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16 17:58:15吳菀菱

書寫的軍師

 

部落格專用相簿




2004.10.4<女性在公司當家的經驗談/言葉>
這是要付出公司法的思慮的負責位置,如果一個女老闆主持不了機制的位址,就不能擁有自己逼自己賺錢不賠的地位持久,更別提要去付職員薪水或是計算成本,以前我做文學創作時從不想討好讀者,而是表現出自己體認的文學性,一個作家無怨無悔於自己的入世觀,既之才能得知本身為何而出家的喜厭情感,在文本中,我的精神在意義的挑剔中永恆,我被對待的方式從而書寫在文句的冷落街角,冷漠的。
如今我嚐到獨自當個作家的法規,猶若女性在公司獨當一面的影姿,不必合作支票,不用契約的束縛,没有言論的擅改,不要打電話溝通,不須回信討論將來的妥協,野心愈來愈大,拒絶了求婚就是功勳倒閉的請聘,於是我的對手從佛的座幢上象徵性的墜落下去,而我更狠地將他垂吊的手掌跩了下台,我要的是他給我問心無愧的答案,不是為什麼終止愛情而執意加班的問候,因為我有理想要執班。
投資的時候男人還來作拖油瓶,這樣的衝突,讓我帳然若失,我要的生意顧問他不能給予,實戰的人間不容許我敗在負債的騙子手上。
2004.10.7<世間是職業的唯一>言葉
我這輩子一定要做好女作家的職志,不然我絶不死心再去另求他法,有一個落人話柄的爭議,就是患得患失的成就感,使得文字呈現出立體感的風格,是否能再度受到文壇評審的裁判,寫出容易懂的作品根本上是出于一種詐術,然而迷宮般的文章其結構又甚少人捉摸得懂,是以在千禧後現代的當際,我以多慮的癥兆走出了世間的職業,放棄了可能作為編劇企劃和文字編輯的重責大任,來到幽僻的唱佛堂,躲避世間所有中飽私囊的化名和肌膚之親的安逸,好比是不去瀏覽所有與月亮有關的書評。
明年開始要以打字方式來寫小說,我已經設計好言葉出版社的商標,是以華嚴經所倡導的十字為吉祥符號,我想還是用文章來記錄人間陰陽善惡的為妙,最先有一個股市主持人和兩個家庭的故事構想,但是由於影射到實際上認識的學長和學姊,所以就避而不談其間存有周文王心結的闡述目的,他所辨識的皇后真假或許是有史實根據的我並未深探到底還是莫要胡亂猜測,追根究底的頂頭上司要部屬見證的事跡有必要三世相通,令我也覺得苦惱。
<調查眾生的聒噪>言葉93.10.24
我的文學簡而言之的目的就是在控掘情報,有一天米奇總裁跟清道夫談判,他要喬扮中國第一大報系的黨報家系,藉之仲裁我這個報導文學作家的秘密行為,結果没過幾個星期就當真被幕後給掛上了一記假名作為青年新生代的輿論代表頭目,米奇總裁非但没有為前途緊張,依然用餛飩湯的方式冒充家族企業的輝煌按班之財勢,他利用我的辯論術來對照這個社會的徵信情報,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利用超能力變出來的頭刊出現黑皮膚的清道夫照片,被人慘不忍賭的扔在地上,才知道真正的報社總裁已下令改為微量發行了。
米奇喜歡盜用“神力品”的原故,被一雙自以為駕雲乘風的賊腳給纏上了,其實這部經只有三百字不到的六種地動說,如果自圓其說以無政府主義的統治學過關了,這表示佛圓無礙實則被手頭没錢的流氓幫派給搶走政權,不能入主五大議堂付給公務員薪資卻還在撐老大,我們家裡所有的公務員全部都已經三年多没領到薪水,聽別人說好像是普遍的災難問題,不是只有我周遭的親友遭受如此而已,佛教信眾也是同般的可憐景像,如果謊報有收入而繳稅等於是一種經濟犯罪,難怪政府樂得讓大家去借錢設法渡日。
公務部都如此了,更何況是民營處的錢荒。
清道夫不准民眾在色即是空表歡逸,卻要他們強顏歡笑的賣淫,並且還管不住人民業障報的蘋果自動發刊系統,他一看到人家做壞事就會笑得很奸詐,米奇每次狼狽完畢都要清道夫去收拾殘渣,又是颱風來襲時就躲到已經荒蕪的外使館去竊笑。一點為民福祉的擔當都没有宣傳車又跑出來叫窮。是誰教他們如此幸災樂禍,要把親生的說成私生,而不相干的為了國事而喬扮黨員,想是米奇私自去報名了赤化黨而整天開車在跑路,而我因為副刊都在當機重播所以即使社區免費上架也都懶得去翻閱了。
米奇不知道我已經見到他所謂的爺爺修自府的成了白髮光頭人瑞了,而且他拿了一張摸彩卷要去涵月樓參加學術講座,據說他想要用一千元大鈔變換一台液晶電腦,在家裏做為養老生息的消遣,也許有朝一天所有的上報新聞都要由他事先挑選才能通過了,我没有時間跟米奇在外面把享樂當跑路來渡日,為什麼我討厭的政權他都要去喜歡呢?我真的剋不住他嗎?總之我看到的總是最高級的題目,這個爺爺專門收集竹林七賢的學術機密,看他們在未來世有無退轉元心性可以糾正一番的,七人之外還天外有天的名單何妨一起做個整理,大多數都加盟分裂各黨了,只有少數仍執著於修身養性的詩學,但我不能告訴他文人情報。
<如果台灣有文藝復興的話>言葉93.10.24
英國維多利亞女王時期有大批的裸畫藝術,好像是莫內的公園婦人畫作被盜版為?裸日光浴,其實此時期的文藝復興原本是指科學抬頭的書寫,但是也有文學派別倡行性解放的文筆,總之不是暢銷而是沙德之罪,我不要進入的演戲小說,而是期待一個與我同心協力言聽計從的好老公,我那天走在館前路還差點買一條領帶,轉念又想怎會送給他那二頭蛇般宣佈的生日慶誌,要是我故意作變裝癖之舉他又能奈我何?唯恐路人不謠傳我穿的正是從他頸子上拆下來的商談紀念品。
我那天才問到他有關公司法的商業規則,可是他竟然用網路信件打了一份新報告給我看,這是他自己的公司法吧!可是我半個字都不想看,而想跟他競爭出品的直接製造法則,我知道他做的是內銷和直銷,而我走的是投資外銷和國內營銷,我跟他的腦子裏想的是兩回事,可是我都不關心他叫我打電話去面試的呼求,為了演戲而前往他的公司基地嗎?我害怕露出愚蠢的心事,或者對他的任何錯誤判斷,不
願意他來兼併我或防範我吃他一筆的心結干擾到我的作息,他是以神速的方法來辦理積壓的公文的嗎?我不管他在幹什麼而?自熟睡了兩天。
我氣的是商品被一搶而空,可是我半毛都没有拿到營收,這種暢銷算是經營失敗之盈虧現象,也許我無法從他那邊得到顧問級的意見,片面地看來近期我的文學化為副業,但是我的房貸卻被銀行宣告完貸,我實則是為這件樂事而倒頭大睡,醒來才想原來是他來幫我提早了結利息帳戶了,真不錯的待遇,我不跟他吵鬧說家裡的新沙發是送給我妹妹的,但是這會是我想得太美了嗎?一夕之間我在黑屋闐寂內反省這一切,這就是我必得面對的地獄人態,背叛的即時覺醒又快速地看開。
“反正我就是註定没有老伴”這是我說服自己的安慰語,我收拾起蓄勢待發的全部實力,心中又盤算著下步實戰的企劃案,男人心目中用女人將軍女人的轉戰技謀好像都對我無效,我不要所有的嫌疑,隨身牽引著一種後現代出現的病症是化作貞潔護身符的防衞法,不是我不想去弄清楚,而是這件事讓我走遠了,覺得有男人在身邊就會變得糊塗,像在戲劇裏面歇斯底里的角色。
這一招必定就是不要保持親眷良好關係的意思,而且他已經決定去轉征維多利亞了,我只好通融自己的本性,不願為折四角巾的情結去生氣没有女人會為文藝復興的門票而回首前塵的。
續譯<交互文本的問題>言葉93.10.24
第三節形式、功能以及中介文本的效應:女性主義者的創造文學案例(The case of feminist literature)不像現代和後現代的文學,中介文本已經幾乎很少被分析了,因此,我發現它具有一種繼續我在這項文類上進行精神病理學研究的必要性,以特別的注意那些新策略的介於文本和閱讀之間的溝通是目前浮現的,並且影響到美學對現今當代文學在奇異路徑上的回應。
吳菀菱的文學講話(VCD)
93.10.29<實驗文學在台灣的講壇/吳菀菱>
實驗文學鮮明地標舉自己是少數稀有的文學派所別的旗幟,有玩票的性質卻又對自己的創意全面的了解,存在主義的反相是虛無主義,詩學當中流動的能量最多,居高不下的文類卻是貴族才能參與的俱樂部會員制,頹廢的和流行的並不一定是對立的,但卻在作家的自信和容他之間徘徊、綢躊,出於行銷的策略,所有的文學作品都躲不過這一關的考核,不但具有收拾殘局的定義面,而且也跟個體的真如產生不小心就會相違悖的漏洞,作家的隱私最終還是最嚴謹的隱私,由於百無禁忌和有機可乘,勇敢的作家乃是承認虛實重疊的作主者,實驗使得陰陽呈現出來。
其次,本來將小說上了枷鎖的封印,卻時有被讀者解構而放任出來的危機,於是讀者就會發問,聰明的實驗小說是不是卡通式的罪惡而已,可不不可從駭客作家的手中意外生還,為什麼不想死在小說的格局裏面,跟心理情感有何似是而非的衝突存在,這乃是影響的理論,涵蓋在現象學當中,但是人文的哲學立場被抽離開來,
就成為媒體批判失控的大問號,如果實驗文學後設了別人,那作家被後設的現象叫做什麼名詞呢?後設的後設,是相對論的議題,未來主義因此仍在引頸守候剋星出現。
實驗文學從來都不是由反叛而發生的,卻是無師自通而無中生有的創造力所致,因為結構愈形複雜就愈加有著記錄下來的必要,以等待被偵查之法眼看穿文藝性質的一天到來,小說本來是不想說的,是世間多此一舉為了擦亮人類的雪亮眼睛的,但是到了時代氣候乍變之際,實驗就成為了一種像是回答公文的手法,有利益的就談判媾合,說不通的就拒絕之,文學也是一種人際關係,在評論學上逆向思考之傾向後現代解構主義,其實是一種倒退的危機,如何使後設不垮台,而成為百變金剛的學問,在學術界需求的鞏固性即為如此,文學在比劃的本質是深度的問題,各種形式上的深層建構,使得文字成為生態。
走上試探性文學創作的人,具有不固定型的張力,實驗文學通常是為自己而活的,預設了某種目的性才去舖張奢華建設大手筆的型式,那個成功的指涉高峯,很可能是作家企及的一種理想化目標,為了得到讀者回應的印證,他不斷地問別人讀後感藉以證實文學中的實態是否被認同的情況,如果有人不同意,那麼實驗就有了調查問卷的效果,讀者或受?之本性乃多元分化,則被因而承認屬實,脫離了人性的小說根本上是一種犬儒,人為擅變的境界只有文學的場域可以多向度的呈現出五光十色的快感,而閱讀就是參與。
文學是没有文字獄的,政治才有排除的疑慮,實驗也是忠於自己的探測,如果作家經常懂得如何去調整自己的話,文藝的手段即為一種間接的談話,像觀眾看電影之對話一樣的立場,所以具有客觀和主觀兩種,隨和或偏執也不過是文學現象而已,如是窺之則故事成為社會借鏡,實驗性質簡單的說是為了具有被研究和研討的價值,但一般來說不去探討的話,還是存有娛樂和知識性的條件性,商業文學所操作的即為市場和票房的問題,很少人為了學術而創造一個偽典型。
