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7 06:05:17ryoma

23 領人歸主&信主後,沒有擔憂

到了星期一,在中正國小的上午早自習,仁 凜真用手機上網聊天。

網友傻眼:「所以,這步用大馬步飛,就錯了?」

仁 凜真平常心:「應該說,是進攻的點錯了。因為,會變成真眼。」

網友恍然大悟:「我都不知道。」

在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回顧昨天的聚會結束,在回家路上和巧爾聊天。

巧爾平常心:「原來,妳從小就開始出門找繪畫素材。」

仁 凜真平靜:「那當然,而且,是在學會搭車之後,就進行的。但,大多是騎自行車,因為,怕在公車起口角,到時就因此禁搭公車客運了。」

巧爾無奈:「只怕自閉症者的刻版模式強烈影響。」

回到現實,仁 凜真不禁掉淚。

安雅見到仁 凜真落淚而關心:「阿仁,妳怎麼了?」

仁 凜真無奈:「我只是有想到,自閉症者,因為長期遇到霸凌者而記仇的事實。」

天何不禁一臉凝重:「嗯,這可嚴重又是一件大問題。」

安雅嚴肅:「沒錯,而且,就算自閉症者不會記仇,那也只是自閉症者的單純。但,自閉症者的記仇,不是沒有原因的。」

到了上午某節課結束,仁 凜真剛從福利社買完東西回到教室。

安雅平常心:「凜真,那對妳來說,妳會因為霸凌者而記仇嗎?」

仁 凜真坦然:「不會,因為我知道,霸凌者的誕生,是家庭教育的引起。」

天何傻眼:「不會吧?霸凌弱勢不是錯的嗎?」

仁 凜真平常心:「但,總有原因,不是嗎?」

天何無奈:「就算不一定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但這實在是‧‧‧‧‧‧」

仁 凜真平常心:「總之,因為沒有見到霸凌者的背後原因,就直接拒絕霸凌者,不是嗎?況且,要讓別人理解霸凌者的背後原因,就要領人歸主。」

安雅感到不安:「(看來,要基督徒愛仇敵,根本是強人所難。)」

到了中午,仁 凜真剛吃完,就到洗手台洗便當盒。

天何平常心:「阿仁,妳信主是從小信主嗎?」

仁 凜真平常心:「沒錯,怎麼了?」

天何不安:「妳說過,沒有見到霸凌者的背後原因,就拒絕霸凌者,妳不怕惡意網友的網路霸凌?」

仁 凜真平靜:「隨那些人怎麼說,反正又不是我在留言。」

安雅不解:「(沒有想到,阿仁這麼堅定,必然有原因,但,那原因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剛從廁所回到教室的路上,見到有五個霸凌者的言語霸凌和三個旁觀者看好戲,是針對原住民。而仁 凜真奮不顧身跑到教務處找教師投訴,傳山一聽,就通報。

教師1無奈:「還好,阿垣打算建立反霸凌糾察隊。」

教師2平常心:「說到阿垣,據說有保鏢的樣子。」

傳山通報結束而嚴肅:「總之,我們身為師長,要做學生的榜樣,所以校董有立校規,就是教師嚴禁帶頭霸凌。」

而阿垣在注意到疑似帶頭霸凌的教師,就一副嚴肅。

阿垣嚴肅:「(這惡劣教師有後台,可以耍賄賂,我一定要斷紹後患。)」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見到原住民的提不起勁,就倚靠主上前關心。

原住民傻眼:「所以,妳就找老師投訴?」

仁 凜真平常心:「沒錯,而且,我把這件事,畫成漫畫了。」

原住民不解:「那有用嗎?」

仁 凜真平常心:「有沒有用我不在乎,因為,總有老師會通報。」

原住民無奈:「問題是,老師有通報,只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見到效果。」

仁 凜真平靜:「是因為教師的帶頭霸凌,這我知道,因為,阿垣老師有通報,而且,目前有在處理。」

隨後,在仁 凜真開始禱告,途中原住民父到校接原住民,見到仁 凜真進行代禱,而感到火大。

原住民父火大:「(我就知道,一定被傷害了。)」

在仁 凜真陪原住民到校門口之餘,原住民說出被霸凌的事實,氣得原住民父直接找校長。

仁 凜真無奈:「果然,那原住民的自傷,是因為被霸凌造成的。」

在仁家的晚餐,仁父母得知此事,仁父無奈。

仁母火大:「真的是,想也知道,這些霸凌者的家庭教育有問題。」

仁父不禁幸災樂禍:「唷,老婆,妳現在才知道霸凌者的誕生是因為家庭教育導致,那之前說的不就不算數?」

仁 凜真平常心:「媽,是妳太固執了,我都沒有想到,媽是正常人,居然像自閉症者。」

仁母無奈:「凜真,個性不等於疾病。」

仁父平常心:「錯了,老婆,目前在提倡自閉症是人格特質。」

仁母不屑:「那是因為自閉症的原因到目前為止不明確,而且無法根治,就用人格特質來做自我催眠。」

仁父傻眼:「(什麼話?真的是。)」

在仁 凜真吃飽飯,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妳有在學校注意到,有學生的沒有同理心嗎?」

