說,還是四十多年來的頭一遭。必須承認,在這之前,自己從未想過要購買類似的衣服。後來才發現,寬鬆的衣服穿來其實還蠻舒適的,再加上布料的關係,自我感覺還不錯。事實上,這一身衣物的背後,還隱藏著一段與小妹有關的生活小故事。不過,今天想說的,重點不在於此。
那天女兒放假回來,我跟她分享連續假期相機所存放的一些照片。她說,那幾隻環紋蝶拍得很漂亮,這套復古裝穿起來也還挺適合的,唯獨足下那雙運動鞋怎麼看怎麼古怪,似乎該搭配一雙「繡花鞋」才對味。可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打赤腳」或乾脆搭配一雙「草履」款式的涼鞋,應該會更貼近我心中的想法才是。
想表達的是,最近花不少時間閱讀詹素娟和張素玢所編著的「平埔族史篇」,這類書籍相較於睡前翻閱的旅遊叢書「地圖上的藍眼睛」和「迭里溫˙孤山」,讀來是有些「枯燥」,但是我非常喜歡書上八十一頁作者所闡述的一些觀點:所謂族群,固然可以用自我宣稱、族群認同來區別族群邊界;然而,在實際的運動中,族群範圍、族群實體、自我宣稱、族群意識與認同幾者間的各種落差等,其實很難用一、兩個原則去統合。
換言之,在二十世紀末的今天,什麼是「葛瑪蘭人」?一個中年以後才發現自己混有葛瑪蘭血液的人,算不算「葛瑪蘭人」?一個不會講葛瑪蘭話,也沒有葛瑪蘭族群經驗與記憶,卻因為父係或母系祖先曾是葛瑪蘭而產生認同的人,算不算是葛瑪蘭人?如果有人即使發現自己流有葛瑪蘭血脈,仍寧願選擇向來的族群身份──如閩南人或客家人,我們能譴責他「背祖」,叫他一定要當葛瑪蘭人嗎?進一步的問題則是,在族群歷史斷裂、族群文化內涵不斷變動的過程中,什麼是「葛瑪蘭人」?新社的族群「族群文化」,已涵融密不可分的阿美族血液與文化,則什麼是「葛瑪蘭文化」?
如果「後裔」問題,只存在於台灣做唯一多族群社會的認知層面,問題的性質比較簡單。在尊重的前提下,由於歷史記憶的改變,任何人可以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族群歸屬,或強調自己的族群認同。然而,在「復名」運動下,葛瑪蘭族的族群身分卻會牽涉到官方分類與族群政策,且進而對其他平埔族群形成舉有示範意義的影響。因此,在「恢復族名,成為法定第十族」的訴求下,「民族」的辨識、「後裔」的定義,不但是政府必須面對的問題,更是葛瑪蘭人本身也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哈哈哈,好東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
這是剛剛好友轉寄給我的一篇文章,挺適合中老年人來閱讀──明天會更老──作者是旅美女作家吳玲瑤女士 。
她應邀去北加州台灣大學校友會──杜鵑花之夜演講,主題是〈人到中年後的困境〉,全場七百人笑聲不斷,表示有共鳴,能開開自己年紀的玩笑,也算是一種成長後的開朗豁達。
有首歌唱的是“明天會更好”,為了是給人信心與鼓勵,其實,現實生活裡,明天會不會更好,不知道,但明天會更老是確定的。
歲月要走過,才知道它的凌厲,到了某個年紀,不得不承認地心引力的厲害,器官樣樣俱在,只是都下垂,所謂的:「萬般皆下垂,唯有血壓高。」──哇哈哈,讀到這裡 ,我忍不住笑到飆涙。
有人因此特別忌諱說「老」,連「我先走一步」也不能說。 ──這點,我還好 。反正每個人遲早都得走上這麼一遭。 。只是有人走得正義凜然──例如為了爭取言論自由和台灣獨立建國而引火自焚的鄭南榕烈士。有人走則得慢條斯理,完全接受命運的安排。有人一臉歡悅,走得非常乾脆──例如百年修來的福氣,壽終正寢和馬上風的。有人心不甘情不願,走得拖泥帶水──例如到死前還抱怨連連的。有人似乎喜歡成群結黨,呼朋引伴一去就是一脫拉庫──例如船難墜機遊覽車墜崖等等。有人則彷彿穿上隱形衣,瞬間從人間消失──例如失蹤人口,像被歹徒撕票的或被政治暗殺的。
