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21 07:44:44品瑜

我能不能只是囈語著



  少,我能不能只是囈語著,就像一個夢裡明迷的人,是沒有人會計較他究竟說了什麼,自然也不會計較與在乎,甚至是打上道德標籤的責難。

  這世間太眼見為實了!

  但凡能以眼耳鼻舌身感受到的,都被存檔留察,苦苦相逼地無事認真著。

  只是,這世間不就是一場夢嗎?

  一切一切都是夢。

  為何不將我們現世所說的字字句句,當成是夢中囈語一般地,沒人會過份地認真,卻只是過耳。

  少,文字裡的喃喃自語,我是將之視為囈語的如常,沒有太嚴苛地看待,卻只是讓它出來,放下那清醒裡的過度壓抑,讓所有自然地氾溢。
  
  氾濫成災也好,噴發泉湧也行,囈語就僅僅是囈語,夢裡的人不會記得,說了就算了。

  能夠這樣想,我就有了在夢裡的舒放。

  囈語了什麼,似乎也與他人無關,甚至是自己,也是無責任言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