仁 凜真淺淺微笑:「喔,妳說塊林,據說,塊林很有人緣,但,一旦找塊緣訴苦,塊林就總是聽完反而回說,沒有想到只是小事,有必要搞得那麼嚴重嗎?我看,塊林的父母,是沒有時間受到同理心學習而已。」

仁 凜真平靜般用腹語:「那怎麼辦?」

仁 凜真感到喜樂:「其實,我有為塊林代禱過,只是說,能否接受,在他自己了。」

到了翌日,是星期二,在中正國小的早自習,仁 凜真開始整理昨天下午得到的情報。

天何不安:「(阿仁有顧到別人的感受是不錯,但,那也犯不著連別班學生也一起承擔。還是,阿仁都看不過去?)」

到了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嚴肅。

安雅不解:「阿仁,什麼事讓妳感到嚴肅?」

仁 凜真嚴肅:「就是塊林因為他父母忙於工作而沒有機會教育同理心的問題,我昨天有為這件事代禱,我在想,塊林有在乎的家人嗎?」

安雅不假思索:「其實,據我所知,塊林才小學三年級,在這年紀多少有在乎的家人,例如祖父母,據說,塊林和他的祖父母很親。」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那好,今天午休,我和傳山老師有約,到時候,可能會有新情報。」

到了午休,仁 凜真和傳山到校舍頂樓。

傳山無奈:「沒想到,塊林的姊姊,是大二生,但,她也沒有時間教塊林同理心。」

仁 凜真平靜:「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呢?」

傳山正經八百:「我看,目前沒有。但,可能因為塊林最愛的祖父母出事,才有理解到什麼是同理心。而且,到時候,塊林父母也有必要辭職,如此一來,就有很多的時間教塊林同理心了。」

仁 凜真認同:「嗯,有可能。」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早得到情報的安雅和天何,就不禁嚴肅。

安雅嚴肅:「嗯,我都不知道,塊林有姊姊。只是,塊林的父母太忙,就是主因了。」

天何嚴肅:「問題是,塊林有祖父母,而且和祖父母很親,照理說,要等祖父母出事,不就遲早的事?」

仁 凜真平常心:「只要有禱告,就不是遲早的事了。因為,主必成就。」

安雅傻眼:「所以,阿仁,妳有代禱?」

仁 凜真平常心:「有,而且是和傳山老師一起代禱。」

天何無奈:「不過,主遲早成就的話,阿仁,妳想,塊林聽得進去嗎?」

仁 凜真平常心:「在主成就的當下,就是強制塊林見到同理心的重要了。」

到了放學後,塊林得到不幸的消息。

塊林傻眼:「什麼?奶奶和外公都因為腦中風而住院?無法到校接我了?」

塊林姊在手機無奈:「總之,你目前沒有鑰匙,那我先和爸爸聯絡,你在學校,不要亂跑,知道嗎?」

而仁 凜真見到這一幕,不禁感到喜樂。

仁 凜真感到喜樂:「哈雷路亞,感謝主。」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

仁母無奈:「我看,塊林的父母也沒有盡到身為家長的責任,就算生活費再怎麼重要,也不該集中在家長負全責,小孩都不顧嗎?」

仁父傻眼:「所以,老婆,妳認為這是引起霸凌者的原因嗎?」

仁母不為所動:「沒錯,今天的祖父母腦中風,剛好是塊林的父母強制當頭棒喝的最好機會。要是都不為所動,那真的完全沒救了。」

仁 凜真淺淺微笑:「只是說,塊林的部分,要是知道這原因的人,必然能同理。」

仁父認同:「嗯,一般是見到別人的原因,才能理解。」

仁 凜真認同:「那當然。」

在仁 凜真吃飽後,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妳想,塊林那麼喜歡他的祖父母,那麼,在未信主的狀態,不就有限?」

仁 凜真同意:「那當然,因為未信主者,在乎的人有限。」

仁 凜真淺淺微笑並用腹語:「那麼,未信主者的愛,不就有限了?」

仁 凜真平常心:「沒錯。」

仁 凜真以平靜的心用腹語:「可見,每個人都需要主。」

到了翌日,是星期三。在中正國小的上午,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手機上網。

網友傻眼:「不會吧?有這種事?」

仁 凜真平常心:「怎麼可能沒有?昨天我家的琥珀,受到沒有繋狗鍊的大型犬,突然攻擊琥珀,差點失去狗命。這還是我母親說給我聽的,而且,是在遛狗結束。」

網友無奈:「所以我才傻眼,怎麼有這種沒品的飼主,動保法都有這法令,都不要遵守?真的是。」

仁 凜真平常心:「我能懂妳的立場,畢竟,妳也有養狗的經驗。」

在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收起手機,就進行慣例的小會議。

天何無奈:「居然有狗飼主無視動保法,真的是令人無奈。」

安雅同感:「就是,有些狗飼主還說什麼,我們很有默契了,不需要狗鍊。這根本是,太扯了!」

仁 凜真平靜:「其實,我目前在忙出售的作品,要說有遛狗,頂多只是假日當晚。不然大多是一大早就要去遛。但,昨天聽到這件事,我也覺得超級扯。」

安雅更無奈:「何止,我在想,既然無視動保法,那就修得嚴一些,例如,檢舉到沒有繋狗鍊的狗飼主,就可以領獎金,而獎金的部分,全額從狗飼主完全支出,加上該狗飼主強制服刑半年。」

