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28 05:26:10多力莎

春日無聲,而那個冬天就這樣喧囂地走了。



三月的風吹,小葉欖仁迅速青芽點點。


如果一個人的過去是那麼容易翻閱的話,
那麼個性是不是可以以四季理解?

有時候我只想和誰的頭顱靠著頭顱坐在沙發上聽皮耶左拉,有開口的五官漸漸沉默(銜枚疾走的月夜,敵方有兩名守衛看著南方的十字星出神),
咬著紅玫瑰省略一場激情探戈,闔上眼皮,把花和刺一併吞下,屏氣不敢笑出聲,以後先打破沉默說心事的,必定流出血來。
如果可以和著彼此的夢睡去,我一定輾轉反側更甚於你。
控制得宜的距離或韓德爾式的金玉其外,像把春天陰溝裡的幼生孑孓撈起來爆香,我吃完整個腦袋嗡嗡嗡嗡響,占卜的時候塔羅牌給我一張:


我知道那個生機蓬勃春意盎然的景象是某一群人打開窗就能看見,以節制和理性。高純度的精神交流之中,只有腫脹著打死結的人性,彷彿吃一枚帶殼的胡桃。
我的虛構正要從地下一樓搭電梯到屋頂,
你的幻想已經撲撲撲撲地滾下樓梯,
給一張描圖紙要那樣畫一朵玫瑰,卻交一張會飛的鳶尾。
看過五百部電影的資深精神官能症患者才能再來登記住房,
畢竟有人曾經對我說過:
「如果電影是毒品的話,那麼妳已經變成一束乾燥的罌粟花田了。」
上癮,以及overdose,都會發生只是早晚而已。

(五樓的陌生人不斷用眼神示意,下次送ㄊㄚ一顆蘋果會比較順利)
(但是其實我總是比ㄋ一ˇ先一個月台下車)

人日復一日的生活,是一齣不斷進場剪票的tantaliz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