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2-22 23:44:59野火

不行又怎樣。

 
輕撫過我的髮,說,愛我好嗎?

「愛」好沉重的字眼。現在的我已經不知道能不能大方的接受或是付出。

從美國回來到現在,小盛不只一次的提醒我,鬍子該刮一刮了。我這像哪門子的主管?倒像是路邊被誰撿回到辦公室供養的流浪漢。

新聞台中,盛名不小的妳,竟然開口向我索愛!?

哈哈。

大笑了兩聲,
妳不解的問:我哪裡不好?

別傻了。
在妳用了不知幾杯馬丁尼想讓我眼花之際,我已經催眠了我的下半身。
微怒中,妳靠著我的耳畔說: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以為我會為此動怒?
或是為了那張沒有用的臉皮,硬是把妳拉去廁所,讓妳跨騎在我站立的身子上享受抽動?

娘們,別了吧?尊重一下妳自己。不然,我會用更輕蔑的口氣,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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