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9 14:36:50松本謙太郎

Be In Silence --

定格在2006的深秋。

新竹的交通比起台北不會好到哪去。
我從清大的校門口將車子駛出,一輛二手的Mazda3,排氣量不如何大,就程度上而言,不需要省吃儉用,就是一輛那樣的破車。
而在那之後,我終於又開始聽中島美嘉了,即使她沒有出新的單曲或是專輯,我也無從怨懟。就像對亞紀一樣,就算沒有陰影或是其他任何因素也無法迫使我對她抱有期待。中島美嘉的嗓音,只是因為喜歡而去作聆聽而已。從這個角度來看,我某些觀念跟愛田由(日籍AV女優)的工作態度大致上雷同。

Be In Silence,音軌有些斑駁,我皺了皺眉頭,隨即把眼睛瞇成一線,使勁踩了油門。

將車子駛向醫院,迎接在裡頭當護士的她。在新竹住了兩個月,路線從陌生演化為熟悉,生存的目標是為了膚淺的繼續生存。說是貪圖也好,感受將來不知道會不會屬於我的溫存也好,但這畢竟是我捨棄的許多讓自己更璀璨的機會所換來的生活。
她下班了,從醫院的門口步了出來,輕盈跟疲憊之間到底怎麼區別我不想去深究。
與其說不願去琢磨,不如說我對於她的快樂是否存在這件事情太過於在意,最後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一種心理壓力,遂成了惶恐。

我們同居了,經歷了四年半歲月的摧殘,以讓彼此更幸福的理由說服著自己,我們同居了。從那天起我知道,我必須是這個女人的太陽。拋棄了東京,揚棄了彼女對我的付出,上海不去、公司不繼承。我的人生到底是什麼,是用自己的方式來尋找幸福的文化苦旅嗎?

她是不愛下廚的女人,加上我能體諒工作的辛勞,在預算不吃緊的狀況下我們可以天天上館子,聊聊她在職場如何受到委屈、我學校的教授如何有趣之類的話題。
如果是週末的話,晚餐之後我們會上一趟家樂福,把公寓裡要用到的生活必需品補齊-20來坪的採光房,扣除我堅持擺設的破舊二手鋼琴,擁擠卻溫馨的小窩。

有時候也順便買一些杜蕾斯,畢竟懷孕不是我們生活中計畫的事情。加上我對小孩有著莫名的反感,不知不覺的,在那方面我變得比她還要謹慎。
收看晚間新聞、練琴,沐浴之後做愛。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步調,即使不是處女也已經無所謂,我想我是喜歡她的胴體的,我所鍾愛的芬芳胴體。

提早半小時起床買早餐,等我回家時她已經化好妝。一起用過早點,將她送去醫院,接吻之後,我駛向校區,車子裡還殘留著迷人的香水味。

這是我的生活。

那是我希冀的生活,單調且平凡,但確實緊握著幸福的生活。
如果兩個月前我沒到中國的話。

上海的氣溫冷不防的下降,我打著哆嗦從浴室一口氣衝進房間。臥房裡的暖氣有種令人身心俱疲的感覺,連下體都進入了休眠模式。我躺在床上,只蓋了一條浴巾,偏頭望見枕上鋪陳著女人的長髮,突然間有一種強烈的厭惡感襲擊著胸口。

有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是傷感的,惶恐自己的步伐不夠快,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她工作之餘也很努力在進修,而這個新的環境與確實讓我感受到頑強而碩大的競爭大力;另一方面我對高校時代的同儕抱著恨鐵不成鋼的感慨,幾個特別要好的弟兄過份貪圖安逸,讓我有點無奈,即使我也沒什麼立場去評論什麼,畢竟沒人明白選擇的背後蘊藏著的到底是升格或是毀滅。
我對眼前的道路充滿不信任感,但除了前進以外,沒其他方向可以作為依循。

我猛然翻起身,用力的搔了搔大腿。用Dunhill的打火機點起了一根Davidoff,任憑灰燼肆意的飄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還是怎麼都思索不出為何即使是自己做出的選擇,卻也往往帶有背叛性質的色彩。

然後我開始遙想,如果跟她做的話會是什麼感覺。

曾幾何時,我們之間連最後一點的單純都揮發了。樸實對妳我而言到底是什麼,不過是隨著時代變遷慢慢被啃蝕殆盡的天真思維罷了。
而幸福之於妳我又是什麼,我想就像是跌進一潭深深的朦朧,再怎麼掙扎都無法頓悟。
su 2007-02-10 09:26:59

我覺得
這篇第一個流言給你的人

好誇張
XDDDD

oFe(¯(∞)¯) 2006-11-09 11:47:27

ㄎㄎ

他回台北會被抓去當兵的

2006-11-07 23:01:05

不好意思
在我看到這一句的時候
>>如果兩個月前我沒到中國的話。
不小心罵了靠邀
哈哈...因為我還以為你回來台北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