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14 10:29:21uni2019

心情伸延

我倆在跌進門裡的漆黑前我用左手往門旁的左邊,電燈開關閥的位置,左掌箕張,無有遺漏,整張手掌包住電燈開關的往上撥,因為我體力有限,我陪不上差錯。每一個動作都要為下一步作保留體力的安排。一無反應,我倆兩臉朝上的看著屋頂。寒風夾著鋪天蓋地的雪吹在門外門內發出可怕的嗚嗚風聲。我吃力的用左腿勾到門,然後要把門關上。門外的狂風跟我抵擋著,風聲雪雨穿過門縫聽來更形脅人。「啊!」我左腿結實的抵著門板,右腳加入近身白刃爭奪戰。雙腳使勁抵著門板,忽然,一條腿出現在我左腳旁,另一條腿伸在我兩腿間,生力軍的到來!四腿四腳掌結實的往前撐,「咔」,險險擊退猛風,門終於嚴嚴的關上。仰臉趟在地上,我倆大口的端著氣,淩涵櫻的右手在身旁找到我的左手,兩掌再次緊握。首先是微弱的聲響來至屋頂上方,我倆在漆黑裡睜大眼睛往上瞪視,五指不見。微聲再響,再細小的微光對我倆當時趟在黑暗來說都是金光萬丈。燈泡的發熱絲兩端在接觸,就跟偉大畫匠Michael Angelo (1475-1564)的「亞當的誕生」一般令人震撼。「啪!」光芒把黑暗燃亮!回過氣來的我倆連爬帶跌的衝向小屋內的壁爐。

 

「同學們,點燃爐火有兩種方法,有誰願意分享的請舉手。」教官問圍在爐前的我們一行七人。每人都在等其他的先出洋相。「來嘛,如果現在你身疲力盡,滿身冷透的還有命爬到這,你會盡一切努力力量的去把它燃起。」教官在循循誘導。「拿汽油淋在...」其中一個學警說。「趟下。你已被烘烤斃命。」學員A倒到一旁。「來,還剩六個。」教官繼續著。「用打火機...」學員B停了停在看教官臉色。「用打火機幹嘛?」教官問。學員B自動死去。其他五個東歪西倒的死狀恐怖。教官在鼻孔裡嘆了口氣後說:「兩種辦法。第一個。橫放兩根大約相隔六寸距離幼小的樹枝或木枝在火爐裡。用乾碎木,布或紙為火種材料,放兩木間。垂直在剛才的木幹上擺放另兩根木幹,同樣距離。如材料允許,可按以上操作加多一層。最後點燃火種。第二個辦法是,先把木料分大小歸類。把大的橫放爐裡,在大的上面叠擺放中等的。再把最小的擺放中間上層。把引火材料放最上層。然後在上層點火。第一個辦法快,第二個需時, 但點燃後火會慢慢下燃,整個晚上無須加木材。你們有五分鍾去單獨收集木材。開始!」

學員們奪門而出。「你為什麼要說用汽油?」陳進和我彎腰拼命互相幫著,撿著木材的時候問我。「那你也說用打火機啊。」我不甘示弱。「嘿,起碼我們嘗試過啊。哥,他不是說單獨行動的嗎?」陳進弓起腰往小屋看。

「快,你沒看到別的嗎?」我低著頭忙著收納木材進工褲口袋裡說。陳進直起身張望後低下身撿的更快了的說:「單獨個頭,他們五人十手。老子我們要快,要多過他們。」



從那以後每次訓練後,前隊的都會擺放第二個辦法的留給下一隊好讓下一隊能夠在晚上多休息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