仁 凜真一針見血:「安雅,這麼做,根本完全治標不治本,因為,要是該飼主是一個人住,而且,狗不能帶進監獄,到時那狗誰來照顧?」

天何同意:「就是,目前監獄沒有提供狗狗食物喔。」

安雅傻眼:「真的假的?我都不知道呢!」

天何無奈:「(難怪,目前的動保法,無法關監獄,不是沒有原因的。)」

仁 凜真平常心:「其實,檢舉獎金從沒品飼主支出,這我贊同。但,要沒品飼主入監獄,是難以做到。」

到了中午,仁 凜真吃完午餐,就到走廊的洗手台洗便當盒。

天何不安:「(目前凜真在畫冊的出售,有一定的成就。不過,凜真所畫的,也有上傳到臉書的漫畫,不就是因為目前沒有學習彈性處理生活事件而用上傳漫畫的方弍,進行表達。這麼做,會不會有出包的一天?)」

安雅見到仁 凜真洗好便當盒,就找仁 凜真過問。

安雅不安:「凜真,妳為什麼要上傳違規者的漫畫?」

仁 凜真平常心:「因為,錯的人不是我,我只是用漫畫表達而已。」

安雅無奈:「阿仁,我知道妳的意思。但問題是,這在當事者而言,是反感的。」

仁 凜真平靜:「至少我沒有當面找出違規者的不是。」

安雅傻眼:「所以,這就是妳想表達的?」

仁 凜真點了點頭,安雅無奈嘆氣。

天何平常心:「總之,繪畫無法當證物。」

安雅認同:「那當然。」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見到在樓梯間的塊林一臉無奈。

仁 凜真平常心:「塊林是怎麼了?」

塊林無奈:「因為我爺爺和外婆腦中風,而送到醫院,我爸媽在醫院忙進忙出,反而沒有時間陪我了。」

仁 凜真坦然:「塊林,不要擔心,因為,你還有你外公和你奶奶在。」

塊林無奈:「我爸媽都只顧工作,都沒有顧到我。」

仁 凜真淺淺微笑:「塊林,你放心,因為,你的親戚也有幫忙喔。」

塊林不解:「什麼恴思?」

仁 凜真平常心:「據我所知,你二叔也到醫院幫忙了,所以,今天可能你爸媽會來接你。」

塊林感到有安全感:「也對,今天有接到我姊姊的電話,說我媽咪會接我。」

仁 凜真感到喜樂:「感謝主,因為前幾天我有為這件事禱告。」

塊林傻眼:「阿仁,妳是基督徒?」

仁 凜真平靜:「你說是,我就是。」

塊林不解:「(這什麼話?)」

到了當晚,仁父母得知此事,仁母無奈。

仁父平常心:「這個父母,只有顧到生活費,根本沒有顧到孩童的安全感。」

仁母無奈:「那是因為看重錢造成的。」

仁 凜真平常心:「因為塊林一家,都是未信主家庭。」

仁母傻眼:「凜真,妳的意思是,未信主者都被錢束縛嗎?」

仁 凜真淺淺微笑:「沒錯。」

仁母無奈:「難怪,就算要顧到生活費,那也要其中一方換能顧到孩童的工作,另一方就辭掉工作,不就得了?」

仁父嚴肅:「老婆,妳要知道,這是知易行難的事,就算說得再怎麼容易,做起來可不容易,不是嗎?」

仁母平常心:「那只是家長的討論問題。只要有事先討論過,就沒有大礙。」

仁 凜真平常心:「那要是有事先討論,結果有出現無法顧及兩者呢?」

仁 凜真見到仁母說不出話,而感到憐憫。

仁父不為所動:「看吧,所以我才說,這是知易行難的事。」

在仁 凜真吃飽飯,就開始做家事。而仁父母,就在客廳看電視。

仁父平靜:「老婆,妳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仁母傻眼:「我有聽過,怎麼了?」

仁父平常心:「其實,對塊林的父母而言,就是遇到這情況。為了生活費,不得已成為雙薪家庭。況且,因為低收入戶,而變成雙薪家庭。而今天塊林的祖父母出了事故,其實,是在實現凜真所許的願望。」

仁母無奈:「換句話說,塊林需要家人的陪伴。但,往往家長都工作到半夜才能回到家。」

仁父平靜:「可想而知,真的是老天有眼。」

在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妳想,塊林的祖父母出了事故,能得到父母的陪伴,真的是有妳的代禱。」

