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14 21:44:35松本謙太郎

しるし

不斷的敲擊著F5之後,熟悉的Yahoo台灣首頁映入眼簾。Mr.Children的Sign適時響起,不知為何,竟然對其懷有一種莫名的眷戀感。即使那個Page的訊息大部分是我所不感興趣的,某某明星如何如何、誰當選了某市市長、陽明山下雪的可能與否,諸如此類。我只是很單純的想看看台北市的天氣罷了,そんなだけ。

台北19℃~21℃

有時候,不、應該說是病態似的慣性,我會夢見我回到台北了,然後跋涉往曾經就學過的高校上課。跟了誰做了愛,也許是有著曖昧關係的學妹、甚至有時候是要好的女性朋友,其實除此之外,承認跟某位老師有著不太正當的關係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回到居住過的地方,跟家人或是同儕寒暄、牽著キリ走過一條條景致交替中的步道,看著過季的楊柳絕望似的墜落在湖面。有時候我也練琴,il porco rosso或是Fantasia,怎樣都好,反正比起跟エリカ同居,一切都顯得實際多了。

但老是會有人那麼問我。
你的機票哪來的?
不回上海嗎?
那邊什麼時候開學?
不去維也納真的沒關係嗎?

然後就像是踩到地雷似的,砰的一聲,頭痛欲裂,張開雙眼望見漸漸由陌生演化為熟悉的、上海的、該死的天花板。我眉頭深鎖,右手在床頭櫃亂翻一通,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到那包該死的Seven。然後我把BURBERRY的罐裝香水掃到地板上,玻璃碎了一地,無從搪塞,狼籍充斥在我的空間中。

2006的年底,我意識到自己已經越來越虛弱,睡眠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還要長。
偶爾披上厚重的羽絨衣,踩著朱德姆出去補充物資,便會望見滿街的店家為了聖誕節忙進忙出,一點誠意都沒有般的那樣竄動著。八成是應老闆要求而無奈的勞動著吧,我咀嚼著他們憂鬱的背影,然後挾帶著陰暗的社會觀去臆測著。

我對於城市沒有特別的好惡,台北也好,見或是到東京,巴黎、倫敦、漢堡、大阪,且不論它們有關於聖誕節的幸福洋溢可以趾高氣昂到什麼程度,但總之氣氛兩字足以映襯出一個民族的精緻與否(當然不能以偏蓋全的用這個標準來看待其它事件),那是無論多麼模稜兩可或是含糊其詞的想蒙混過去都沒有辦法的、鐵的事實。

上海6℃~11℃

我所佇立的,就是個這樣的地方。

ゆきちゃん跟我說過,能被感動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想想一切都是從くるみ開始的吧?

ね?

突然我覺得Mr.Children真的可以撼動人心噢。比起OrangeRange那真的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呢,當然理論上不同類別的東西怎樣都無法軒輊一番阿。就像久石讓之於坂本龍一,這已經夠弔詭了,更遑論李斯特啊、柴可夫斯基什麼的對吧。(後兩者很無奈必須硬生生的抽開來討論,畢竟牽涉到了同性戀的事情,那個,總之很糟糕阿。)

然後我開始想念起阿蘇那傢伙了。
不單單的是想念,還帶有一種戀愛的衝動、那樣的思念著。
如果那樣天然的睡相便是我心中的しろし,那麼除了深刻之外,是不是還多了一份甘い?

誰でもいい、Show me a mira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