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13 12:48:56行之

我今天的存在


去年的老文了,卡夫卡。



這媽的鬼天氣,陰晴不定,倒還真像我媽。我在想,世上的女人是否都無法捉摸,那臭屁上司被我屢屢頂撞,今天卻說要升我職稱,我十分肯定,這賤貨絕對是想抓個機會把我幹掉,但到底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不得而知,可憐我那腦裡少根弦的老媽還為此樂得瘋瘋癲癲。

在街上走着,我覺得很臭,也很頭暈,耳朵嗡嗡作響,為何對面馬路邊上乞丐的褲檔會穿了這麽個大洞,我不自覺地望着他那琵琶半露的小雞,怎麽看都有大半月沒洗過了,那種黑裡透紅的剔透,很像土裡的蚯蚓,我忽然覺得很美,又忽然之間來了性慾,如果我是一條魚,我會毫不猶疑一口咬下去,再狠狠的猛嚼!

很熱,我全身都很熱,慾火像要一瀉而出,我好想走過去要那乞丐替我口交,可是路上的人卻都死死的釘住我,我的下體如蟻咬一樣,痛癢不已,怎麽辦?這可怎麽辦?我的腦袋突然間清靜了,就連耳朵也不再響,我飛快的走進了一條小巷,飛快的脫掉褲子,飛快的猛開機槍。

在我正要一瀉而出之際,不知那裡冒出來一個婊子,我都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大喊大叫着轉身就走,我的心涼了半截,性慾也登時沒了,顧不得會否導致以后不育、早洩,我只有一個念頭,立刻穿回褲子,飛奔回家。

我蓋着被子蒙着頭,又想起了剛才那一幕,媽的所有婆娘似乎都要跟我過不去,這到底為什麽呢?原因我是想不出來,但這硬道理卻愈想愈對。我一咬牙,決定先幹掉家裡唯一的女人──老媽。我跳將起來,走出大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老媽究竟在哪裡?先到廚房找找吧,我一步一步的走近廚房,這時候耳朵又嗡嗡作響了,我眼晴一黑,仿佛看見了拿着衣架將要教訓我的老媽,我發一聲喊,立馬丟掉水果刀,又衝回房間大被蒙頭。

被蒙着的耳嗡得厲害,然而還是聽到老媽的呼喊聲,別叫了,你愈是叫我,我只會縮得更緊,死也不出來。突然之間老媽的叫聲沒了,卻又多了一種響個不停的聲音,這不是門鈴,到底是什麽呢?這……難道是剛才小巷的賤貨報警了?到底外面來了多少輛警車、架了多少枝機槍?我的牙關不住打顫,汗水汨汨而出,我的頭很痛,我在想,我是否就這樣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