中年後的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蘋果變成梨子型。「坐著打瞌睡,躺著睡不著;想記的總是記不起來,想忘的總是忘不掉。」更糟的是哭的時候沒眼淚,笑的時候一直擦淚。──哇哈哈,五秒鐘不到,後半段立即得到驗證。沒辦法,我天生淚腺發達,無論開心或難過,都和水脫不了關係。咻 煉功去。
頭上是「白髮拔不盡,春風吹又生」,男士們的髮型也個個如小說家莫言所說的「地方支持中央」 ── 兩邊往中央梳,遮住稀疏的部分。皮膚不長 Pimple (粉刺),開始 Wrinkle (皺紋),酒窩變皺紋,皺紋變酒窩,無意中發現本來以為額頭上的幾條紋路只是抬頭紋,現在卻是不抬頭也有,還好這個時候有老花眼、白內障,也不怎麼看得清楚。──難怪,洗澡時無論我怎麼看鏡中的自己,都覺得自己其實長得還可以,現在才發現,原來皮膚白泡泡幼咪咪是錯覺,是站立位置與鏡面裡的自己,雙倍距離加上近視散光老花和水蒸氣遇冷凝結成小水珠所製造出來的霧化效果。哈哈,這是霧裡看花的新解,管它霧裡是朵圓仔花喇叭花還是明日告別式上一朵黃色的小菊花。
記憶力明顯衰退,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就是想不起到這兒來要做什麼?忘了剛剛說過的話,變得一再重複碎碎唸。一位老先生甚至說,他有一次竟然笑到一半,忘記為何而笑。──哈哈哈,終於看到有這麼多人和我同一國的,真是開心哪。
聽力也不行了,一位做了二十幾年百貨公司銷售員的女士,因為耳朵背,被換到抱怨部門去,反正聽不到,隨您抱怨。另一位女士說她坐公車,站在她前面的一個男孩一直跟她講話,她因為聽不到,就提醒對方不必講了,那男孩竟然說他只是在嚼口香糖,沒有和她說話啊。
高科技不來電也是年歲漸長的特徵,家裡一停電,所有的鐘都閃在十二點;有一位朋友要去歐洲玩,女兒說:「媽,現在沒有人用傳統相機,這個數位相機您帶著,只要按一按就可以了。」媽媽沿途拍了五百張,回來往電腦裡一放,怎麼五百張都是鼻子?原來媽媽把相機拿反了。──呵呵呵,就這點而言,我的下場好像還沒這麼淒慘,因為愛美的關係,無論如何也要把拍照的基本功練好。雖然老是因為視力的關係看不清楚焦距,按出一些模模糊糊的鬼畫面,幸好自己還蠻能自我解嘲,反正人老了嘛,人像照片拍得模模糊糊的不也挺好,起碼臉上的斑斑點點無須拍得太清楚 ,否則還得花錢灌修片的軟體來處理。總之,現在流行模糊焦點就是囉。
少年夫妻老來伴,中年夫妻怎麼辦?有人形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彼此的壞習慣改不了;有的夫妻是什麼項目都可以吵,從來沒有妥協過,想想婚前是“好有話說”,婚後變成“有話好說”。──意見相左時,充耳不聞,趕緊上床補眠會更好。 呵呵呵,這是個人經驗談,不代表目前老人國的普遍狀態。或許有人越吵越甜蜜也說不定,反正無論如何,起腳動手都不好,無論你是年輕或年老,除非你們是在床上拿加油棒或毛茸茸的彩球練功夫,那就另當別論囉。我 我 我。
每個來到世間的生命,像整存零付一樣,一點一滴地離去;剛剛才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一轉眼變成哀樂中年。──就是說咩,那天才跟先生說,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年輕過,到現在我都還清楚的記得母親第一次帶我上基督教創辦的幼稚園,園長為了跟母親介紹園區裡的教學狀況,還請一位小朋友把正在騎的小木馬讓出來給我。怎麼才一轉眼,母親已往生多年,而我已年近半百。還好先生以肯定的口吻跟我說,我們都是年輕人。仔細一想,也是。總之,眼前的事實勝於雄辯,不得不害羞的發出會心的一笑。因為有些事情,年輕人未必當真因為年輕力壯就比我們行,有些事情還得天時地利人和來配合。至於是哪方面的事,那當真還得靠大家發揮一點歪七扭八的想像力才行,因為有些事情只能點到為止,真的不好公開大聲說分明。