仁 凜真淺淺微笑:「那當然,畢竟,塊林的親戚,都沒有信主。」

仁 凜真以平靜的心用腹語:「那麼,妳打算倚靠主,為那方面代禱?」

仁 凜真感到喜樂:「當然是,求主帶領我,領塊林一家人,來信主。因為,據說塊林一家人,都信假神。」

仁 凜真感到平淡而用腹語:「那麼,要是用繪圖,塊林看得到嗎?」

仁 凜真淺淺微笑:「所以,我想加塊林好友,以順利領塊林來信主。」

到了再翌日,是星期四。仁 凜真在早自習,用手機上傳目前的手繪作品。

天何有些無奈:「(真沒有想到,昨天下午,阿仁說什麼,塊林得不到父母的陪伴,我看,就算塊林真的需要陪伴,那塊林父母也需要抽出時間陪塊林,不是嗎?)」

在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感到不安。

安雅見到仁 凜真不安:「阿仁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安?」

仁 凜真不安又無奈:「我在想,塊林的父母,要照顧塊林的祖父母不說,對塊林而言,反而感到沒有安全感,所以,我想領塊林來信主,讓塊林有感到主的陪伴。」

天何靈光一閃:「那妳可以用日本的繪畫故事做傳福音的媒介,至少妳這麼做,就可以把妳想傳的福音,畫在妳的福音連環畫裡。」

仁 凜真坦然:「我早就想好了,而且,那傳福音的劇本,也有安排過了。至於一些細節的處理,只有交給主來審視。」

安雅傻眼:「所以,妳不打算做福音單張?」

天何嚴肅:「什麼話?自閉症者的口條不好,阿仁有繪畫能力,可以用繪畫能能做傳福音媒介,妳怎麼這麼問?」

仁 凜真有點無奈:「嗯,福音單張的話,又要說明,對我而言是難上加難。但,如果是繪畫的話,那麼,要我說明畫的內容,就比較好說明了。」

安雅靈光一閃:「我看,對自閉症者而言,不是口條問題,而是因為沒有圖片所導致。」

到了中午,仁 凜真吃飽飯,就一如往常,到走廊洗手台洗便當盒。

天何平常心:「阿仁,今天妳有要去文具店嗎?」

仁 凜真平常心:「嗯,我今天打算要去。」

天何平穩:「其實,有新的文具用品上市了,那廣告妳有看到?」

仁 凜真坦然:「很抱歉,沒有。但,那新上市的文具用品,聽說,好像是色鉛筆之類的。」

安雅無奈:「不是色鉛筆喔,阿仁,是軟橡皮擦。」

仁 凜真不禁臉一沉:「這我倒是沒有,今天放學後,就要去看看了。」

天何開心:「那好,我和妳一起去。」

仁 凜真淺淺微笑婉拒:「但之後,我還要辦別的事。」

天何傻眼:「不會吧?難不成,妳帶的那一袋,是要到塊林家?」

仁 凜真平常心:「那當然,但,那也只是在去文具店之前的事了。」

天何理解:「喔,我懂妳的意思了。」

安雅平常心:「(原來,阿仁早就安排好繪本劇本了。)」

到了下午,仁 凜真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找塊林,見到塊林在福利社買東西。

仁 凜真平常心:「反正我有為這件事禱告過了,先問問看。」

在塊林買好東西,見到仁 凜真,就分給仁 凜真千層派。

塊林平常心:「仁姊姊,這個給妳吃。」

仁 凜真感到開心:「謝謝。對了,今天可以去你家嗎?」

塊林開朗:「當然可以,反正我爸媽在醫院。」

仁 凜真平常心:「那好,妳先聯絡妳家人。」

在下午的清潔時間,仁 凜真完成清潔區域,就到福利社買東西。

仁 凜真見到塊林而平常心:「塊林。」

塊林坦然:「喔,仁姊姊。」

在仁 凜真和塊仁買好東西,就到樓梯間。

仁 凜真平常心:「你有聯絡你的家人了嗎?」

塊林開朗:「有,到福利社買東西前,就有聯絡。」

仁 凜真坦然:「那就好,今天,我要到你家玩。當然,我有和我爸媽聯絡過了。」

塊林感到開心:「太好了,終於有真正的伴了。」

在仁 凜真和塊林前往塊林家的路上,仁 凜真感到開心。

塊林開朗:「我都不知道,妳有養狗。」

仁 凜真平常心:「那當然,牠叫做琥珀,是豆柴。」

塊林不解:「豆柴是什麼?」

仁 凜真平靜:「是狗的品種名稱,比一般柴犬小三分之一。」

塊林傻眼:「(沒有想到,有這種狗品種。)」

在塊林的帶路,順利到了塊林家,仁 凜真受到塊林姊的熱情款待,就感到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喔,是從法國的巧克力?」

