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0 03:06:54松本謙太郎

爛貓

煙蒂紅通通的盯著我傻笑,芭樂歌滲入骨髓,沒有格調的夜晚,我想屠殺爛貓。
キリ一定覺得頗忿忿不平,畢竟很久沒替牠落墨了-因為不會吠叫的關係。
但無論有沒有文藝復興時代的洗禮(抑或撻伐),狗牽到東京還是條狗,人體本位也同等重要,所以牠不會計較那麼多。即使活了一把年紀無法體會性行為的美好(其實我也不敢遑論是否美好,畢竟我是好人代表,御宅男之七世孽緣),但至少豐衣足食。

寄信前必須把郵票弄上去吧(即時手寫稿被メル替代,隨即通訊軟體又佔領了人間),你該知道我想白描的那個動詞,說好不提的謎樣動詞,妳說看時間趾高氣昂匍匐過後能有什麼結果吧(那我還真不知道是否該痛恨『ナナ』的那種友情翹翹板結局)。像我這樣愛你的朋友,拜託,請給點所謂意外吧。

爛貓進門五年了,這是最牠囂張的冬天,兩秒半叫一聲,並且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抓傷朕,嚴重影響了我的生命跡象以及寫作靈感。
我慎重的考慮把牠當作『必須常常購買的隱形眼鏡』來看待。
所謂的神經受創這個字眼,八成是在杜撰我的輓歌。
我花了大塚愛愛上我所需的時間去修正新聞台名稱,這一切只是為了誇張化我的謙遜罷了,絕對不是因為我喜歡那個叫我さく的人。

附帶一題,(跟虛心受教及樂理神聖性相關聯的議題)我支持包家兩兄弟。站在同樣是音樂人的角度來看待那個金碧輝煌的事件,那位余什麼來著的,應該回家喀草莓。音感這種東西很講天份的,能像我那麼卓絕的人畢竟為數不多,大家也不必太過灰心。(謹獻給廣大三腳貓及業餘人士)

很多事情都沒有絕對面,譬如『奶油持續秀色可餐中』這句話並不代表我想吃了她,這樣,わかる?
但是爛貓的哀號困擾了我,卻是鐵般的事實。(本人討厭流血事件,所以與俾斯曼無關)

卡西法曾經於年底時在我麾下一陣子,他回鄉時我恰好盧屋酣夢沉,所以他擱了張字條給我。

『那條貓實在惹人厭,所以我替您教訓過了。原欲稍稍施以顏色,最後卻不幸使其斃命,在下深感愧歉。』

以上,某一貓啼亂耳之夜的夢境,我想沒有什麼特別需請教佛洛伊德的疑點吧?

但是我還是得繼續善待爛貓,這就是所謂的宿命論。(絕對跟ゆき喜歡貓無關)
撿了牠,就得任牠需索無度。
喜歡雪景,就得盼到絕冬到來。
我的人生跟等待兩字中間有個散發著詛咒意味的等號。

因為我是好人代表。(純粹電車男式口吻,非關少女情懷。)

我是好人。

是好人。

好人。

好一個無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