天份是強者作家自己支配的事,文學家是既成天賦的尊稱,所有被創作者關注的題材都是活水的召喚,實驗一方面躲避抄襲,另一方面則在標誌新步伐的領導權,後現代文學的實質在台灣乃是產生在被購買者望洋興嘆的接受度上面,買氣的滿意度不是最終的參考意見,而是受到了那種意識上的影響,一本書的披靡和所向無敵的場面,代表著當代人最關心的議題被圈點出來的放大鏡,而作家所挑選的題目也正是最核心的注目焦點。
有時候女作家要的是光圈而不是花圈,但人間的崎嶇通常使女人導向花圈的悼祭,訴苦過程似佛教懺情,大多數的作家不喜歡宗教式告解,以致於文學大多記錄喜樂的?事,而閃躲苦差事的經驗談,實驗文學建議的是該在時機當頭超越的就去實踐,不要被短淺而弑羽或為短視近利。相反地,長遠的文學一定會被肯定,因為文學的眼光投射的不是小跑步的短篇佳績,而是把文藝的整體性作全盤的詮釋的大格局之鑑賞性比較重要,文筆的競爭有時仍是封閉式的完備。
實驗的相反在于立功立言,好像是老者所為之見,年青人選擇了新先鋒派的路線,就要從作品去著手,花俏是花招的底牌,兩者或可互為敵手,但頭腦簡單
的文字不能面對自我的苦悶,也不能為大眾解惑,只有文學的早熟者才懂打遍天下無敵手即指到達悟道的涅槃之境涯,本來我在國中就打算寫一部電影的憂鬱腳本的,但老師没有鼓勵我助長自己的憂愁而去提早抒寫,或許作文章在當時是以健康為主力,不贊許透露沈重的煩惱,以致於我並未寫出優越的商品性格來。
文字對我而言是為了對自己的日常所行作交待的,我不喜歡行為中的身口意被旁人誤解,所以常是簡潔的記錄就夠了,到了專業作家的時代我才拿出矯飾手法來,增加戲劇感,此時的文藝風格乃是轉注的一種風車特質,為了自由而寫。
實驗文學甚少是學院講堂所青睞的素材,情結太多的囉唆經常被嫌棄為異類之不能社會化,以致於大部份的人仍然為了適意而選擇言簡意賅的書本來讀,其實文字的概念在我認為應該深刀直入為妙,避免在外間周轉的浪費思考的空間,但深度文學卻是在做吃力不討好的鍛鍊,為了儲蓄更高遠的文學觀點,作家應該拼命地找尋一個立足點,是為自己的凝凍而貢獻的,文學的修行本來多是自私的體態,是由於對自身位置的資訊歸納而形成的坐標,不是放射性的箭具有模糊性的視角,如此容易將眾生看走眼。
心靈靜謚的人喜歡同性質的東西,偏好異性質的刺激感的人作風前衞,作家也有此兩種屬性:一種是為了犧牲而不再回頭,另一種是為了時常受歡迎而轉寰,此其中能夠有中性化的折衷嗎?我懷疑喜好經常是不可洩露的天機,正如同對文學的評鑑已經不再是對味口的事情,而是在現實上爭討實相的議題,然而後現代主義重視的文型卻從實驗去走另類的路,乃是為了補路種出路的竊下觀之,人世間的司馬昭之見終成為票選的標準,實則已經有如文學電影化的真相,一個認真的文學作家不該怎記人心的不自欺。
後現代手法太會撒野了,所以成為軟禁的文字象,而且作家之間攤牌的現象都是為了文學的場地和名譽在爭風吃醋,嚼青箭口香糖跟吃口涼錠、AIRWAVE的感想不會雷同,性別差異也不會容忍異性來曲解自己的立論,女性作為?乘而成道的用意絶不想要男人來作裁判,且問男性執著在聲聞界到底要如何看透三世三身的玄機呢?所有作家面對現實的方法學就是向外觀察,緣求對治的認識論,然而實驗文學主要是以超脫作為基礎,它不會因為心理症的判斷而失去一種被廣泛討論的開放性,所以實驗文藝的閱覽根本上是游擊的遊戰獵取,有益於看清世俗的影子。
用浪漫主義對付嬉戲心態的文人是否有用?成熟是不是一種大而化之的彷彿,只有借由文學細部的描寫才能看得詳細詳盡,實驗文學的範疇永無止盡,端視您如何去重新出發,原來後現代是不要遊戲規則去框住的,它是不預設論戰對手的一種自主性,但是一旦兩種文筆犯衝,就必然地要去檢討為何會有衝突存在,如果女的時尚那男的要怎麼辦,他會繞開令女性心曠神怡的文法,開始去做下一款文字障礙,這就是性差造成的性別主義色彩,而後現代就是此種爭端的門扉。
93.10.30結論<文學寫作要不要戴眼鏡>吳菀菱
家裏没有男孩卻令我養成起手無回大丈夫的個性,我的文學智謀向來是從身邊去著手的,離年齡和生命成長太遠的東西是不會逼自己去假裝興趣去碰的,戴
眼鏡類似一種深思熟慮,但是許多女性都為了美麗而去使用隱形眼鏡,這或許是說明象徵的意味,但是我掛上了套鏈,是為了對知識的距離更加認真地去鑑定視覺感。
使用裸視的文人是不在乎眼鏡度數的,眼鏡象徵的是左右眼的左翼和右翼之分的立場,傾向左目度數深的或許代表對於左派的學問用功較深。有的作家儘管用的是斜眼或遠視也不在乎成敗,這只是文學立意的一種出發角度而已,大部份的閱讀功力需要用到眼鏡表示已經累積了閱世之深厚,寫作也離不開眼鏡時,更代表著作家對於寫作是執著於看清楚世面人情的態度,不願意將題材虛妄地寫。
實驗文學乃是需要將左派和右派互相作對照的學問,人們看東西也是兩目合用,不可能有獨眼龍的錯誤判斷足以歪曲事實的,然而在後現代的刻意性當中,奇詭是一種文本結構的彎曲,其目的為了將超越的見解表達出來,其實作實驗的真正態度在于發明,若是缺乏開創之卓見則先鋒文學是無力的。
2004.10.30<文件處理與文學創作/吳菀菱>
當我一想到連污穢的錢都要去賺的時候就很沮喪的看到警車亮著紅藍互為反差的燈駛過我面前,聽說這是色盲最怕的互補色搭配學,我準備改為打字排版習慣來文飾我的作品,這是為了從電腦寫作的姿態中重新找回逐漸疏離的自我的立願,一般處理文本和文章的機構都耗時地裝修稿件,然而作家特地為自己做這件事都是新鮮的點子。
現在的公家資源中的分享軟體大多將編輯系統收起來,以致於在圖書館不能做蘇活族的工作接案,而且目前撰寫書籍的價格低落到一本才兩萬左右的酬勞,所有的作者最擔憂的事莫過於文章發表時的名字不是自己的,好比是主述權不被尊重的感覺,落魄的作家不能適應的並不是網路文學盛行的模式,也不是言論的冷門而被淘汰而是文字的價值感已經成為速食主義,不僅閱讀不出學術性,而且缺乏精英式的文本抗爭的睿智,文件處理進入文藝雜誌的世紀當中,文學的好讀與否似乎也形成了創作的商業化瓶頸,讀者的接受度才是將一篇主旨意圖發表出來的審稿決定權。
網路新聞台的形成,早已經月刊化,各種編輯的版型省去了作家的耗心勞力,依靠這樣的範例文學創作者更應該堅持自己的素材從事勿淪為花邊學。
2004.10.31文學印刷施行出版之策略問題/言葉
有一種可能是文學社團的團員每個人各自將校稿自動編輯好,加上自己設計的裝飾頁面,然後就一齊付梓印刷成為一本社團的文人誌,若是要辦一分作家的情報刊物也可以成為報紙型的捷徑,但我這個構想一直没能實施,因為大多數的文人都習慣由編輯去代為處理,不想去踰越編輯位置的所有工事,除非這是他的副業,在大量發行的考量上,美編和文務都應該朝向著愈加進化而精緻的版面去審編才是,而這正是編者有義務要去專業化的重責大任,而且任務包括了文學廣告行銷術的大權,文藝作品的印行已經變成日加美學形式化的一種包裝商品了,而編輯是大功臣。
向來不喜歡被刪稿子的我,卻開始使用英文寫長篇作品,有些意義用外語來寫會產生不同的閱讀觀想,而且這是關乎另一個文學市場和閱讀階層的問題,另一種
語言學理解和領悟程度的文化議題,若是以懷疑臆測的方式寫作報導,有多少偏向誤導可以被糾正,所以說輿論的世界是被嚴肅牽制的限制,然而文學卻是充滿幻想力的語意創造的化妝鏡子,可以接受大量印刷的售量之抬面的,是屬於大眾化取向的文字模式,不許在風格上變節的固定形象,但是我個人不喜歡被形象所約束,反而喜歡在文本中實驗各種文字彈性的橫衝直撞。
看到一本書的外皮時應該可以聯想到著作者長得如何高深,而不是把自己的像片當成品牌一樣放在封面上還加上妝的功夫,這是在指涉現今的作家很在乎今生及時為歡快樂的趨向,事實上很多讀者也是為了追求滿足和快逸而去閱讀,目的性擺在第一位,但是作者藏起來的寫作之目的性卻很少有人去探究或深入了解,在我看來作家隱居並不是什麼罪惡,要是不能專注在創作上頭才是對職志的不負責任。文學寫作已經轉變成為了在語言上形有修飾趣味及語法哲學而從事的專家行業,專業作家不應該只關心作品好賣或如何推廣的問題,而是要充實純粹文學或高級文學的學術性質,不要被大眾宣稱看不懂的藉口打敗了追求時尚的小說有時會使人出車禍收場,然而對於輕文學的重量級評論卻是新批評的用意,是評論家高抬貴手而不是文本原來有此用喻。
文學政治不會向無知者作協調,除非他在文字之間設有超連結的解答,安撫每一個讀者或者是讀者回應理論的事情,但是完全忽視才是風評不好應當要反省的現象,因為大部分的文學書籍同時也都是屬於小眾的印刷和物流,就像讀陳映真的小說就等於在吸收馬克思主義一樣是有罪的,當一家出版社的社長之施壓也是類似的議題。
網路文學的保障權益法/吳菀菱
我本來預計英文系若畢業的話,要去研究所就讀符號解構主義學派的文學批評方法學,將馬庫色和羅蘭巴特的<文本愉悅>放置在廣告符碼的研析之中來寫論文,影像和視覺的確也是畫面文本,特別當女性主義溢於言表的時候,身體語言就變成禪的代言項目了,以致於當代的閱讀者有必要了解肉身的指涉意識,才不會在人海當中看見會錯意的大幅廣告從您身邊溜過去,這項研究是為了使生活自性的延展成為女性文學追求的一種坦誠的賺錢學術,這就是女性與文化直接產生關係的職場表現主義,女性身體代表她從事行業的場域文明是功能化的。
但是在網路文學中,男性的發表卻有偽裝陰性化的詐偽傾向,使得女性發表者失去了鮮明的性別風格,特別是在聊天室的偽裝遊戲中,男性利用性差玩弄女性的心理和感想,借以消弭自己隱性的文權思想留下任何文字或符號的軌跡和印記,網路令人有虛無主義的標籤感,在螢幕的空間中怎樣地放縱頹廢都不要緊,因為文學不一定代表您藏起來的形象,也没有現形的不當影響,聊天表示你想把心煩的想法塞給對方或傾聽的人去處置,或者透過分享以消除雜濾,事實上文字之于作家地等於是在抒發多慮的習慣而已。
如果女性不以禪的姿勢現形,尼姑也不會以女性書寫來表現出自己一路走來的出家苦衷,而這些苦衷還要化煩惱為菩提以記錄成佛的真正聖境,如今廣告研究向
佛路背道而行,我看向文明的生存路徑看作是一條活路觀光,雖說剃度成為中性,但生活何處不中性呢?所謂陰性或女性只是為了裝飾外表而做的演練符號,智慧非但中性而且也是雌雄同體的,世間如果没有性別歧視,則智慧原本就是兩性共用和通用的,何來歧見和偏見阻礙考卷分數?