還有人要譏笑說這些人是:「知識退化,器官老化,思想僵化,等待火化。」所以心理建設靠自己,要人老心不老,皺紋長在臉上而不長在心上。──對於歲月不饒人這件事,我還蠻能接受的。要不然要像三歲小孩,賴在地上打滾兼練迴旋踢,抗議老天爺偏心喔。
再想想,許多人沒有老的權利,年紀輕輕的就歸道山;生活態度也要調整,以前用健康換金錢,現在要用金錢換健康。──認真的活在每個當下就對了。
有所謂的人生三歷:少年爭取的是好學歷,中年成功與否看經歷,年紀越來越大就要看病歷。──對於前面兩歷,我算是普普的,希望最後一歷,能夠以迷你創佳績。
有好的健康才能說人生如倒吃甘蔗,好日子還在後頭。Robert Browning 的詩說的是:Grow old along with me, the best is yet to be.──為了能夠倒吃甘蔗,最近很認真的在看牙醫,雖然一向害怕聽到電鑽鑿牙的聲音,但是一想到自己實在是太愛吃了,只好硬著頭皮踏進醫院。我很難想像自己牙齒掉光光的樣子,尤其難以想像,有一天得戴著假牙啃芭樂或甘蔗的樣子。這回離上次的看牙經驗,已經足足有十年的時間了。沒辦法,前陣子刷牙時,竟然發現牙齒上有小黑點,只好面對它囉。
不好意思,我的話都還開始說呢,因為最近生活有些忙碌,只好先轉載別人的文章來充數,看看別人怎麼幽默過生活,呵呵,感覺還不錯。以上問好大家囉......尤其是那些跟我一樣,一腳踏進老人國,可一腳還卡在門口的 現在就離開電腦站起來,跟著我一起大跳一段連幼稚園小朋友都會跳的大腿舞,來,左一下,右一下,兩腿合併再一下......記得邊跳還要邊喊GO.GO.GO.GO.GO.
看來,好東西還是要繼續跟好朋友分享。
姑且稱琴鳥為山寨大王,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抗議。影片內容比較重要的旁白,說明了牠在模仿笑翡翠的叫聲。此外,牠還會模仿二十幾種生物的聲音,仔細聽,牠除了能傳神的模仿相機快門的喀嚓聲之外,還能讓相機馬達捲片聲和汽車防盜器的聲音原因重現,就連附近森林裡工人所發出的電鋸聲,也被模仿得唯妙唯肖。
|
自我懂事以來,就喜歡聽大人們說故事。尤其喜歡坐在媽祖宮前的台階,聽阿公講他小時候的事,無論是悲傷的還是溫馨的。聽他說故事,往往需要發揮一點同理心和想像力才行,因為年紀與生活背景相差懸殊的關係。阿公的故事無關乎一般歷史劇最想傳遞的主題──忠孝和節義。嚴格說來,他的故事內容,描述的就是一位從滿清末年橫跨到民初,又從日據時代到台灣光復,甚至是科技走入生活後,適應不良的孤獨老人。
此外,母親也算是一位擅長說故事的人。若我今天擁有說故事的癖好與能力,應該是來自阿公和母親的遺傳。在故事與故事之間,總算可以慢慢拼湊出一張較為完整、清晰的家族史地圖。地圖裡的點線面,是一群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在台灣這塊土地努力生存下去的證據。
稍感遺憾的是,所有的拼圖過程,來自父親的口述部份,除了童年的大海印象之外,其餘的都像糾葛不清的線團,只能靜待日後自己翻閱相關的史書來補足,好讓那些如風拂過水面,無跡可尋的記憶流沙,淘出一點點生活晶鹽該有的滋味與顏彩來。
前陣子回通霄,因為弟弟的關係,在弟弟的朋友家和目前鑽研古文書的苗栗縣文史工作者
當晚,除了各自提出對苗栗縣政府急於興建「馬奮館」這件事的看法之外,我和弟弟更是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請教了些我們家族譜裡,因資料佚散、不全,導致溯源困難的問題。後來,他建議我們朝幾個可行的方向去進行。事實上,並非我們兄弟姐妹非得將那斷裂的根源脈絡搞清楚不可,而是對自己祖先在這塊土地的遷移路線感到好奇而已。在尋根之旅的過程當中,我發現自己因為親近、理解這塊土地過往的人事物之後,進而更熱愛這塊土地。有趣的是,當晚陳先生根據我們姊弟手臂、腳趾上的一些證據,推論目前唯一可以確認的是,我們的血液裡,肯定流有來自道卡斯族的基因。
