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09 06:08:02uni2019

國土偵事

「怎樣可以找到這個…李察?」森探長硬生生的把吸塵機吞回肚裏。

「他就住在當地…我應該有他的電話…」查爾胖胖的手指頭伸到辦公桌上擺放著的一個老式活頁通訊冊上。

寫下查爾找的電話號碼後,森探長本來打算再要問查爾打算怎樣去聯絡老約翰的人,可是查爾就一直把森探長所問的答案規範在我會嘗試去問一下,很難擔另一方會不會告訴老約翰的人有人要求見,老約翰的人又會不會接受政府追緝部門幹探的約談。反正最後森探長得到的答案就是,如果對方願意見面的話自然會再電話聯絡。

「是就是一個可行性,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抱太大的期待。以前也聽說過他們也曾經接受過外界的訪問,可是他們歸根到底都帶有跟執政者唱反調的組織,他們的戒心你該明白吧。」查爾說。

「你說他們都是與執政政府唱反調的,那麼他們有犯罪行為或是有組織的利用暴力去達到他們所信奉目標的行經嗎?」

查爾不置可否的說:「看你說的違法行為的底線是什麼吧。據聞,加入的會員大多數都是自覺被社會邊緣化的年輕人,他們對自己在社會上總是處於被富人剝削而感無法翻身脫離被加諸於他們身上的歧視狀態。其中也得到有影響力的政客和其他社會菁英在暗中資助。所以他們可以說是有著神秘色彩的半幫半合法派的組織。」

「你剛說他們得到政客和其他社會精英的資金周轉,你的意思是財團,教師工會還是親猶太人的組織?」

查爾原來高瓦數的笑容暗了一下,但隨之又若無其事回復了燦爛的說:「老約翰的人在你所提到的那些人眼中都是一群麻煩製造者。」

「那在你眼中呢?」

「讓我首先聲明,我不是族裔歧視者,我只是個現實主義者。在這裡,金融和輿論界都是牢牢的掌握在猶太人的地盤。你也知道金融和輿論對這個社會的影響力是有多大的影響力。至於無論是教師還是其他的工會,他們都活在享有特權的生活中。穩定的收入,豐厚的退休金,還有帶薪假期,他們怎麼會喜歡優逾的生活方式被這些人打亂?這裡每個工作的人平均每年工作260天,工會呢?就拿教師來說,每年平均工作只需170到180天。那就是說,教師豐厚的薪資是那些每年工作260天的工作大眾為他們帶來的。這個國家最後將被無上限的退休金和工會所要求的高薪被迫淪為二流國家…」

查爾的臉因為說的興奮而泛著粉紅,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森探長可以看到查爾口沫橫飛的微細水瀑經過辦公桌往自己身上飄散。基於禮貌,森探長只好盡量維持著身體原來的坐姿;只用雙眼盯著空氣中懸浮的微粒,希望在抵達自己身上之前在空中蒸發而去。

經過將近二十分鐘的把猶太人,工會,其他族裔來了個仔細的數落後,查爾的演說終於接近了尾聲。他的演說結後語以「其他來到這裡的族裔或者會有他們的長處,但是有一點是絕對正確的,他們不會認同我們這裡的文化,也不會嘗試著去融入這裡的社會,他們來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搶掠我們的財富。就這麼簡單。」

看準對方在經歷了幾乎半個小時的演說,即將需要緩口氣的空檔,森探長說:「我可以直接的跟你說我不同意你的想法,但我還是明白你要說的是什麼。說到底為政府賣命的我也是靠工會才拿到今天的薪水。」

「那你完全沒有其他理由不明白我剛指的是什麼。」查爾雙眼露出終於找到知音的表情,用在演說中拿在手上以達到推動演說氣氛的鉛筆指著森探長說:「很高興你的坦白,你剛說的又是另一個重心。但是我想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是談那個的吧。我們找天再深入的研究一下。對了,剛說到…我會嘗試讓你接觸上老約翰和李察這兩個你感興趣的組織的,不瞞你說,我也希望能找到他們跟探討一下對方的想法。我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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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查爾家前,查爾的助理史提芬跟森探長說:「查先生現在做的研究是人們在以後的將來被認為非常重要的學術觀點。那些對查先生抱懷疑態度的人遲早會發現查先生的真知綽見。」

森探長正要回答,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了來電的震盪。脫身的時候。森探長向史提芬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後看看手機來電顯示:綾芫霞。

「有事發生?」森探長問。

「沒有。我正要問你相同的問題。」

「小姐,現在才剛過下午一點。」森探長說。

「據傳聞,你是個高效率的人。」對方意簡言清的直話直說。

「那起碼讓我坐進車再說,總該可以吧。」坐進車,啟動後打開空調,「我剛離開查爾的家。這個查爾,你有沒有醫院對他做的精神狀況分析報告。簡直就是個精神分裂患者的佼佼者。他的那個助理也是跟他同一個鼻孔出氣的傢伙。你有沒有關於一個名叫史提芬的資料?當了查爾十三年的助理。」

「沒聽過這名字,但我可以找找。跟查理的面談有進展嗎?」

「他答應去問問有誰知道關於1919網站的事。還有他會幫我試試聯絡一個叫美國國家民兵和另一個組織首領為來自山上的男孩的組織。對於他說的,我卻不抱太大的希望。」

「這兩個組織我都略有所聞。李察的人不是溫馴的組織,在幾次遊行中他的人都參與了使用暴力的衝突,雖然根據我們滲透其中所提供的報告,就算他們沒有首先引起衝突,但是他們絕對參與了後續暴力的行為。至於那個ANM,他們比李察的組織又是另一回事。他們也出現在我們注意的範圍內,我們也嘗試派人混進他們其中,可是因為他們對有意加入的新成員有著極大的疑問,我們的人到現在還是沒法真正的取得他們的信任。」

「那他們怎樣吸收新成員?」

「都是通過已加入的彼此推甄。絕大多數是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介紹才得以被考慮接受。組織的頭人叫老約翰,應該是個化名。真實姓名無法得知。組織的成員要加入一定要通過,你看過一齣電影叫「鬥陣俱樂部」吧?組織成員都以那齣電影為加入組織的必經過程。很精彩的電影。」森探長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或會被誤解了自己的政治立場,忙補充說:「我是個頌尚非暴力的人,請千萬別列入貴局的檔案當中。」

「這我可當不了主。森探長,你如果擔心的話,我的意見是盡快將功補過吧。對了,如果你真的跟ANM的人取得任何的進展,你務必馬上告訴我。理由?你是我們暫時依賴的人,我不想你有什麼其他遺憾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所以你一旦開始行動,我會安排全天的暗哨保護。」

「原來如此,但我不是棣屬你們聯調局的人吧?」森探長對政府的這個行政組織是抱著絕對敬而遠之的座右銘。

「森探長!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適當時候。」綾芫霞在對方的檔案裏面知道森探長經歷了一些外人無法承受的傷痛,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又要做的鴨子划水,自己唯一可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讓對方安全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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