網路有很多漏洞都在通融無名小卒去偷走文本主權,或者由網頁管理者發出警告函予以干涉創造的全盤方位,最近做頭髮剪裁時被指壓按得頭皮發麻,事後才發現是一種點穴道的方法,我覺得用電腦鍵盤打字也是一樣,直接上機輸入理論或學術報導彷彿不是簡單的事,因為當際如果失去了接續性的靈感,恐怕只能任由半個小時的限制就這麼流失,這不是我的寫作習俗,書寫的圖騰和筆跡的辨識才是符合人類學的記錄儀式,或許網路文學的保障方法只有心法的澄清而已,没有實際的方案可解決。
名色的六即是佛法語言學/吳菀菱
名色六即分為名字即、究竟即、分證即、理即、觀行即、相似即,有一種打字工作是人們願意作的,不僅可以一邊修行又可以一邊吸收正知見又可以領打字費的利益,當然文字的信仰依人的興趣而異,但是讀書的時候如果用電腦作筆記也是便利的事半功倍,而拼字訂正即為名字即,乃是學名和術語的文法世界在巴利文中是接近藏語的如來藏,背誦不只繁複而且考據後歧不易學習。
名字即是名而其餘五項都是色法,要用色心去理解的法趣,所以說佛法也不重在語言學,而重在事義的善趣上面,激進的文學例如殺人事件推理,同志逆倫或黑道罪惡等題材,只要是逆轉法輪的著作就一定要為揭發人性為惡的目的而做閻羅王授記的版本,也就是三惡趣之惡人成佛的地藏廟,光明燈,如果不借由文本來反省佛法道理,浪子回頭仍是金不換,而不是善財童子拿錢去使人毋退轉之舉。蘋果日報看似民眾的每日業障揭曉報,跟以前日行一善的推廣已經成了橋頭黃昏之對比,惡業還化作數位影像的彩虹色譜而上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娑婆世界的善惡就是因為被色塵遍佈而使人難辨其趣,世俗中的觀行之道透過電影或新聞而顯像。
製作文學的生產機器/吳菀菱
馬克思提到擁有生產機器的人才能成為資產家和掌握經濟命脈的主人,文藝作家不視自己為生產機器,而暢銷作家卻自命如此,前者或許為了哲學意境,或許為了藝術電影,或許為了文學被崇高研究,所以不甘於賣錢的製造討好文字和類型,然而即使是文學者販售不景氣的現今社會,我也仍然出奇制勝也似地作假想,也許以文學錄音講話的形式來宣誓自己的文學觀念,是一件節省印刷術成本的好方法,我在自己的文學位置上作異端和異形的舉措,到最後去實行的人卻是普羅大眾中的新生輩,其實製造文學的生產機器就是一顆用心而已,没有其它的代製或外製可以另外敍述之。生產工具不一定就會是生財工具,要看投資者的判斷而決定,如果出版「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劇而大賣的,也不是一種由于媚俗的製片所導致的票房,演起來或許很過癮,但是從社會學的眼光來看卻似一種懺情懊悔的動人文本,悲劇讓人覺悟身邊到處是幸福的珍惜感覺,只有同情女性化的立場才會對宗教性動情,而這
種感動的天性就是悲天憫人的佛性所致,從一名女作家到出版商的女資產家的路線,在台灣有曹又方、簡媜、郭良蕙……等人,想當然而這是作家最適合的人生副業。
2004.11.2知識管理的新形態/吳菀菱
知識管理學是應用在書店、圖書館、出版社和網路學術交換等領域上面的書籍科學,此外還有報紙微縮、編輯學、百科叢書、學說研究中心等也都是應用知識的集中事業,將知識有體系的予以分類是為了國家或政府管理事業學術發展的一種核心方針,以便利作為國際性交換研究或者文化建設的用途,基本上使用資訊的人都是公務職類為多數,其次才是論文索引寫作之籌備用法。
如果知識管理單位不嚴格,則學術研究也就會有不嚴謹的漏洞,特別是抄襲作弊或更改別人的名字而換書皮的碩士論文出現,或者書籍的典故索引無人認真糾正,而有魚目混珠或被易名代取的這種情形橫行霸道,而其實知識學不是要堆在書架上高貴收藏而已,遇到了疑難問題還需要作專題報告的文字法界,是不容許假學術發表荒謬的言論推敲的,為了爭取教職而書寫猶他沙漠是可矣的行為。
出版品發行之後卻不知如何推廣,這是管理學上的策略出了問題,行銷也是一種管理智慧的手段,尤其是當書本的型態定義,符合哪種市場的關係,更是管理者必須瞭若指掌的事。
文藝學的工具列/吳菀菱
當很多編輯的功能被没收起來的時候,作者就必須用細膩描寫去將文學情境工具化地生產出來,電腦輔助了自動書寫,但是人腦卻能夠有浪漫劇情的想像舖陳,實際上只有意象的轉譯而没有自動寫作的這種事,因此如何認清自己的風格,並且作為一個文藝界獨領風騷的代表者,既然文壇不喜歡我代表本土那麼我就隨意地作調整直到我的創作跟我的心靈同步的舒然自性不需任何為了市場前途而著想的偽飾因工具而轟動。
文藝的工具是添加上去的,例如神祕性、轉喻文類的選擇或創造,文法的新設、修辭、敍事形式、形容詞的駢用、例述後設、虛幻情境等都是新時代文學變形的一種工具影響,如果編輯軟體之工具列賦有魔性,也不致于支配到文本的意義,因為文字脈絡跟美編的意識型態雖可相輔相成卻不互相交涉,這就是作家之所以獨權自大的緣故,所有的創造者都是傲慢而目中無人的。
現在我希冀一個乾淨的文稿境界,不要色彩都混在一起的劣等塗鴨的敍述文,而是忘卻前塵的全新開始,我何必去為惡夢而負責任,唯一讓我快樂的只有文學志願的實現,我就是自己的螢幕。
文學的多元學府大樓/吳菀菱
有一天如果我要寫台灣文學史的話,要怎麼寫才好,這只是提前未雨綢繆的假想而已,但是本土的大學文學系可能需要此類的教材,原本我是想企劃一些一本傳閱著讀的小書,但是想到有如族譜的歷時性被某人收藏起來的話,就可能終止了繼續傳閱的可能性極大,所以打消了這個企劃案,如果一冊小詩集以讀者讀畢就簽名
而傳閱,到最後歸還到我印有聯絡地址的這種想法,已經是後現代人們自私自利的習尚所不能辦到的善舉,此種天方夜譚正是產生了網路公開閱覽行為模式的主因,在佛法上稱為五十輾轉的弘法廣宣之道。文人以筆代說去弘揚佛法的確比較節省時間,然而到了後來聽見人群閑言閑語地劃破我的信仰純潔,卻不能解決大乘信徒對法師嗑牙的諸種煩惱結障,不知如何逆轉此類負面的評價才好。佛學一旦文學化並不能成就文明上的文藝後復興,許多人以為迷信就是上了肢體石膏,這依然是年輕人執迷不悟的地帶,正如論述文字是平面藝術一般,而有了想像力去解讀才有立體的感想,宗教似一種電影的背景評述之裝置作用,由此寫作文學的人性才生產了所謂的衝突和激昂。
秋風掃落葉的文字館/吳菀菱
走過史(或央)圖前的文學之路,才發現實際上落葉才是多元變化的形狀,而樹上的葉子大多模糊相同,想到曾在學生的時期以竹帚掃集落葉的景致,當時只覺勤誰是好的禪修不疑有他,而今朝眼見胡風掃過颯葉,我偏向寫悲劇的手筆,卻再也不覺得禪宗的意志是循向願成圓滿的,只是為了將己身的利根削尖了,卻忽略了文字可以練習成圓融的那種用語方式,創作經常是驕矜而不謙虛的形容傾向,無人來予以糾察。
我撰文不僅另類而且還很主觀化,彷彿生就一支批判世界和文明的筆永不絶墨,議論不休而不會嫌累或頭昏,我以為後現代的功名就是新潮和前衞,從來也不想為了受歡迎而收斂或是向讀眾的挑嘴而道一點歉的,我這個文人很執著的不願分裂自己常與讀者產生對話的交流機會,也不喜歡將身家的事傳說給讀者認識。但没想到在等車時,竟然有中學生說願意當我的打字義工的,真令我受寵若驚,現在的好心學生好像也不少,或許我在網頁上登錄這則消息的話,會有人前來應徵這個職務,我想以網路插畫的形式來作發行小量的文學成品,或許可以行得通。
論蒼生的文學有無美學/吳菀菱
我所看過唯一的文學論戰的書,是一本題為火紅夕陽之類的大陸文學辯述之輯成,當時共產社會寫實激進的學派鬥諍學術,但是文學創作卻是繳了一張空白考試卷,這就好比是利用文學的理論和預言意見來使文學有志者一下子超越不了這些把關者的關卡一樣,但是我個人身為蒼生之栗,覺得有必要把眾生等同身受的苦給寫出來,於是使用了大量的奇詭的美學詞句來粉飾社會縱容邪惡犯罪的此種傾向之矛盾性現象。文學的自私性格有時會變成是作家自己不愛的就推給別人去承受或解除危機的作法,而這儀式就是間接書寫。
當文學等於行動的時候,是危險的戲劇文學,好似記者對戰事的慘烈報導,文學是角色們發諸於目的性的行為記錄,文學之於美學不是為了實踐,而是為著實現自己握住筆的觀點,跟這個世俗界不會有突兀的化虛妄為演練戲碼的衝突或矛盾,寫小說寫到要去救人的時候,卻有現實隔閡的杆格,所謂救濟世人的仁是真的會出現,但是在那之前人們仍然是受苦劫而自求渡己之方的情況,佛教文學有時候是在
提醒眾生佛性常住之道,最根本的乃是自己不要往地獄去下沈,而且凡夫之佛是應身出現的即等於是文學創作為顯現當時風氣的這種迹(適)門,本門的美學不比迹門華麗,所以大部份的文學屬于迹門。
希臘頭髮是文學黑名單/吳菀菱
希臘之于羅馬好比是中國之于台灣,又分為新中國、新大陸、新台灣和?福爾摩娑四種文學立場,此外還有台獨的文學,如七等生、鄭清文、舞鶴、宋澤萊、吳濁流、東方白,都是具有代表性的台獨文學,不會扯到中國版圖的意識,但現在的新人類對歷史有何見解呢?希臘在羅馬的旁邊,正如台灣在福建的旁邊一樣,然而文學不獲獎掖的情況使創作者不願創作典型,而往大眾化的趨勢去走,但文學之平民化不再具有禪性。
當我這樣寫的時候,所有的台灣學生都習讀大陸的史地,是為了認知民族主義和地域性的觀點而作的教育,然而台灣本土的地名卻網路泡沫化了,其實台灣島很小,很容易就認知得完了,但是大部份的作者都只書寫台北的浮華,所以形成文明取向的文學作品被優先錄取,而懷鄉的私情已不再蘊釀,例像是台灣府或諸羅縣之類的緬懷已無古蹟可尋找了。
希臘哲學家向來是黑名單,因為其信仰傾向僧法修行所以被斥為批評時政之謀反者,其訴求為民主之論壇,但蘇格拉底之訴求不是為人民而是為了學術立場,在台灣並没有任何哲學的業績,也提不出來究竟需要何種哲學才好的意見,唯有佛法是適時的化導契機,但是很多人卻無緣走上佛路而殊途不能歸。 文字所提供的閱讀喜悅/吳菀菱