塊林姊平常心:「沒錯,因為,我姑姑是在船上做船長的,都會帶國外的東西回來。」

仁 凜真感到新鮮:「難怪,吃起來有松露的味道。」

塊林姊平常心:「因為是松露巧克力,該不會,妳沒有吃過?」

仁 凜真感到開心:「那當然,第一次吃。」

在塊林姊離開房間之餘,仁 凜真開始進行連環畫傳福音。

仁 凜真平常心:「塊林,你知道嗎?其實,你的奶奶和外公之所以住院,是唯一真神的安排喔。」

塊林不解:「什麼意思?」

仁 凜真平靜:「因為,唯一真神看不下去,妳爸嗎無視你的存在,而不斷一頭栽進工作裡。」

塊林不禁臉一沉:「其實,我只是希望,我爸媽能陪我。」

仁 凜真繼續以喜樂的心傳福音:「你放心,唯一真神自有安排,因為,時間證明一切。」

塊林感到開心:「嗯,雖然時間能證明一切,但,我還是希望,我爸媽能陪我。」

仁 凜真平靜:「放心,唯一真神自有安排。」

在仁 凜真傳福音之後,也用五彩毛毛蟲讓塊林理解主的計畫和拯之餘,塊林欣然接受福音。

塊林感到開心:「那麼,我表妹是基督徒,希望能帶我去教會。」

仁 凜真平常心:「那也可以,你表妹讀那間學校?」

塊林平常心:「瑞興國小。」

仁 凜真臉一沉:「那,我為你代禱。」

在仁 凜真進行代禱之餘,主耶穌從頭到尾一切看在眼裡。而感到憐憫。然而,在當晚,仁 凜真早就計算時間,順利在門禁前回到家。

仁母平常心:「凜真回到家了。」

仁父感到開心:「而且,還在門禁前到家呢。」

仁 凜真開朗:「那當然,因為,我在手機有提過,我今天要去同學家傳福音,會晚些回到家。」

仁母感到開心:「這我知道,吃過了嗎?」

仁 凜真平靜:「有吃過,是吃總匯三名治。」

仁父平常心:「那就好。」

在仁 凜真休息之餘,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新聞。

仁父平常心:「這次凜真,可有走出小世界了。」

仁母認同:「那當然,因為凜真有上早期療育課。」

仁父開心:「果然,有訓練,就有差。」

而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妳今天的傳福音連環畫,很精彩喔。」

仁 凜真淺淺微笑:「謝謝,我只是畫出我想表達的傳福音。」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那麼,妳知道傳福音之前,要預備?」

仁 凜真開朗:「所以,我能畫出精彩的傳福音連環畫,是因為主的功勞。」

仁 凜真感到平靜而用腹語:「那當然。」

到了週末假日,仁 凜真準備一切,就出門。

仁 凜真平常心:「那麼,今天要去那裡,比較好。」

在仁 凜真進行用手機的地圖查詢,見到花蓮的海洋公園。

仁 凜真平常心:「很久沒有去了,這次去看看。」

在仁 凜真用腦子快速規劃前往海洋公園的過程,就感到平靜。」

仁 凜真平靜:「這樣就沒問題。」

然而,在仁 凜真坐上台鐵,進行買票之餘,拿出身障手冊,就平常心。

仁 凜真平常心:「謝謝服務叔叔。」

在仁 凜真領到愛心票之餘,就順利到指定月台等候。而仁 凜真見到有三個太妹,而立刻調頭。

仁 凜真平常心並下意識小聲自言自語:「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在台鐵到站,仁 凜真開始從背包裡,拿出羊奶片,並一次含一片。

仁 凜真平常心:「沒有想到,因為是假日,人潮就多了。」

而在台鐵火車到站,仁 凜真下車後,仁 凜真順利吃了第三顆羊奶片。

仁 凜真平常心:「接著,就去看看海洋公園。」

在仁 凜真到了遠雄海洋公園,依然平常心看海洋生物。

仁 凜真平常心:「看來,這次也有海豚表演。」

在仁 凜真到了海豚表現現場,也只是在門口附近,進行回顧。

仁 凜真不解:「妳為什麼要把犯錯的行為合理化?」

別班學生無奈:「那麼,妳能理解我長期因為說實話被打罵的心情嗎?」

仁 凜真坦然:「當然能理解,因為,爸媽這麼做,是造成孩童說謊逃避的主要原因。」

傳山傻眼:「凜真,妳怎麼知道這件事?」

仁 凜真平常心:「那麼,傳山老師,你認為,打罵教育,有用嗎?」

傳山平常心:「完全沒有用,而且有反效果。最重要的,是犯了家暴法。總之,我有報警了。」

然而,仁 凜真繼續回顧,到放學後。

仁 凜真傻眼:「那麼,傳山老師的報警,到時候那學生有親戚嗎?」

安雅無奈:「據說沒有,而且,這件事有登上新聞了。」

仁 凜真無奈嘆氣:「都有家暴法了,還用打罵教育往孩童壓制,這種家長,能和孩童的親子關係能親密嗎?」

天何直搖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仁 凜真早有底:「不過,之前有新聞報出,有警察用搜索令,而搜出不少用打罵孩童的〝傢伙〞,使那孩童變得需要有繼父後母來接養。」

