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29 21:35:00葉書

【臨江仙-冬雪】

冬雪臨意落晚詞,殘篇幾家能填。
謝花怎堪寒梅雪,曲徑消長日,難恨冬風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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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歲迎春黯淡夜,逐風隨月問天。
明日風流與人間,天涯有相逢,人面不識傷心難。

妳和我都很明白,感情的堅持是需要一生的賭注,我們一無勇氣,二無智慧,如何行此未知的路?總是一路顛簸,一路傷心走來,走過了年少的勇氣,走過了輕狂的一十八,很多時候,心是淡了,就算還有些爭扎,總也在寂寞的兩端徘徊,錯過了妳,錯過了他,很快地,天也就亮了,人影也模糊了,僅有的淚眼,卻也迷失在明亮的繁華,只在清寂的夜晚,或者一本書,一些僅存的感動中浮現,悠悠地探訪著心上一息尚存的想念,任它遊遊盪盪,終究是不值一提,終究是白了頭,妳和我,不過如此…簡單。

憂也無著,心亦渺茫;繁華悲歌,今生如何?縱然我對生活沒有刻意的心,縱然我對物質沒有想望的心,我也只能在清醒的時刻…低頭,只為了在某些人的心裡,證明自己,成就世俗之功,憑此凡名。我縱有不願,也是心甘情願。也許妳可以為我慶幸,雖然,眼前的我已經失去了自然成章的心,但畢竟,現實裡的我,一無夢,二無思,是十多年來未曾有的…平靜,人生際遇一扇窗,窗後永遠有著一段故事,或者淒美,或者成就,更有的是…一場夢。

我一直無話可說,是因為,生活裡的事,或大或小,或者忙碌,或者一事無成,這都是輕微的不值一提,要說這些芝麻小事,還不若一篇文章一首詞,也許能讓我眼睛一亮,重現昔日落筆無礙的思緒,我才能知道,這才是我,我又活過來了。

我想,是我讓妳有了陌生的感覺,所以妳才會說「我想知道的也不會只有一個[好]...或是[不好]。」我心上明白,好與不好,妳永遠不會有答案,妳永遠不會知道屬於我的好…與不好。是我苛求了吧,在字裡行間,我永遠在追逐著一份的熟悉。妳隨著我的氣息游離,真是辛苦妳了,也謝謝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