因為喜歡出奇制勝,又不愛敷衍了事,所以我創作的文學作品就成為有一些經驗改編成小說的腳本形態,就我自己而言,閱讀理論的收獲在於學習如何賞析一部文藝作品的格局結構,然而在不懂結構是什麼之前,一本小說最好看的地方在於有没有想要臆測下去的情節被期待著,如果没有的話就不能構成一部文本讓人讀之喜悅的條件,不管任何人或出自于任何目的性的閱讀,文學主權體都不會變格或讓步。
八股是指八種鞭僻入理的程序,西洋人的文法則賦有平仄和對仗之外的自由形式,由於國學是過去時代性的歷史文本,所以很難產生閱讀快感的作用,而外語的新殖民主義化傾向,使得殖民的對內和新殖民的對外形成了雙向的後殖民主義的調性,很像是將國語當成英譯語來使用的文本範疇,就好比是在台灣街上看到一家外國的店面而走進去消費一樣的經驗,只有殖民主義乃是跟女性主義產生影射意義的學術,基本上後現代根本是男性的主義和禁區被強悍女學搶過來的影子。
我經常寫的一些觀光主義的東西,其實非常的台灣本土化,只是在歷史意義上會被他國的史紀爭取過去,乃至於所謂的本土性變成一堆被書寫的骷髏,這都是因為真實的本土文化是没有人要認領的未開墾地。
重讀等於是再辦一張閱覽證/吳菀菱
那天我正在列印機旁邊忙的時候,圖書證又跟上次的影印卡一樣被宵小拿走了,再重新辦一張的感覺很不好,就如同書的統編也改了一樣,書的作者權也流當了,不能再版或親自去認領這種印刷的流程,換了一種評論方法,文學就可以自動換位成為新文化、新主義、新風格、新潮流、新前衞、新本質、新另類、新現代、新後設、新美學、新結構、新價值、新實驗、新創意、新文藝、新格調,任意的加上文明的標籤無妨,但本土的意識也隨之由?化而變幻成未來主義不可測知的形式或生態,然則到了彼時台灣就更為異化了。或者新自由、新精神、新文類、新文格、新思潮、新主流,總之,倘若現今文學功力已不能超越的話,怎能期待超未來之創作會異軍突起呢?或新水平、新標準、新模範、新形態、新規格等與藝術的後現代裝置有關的名詞術語,都可能是台灣文學擲去包袱的路線。但這只是國際航空轉運站一般的功能,作品也需要被認知誰是創作的主格,以及為了什麼目的而寫作如此的一本著作,有了這些資訊之後書的存在才得以定義和定型,特別是女性心理的著墨具有客觀的描敍者,更容易察覺女主角的心態被侵入的各種細節,這是從女性主義精神分析之角度研究的注重情節和經驗。
詮釋文學的如意結/吳菀菱2004.11.3
書寫樂觀文學的共通性雖然容易被接受,但是文學的特殊性,例如創作技巧和成果上的價值,極輕易地就變成好像人人都可以捻手而作,這麼一來普眾的文學就被普羅文化吸納,成為風格不詳的而且大家一齊偽造的合成經驗,再也不是
作家個人專屬的評斷私領域,如此一舉是在創造精神分裂文本的綜合假象,後現代主義是個不規則且不對稱的死結,而如意結卻可以拆除,是個文法邏輯的開放性文本閱讀。
語言學概要拿來應用的話,是文藝性質的一種連鎖反應,泛起漣漪的都是那些詞性分析的問題,然而大多數學院外的閱讀方式是不解構的,所以不會做結構性的消化解讀,文學的艱難度因為失去了學術性的導覽所以形成了曲高和寡的脈絡,不知如何下手才好,文學概論從來也很少從文學術語下手去教予寫作方法學的指導,大部份的教材仍然停留在公文式形式書寫的基礎教學,是以超越文學家的手筆就成了學院派教育所要培養訓練的專業長才,寫作的天份並非人人皆有,就像敍述一件事的角度不同,有的能夠優異地說明故事本源和結局之關聯,有的卻只能作記者式報導,就後者而言,順時針的播映只是看事情的角度被偏離簡化了,然而播報者卻不須為言論負責任。
語概介紹文法而文概解說典故,此外各種文類所發展的理論乃是不互相混雜的,例如劇場、小說、散文、詩等,都須要分別來鑑賞,測量一件事之準度也因為文類的選擇而有不同的報告結果,文學之所以多元化是由於回憶一件事的立場不同,以致於一種題材有各種史官的角度來競技奪標,文學比賽或講壇的立場不同而有訴求差異的,都是跟個人心目中的如意結有關,當初我啟筆寫作的時候都没有人預測到我的成果,自由的未來是不可被預知的,文學不是用來無為而治的,它需要一點創作之前擬思的企圖心,而且在表現主義上頭尋求技藝之作為好讓閱讀成為一種哲學性的讀本意識。
文學創作有一項好處,就是像墾荒一般去營造新格局的時空,使自己更加安穩地寄居在文字的品味之中,例如中產階級式的閱讀,或者功能性學術的閱讀,都是由讀者自己挑選和主宰的主觀意識,乃是別人不能支配你的欣賞角度的世界,閱讀一則文本有各種方法,一種是參考前序的介紹作概略性了解,叫做事前預習的工程,然後是聽老師講解,並作系統性的筆記以全自己往後複習時有可以對照的資料,再則是誤讀,也就叫預設目的性而將文本歪解的學術性手法這乃是為了顛覆原來所認知的方向被作者影響之道。
是以讀者也有自己心目中的如意結,有些為了宗教性爭議而閱讀,而有的則為了撰寫碩士論文而選擇不可被覆以翻案漏洞的文本,大部份的如意結幾乎是為了烏托邦的自在才打的心結,書寫的人或許為了建造一個世外桃源的境界而敍展,但是事出無奈的卻是被政治的箭矢擦傷的這種遭遇,新鄉土的學派是灰色的文藝色彩,新生代不肯接受這種時代影響,也毋能直接超越既有的文藝作品,所以寧可劃地自限的吉祥而不願分享。
寫作有時是一種入遁但讀者不允許你,譬如說你有必要將宗教文本寫得聖潔但是宗教分裂的批判卻使你心生更多質疑,所以使你六根不淨的觀法受到了打擊,在寫作技巧上,一種是勾邊的白描,另一種是塗有深淺陰影的素描、敍事、說白、對話、描寫、特寫、說解,全都是素描的技法,而文字空出來的留白即為白描的功能,没有純粹白描是表現出來的這種事情,完全是為鑑賞者彌留的空間,如果
你不透過深思,任何文本的存在都對你没有任何啟蒙影響。文學手法有技巧、技法和技藝三種,要寫到技能純熟的地步則不能徒有花俏招術,也要在典律和文本技能上加強功力,如後設、倒敍、覆倡、變形、暗喻、象徵等方法學上作分析的舖陳,以引起閱讀的興趣。
為何古人要打如意結呢?大多是唐山裝上所需的鈕扣用途而打的結,有平式和立體式兩種,平式大致為緊的旗袍或易性的馬褂所使用的,而立體式的如意結則具有一點鬆緊距離的樞鈕空間,好讓人不致於因為禮教而喘不過氣來。文學的鈕扣太方便打開,就會遭到盜竊技法或被讀者抛棄而不再受到熱烈歡迎,實際上來說就是文本結構未作密碼而人皆懂之,再也不需要作學院性的聰明解碼了,在文本中做記號者,例如吳爾芙的長篇日誌,最近剛為“讀者”推出的翻譯界大盛事,一般而言,文本只有在受到譯寫時才具有符號學的意義,我也喜歡書寫不順利的挫折,女性的修技不可能一路順風的,文學中的散文可以作為生活的工具書,但是卻没有看穿罪惡生死的法眼可用。
我獨擅小說,從實驗小說到宗教後設小說,說起來都是受到夢的影響力所致,起初所喜歡的文學魔幻意境,到最後都成了我的小說作品無法超渡的謎題。老實說作為一名實驗文學的作者,我並不想讓別人瞭解我用筆的意圖,如果一問即知的話那誰還想要去翻閱作品,在這個意象廣告太過景氣的時代,唯有自己密閉式的生命空間才有容打禪的自由和暢快,而文學創作原本就是我沈默私修的空中佛堂,如果聽禪者不知上下文根本也就闖不進我的書香世界來知曉小說的禪機。
接下來提一下在大學英語系學到的東西,當時學的課程頂多是溪流式的文學原理和架構,許多傳統的作品像敍述性散文,知識資訊或者簡化的文學故事讀本,然而卻由於老師的解讀方式有些傾向文藝觀念的主格化,所以我從中間讀出了以批評方式來閱讀文本的習慣,正因為世上的作品繁多所以讀者更應該睜亮眼睛去看清楚,從自己的位置以迄作品中的位置,兩者互相並置的交錯性,到底使自己得到了何種學術立場的申論認可,從而學習到不背叛自己身心的那種學問。
然後從靜宜大學到了輔大,我得到的乃是回歸傳統的路線,每一門科都有大量的典故要去賞析,戲劇、電影、神話、哲學、聖經、文學、閱讀、演說、寫作、聽力等,我好像只是在從文化和美術中找尋自己認同的立場,文化批判理論和文藝技巧乃至左派文學評論之流派,都是我想要私學的科目,其實從中也可獲得創作書寫本身所需求的能量和靈感,有時也說不出為何有能源想要去著筆,但是有了一個故事的構思在腦中悶著彷彿就是没辦法直接放棄它,而有如文學的勞役者勤勉地寫個不停而且泉思文論地一路走下來成為了專志。
書寫基本上是很自由的內涵,但是西洋文壇之變態化傾向似乎被不聞不問的放縱,没有人為了導入高級文學之門檻而提筆,大多是三流出道的為了暢銷為目的之作家的模式書,風格也幾乎套上了公式,我現在已經没有本錢做頹廢派了,倒像是一隻棉花棒,用來掏一下自己內耳會癢的功能,我向來都是用食指去挖耳朵的,這種現象呈顯出我不愛聽逆耳忠告的傾向,而且我迷戀的是小說情境中的冷門情懷。
棉花棒弄的不痛不癢的耳窩,猶如生活在不富有精神性深度冒險的人性,喜歡人生没有衝擊,没有困頓,而不向生命的低潮去做檢討或挑戰,文學之于政治原本有監督能力,但是大多數的文人不喜沾染政治之因素在於體系和體制對文藝發展没有幫助。没有政治家願意看小說的,但對敏感性題材倒是躍躍欲試地加以干預和騷擾,政治是流氓文化,對于真正超越了鄉土文學的新鄉土代表作<熱帶魔界>和<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默不關心,反而在誤導為新後現代主義的文本上面打量政治險灘的心機。女性所代表的新鄉土是殖民主義的文本,它是一塊新觀光意識得致的處女地,由於政治的欺負和壓制台灣女性的自由在虛無主義的領土上另外生根。文學的移民制度向來是台灣人的臍帶歷史,從中原而來的移民潮乃至國民政府軍的徹退台灣,所以認同中國之歷史應該不是一件違規而是台獨要檄滅的潮流。
