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24 20:34:00小麥

關於北國的隨想

大過年的,天氣冷的不知手腳往那兒擺,好久沒有這麼冷的天氣了。

從小就容易手腳冰冷,加上鼻子常一遇到冷空氣就鬧脾氣,所以對於低溫一直是很感冒的。

沒有去過高緯度的國家,最高緯度是中國大陸北方的萬里長城,但那個時節正是炎炎夏日,豔陽高照不說,氣溫更是直逼體溫,燠熱難當,完全沒有北國氣氛,其實還真有點嚮往北國的風貌。

近年來迷上了登山,高山頂上的溫度總是比山下低個十幾度,記得第一次上嘉明湖的時候,時序入秋,清晨起來迎接陽光的時候寒風刺骨,氣溫接近零度,但是和現在的台北街頭相比,卻不覺得冷,一方面是新鮮,一方面是乾燥,反而開始喜歡起這種寒風刺骨的味道。

前一陣子遇到一個住在溫哥華的網友向我抱怨,紛飛的大雪已把路都掩埋了,不但是出入杌陧,更麻煩的是處理積雪時的艱辛,是啊!對於一個南國子民永遠只想像著北國的異國風情,帶著幻想、帶著渴望,寄予無盡的美麗想像,落下的雪在瑰麗的夢中,永遠如棉花一般的輕柔,永遠存在一段浪漫的愛戀。

今年的陽明山下了雪,大批人潮頂著北國的想像上山去一探究竟,我還是先保留著那份想像好了,或許有一天在三千公尺以上的峰巒,或是在札榥或奧斯陸和漫天的雪不期而遇的時候,再去實證那只可意會的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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