安雅無奈:「我看,那家長的情緒控管,需要學習。」

回到現實,仁 凜真見到海豚表演結束,就感到平靜般離開。到了中午,仁 凜真到了嘉年華歡樂街,買了喜歡的披薩,進行謝飯禱告後內用。

仁 凜真平常心:「難得見到,有披薩供素食。」

在仁 凜真用餐過程,再次進行回顧。

仁 凜真傻眼:「阿垣老師的嬸嬸,是警察?」

天何平常心:「沒錯,據說像管教孩童有和家暴法扯在一起,就會申請搜索令。如此一來,就可以直接帶走針對小孩管教的家暴證物。」

仁 凜真不禁憐憫:「那麼,其爸媽因此〝停權〞,怎麼辦?」

安雅平常心:「到時候,政府就會安排新的後母繼父來接手。所以,用不著擔心。」

回到現實,仁 凜真淺淺微笑。

仁 凜真平靜:「總之,主有安排。」

然而,在仁 凜真吃完午餐,就開始逛嘉年華街。整個過程,在仁 凜真休息前,買了可麗餅,就到長椅坐著休息並回顧。

仁 凜真傻眼:「搞到最後,迪檜的嬸嬸不單單是警察,而且,是看透人心的女警。」

安雅平常心:「嗯,據說,迪檜的嬸嬸,有自學面相讀心術,所以才大義滅親,直接強制將迪檜的父母押入監獄。」

天何傻眼:「說什麼押入監獄,也太誇張了。那也只是依照家暴法進行處決,不是嗎?」

仁 凜真不禁憐憫:「話是不錯,但,要是迪檜一家人能信主,就不一樣了。」

回到現實,仁 凜真早就吃完可麗餅,就感到平常心。

到了下午,仁 凜真逛了整個花蓮海洋公園之餘,就順利找到出口。

仁 凜真平常心:「想不到,這裡的遊樂設施感到新鮮,因為,太久沒有來。也好,下次去武陵牧場。」

而仁 凜真離開遠雄海洋公園之餘,就開始連絡仁父母。

仁父平常心:「喔,那妳得到的繪畫素材,一定很豐富?」

仁 凜真開朗:「那當然,因為,太久沒有到遠雄海洋公園了。」

仁母有點不安:「但還是要小心,因為,目前治安很差,有很多壞人不安好心。」

仁 凜真感到喜樂:「爸,媽,你們放心,有主在,我完全不怕。」

在仁 凜真順利在門禁前回到家,仁父母感到開心。

仁母感到開心:「唉呀!果然是我們的凜真,真的超棒!」

仁 凜真平常心:「那裡,小意思。」

仁父好奇:「不過,妳有換別的路線走嗎?」

仁 凜真淺淺微笑:「沒有,還是爸想帶我去花蓮海洋公園?」

仁母坦然:「是我想帶妳去,因為,那裡有我的回憶。」

仁 凜真感到開心:「也好,下星期六,媽咪也一起來。」

仁父感到開心:「(仔細想想,當時的老婆,還是在花蓮海洋公園的員工之一。)」

而仁 凜真在回房休息之餘,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

仁父平常心:「我說老婆,我看,妳也很久沒有到遠雄海洋公園了。」

仁母平常心:「沒錯,自從娶到你之後。」

到了翌日,在仁 凜真和巧爾進行聚會結束,在回家的路上,依然聊成一片。

巧爾傻眼:「往後,妳要找時間,去武陵農場?」

仁 凜真平常心:「那當然,而且,是我第一次去。只是說,先和我母親討論帶我母親到遠雄海洋公園的日期。」

巧爾好奇:「那會是什麼時候?」

仁 凜真不禁臉一沉:「目前還沒有討論,只是,我母親好像也還沒有準備好。」

巧爾見到仁 凜真一副臉一沉,而依然平常心。在巧爾和仁 凜真各自回到家之餘,仁 凜真帶豆柴琥珀準備到武陵牧場。

仁父不安:「凜真,妳這次要騎自行車去?」

仁 凜真平常心:「沒錯,因為,我想帶琥珀到武陵農場看看。」

仁母平常心:「那好,路上小心。」

在仁 凜真帶豆柴琥珀騎自行車之餘,豆柴琥珀感到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琥珀,今天要去武陵農場,開心嗎?」

仁 凜真見到豆柴琥珀開心的樣子,就放心。

仁 凜真感到放心:「看來,這次的收集繪畫素材,一定很順利。」

在仁 凜真走到省公路,而順利到武陵農場,仁 凜真感到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喔,快到中午了。」