呂赫若、陳獨秀以迄陳映真所代表標榜的社會主義寫實派別,並没有影響到下一代的接班人,大部份的新生代作家都選擇了走資派的意識型態,乃至今日之新鄉土的社會主義傾向也修正為資本主義,新生活和職能的歷史書寫,文學和文化藝術成為上層知識所從事的行業,並不是膚淺的人所參與的浮面游擊,而其實新一代的文學展現的大多是創意性的問題,不是為了享樂主義的思考模式的訴求者,才可以成為嚴肅文學的入圍名單,也就是文藝社會學對文壇的支配與主導的內容趨向,一部作品的成就應該是日久生根的,如果它的大眾性很快就被淘汰了,那就是失敗。
假若一個作家利用接受美學之理論來調度或與讀者互應,這種影響的態度應該叫做化導,乃是宗教教學上的一種形式,也就是指導讀者對其作品具有析解式的傳達觀念的循向作用,在於輸通寫作者的本意以至於讓讀者能夠了解的過程,一般文壇是以書評的方式來推介文學理念的,但是時至後現代之今日,閱讀的模式變得推陳出新,因為編輯的變幻多端使得閱讀的接受度也面臨多元化的挑戰,不只是文字的平面,而且還有目前的網路閱讀特地為對話模式而裝置的框式,使得閱讀轉注到討論作家和作品資訊的一種延展度。
事實上絶大多數的作家都是從社會主義的經驗中走過來的,他們的家長和親族無一不是在社會主義的模式中求生存的,然而到了他們執筆的時候寫的卻是自己這一輩份奮鬥的生活觀點,當他們的社會階級被拿出來做比較時,還是會發現家長所從事的建設在他們身上開花結果的根源,比如我的父親為十大建設做工程,但是社會的眼光並未給予他應有的尊重,反而以馬克思主義的偏見將他劃上工人的角色,就好像是作家信仰了佛教卻被標上了弱勢的名籤一樣,事實上社會中並没有那麼多行業尊優的貴族,但卻先從你的地位去損傷把你化作輿論中風評不好的誤導而鄙低之。
為文學而文學是一種出自文藝表現的策略,在藝術中的顯影比較具有震撼效果,但是在文學創作中就比較間接而且在題材上選擇辛辣的手法,是激進的作風乃是為了給予各種階層的讀者自覺和覺醒的手續,不是為了服務中產階級之安撫作用,如果有一種文學作品讓你如願以償那不過是出於消費主義,社會的行銷手
法罷了,當文藝的權利禁止你說出真話時,他的存在就形成了自相矛盾的憑弔,為了符合出版作業系統的功能而發行的不可再版的成品,是在刻意地躲避其作為各種角度的檢視所產生的多重意義,文學作者務必忠于文學本質。
文學的五音不全是在學習時期初試鶯啼的狀況,一旦出了文壇之後,競比的就不是清純形象,而是技藝淳熟和言之有物的呈現了,而且一個文學家的位置之所以屹立不搖乃是自己本身支持的見解不會被別人的影響所取代,建立獨特的文筆否則就會成為隨風搖曵的蘆葦,當文藝作品被社會排斥或排擠時,還想要站得位腳時首先要認知到追上時代腳步的重新出發,而且要有不畏被批判的定力,特別是當你選擇的文類取向是稀貴的規格時,勇於向文學革新的魄力更是身為文學家有志而謀的使命。
推動社會巨輪的文學應該是具有前瞻性的,當然它很容易被視作恐怖主義的烏托邦,但是創作本身這種無中生有的能量很類似超現實的神力,當一個創造者發現自己有此種法力時,他就更應該將念力施放在創造完美之上,否則就是一種類似癱瘓的後設,並没有辦法為世間帶來反省後前進的法度,大多數的文字之所以不得志的緣故乃是因為不太懂自創一格之作為導師的道理,為了記錄社會現象而寫作面向只似哲學批評的論壇,而文學文本卻是為了生產更多角度檢視的複雜性,它是典故雛型的發明義務,不能有任何的抄襲或複製,因為文學家之所以要做的典範就是創造的天賦。
某些作品展現出文人的才氣、靈性、天份、秉賦以及渾然天成的文筆,大部份都是後天去發掘自己本身已有的天性本質,很少有作家是稚齡即成功的天降之筆,多少跟長輩的教導和塑造有關,加強具有天賦的學生的自覺能力以使他步上創作之坦途者,這乃是為了令文壇出現奇葩而讓文學的史紀留下燦爛的註腳。就我個人自幼受到家母栽培的文學素養而言,我之立志為做文學中的宗教先鋒都是為了道德,即使長大之後成了頹廢風格的憂挹書寫者,我仍然服膺于作家應有的靈敏靈知和三種意識的認知才能,單方面來說,發表作品是一種不定時的宣示,而書的成冊卻是總複習。
作為女作家,作品提供的首要為閱讀的樂趣,其次是性別化的意義,最後才是創意的經營,就像一個女性的符號一樣,你只有主體卻未曾進入任何文本經驗是件說不過去的事,所以去瞭解男性的符號是女性作家寫作之前必備的材料,女性的鏡像一旦是男人的時候,她崇尚的智識性愈容易被現實所打擊摧折,在她還未發現愛情之前,所有的男人之于她都只是走動在身邊的符碼而已,不是擁抱的交錯像是計算性的符號之間的互動感。其實女作家的隱私戀情就表現在她的文本密碼中,然而有了人事或人情之糾葛卻會使作家無法正常運作于書寫動態之中。
文學作者如何思索繆思/吳菀菱
為了找靈感,我喜歡倒在枕頭上沈思一番,五四運動中的新感覺文學派別跟新鄉土比起來,好像五花肉和七製作炸彈,當肉體不對勁的時候,任何措詞都變
得聲張虛事,新感覺有種身不由己的處境而新鄉土卻有如存在的踏實體認,所謂鄉土就是建設農田和住屋的地方,也就是佛土淨土只在此地無分陰土的地帶,凡是建造在陰間和虛空的架構都會塌崩瓦解,所以福田乃是寶土不壞之地。
讓我預言下世代的文學風向,既然台灣人的文學和藝術從來未發揚過東方美學的本質而躍武揚威的,所以大體上新生輩出的話依然不會去碰台灣史籍中的諸種記載,而成為斷層的崇尚西洋學的一種形式主義,既超越不了新前衞主義也趕不上新現代的更新腳步,這是在指涉台灣文壇如果又被西方美學影響的話,台灣本土文學的根必然會生出那種類似電腦合成的文藝潮流。文學的動腦活動確實會被即興打字給取代,但是內容的增闊也會朝向著新文化的萌生而去根據以創。簡化的文字風格會被前輩以繁複之文體取代,然而文學存在的真正意義是在喚醒世代的自覺,文學創作者的前瞻眼光必然的要將社會整體化的趨向給呈現出來,正由於時代的存在是苦悶的,才有文學抒發之道。
文藝作品的手電筒功能/吳菀菱
為了解悶的人都害怕黑色的小說,例如陰影、撒謊、詐欺、陷阱、設計、作奸犯科,這些向來是西洋文壇的戲碼,但台灣文壇很少以此類為主題而聲名遠播,有的小說看起來像拿著手電筒去黑暗裏冒險,摸黑並不是意識能表達的經驗,它只是用來說明潛意識,雖然經常是獨白文學所揣摩的部份,但讀者透過筆者的敍事感覺去獲得他我的不同體驗,如果能明喻的講又何必要像探險一樣地揭穿真相呢?但寫小說就是要編織一個企圖性,否則無法貫徹前後的合理。
黑色是破碎的人生,從寫作中可以袪除的話就毋需去隱晦,既然女性的出生是獨立的,她就是一個孤立的回憶主體,她不該只是輕文學底下埋藏的實際真相,各種的女性就有各種的水性,每天的生活都有新鮮事的人乃是活在無常的境界中而持為樂觀積極的一種哲學,經常地變化遣詞和修詞生活就有轉機和生機,更何況是當今這個多元文化互相爭競的時代,人類的頭腦可以吸收不管如何多厚重的一部現代文學,因為資訊的發達使讀者也跟作者一樣有並駕齊驅的領悟的深度和廣度,如果說世間有不能被接納的文學作品,那一定是助紂為虐的那種黑闇世界觀,而女人正是那唯一發光的手電筒,使得男性廝殺的特質得到互補。
吳菀菱的文學見解(VCD)
2004.11.23<諸根行業應兢兢業業的/吳菀菱>
詩人的生活產業萬一受到偷窺和追蹤的話,就會成就一套針對詩學的看法而繳功課,詩集需要暢銷的訴求是為了將當代的世面呈現出來,桂冠是給狂妄詩人戴的帽子,女詩人是否應該為此稱獎勵而歡喜高興,仔細一想只有寧芙仙子會戴這種道具,特別是五位謬斯的頭頂性喜裝飾的象徵物,是代表思考的泉源和感知的習性,當我靈魂受苦的時候,没有世人同情我的遭遇,只好把水深火熱用筆記錄下來,性學入詩好比是亂長的牙齒不能智慧分明,如果當初不把性的禁忌化作文化現象的符號來書寫的話,實在不知道要以什麼題材作為女詩者的風格獨立的淵源,到最後寫成了荊棘和睡美人的五蓋修行,等到寫了一氣呵成之後才得以轉換時空到達五種生活常規以及二十五細目的起居修行法則,一個詩人寫的跟他的生活環境是不可分離的,以往我會把接觸到的靈媒寫成餓鬼界的情結,但是目前的我卻可以把學藝寫到詩行中,詩的形式其實就是學識儲存于腦中的晶體結構,然而描寫力卻好似理解的過程,需要詩人用心去精研營造,詩作的層次完全是為了已性成就一本經史子集的目錄,一念心乍變就可以洗心革面,妙手回答以進入創業的境界。
<文學中詩學的詞話/吳菀菱>
生靈塗炭變成影印機直接輸出電腦編輯的模式,然而詩通常咏哦的意境卻是彩色炫目的,如果我能收集到天龍八部所有成員的詩集,我不就得以成佛了嗎?最難的是現在要從網路去徵信做調查,已經是偽矯到不知所以然的地步,我懷疑要拿出獎金的饋賞來才會有人認罪俯首,而我如何化桂冠為后冠,可能要以一套故事敍解的說詞才能圓寂成道呢?女性藉由一本朋友贈送的英文藏教五輪的解說書,結果確捲入夢相中淪為色道理論的調查員,作了色欲繼承前輩子未完成的虛實調查和對照,不能過倫常生活乃是女性最大的苦悶,愛得過頭而不能知悟因果也是一種自發性的矛盾,文學若是使用比白話還要高深一點的上層語言,那就是文學家懂得詩的原理卻隱而不傳的一種高深莫測術語,雅俗共賞實在是當代文壇讓人進退維谷的格局,愛情跟詩學成就比起來當然是女性自己的學術重要,正如語言用在談情說愛上面時,卻不能成為實現責任的證詞時,此種語言就是在浪費生命,語詞之所以為淨化而書寫是出于怡人自得,然而實相卻是包在紙裏面的火,有待讀者去勘測文字是作家顧影自憐的鏡相,從文言文中抽出來細研的對仗句即為詩性最早期的存在位置。
<文學批判的題綱系列/吳菀菱>
以前在校園裏想佔領秀拉的午後草地的繪圖創意,但是那草叢卻刺疼了自己而且根本就不是好聞的味道,我在草地上吃午餐便當,都是關東煮的原料,是因為學校的餐廳太遠了而請母親幫我準備的,吃了兩三次也就作罷了,至今仍不知秀拉是何等人物,為何以點描法作媒體之預測,或許是在暗示進入影像世界的夢想需要靈想神通去實現吧!我知道草原文學社的草創者都是後現代主義的站崗者,而且也進據學術和文字市場大展風光了,然而女性也可以獨領風騷嗎?這需
