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1-04 20:06:28向日葵

小時候的 後 遺 症

 
<吃大便阿你!><沒用的東西!><上課還遲到?><擋路!你閃開啦!>,總總的言語,總總的人生攻擊,我的心靈正在被撕裂中,這些來自同學的惡言相向,這些讓老師也睜隻眼閉隻眼的言語暴力,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只能不停地問:<為何這麼地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對於同學和老師這樣的轉變,我總在事情發生後受到處罰,但年幼的我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不能乖乖地坐著上課聽故事就好,為什麼要被欺負,我根本不想理你啊?你為何要來主動來找我?

  第一段是我國小一、二年級的事情,故事該從我幼稚園說起,我總是學習慢半拍,反應也跟著慢半拍,逐漸地,我的步調總是落後大家,班上的那些男生也對我欺壓,甚至是拳打腳踢,原因只是__我總是跟別人不一樣,他們不了解我,但是不能欺負我啊,我總對自己這樣講,我相信老師會想正義的英雄一樣,像大雄與多拉A夢,吵架的兩方最後總能變成朋友,這份夢想是我即時常常留著鼻血,甚至被推倒在地,水壺不翼而飛,玩具被強佔,美勞作品和點心沒自己的分,我也是努力相信這一天,因為我是懂事的孩子,我相信爸媽很忙,我相信我所學習到的夢想與友誼,但是我錯了,我沒學習到壞人是怎樣,那種欺壓人覺得高高在上的情感是怎樣,抱著這單純的感情我每天努力來幼稚園,努力對他們展現笑容,即時臉上挨了幾拳鼻血又流出來,我也相信,因為我不知道其他的選擇了。

  這禮拜,是我從幼稚園的休學,這時我只記得我默默地吊著點滴,一邊看著忙碌奔波的父母,他們免強擠出笑容的樣子,然後我又靜靜地閉上了眼,夢中,我又夢見那段令我手足無措跌入一片謊言黑暗的場景;這是一個練習的表演,我帶著同學打傷瘀青的手臂練習,映像中老師跟父母說我是自己跌倒的,但我也只是笑笑的,因為我很開心我回來了,鼓棒在我手中總是控制不好,跟我打同一個鼓的同學常常打到我的鼓棒就掉了,我也只能一直彎下腰撿,回到教室的午休,我默默地趴在桌上休息,這時老師的談話也異常地清晰傳入我耳裡,<這孩子沒救了吧,連拿鼓棒都有問題……><噓…太大聲了啦!>,我訝異地抬起頭,因為我知道,那個人就是我,全班只有我掉鼓棒,兩位老師訝異地跟我四目相對,我馬上再趴回去睡覺,我只知道我哽著液睡去了,接下來的一星期,我沒心情,不吃不喝地逐漸瘦弱下來,家長也很著急,直到我在回家的幼兒車上挨了同學一拳,我鼻血更是誇張不止,整件衣服和褲子有著鼻血瀑布的現象,那時我還笑笑地鑑賞著這奇特的景觀,老師更是直接抓著我的手臂要我趕緊下車,我見到了慌張的女同學,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才這樣呢?我心想,下車抓著我的老師繞過兩條街,直接帶我回家,父母還沒來的及出來便轉身離去了,接下來我直接來個倒地不起,醒來之後便在醫院了。

  療養的這兩個禮拜,我看見很溫柔護士姊姊,他教我畫八字形的魚,我很開心,因為有種體貼老師的感覺,我又想起那位女同學,或許這位護士姐姐跟那位女生長的很想的關係吧?雖然兩個年齡甚遠,但卻我在意起那感覺了,幼稚園對我來說,是個沒有留戀的地方,因為我只記得她的名子和這些恐怖的回憶,幼稚園的空窗期我就這樣在醫院和家裡來回中度過了,厭食症和吊點滴也成了我人生到路中的一份子,接下來的部分我不知道該如何說明,想起這份記憶時,我的心情很莫名地厭惡著這世界,腦袋總是昏昏沉沉,就跟那是鼻血直流腦袋缺氧的感覺依樣,我只能說,我帶著這分心情上了國小。

  很意外地,我發現那位女生跟我同班,我也很在意她,也主動跟她打招呼,我希望她認識我,甚至是向那位護士姊姊一樣對我微笑,但是她似乎不記得我,我也想起來後半段的一年多的幼稚園我根本沒上過,跳過了中、大班直接果小一年級,這些回憶中的負面情感我逐漸逐漸地……..似乎體會了!為什麼不認識我?我曾經見過妳啊!我總是微笑著,無論如何總是帶著笑容的我,我更是再次摧毀了呵否定了那時的自己,心理的狀態,在<欺負別人很快樂?>轉變成了,<欺負別人很快了!>的肯定句了,國小二年級,之後的某天放學,有一位受傷的同學,倒在路上,那時我們正值放學,我想著別的事情,那位受傷的同學就這樣在我的眼前被我忽視掉了,這時那位我在意的女生跳了出來,她對我喊說<有人受傷了,跟我一起幫她去保健室啊!>,好死不死的,那時我所想的事情就是幼稚園時期的事,我一股腦衝原本是想喊出<沒空啦!>,但見到受傷同學的鮮血讓我想起了我的鼻血,轉而出口的是:<別人的痛苦正是我的快樂?!!!>,這句話出口時,我吃驚了,那兩位女生也吃驚了,我不知道為何我喊出來?為何要喊出來?不對,這部是我不是想的!!!為何我如此討厭著這時的我,我明明也想幫忙她啊!可是我卻連我自己也幫不了,當下的我只有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等待著那位女生幫忙受傷同學的份,直到她扶著那位同學和生氣地瞪我著我離去我才離去,這是我對她萬分抱歉,這時我也很後悔脫口而出的心情,但是我卻有點小高興,因為被那份記憶感感化的關係吧?我在 正在攙扶受傷同學她的臉上 看見那份溫柔,跟那位護士姊姊像似的,我知道這時我自己已經喜歡上她了,但是我無臉見她,直到大二的我也沒有向她搭話和道歉的勇氣,小三到國小六年級期間,我總是摸索著各種心境,有時我很壞,有時很調皮,有時我卻渴望一位跟我一樣狀況的摯友。
 
以上是我的故事,現在,我知道她身在何處,也知道她過的很精采,我就很開心了,至於摯友嗎?敢說只少也有一位,是一位曾互相扶持,互相知道彼此的人,現在大家個身在不同大學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