乍聽這樣的答案,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有唐山公,無唐山媽」這件事,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這讓我想起尋根究源與認祖歸宗這件事,住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子民,到底要以哪一個族群為「宗」呢?就我們家族而言,目前可追溯到的證據在在顯示,我的身體裡除了流有閩南、客家族群的血液之外,平埔原住民新竹苗栗道卡斯族血統也奔流其中。
同住台灣這塊土地的子民,唯有透過對台灣歷史的徹底了解,才有可能打從心底熱愛這塊土地。
去年
一路上,我們聊了好多事,包括之前台灣作家「七等生」帶著姪子回通霄找他抄族譜這件事。弟弟跟我說:「姐,妳別以為到對岸工作的人都希望兩岸統一,真相未必是如此。」
記得當時,自己還曾在網路上一位朋友的部落格上留言──「1895」這部電影我一定會去看,豈止是期待而已。我期待今後能夠有更多年輕世代的導演投入國片市場,挖掘更多類似的電影題材,以文學、以藝術的角度還原台灣歷史的真相,希望同住這塊土地的所有子民,將來擁有充分的自由選擇權,選擇台灣未來的命運──無論獨立或統一。
前不久,我以前帶過的一位實習老師到教室來找我,我除了關心一下他研究所的課業進度外,也跟他分享了當前我所看到的一些教育現況,以及自己對某些教育理念的堅持。
話題結束前,不免對當前的政治亂象與民主的倒退,聊了一下自己對「野草莓學運」的個人看法。不得不承認,對於政治,我真的不懂;但是對於基本人權的捍衛,我想,我應該還可以理解。我想跟他分享的是:如果年輕世代的孩子繼續對政治保持冷漠,將來「政客」就會以「偽民主」來宰制你的基本人權,包括言論與思想的自由。
基本人權從來都不是天空掉下來的神秘禮物(天賦人權),目前我們在台灣所享有的言論與思想的自由,全都是先人以血、以汗,甚至以珍貴的生命換取來的。曾經有位研究「政治」多年的朋友跟我分享:
「民主」也許不是一種「最有效率」的解決問題方式(我個人對這句話的解讀是相較於「專制」的殺雞儆猴),甚至它還可以殘酷的被歸類為最沒有效率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因為民主制度下的討論、溝通、協商等過程,容許意見多、聲音雜,因此時間冗長且過程繁複(例如:當地方的發展與環境保護發生衝突時),但請人民務必要相信,最後透過「民主方式」協商出來的結果,會是為「多數人」較能接受或較能滿意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
對於台灣未來的命運,我殷切期待的是「獨立建國」;相對而言,也有人殷切期待的是「兩岸統一」。這議題一天不解決,台灣就不會有安寧的一天。每到選舉期,有心的「政客」就會把這議題操弄到藍綠對立。
如果現在有人可以拍胸脯跟我保證,台灣終將有「獨立建國」的一天,坦白說,要我等多久,我都願意。可惜,這世界沒有人可預知台灣未來的命運。唯有透過全民公投,讓同住在這塊土地的人民,可以自由地選擇「獨立」或「統一」,對立的現象,才得以降到最低。
這就是「鳥籠公投法」修訂的迫切性與「公投法」存在的可貴,遊戲規則一旦透過「民主」的方式產生,就算要修訂,也要透過民主的方式。民主是台灣重要的資產,請大家千萬要珍惜,許多事情,別因換了位置,就換了腦袋,忘了民主該有的程序。
本文已同步發佈到「生活點滴」
台灣百分之八十五的人有原住民的血統
幾個世代以來
台灣已是血統 [ 繽紛 ] 的海島
是一個 [ 台灣 ] 族群的海島了
只要是認同這塊土地`愛護這塊土地的
就統稱為 [ 台灣人 ]
先擦擦眼淚
下次再和妳算帳!
哈哈哈
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