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19 13:51:43uni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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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衲農看了看後說:「我沒看過這些。」

「你當然沒看過,報紙上所刊登的都是她的清純學照。想想看,住那附近的人會每天看報嗎?就算是有懷疑,以他們對執法制度的看法,誰會去惹麻煩?」

「你在哪裏找到這些的?」

「她家,夏威夷公寓。」

「她家你也會找到?」

「那就是技術層面的問題了。」我笑了笑說。

俊衲農想了想,說:「好吧,我去跟進一下好讓上頭有個准備。歸根到底一個白人女孩跟其他有色女孩被殺牽涉在一起就是簡單也變不簡單了。」

「你要一起去她父母家跟他們談談嗎?」

「有需要嗎?」

「我在想,另外的那幾個有色女孩被殺都是發生在兩個禮拜內,然后忽然殺一個白人女孩。」

「黑白沒差別。照片裡不就證明她跟其他的都一路貨色嗎?」

「也可以那麼理解。但會不會兇手要殺的是另有其人?」

「什麼?」

「很難解釋,我的意思是同一個人,但兇手卻殺了個清純板。」

「有分別嗎,可能兇手一早就知道她的雙重性格,殺那個都是殺。」俊衲農不想讓案件複雜化下去。

「那我們還要不要去?」

「不必了。你已幫了我們很多,還有就是警隊會用它的處理方式去解決這案。」

我按著從電話簿抄下的地址在皮克頓街往北行,再在凱薩街往西。朱莉海父母的家就住那。他們住在一棟兩層樓的西班牙式房宅。宅前是一個廣大的草坪。屋頂上是紅色瓦片所砌,看來像似從墨西哥又或義大利的進口貨。在門前的環行車道上停著兩輛龐大的豪華轎車。五輛男孩的自行車東歪西倒的倒在靠門的草地上。我把朱莉海的學校年鑑和她的工作沙龍照一起放進一個大信封裡然後按著門鈴。我想起碼是風鈴聲,卻是倒胃口的電鈴聲。電鈴聲只會在五金電或加油站出現。一個還帶著雅氣,看來十一二歲的男孩開了門。他跟他被殺的姐像極了。我想他是以爲我是他在等待的玩伴,因為當他開門看到的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大人,他馬上臉色不善的只跟我說了聲:「嗨。」

「我想要找你的爸媽。」我微笑著說。

「爸出去了。我媽在,讓我去找她來。」邊轉身邊往後高聲喊著:「媽!」

不知道是出於不懂世情險惡還是無知,他讓門就那樣趟開著,我可以看到深進屋裡的客廳擺放著一色純白的傢俬。在客廳旁的落地窗外是庭院,庭院後是後院中的泳池。一個應該是男孩的母親的白人女人邊拉開落地趟門邊責備著男孩。她看上去差不多跟我同齡,但她的外表就跟大多數的母親一樣看上去比實際年幾大。身材高挑,穿一習白色印螺旋形燕子圖案,由上一直到裙擺的連身長裙。一習昂貴的連身裙,因為那些從上到下沒歪斜的圖案是用人手畫上布料的。

「Yes?」她帶試探性的笑問。

「朱太太嗎?」

「Yes?」她的手把上了門把。

「我是...」

「如果你是報社記者,很抱歉我們不接受訪問。」說著門已開始被她准備帶上。

「請等等,我找到一些屬於你的東西。」我說。

「真的對不起,我們真的沒有遺失甚麼。」

門繼續的隔斷我跟她的距離,「東西是屬於你女兒的。」我不急不徐的說。

(悄悄話) 2020-09-03 23:4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