要自省和超過的魄見,後現代倘若存在過去歷史之中的話就不是後現代了,而是後結構將人性裂解的意象,也就是虛構小說有魔力去後設一個主角的遭遇的說喻目的,在古代只有歌劇才保存了所有女性的詩學,也就是口述文化之于詩學的本質,是指傳說一件俚俗的事件的這種口傳或口述的文學,深怕禪不立文字而記述下來的書寫方法,乃是<楚辭>之作為集體創作之大成的說法,以至於批判一首詩要質疑的在於各種技法之封閉性,在集體拼貼的創作型中不能夠被解決處理,詩人之存在不畏被裂解反而更應該能夠為全盤的主見開闢一條新生的路徑。
<語言學教材之寫作文法/吳菀菱>
詩的創造的確在文法上面做分解動作,而且是一種新文法的實驗,女詩人的陰性面貌可以容納在詞句中的是陰陽不定的本性,每本詩集在提筆之前都有預感快要謝世在這部嘔心瀝血之作品中,而依然還是勇往直前為了自性而演練一番,寫詩是一件瞭解自己的事業,女詩人不必背誦自己的詩句,因為她是依靠敍事的典故來記憶的,如果不提此事,她不會記得為了何種契機而寫創某首詩的目的,有時是為了語言的遁入軌道,把自己的語言學技藝用各種關卡緊密的放置好,如同一則解答深得鞭僻入理的脈絡,而詩就是包藏得更深奧的那個領悟境地,人生不管活到哪裏都要往前去想,到底這樣寫會犧牲什麼又成就了什麼,如果寫得深奧的話就會成為故弄玄虛的教材,像宗教上的經可以有一些認知的彈性,但是在僧學上卻是指為狹隘的啟示,假如有了爭議也仍是誰草叢生的話,只有文學創作的行業會導致如此,稱為自我偈的解釈,寫詩的功力跟閱讀理論的知解有關,不用練習就疾成的是天賦,但是發表的作用卻又是另一回事,在文學史上詩的錄用是一種宣告功能,屏雀中選的理由也有必要去探知,為了詩而快樂的泉源。
<關于交換藝術家的申請/吳菀菱>
就好像在諷刺流亡詩人,交換藝術家的申請提案是在教台灣文藝族類去反省,要否繼續崇洋而不顧台灣本土文化的現況的立場,像是用一厥詩冊來表演展示一個尼姑出家的眼淚,在當代寫詩已經成了懺情的生態,而我這條一直塑造想劇的筆調到底在找尋何種中立的立場呢?我想或許把羶色腥鎖起來會是對觀眾而言更巨大的考題,是關注於己身與他者不同命理的體認和信仰性問題,在娑婆人間没有任何一個人的特性是完全相同的,所以詩也是各在人為不是天成之靈語,如果有聖靈發語的現象叫做不了義經,需要解碼家去拆穿祕義,但這不合乎佛家的修行祕法,因為即使是祕法也有成為了義經的一天,所以詩的疏離性背後實應有祕沈的註解遺跡可尋的,這就是詩與歷史的關係,我的個人履歷就是詩冊的背面,一切都具足著時效性而不能回歸,為了解決苦悶以致于往高昇的地方寫去,以防止墜落的恐懼,如今我在修禪中追求一個不清楚不明顯的顛峰,往後會到達哪裏卻有了光陰和金錢成對比的憂慮,難道詩真的是完全無效益的一種溝通不良的工具嗎?為什麼高級藝術的參與者才能懂得詩的痛苦呢?
<于上流詩會辦的海關護照/吳菀菱>
詩集本來印的就少量,不必怕有假數據攪局,但是為了行銷詩集而作秀的行為,到底要具有何種時代精神才好呢?我在此時刻意地復古實為逆轉時光的私自
修禪之所為,然則為何禪宗之家不能有權利作秀呢?文字創作向來就是為了自己的走向去舖的路,假如一念三千都交代完了就不必要為了不信因果而陷逆或濟溺而現身,作詩人的處境只在片刻,而不是淵源流長的對自身的懷舊或感傷,詩裏面可以儲存狂傲或風狷,但是女詩人不夠出世的話心理難免又被說成似嬋娟,此二字即為女居士的優婆夷胸襟,是頭上戴有髮飾裝點物和頭釵之類的平凡女子,存在海海人生中的真實女性,而不是為了電視螢幕現身的假戲或真做,這表示學術真做書籍真讀的態度,女性的護照不再是貞操,而是作生意買賣的現實問題,是一句廣告台詞就說明她的本質和本性的現象,研究詩像是分析一種新冒出來的語言學一樣,從原理中可以推敲出詩人的思想蘊涵的到底是什麼,從而能夠跟他的心靈溝通的方式,如果詩存放在時空之中,卻無人去摸索那就是冷僻的境界,但也不會因為封藏而結冰,因為它是活語言的化石,是一本經驗譚的永恆。
93.12.16<詩的解構與教育心理學/吳菀菱>
其實小說的修辭再運用得高深一點,就是詩學的創造的本質存在,大部份的人看小說只是要懂得快點,但詩卻是暗藏波濤的一種文藝模式,文學的欣賞角度唯有詩學的密碼最多廣義而不易解碼。但是文字的旁徵博引都是為了高尚詩性而實踐的,談吐可以看出一個所受教育陶冶的心理狀態,然而閱讀的賞析角度總在猜測文字底下的象徵暗號,不像暢銷音樂的白話傾向,解構文句之間的學術簡而言之就是屬於逆推式的學賦,營造對人生有正面意義的宗教詩學不僅是高深的活動,而且也是心靈提昇的泉井,除了長輩對詩的本質托借於長成了熟悉人世情面的百態之外,詩也是生活經驗的大硯台,用最香的墨條去研磨,則精神層面的昇華絶對是買者會去感同身受去買的目標宗旨,詩不是享受論。詩人心理難過才會提筆去書寫,有了不滿時政或文藝批評的活動而起文論戰,但我們一九七○這一年代的女文人彷彿夾在女性為何要作詩吟對的矛盾之中,如果她的文筆太過雌雄同體,則她可以更為精彩地將兩性的題材經由閱覽而發表出來。詩是文學的舞踏,現代詩則是分裂語的琴鍵,根據當代詩人的文學立志大多都淪為物質化了,但是唯有心靈不死。
<唸詩吟詩的錄音形式/吳菀菱>
去圖書館列印了一本李清照的詞集,她用逗號的介入語句以表現出字數不是押平仄的嚴格性,反而它可以發展出更為淵源流長的宋詩,甚至是像八股散文或題款自主權的自我創造,我寫了一本將李清照大師的詞填上配樂,但唱起來卻有京調子的味覺,而且是新時代的音符傾向,女詩人的衣裝俗稱嬋娟,到了清朝則稱為旗袍,因為滿清八旗都是製作女性美感的八幡色素,這個世界如果詩全都消失了,這會不可避免地被饒舌做成黑暗版的,董揚孜女士的美術館特展,我從法螺圓形的紅牆圍繞之下,看到了灰色也可以成字的佛學秘密,而且她還引用了李清照的一句詩,大約是指大鵬萬里飛的意境,此外尚有色即是空的演練分為草體和楷篆之對照意涵,但那裝置的捲型卻令人看到螺絲形紋路的用意,而不止是一個開放空間的零符碼罷了,法螺就是號角,在法文中稱為高格調(core)或者corn或角落邊緣的牆角(corner)的衍生字系,這使我領悟到一個迷宮貝殼的修行方法,
絶對是要有意義雙重的靈性襲捲的,就好比是一個攝影卡帶的放大功能,是要觀賞者去從字義中看穿詩的分布,以及從右到左的寫法代表的真格是西方世界的總回歸。
情詩裏的戀人的魔想幻境/吳菀菱
有一次在台大資訊系上課,前面位置的一對情侶坐在彼此的隔閡旁邊,用情書伊媚兒傳情達意,但我覺得他們好像在寫<喬埃思的情人>這本小說的對話版之外的敍事體,但有誰會對一個真正的詩人不辭辛勞地往返書信呢?大部份的人為了做生意而用?資訊騙人,還有人把不要的伊媚兒扔給或轉寄給自己的壞朋友,這其實已經構成犯法了,但固網方面卻不能制止此種紙屑泡沫,於是我刪除的動作快得像在使用打火機,我詩中的戀情總有設定為虛立的嫌疑,誰會相信女詩人的羅曼史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傳說?詩和愛情是青年人同步成長的,除非詩人有沈重的心理負擔,否則多少斷線的戀情能夠在這世人間永存不誌。通常我設定一個男主角作為寫詩致敬的對象,但他們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我的詩集被魔性攻擊,不是呈現對異性的真正感受,而是將風景當作男性特質的作法。<和泉式部日記>是最浪漫的皇室情書,以俳詞的典故寫成,但我總是覺得他們私下幽會見面,是在談某層次的例如宗廟之大事,總之,戀愛容易卻不是為了愛欲而滿足的情愫,得到荊棘頭冠的意象又像寄生榭又似罪人的禁忌,然而我發現詩人愈老就愈没有戀情陷落的機會,人生的青春期其實也更應該用詩文來存儲真正的身心體驗。
公司包裏面的卷宗/吳菀菱
我去美術館那天推了一個大行李,準備看完展再將作品放到附近的地下藝廊展示的申請機會中,但是負責人說行李太重要放在七十八號的寄物櫃中去,反而是雙人賞中有我們孹世代所做出的破壞藝術幫派的平面陳列,我的行李箱裏放的都是後現代禪藝的卷軸之集大成,假如我有一個畫廊,我可能會再去將西洋藝術的素材放在像于彭那樣的意境中,把一整個大展覽空間都承租攻佔下來,表現出小路武者篤實學派忠於樸拙的一種深心體會。我在美術館中只看到董陽孜的書法運用到詩的語言,其館都是錄像藝術的放映,我去圖書館查到了北飾葛齋的作品及目錄,因為不易懂得浮世繪的時代流派,所以我借了影印卡列印了日本國師級的寶書,全套都是士農工商的活動和風景的美到極點的畫境,我也寫過能劇的小版本,名叫“每日一悟劇”但是無法將音質寫記在筆記樂譜之中,所以作罷了。浮世繪中所書寫的日本音符號乃是我看不懂的色即是空的評註,這證明東京江戶當時的文明和出版事業的確有比賽自成一派的優越感存在的,許多畫師都會做上眉批來講述作畫的目的性。工筆畫可以入百科全書,但文字的潦草卻都是在考倒收藏者的鑑賞目力和秘密。
93.12.17過期的文人的新聞報在那裏/吳菀菱
在文人圈內時常有一些謠傳的事,但是我祇從詩人放逐自己的定義來講,文學技巧與個人風格才是使一個文人聲名遠播的主要原因,這指涉著文學本體論的問題,不是作品被當成讀者反應的處理,或者新批評的裁判,而是誠實地寫出自
己立場的一種道德。現代詩的技巧是屬於新穎和創意的,如果年青詩人去復古的話反而不能引起迴響,是以當我在大學時期寫詩的時候,是以不逃避自己對青春年華的題材來創作的,詩對一個寫詩的人來講是一種有趣的記憶機制,讓人想到詩環境的氛圍即為詩人自己播報自己的一種虛擬電台,而播音員用的是能引起聽眾反應的聳動性本質及定義,就是所謂前衛的寫實主義,也就是我造自象徵主義的用意。想要知道別的詩人寫詩集的用意並不難,一定跟性別和領悟有關,特別是生命的覺醒帶給詩人的啟蒙,這在詩學裏叫做靈知和悟性,文人不需要新聞來捧他,而是文學批評來給他作一番公正的審視看他的作品是否值得起考驗,假如有所謂的文人新聞報這種發行,也祇是要文人自清勿濁,不要陷入緋聞的泥淖中而已,並不是要他們更加狂妄地做明星文學家,所有的文人新聞都應該是傳統的記憶和回憶,如果没有別人的提拔是不會有自己的成就的,這就是寫作要去感激社會回饋人群的理由,所以過期是假象。