而仁 凜真停好自行車之餘,仁 凜真帶豆柴琥珀到買票處買票。

仁 凜真平常心:「還好有身障手冊。」

在仁 凜真買到票,就以平常心帶豆柴琥珀逛武陵農場。

仁 凜真平常心:「空氣真好,果然是農場。對了,先到咖啡廳吃午餐。」

在仁 凜真帶豆柴琥珀到戶外咖啡館之餘,早就記地圖的仁 凜真,也順理成章,見到琥珀上大號就清理。

路人1見仁 凜真清理的行動而感到開心:「(喔,沒有想到,妹妹有公德心喔。)」

路人2不屑一顧:「(呿!只是做做樣子。)」

而仁 凜真見到戶外咖啡館之餘,就感到開心。

仁 凜真平常心:「至少,那裡面有垃圾桶。」

在仁 凜真以平常心把排泄物交出來之餘,仁 凜真感受到不懷好意的眼神。

仁 凜真不在乎:「(哼!隨你怎麼想!)」

而仁 凜真在戶外咖啡館點餐後,就等待。在這期間,仁 凜真開始回顧。

訓練師平常心:「看完這段之後,妳有什麼感受?」

仁 凜真呆若木雞:「我只知道,目前的狂戰士靈魂有賣實體化,但,總覺得不公平。」

訓練師平常心:「為什麼?」

仁 凜真無奈:「因為,闇遊戲不斷用魔導劍士破除者往敵方玩家攻擊,任誰來看,不就看到勝負了嗎?」

訓練師依然平常心:「凜真,其實我要問妳的重點,是妳認為,就算闇遊戲忍到極限,那麼,闇遊戲有資格用暴力來做紓壓的途徑嗎?」

回到現實,仁 凜真感到無奈。

仁 凜真無奈嘆氣:「仔細想想,別人的可憐,自身是完全無法體驗的。」

在仁 凜真所點的餐點上桌之餘,仁 凜真進行謝飯禱告。之後,就開動。

仁 凜真平常心:「來,琥珀,給妳吃一點。」

在仁 凜真用餐過程,仁 凜真見到有孩童玩食物,而那家長沒有制止。

仁 凜真無奈:「沒有想到,居然有這種事。」

而仁 凜真,開始邊吃邊回顧。

訓練師平常心:「凜真,妳知道,這陷阱卡,死亡病毒破壞,是只有限制四星以下的怪獸卡才能用的。」

仁 凜真有點無奈:「知道是知道,但問題是,這不是光靠視覺行程表就能解決的事。」

訓練師靈光一閃:「嗯,我傻眼了,因為,我沒有想到,妳會藉由妳沒有想到的敵方突然一張卡,來聯想在視覺行程表無法做到的部分。」

仁父不解:「請問訓練師,這是什麼意思?」

訓練師平常心:「仁爸爸,我就講明了。剛才凜真見到我在桌面上的覆蓋牌,我想,凜真有考量到我蓋的牌,不一定是陷阱卡,因為,魔法卡也有可能會蓋牌。當然,凜真有想到這點之餘,會有更慎重並三思而行。而凜真在桌上的黑魔導發動攻擊,我就發動陷阱卡。其實我的用意是希望凜真能理解,再怎麼三思而行,依然無法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所以,視覺行程表也只是用在可預期的計畫而已。」

回到現實,仁 凜真剛吃飽,就付帳,並帶豆柴琥珀到武陵農場的景點逛逛。

仁 凜真感到開心:「沒有想到,第一次帶琥珀到這裡,琥珀感到新鮮。」

而在仁 凜真見到武陵農場的美景,就順理成章的用腦子記下繪畫素材。在仁 凜真見到豆柴琥珀不斷奔跑,仁 凜真也感到開心。

仁 凜真開心:「目前有伸縮牽鍊,反而沒有想到,琥珀喜歡這裡。」

而仁 凜真在豆柴琥珀的陪伴下,順利逛完今天的繪畫素材景點。到了過門禁,仁 凜真早早用簡訊告知,使仁父母放心。

仁父稍稍放心:「嗯,有報平安就好。」

仁母有些不安:「總之,凜真,在外面,不要相信所有人。」

在仁 凜真和仁父母報平安之後,也開始在回家的路上。而仁 凜真,感到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這下就可以順利回到家了。」

在仁 凜真到台鐵站之餘,順利坐到台鐵火車,也有見到空運籠裡的豆柴琥珀而感到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琥珀,妳累了,放心,現在就可以睡覺了。」

