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8 09:59:01◥ ◣夜.風 ◢ ◤

【佐櫻】後來明白《十六》

《十六》


一抹粉紅色身影踏入了村口,她回來了,走在熟悉的街道心又酸了。



『鳴人我回來了!!』
鐵拳像往常一樣粉碎了火影辦公室的門,裡頭的人傻了三秒後激動的衝了過來。



「小櫻!!小櫻!!妳真的是小櫻嗎!?妳回來了!?」第六代火影-鳴人甩開重重的公文緊抓著櫻消瘦的肩搖著,原本糾結的眉舒展了開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


「當然回來了啊!拜託───我可是堂堂的上忍,怎麼可能有我辦不到的任務。」她敲了敲他腦袋朗笑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妳辦的到!」鳴人開心的快哭了,隨即握緊拳頭。
「我擔心死了!」



看到他這樣的高興,自己吸了吸鼻子強忍住淚。




在旁邊的雛田看到鳴人這麼開心,也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我想到醫院看看寧次………」


「當然。」將砂草交給了鳴人,「這個,給綱手師父吧。」





看到成功歸來的小櫻,他心裡歡喜的很,原本還為了她擔心的什麼事都做不好。




走出他的辦公室,行經充滿歡樂笑聲的街道,木葉醫院斗大的招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懷者忐忑不安的心她走到轉角後第三間病房,敲了敲門,清脆的聲響好像在提醒她自己不可以過分留戀───。



『寧次,我回來了。』她笑著對病房裡的人喊道。


此時眼前一頭黑長髮的男子靠坐在病床後的鐵網上沉思著,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銀白色的眼瞳瞬間尋著聲音來源。



「櫻………?!」


他是不是在作夢!?居然聽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聲音,是不是他太想她了才出現這種幻覺?
但………是幻覺他也心滿意足了。





「嗯!」

得到的是令人雀躍的答案,寧次對著空氣伸出吊著點滴的雙手,想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夢。





抓住他長而有力的臂膀,寧次終於露出微笑。


「真的是妳………妳………回來了?」擁住了她,儘管眼睛看不到但這熟悉的淡淡純淨的香味,錯不了!絕對是小櫻!


「放心,我把藥草帶回來了!我已經交給綱手師父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了。」回擁著他,滿是擔心的撫上他沒有焦距的眼。



他開心能夠在這時候抱著她,這幾天他擔心的不知道能做什麼,每天躺在病床上應付那些來訪的客人外就只能想著她念著她。


「有遇上什麼危險嗎?」危險?當然指的是宇智波 佐助,櫻一聽就明白。



「沒有………」


她說謊了,對他說謊了,這個謊話像利刃般一刀一刀來回劃過她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我好想妳。」他說,聲音極奇溫柔,環住她的手更加施力,好像要把這幾天對她的思念全部要回來,彌補他這幾天空白的心。


一滴淚,從她頰邊滑落了下來。




罪惡感在此時爆發了出來,他是那麼關心她那麼想她,而她呢?她卻跟佐助在一起?下一步準備做出背叛他的事?


春野 櫻,妳真會演戲。


良心敲擊著她,要啃食她模糊不輕的愛戀,直到她拿出對寧次的真心。





「妳哭了?」感覺到滾燙的液體滴下,他鬆開手微微抬起頭輕聲問。


這叫她怎麼能不哭,愧疚、罪惡感、羞恥心在這一刻全開火力轟炸著她,此刻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骯髒的生物,不配寧次全心全意的愛和關懷,越是溫柔的語調讓她的心傷的越重。



抬起手,順著雪白的頸摸上她淚濕的臉龐,替她抹去了淚。


「我不是說過,眼淚是不屬於妳的東西嗎。」


是啊!他曾經這麼跟她說過,在河堤對吧?那次哭的傷心的她是誰替她止住了淚?



「寧次…………我好抱歉………對不起…………!!」她甩開他的手,俯下身子撲進他的懷抱,這是他送給她的避風港。



現在她這個小小的船在海上迷失了,找不到回避風港的路。




「發生了什麼事?」聽著她啜泣的聲,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幾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殊不知在他們窗外高聳的樹幹上站著一個人,冷冷的眼神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嘴邊的冷笑充滿鄙斥。

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就是宇智波 佐助。






『小櫻,妳真是可笑!』





寧次雙手捧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釉綠色的眸子對上他彷彿能看穿任何事物的白色眼孔,她征著只能對著他發愣。



俊秀的臉在她眼中不斷放大,直到他的氣息幾乎吹在她臉上時悄悄的閉上了眼。



碰到她柔軟的唇,一陣電流竄過,對她的思念頓時間像狂流般沖擊著他的心,加重唇上的力量在她喘息的空檔侵占了她的美。



這一吻濃烈的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體內,永遠不在分開,這一吻吻的激盪,彷彿生命中就本來就該有這樣的電光石火,卻也吻出了她的離別。



「唔………寧……寧次………」


「不要說話。」他強硬的涉取她貝齒間的甜,因為他直覺───這一吻後他再也不能像現在一樣了。



她滴下淚,如果時間能帶走一切為什麼帶不走她擁無止境的淚。


細手覆上他線龐,反勾上他的肩緊緊的貼在一起,這一吻是對他的抱歉,對他的補償,對他的感謝。




這一幕,她會永遠記住。








放開她後腦部快缺氧的櫻攤在他懷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笑了,勾在他肩上的手沒有放下。



「寧次你都不用呼吸的嗎?」


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她懷疑他是不是人。




再窗外看到這幕的佐助忍下破窗而入的衝動,拳落在身旁的樹幹上,打出了一個凹洞。



「小櫻……」


「嗯?」她玩著他垂下的黑色長髮,這一刻她珍惜。












「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