女性心理學的詩性譯介/吳菀菱
女性主義在詩壇曾有<女鯨詩社>主要是為了突顯女性受難的情境化作玫瑰之寶性的心理學意徵。女性化的情結展現在詩句中是為了奪回女性作文章的主權,女詩人寫的詩在台灣大多關心到自己的性別身世,能夠將女性的健康心理轉化為詩史的進化,現今社會的女詩者不再是抗拒父權的世界,因為前人的革命,兩性關係變得非常和諧而平等,所以女性心理學成了詩的愛欲題材,得到愛和慈悲加持的女詩人會禮讚詩題,但是受到逆境挫折的人卻會寫出桂冠的意識型態,從來没有理論召告女詩人為何要寫詩或作治療用途的,然而寫詩的目的卻對每個詩人投下了憂鬱的炸彈,如果寫詩是快樂的事那麼為何没有這樣的詩人典型,來跟讀者分享幸福的詩句,卻在宗教詩中也只得到慰藉和安撫而已呢?或許女性的信仰是以自我中心為起步的,若是有寫詩關心別的女性的詩人那一定是菩薩心腸,所謂的詩人的詩性譯介是指將艾蜜莉一般的女詩人作品譯成中文的市場,但是在台灣好像還没有這樣的推崇和存薦,國外或西洋人中有名的女詩人到底是誰呢?好像都在歌壇上用功,跟台灣的情況一樣為了流行而寫詩,而不是散播冷門的情感,在未來我希望能有人將佩姬利亞的<性的代喻>譯成詩學的中文理論,這樣西洋詩就有福了。
詩人的定位和讀者感受/吳菀菱
詩是一種不能備忘的創作型類,它隨靈恩和感性而來,只存在詩人心中的情緒密碼,以文字作底基的話,詩人的定位一定是迷霧的風光,讀者之所以會對詩集感興趣除了是有機密想去偷窺之外,另外一種是被評審的立場對詩人的定義和裁決,這兩種狀況都是讀者的感受,詩是稀有不是複製的商品,除非採訪詩人否則不能對詩文全知全能的掌握住創意的方向盤。那一天我拿了一支會發出文墨香味的磨杵,一邊磨研要寫什麼,一邊小心地不讓毛筆寫出錯字,但是卻還是有少許的訛誤字跡,詩有時也是錯了一字半解的也會造成閱讀反胃或反抗,只有最深沈的靈魂才讀得下詩歌為了淨化人心的種種設置,以前我看詩集都是在轉注自己的憂鬱症,把文字的希望牢記在心化作光明未來的預期性。我抄寫了一些在末法
時代特別有意義的經品,如多寶塔品、革喻品、神力品、普賢品、無量義經、涅槃經文字品等等,女詩人將自己定位為出家之前的遭遇,所寫的體驗一定不差,志願不低,而且會拿出最真摯的情感來以詩奉獻類似經文的神聖性,有一種詩歌是色心同寫而且色即是空的同步記錄,但文壇都咸稱之為六根不淨或者叫做還俗的猜測,我雖然回到了漢字的電子鍋中使因果皆熟達,但是我的深沈尚未老年化。
如何拿到語言學的報考簡章/吳菀菱
到台大語言程度的遴選考試中心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語文基礎是如何的,有没有退步或者對語言學已經杆格不入了的結果,語言的現象成為爭取留學的一種入學程式,但是如今卻只是在多益比較排行而已,無從根據英語口說能力好的人就也能寫出一部很精彩的作品,語言就是要拿來運用的,埋在心裏等於是烏托邦的想像,每年都有測試,但我從未去參加或報名任何一場的英文探測,各國的語言都有差異,只要不要出口不遜就行了,語言是用來溝通和解決問題的,不是要比賽文憑如何高低的一種歧視標準,然而在詩壇裏重視的修辭學似乎是没有考試資格的,只是為了讓寫詩的人記住自己的文字個性和真實心語,不是用來粉碎混亂和謊言的。語言說或回答得門不對體,是一種尷尬的感覺,但是為何又要為此而逞強呢?說話是一種恩賜,没有文字獄的時代雖然大家噤口不語,但是言論開放卻更加地危險,考試詩學的申論題大概是為了個體鑑賞的自由度而產生的標誌,在後現代的社會裏,文字的表辭達意和程度高低對於高層詩學而言是一種隔閡,只有教授級的人看得懂,而我的詩喜歡胡言亂語的原因是因為干擾單純詩意的頻道太多了,我喜歡清淨寫詩。
詩的功能是化作廣告的口號/吳菀菱
詩的功能經常是化作廣告的口號,像最成功的司迪麥口香糖,或者茶道以及拿鐵廣告那樣的參話題。而佛經文句即為最高級的口號,只是惟有法師慧根的人才能理解並沿用之,很少有人為了一句口號或題款去翻閱經書的,因為唸書唸到經典通?並非一件易事。真正喜歡詩詞的人沈浸在其中的是辭藻,是情調也是氛圍,詩之所以為世界帶來美好的文類,完全取決於詩人選擇的素材,正如同廣告之中也有虛偽台詞的犬儒一般,詩的美好是它帶來言詞的淨化,使閱讀的人吟之有味,一句令人反思有趣的提醒話足以讓人大徹大悟,詩的功能就是令人記住經典的那一句而終生受益,不是為了比高級或者為了將自己禁閉在冷僻之中,足不出戶地思索詩的冷門。寫詩是為了提倡世界來跟詩人有相同的呼籲,他要戰鬥的對象是不正義的事,他就是個好詩人的榜樣,如果他喜歡腐臭和不義他就是地獄詩人,廣告的功能就是要推廣對最大多數的人有益的意念,詩如果不能轉化成阿修羅的鬥爭銳利,那就是軟弱的癡語而已,詩歌要有力量就必須注入正義、八正道的想法,但是又必須是入俗的意識,否則讀者不能瞭解之,有很多廣告文案都懂參話頭的幽默,所以我覺得現代詩更應該是深層一點的一種語言學,他是上層語言投注的心力,更要有人去用心珍惜才行的。
用電腦字典查一些新名詞的字根/吳菀菱
閱讀中文詩的時候不須要去用電腦字典查一些字根,這是身為東方人的優越之處,但是很難懂的字彙卻要去查字典,這不叫做字根而是字群的典故與意義,我不喜歡台語系統創字的形態,因為它破壞了中文的書寫系統和美學習尚,所以我再也不參加閩南語系的社團了,不僅贊助者放鴿子,而且所有的期刊也都列印不出來,我在猜測可能是流會了吧!實際上用母語來愛台灣是件不容易的付出,有人成就了有人卻失敗了,不能化作一本美好的書篇是件可惜的事,但是卻没有人想到閱讀上的困難才是使人望之怯步的主因,並不是詩歌讚頌得不好或失敗在押韻的韻腳上面,聽說很多國外的華人訂閱,然而到最後它還是難產了,<台灣E文藝>是台語詩的期望泡沫化了,嚴肅地審視它的印刷和刊行,是由於太多偽假的詩人以為自己的詩句才是愛台灣的,真正的詩人就應該要拿出詩的理論來才對,不是在那邊吵鬧要否母語化教育的問題。即使我希望它持續下去也没有用,因為它的印刷費用實在過高,為了印刷的品質高尚化,所以採取商業手段印行,但是竟然還是没有人來關懷它為何倒刊了,在詩人寫台灣詞彙時的確用了太多的註解去戡究字根,在台灣話裏有太多冷僻的用語了所以不能普及,而且現在又被納入國小教材之中,成為政府詩人的嫌疑,就是為了民進黨的忠誠而創作詩詞的可能性,就我而言我不會如此矯情的創作。
<詩的研究風氣與運用/吳菀菱>
吳爾芙的<燈塔下>原文不僅隨性地斷句,而且文字不易懂,我連中譯本也没看就看到?瑪舒曼演的電影,在燈塔的夜裏她和心理醫生差點跌下塌崩的梯徑,十分危急只有一手握住一手燃臂之急,她的姊姊先是在家中槍殺了自己的黑道丈夫而後被補她為了救姊姊而代替之進入精神病房,然後又設法逃出來的智謀,很多電影都在諷刺觀眾没有進入文學原本去閱讀的改編情境,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想。生活中經常是没有事平白無故的去讀文學幹嘛的想法,我想這部小說是摻雜詩性的文句去書寫的,所以不容易懂,而且燈塔在于沿岸或島國,是學院外的讀本。
後現代就是改編或翻拍技巧的超越,如果我好好的坐在圖書館裏把這個中篇小說看完,也許我就會知道心理醫師代表的跟精神分析文學批評學派之間的關係,大部份的詩用在寫景上面,不太直接寫心理,美國的流行歌曲繼承了後現代主義詩學的原本怪異之用喻,然而台灣詩壇卻囂聲不絶地進行純詩性的革鬥,直至一九六○年出生的這一代踏上了網路詩的路線,詩詞的發表變成一種留言的曖昧性,是間接式交談的心情清費一般的創作,然而技法的太過相似使得看來並未超越前輩詩人的風格四處流離。
93.12.18<中國古詩的學術範本/吳菀菱>
在中國古籍中,講述詩學或文藝理論之重要者有爾雅、九歌、小雅、詩經、楚辭、花間集、人間詞話,但現今詩壇也有前輩提倡題材後古,新人卻乏人問津,只有我現在才啟筆寫有關<詩集山水畫><色欲天><可是風狷問號><書法文獻><詩學講義>等東方人的修行詩集,佛詩難以入門,特別是我的<倒著寫>詩集還有大陸文友幫我少資出版了一千本,再接下來我想寫的是<掌上型的杯
>寫茶道,以及<念佛的經或念經的佛>這部小型討論,也許詩集在台灣已經被淘汰了吧!但是我所深信的新傳統卻打開了我對文化的視野,明天要去國父紀念館看傅抱石的展覽,古詩就是蘊藏在古書畫中的機密,如果不去研究,字還是字的玄妙無人能理解創作的淵源,閱讀詩集的快感來自讀者與寫作者互相瞭解象徵之能指和所指的偷窺行徑,如果詩不是為了某件事誌而寫的話,它的存在就失去意義了。就像一首情歌是編造出來賺錄音帶店的票房而已,没有真正指涉的曾有的戀人和戀情,或者人間事件多作用了。中國古詩的難度更高,為了了解考古的心理而研究古詩的藝術性,這絶對是受到辭藻學問的教育才有的天賦,現在的我喜歡古典的文藝,不再對當代西洋文藝充滿了痴迷的快樂,因為畫物是文字的轉彎意象。
務必使用文字美學來寫詩/吳菀菱
