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07 22:56:38雨衣

20040307,無題,遂以日期為名

在同學新聞台上看到長長的一串留言,很感慨的是,這些曾經好像很靠近的同學們,事實上都離我很遙遠,那接近的距離,想來都是我一個人的想像吧!

他在金門當兵,不名所以地突然變得坦白。這不僅讓我吃驚--原來你有如此感性(亦或是,「你終於願意卸下某些裝扮?!」),也讓我感慨到距離了這麼久,開始想要寫下一些什麼東西作為紀念。因為我一直以來都如此的透明,所以我們從來就是交淺言淺的朋友,不只是他,重重擦身而過的許多人,我都想好好認識,只是氣味不投吧。畢竟現在的我必須保護一些秘密,還有,依然忙碌的我,已經走上另一條忙碌的路,早早偏離了過去的道路。交了不可數的新朋友,經歷無法想樣的事情。體認那張早衰的面具一直都貼不牢搖搖欲墜,決定換一個皮膚繼續生活下去…

世界依舊以難以不明白的速度運轉,我依舊以各種不同表情的笑面對。

失去電影的我,好像也失去跟外界聯繫的管道。

常常錯認他人的好壞,是一種極其愚笨的天真。

因為保養身體的緣故,戒了咖啡,跟所有我熱愛慢性自殺的食物。只有頭痛依舊。開始走入廚房,習慣自己未來可以會當一個家庭主婦…(但是我還是很懶的人,這點倒沒啥改變)。

有一天當我跟學弟聊起以前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記憶那些所有我曾經傷心欲絕不想在提起的事情跟人,現在面對他們已經不成問題,可是我竟然真的忘了,天哪,天哪,永遠成為過去了。

還是說不完整我的想法,總之,我被撼動了--給白芷生、芳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