詩就是文字昇華的一種文學文類,務必用最具有美學的字詞來寫詩,否則就是在褻瀆詩的形式美學,美學有極簡和繁複的兩種,簡單的說極簡就是單純地表現出詩的感情,比較口白一點的讚美詞,而繁複即是後現代主義,需要一點智慧去解碼,兩種都是美學但是表現方式有天壤之別,前者就是心之所嚮即發表為文字的直接性,後者就是轉喻一般的言辭讓你發思去想個透徹的引子,文字的惡質性我也曾經血氣方剛的使用過,受到前輩的糾正之後就改錯了,其實為了洩憤而在詩裏寫髒話是不好的事没錯,但是我是為了某種双關才寫的所以受到了原諒,文字的確要使用美學來創作否則就失去了詩形式的本質了,一般來說,詩歌除了書寫和閱讀之外,流傳是它的主要功能,為了能交流和交換訊息而寫詩,這樣子能使人知道詩人之間也是互相瞭解境遇的,算是一種秘密通訊的方式,所以在往返書信之間需要使用到的禮數,也會流于形式地反映在詩歌當中,就我而言我懂得後現代主義的美學,也敢於論詩評詞,但是一般女性甚少為之,大約是因為没有這種淵源的緣故,而且論辯牽涉到性別問題,男詩人性喜論大標題,女詩者偏好小情小愛,所以我覺得這兩性不會有機會湊在一塊賞析詩學,只有間接的評述一下而已,詩人之間是忘年之交,有歷練的前輩會告訴你他的寫詩經驗,而對你有所建議,晚輩怕的是交不到同齡的知己,和相同志趣的詩人或文人。
寫出些詩句得以用力丹田/吳菀菱
有些詩真的要年齡的歷練才寫得出肺腑來的,我好像還辦不到這麼深沈的丹田,我以前最喜歡賞析古朝詩人的詞句,我用我的領悟力去體會,不太管一些負面的所謂政治流士的影響對詩人造成的傷害,但是到了現在我已能體會詩人受到政治影響的感受不好過了,特別是詩人發諸真心的書寫又不能被社會重用,人們好像覺得詩人都是寄生蟲,没有上進和精進的精神值得效法,其實詩人犠牲的就是追尋自己命運的下沈路線,他太愛惜自己面對實相的羽毛了,所以才會偏激才會大徹大悟異于常人,他們敢為而為之,對詩學的熱愛是滿腔的熱血,像是屈原的不自惜身命,就是有如將詩化作法華經在修行的朝貢之人,詩歌要與經文結合才會有丹田之力度,否則都只是吟之無味的小調而已,詩的偉大在於史詩,然而台灣的史詩有?完成了卻没有人愛,這也要怪讀者與詩的理解距離實在太遠了,
所以才會成為觴歌和輓歌的版本,無人朗頌或吟味之。台灣史詩的?調是人們儘量不想去碰觸的,但是台灣人的丹田唱的皆是心酸的歌,如果有幸福的曲調又一夕成名的那該是多好的創作?可!中國人的情懷具有的大愛就高遠得多了,中原的大哉情意綜我向來是信仰不移的,即使我的情感是台灣系的系出,但是我的潛意識中也存在著有大中國的情懷,我也具有中原的丹田。
流行歌曲的暢銷已經意識型態了/吳菀菱
很少人會相信我非常喜歡聽西洋流行歌曲,而且我以前寫的詩都是西洋式的放縱心態,我很崇洋這是頸而易見的事情,有人勸我多愛一點台灣我卻很迷惘因為我一直都是以西洋的方式來愛台灣的,我並不是不愛台灣,而是在台灣崇洋罷了,近來有人在西洋廣播電台猛播國語歌,起初我不能接受,後來也習慣了,因為國語歌講的都是情觴,害我眼淚把笑聲都換掉了,西洋人總是掌握愛的真諦和把握幸福,這是我在台灣追求不到的事,也是強求不來的,於是我就不再寫情詩了,但是我也無法為流行歌壇寫些什麼好詞,李清照的「絶妙好詞」我還無緣去欣賞,為她做的詞也彈得不順利,真希望她的情思能化作京劇子來演出,一定是很精湛的歌唄,最近有孫臏的京劇聽說很精彩,但在我心目中的京調子是清高的,是不做作不造作的原格調,我希望把清照大師的原本心境表達出來,我要她的詞讀起來像個美女的傑作,這種宿願唯有流行歌曲可以辦到,或許我再努力一點就可以做得到十分之三的功力吧!詞曲是已經都做好了,但製作費很貴所以不敢碰,現在的流行歌對於男人有淚不輕彈也不在意了,我卻還在找一個不會失望的愛人來讓我的詩化腐朽為神奇,我不太想繼續承擔桂冠女詩人的責任,因為感覺上好像是我不愛男人的罪名一樣,不是的,我相信有一天我會找到我的真愛和真情詩意的。
詩是解決挫折的牢騷滿腹/吳菀菱
<墮落的默許>是我給妓院上的十字架寫性別主義的詩是不會有人來教導你的,但是壹詩歌集團卻故此逆行而為,不惜成為妓院詩人而作秀,這可能已經是反應當代物質文明給女性帶來的衝擊思想,我主張新生代的詩人應該依照他們各自的職業和學業來寫詩,因為物質爆炸的台灣文明並不會再回到以前的父權社會嚴格管教的世界和時空中,反而會朝向知識性的代喻去拐彎抹角,詩歌是不講性暴戾的,除非是用來控訴政府和皇朝的政治主義,必須要言之有物並且訂正官員的失誤,不是怨聲連連而作大字報。
有時候我不寫詩或没有心情寫詩時,我就抄經來修身養性,通常經文中的大道理反而能讓我醍醐灌頂,領悟到比寫詩還要更高深的精神,我喜歡詩的深奧,正如文學對我的重要性有如血管中流通的血液養份一樣讓我生存,詩詞發諸心聲不假偽飾,好像在三千大千世界中摘錄一小句讓一念心沈寂下來的金句,對世人皆大有饒益,對一個詩人而言最殘酷的事就是奪走了他的心智和他的筆,因為他再也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了,誰要在詩裏坦承騙人的事情呢?我的私小的愛不會感動人的話,我就應該改成大的無私主題,這樣才能影響世人都去做此種正向的競爭,而不是在私欲之中無病呻吟,或者關注只跟自己有益的事。
誰說現代詩不比古詩豐富人心/吳菀菱
現代詩的豐富性確實已經超越了古詩的制式化典範了,身為青年人就要做好青年詩人的角色,所以不會去寫跟不上社會腳步的詩,現在我已經三十多歲了,所以心境上也成為了這樣的心理狀態,故而寫出了古典的修行詩來,也是事出必然的可以預期的題材,人生三十就會開始懷舊,而這些主題卻都是與佛法對我的深度影響有關,我好像是出生就要註定來修佛的,這是我的覺醒與悟道,所以我大概會緊緊地捉住佛法不會放手了,我感激佛法不曾放棄我,雖然以佛入詩是件不易之事,但是我想只要以虔誠為之,縱然有更多難解難入的詞句都會有人懂得的,而佛也會前來予以我智慧的指引,最近閱讀海濤法師的修行筆記,真是最精彩的詩集,書名叫做<慈悲與智慧>,我想今後若我也能夠出力來寫佛法小說或心靈系列的書籍,我將以清淨心來著筆,海濤法師的悟道真是深遂而遠奧,有如四海昇平的期願更叫人敬佩,這是我最近讀的最棒的詩句,其實它是以偈句的方式來書寫的,真的很獲益匪淺,大家都知道釋迦牟尼是古佛,說的是古文的演練,所以只有懂古文的人才能懂得佛的意境,我不是古人卻很喜歡古文,所以才能依佛文來跟佛法結緣,我是一個二乘的信徒,將來有機會修得更好期望能晉升菩薩界的修行,而且將以文學來把佛法發揚光大,以利益這個娑婆世界的美好。
淺聊我的吟詩輯<怪物語>創作/言葉
我的填寫歌詞專輯<怪物語>尚未完成,想去向中正紀念堂練奏的老伯伯們要求將二胡的音樂旋律錄音下來作為我的背影音樂,這個標題是由monster 和stress合起來的字,應該譯為“怪物的強調”比較好,這是我為了改良京劇才撰寫的內容,但看樣子我必須靠自己在小學時練鋼琴的程度拿出來才行了。我買了一台電子琴,白色的笛子,卻摸索不到所謂調性的流行性質。有一種下下之策就是全部用吟唸的方式而不依背景音樂,然而這種曲調才是真的發諸唱誦詩學的根本文化,我先一句一句的把音譜邊談邊錄,彈練一段時間再把音符彈到正確,彈錯了也没關係反正是為了詩歌而實驗的曲目。我想作一點童謠的譜曲應該也不錯吧!如果古詩詞不能夠流行化的話,成為傳統的基調也是好的形式,這是一本稍微押韻的歌詞,而且我想要將之實踐為可以傳唱的歌曲,有些像京調子的那種音樂,而且可以用二胡的背景音樂來陪襯的,但是光是歌詞就很有趣了,具有懷舊的感情,是我個人修行中國文化的想法,例如書法、茶道、詩學等在台灣的文學生活中,我也很關心佛教的意識型態,所以會想要為佛?編曲,唱成觀世音菩薩的譜曲一直重複,怪的物語向來是我作為新人類時代的創作術語,倘若這是口業,我會把它改過來,因為我不再詭異的活了。
<在徐州路撿到一片黃蒲葉/吳菀菱>
我到台大法學院參加座談會,沿路上看到校園的圍牆上都貼有以瓷片裝飾的古詩抄句及水墨畫,真是典雅極了,為了德迦叉龍王而抄寫幾種佛學文類的規矩,但隔天起來才發現蒲葉已乾枯,但又没有方法將之鎮平,詩與經的差異所在是經可以用發語去唸頌,而詩是為了押韻的原初起源,後來我用另外一支竹扇繪了藍羽孔雀,又加上了譬喻品最後十八句的日文解註,我想的是小扇治小雅,而蒲葉
管理大乘法,所以又將紗布扇抄上了大梵天王叫做拯救的一個典故,以前我真的接受到了祂的許多幫助,但現在我必須自力更生,隔著台灣海峽參加中共攻擊法輪功的九評批判,但是<倒著寫>的詩集竟然可以在大陸出版,實則只要我的詩集泛出香味就會令我非常的滿意地繼續做桂冠女詩人,我覺得自己好像在書寫山海經和抱朴子的謬誤。以下是在蒲葉上面抄寫的龍王說講的道德間則,天龍八部也逃不過以下造好口業的限制,約略為下列:
(一)一言不乖度 (五)五言可承領
(二)二言皆利益 (六)六言則信用
(三)三言必契理 (七)七言無可譏
(四)四言辭美妙 (八)八言盡愛樂
寫詩是為了回歸自己的信仰想法/吳菀菱
我每次想題筆寫詩的時候,都會考慮到是否要中性一點以免被女性的道德信仰給吞噬下去,其實佛學向來都是我放置在詩句中的題材,只是色道遮住的迷障必須依文字去記載下來,我從來不相信禪宗不立文字就能長篇律則化,所以寫詩是為了心法的想法,是為了多留下一些具有叛逆性和自覺的證據而書寫的,如果忘了小時候的志願,那我不等於是變了另一個人生的人格了嗎?但詩篇為了淨人心,所以一切虐待的磨力我都會去鎖住像潘朵拉盒子的機密中,以前寫詩是在抱怨人心很惡劣,但現在卻是為了女居士的位置而清淨自為,為了排除宗教圖騰放在家中太久太煩的魔想,所以我把所有的藝術品的自我憑弔都放到床舖下方的儲藏間,原本是放棉被用的,但現在卻成為書畫的珠寶箱子,正如和尚回歸光頭,而女性則回歸髮蔓的道理,女詩人不要為了詩好男人而去創造的,正如許多另類獨立製作的音碟,都是為了獨立自主的精神還能被世間諸種結緣人認識,念經是為了自己喜歡佛經的原意和譯法,在這個台灣文壇中,中文寫的詩集像是電腦晶片是永遠不會有打錯字或簽上別人筆名的事情的,詩的體悟絶對是為了步上念讀佛經的寶毯不是假裝的去讀懂所謂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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