在仁 凜真順利回到家,仁父母感到放心。

仁父感到開心:「唉呀!我們的凜真,終於回到家了。」

仁母感到平靜:「凜真,吃過晚餐了嗎?」

仁 凜真感到疲憊:「嗯,在外面有吃。」

在仁 凜真利擦完豆柴琥珀的腳之餘,仁 凜真就照接下來的一天以內行程,以結束一天。到了星期一,在中正國小的上午早自習,仁 凜真依然用手機上網。

仁 凜真傻眼:「不會吧?目前的情況,無法處理嗎?」

網友無奈:「那當然,因為,我爸媽根本不懂我。」

仁 凜真不禁憐憫:「我看,妳爸媽根本無法溝通不說,而且,都自認為自己是完全正確。」

網友更無奈:「那當然,因為,我爸媽都用經驗,支配我。」

在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從傳山得到情報之餘,不禁憐憫。

仁 凜真憐憫:「原來如此,我今天在手機上網的好友,有可能是五年二班的雪針。」

傳山平常心:「其實,我有問雪針關於妳的事,她說,她都知道。」

仁 凜真嚴肅:「果然,問題是,雪針的爸媽,有可能受到補償作用的束縛,導致雪針完全無法和她爸媽溝通。」

傳山無奈:「我看不只,目前我有為她們代禱,所以,我會和五年二班的班導師討論和連絡,看是否要做家訪,順便強制輔導雪針的爸媽。」

仁 凜真平常心:「那好,我們就代禱,把這件事,交給主。」

到了上午某節課結束,仁 凜真就到福利社買東西。

仁 凜真見到雪針而平常心:「(不會吧?)」

在仁 凜真買到飲料和零食之後,就回到教室享用。

天何傻眼:「不會吧?有父母因為補償作用而支配兒女?」

安雅嚴肅:「兩位,真的有這回事,像我有一個鄰居,昨天就出現家庭衝突,而那兒女,就蹺家了。」

天何無奈:「真搞不懂,為什麼爸媽在沒有完成的目標,要丟給小孩去實現?」

仁 凜真正經八百:「我看,這只是心理的一種彌補,所以,才叫做補償作用。」

天何火大:「這種作用,真令人感到困擾!換成是我,遇到無法溝通的爸媽,到時候,我就要搬出去住,誰也無法攔阻我!」

仁 凜真無所謂:「就算搬出去住,你以為,就沒事了嗎?」

天何傻眼:「什麼意思?」

仁 凜真平靜:「因為,孩童是父母的心頭肉,不是嗎?」

天何不解:「阿仁,妳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安雅平常心:「其實,阿仁的意思是,父母能放得下,就不至於有這種想法了。」

天何無奈:「真可惡!因為,我爸媽,就是直升機爸媽。」

仁 凜真無奈:「那就要請專家處理了。」

而在上課鐘聲響的五年二班,其班導進教室,就一臉嚴肅。

五年二班班導:「雪針,今天我會電訪妳家,主要是針對妳爸媽的教育問題,妳放心。」

雪針感到開心:「(太好了!)問題是,我爸媽很難溝通。」

五年二班班導平常心:「妳放心,因為,我有心理師的身份。」

到了中午,五年二班班導吃完飯,就用手機撥打到雪針父母的簡訊群組。

五年二班班導感到開心:「(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而在雪針父母的職場,雪針父母收到五年二班班導的簡訊,而感到當頭棒喝。

雪針父傻眼:「妳怎麼知道的?」

雪針母無奈:「不會吧?竟然有這種事?」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見到雪針一副開心的樣子,仁 凜真不禁感到平靜。

雪針感到開心:「阿仁,妳看,我的群組有新進展了。」

仁 凜真看了看雪針的簡訊,而感到開心。

仁 凜真開心:「沒有想到,五年二班班導師,有修過心理學。」

雪針感到開心:「沒錯,而且,說得頭頭是道。」

到了清潔時間,仁 凜真見到雪針開心做負責的清潔區域,就感到安心。

仁 凜真平靜:「雪針,看妳這麼開心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有好事發生了。」

雪針感到開心:「那當然,因為,我爸媽有在簡訊對我道歉。」

仁 凜真平常心:「那就好,只是說,妳爸媽賺錢這麼辛苦,要多體諒些。」

雪針平常心:「那當然。」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前往校門口的路上,感到平靜。

雪針感到開心:「阿仁。」

仁 凜真出現自閉症症狀,見此況的天何和安雅,僅是靜靜守護。

雪針不解:「阿仁,我在叫妳,妳怎麼沒有聽到?」

安雅見情況不對,而快步趕去。

安雅平常心:「雪針,妳知道,阿仁有自閉症嗎?」

雪針傻眼:「阿仁有自閉症?我都不知道!」

天何見情況不妥:「等等,安雅,妳這麼說,不就在幫阿仁〝脫罪〞?」

安雅無奈:「問題是,妳認為這不需要解釋嗎?」

雪針回過神:「兩位,關於阿仁是自閉症者的是,我有買過她的畫冊,所以,我知道。只是說,我都不知道阿仁一時的難以回應,需要給阿仁獨處時間。」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

仁母平常心:「真沒想到,凜真,妳的畫冊在學生之間,這麼受歡迎。」

仁父一臉不屑:「我說老婆,凜真所出售的作品這麼有名,還能否認嗎?」

仁母無奈:「就算無法否認,問題是,有的網友惡意傷害凜真。」

仁 凜真平常心:「媽,我才不管那些人,因為,他們是未信主者,也就是屬世界的人。」

仁母不解:「凜真,妳說屬世界,是什麼意思?」

仁 凜真平常心:「我也只是為主做見證而畫。」

仁母傻眼:「凜真,妳沒有回答在我問的問題。」

仁 凜真無奈:「我剛才有說明一切了,我不想再重覆。」

仁母火大:「凜真,妳為什麼就是不說真話?」

仁父平靜安撫仁母:「老婆,別急別急,妳越急,凜真越焦慮了。其實,會這樣還不是因為正常人的要求造成的。」

仁母傻眼:「什麼意思?」

仁父平常心:「就是正常人要求嚴禁說錯話,造成自閉症者有自我防衛的本能。況且,自閉症者本來就有語用困難,不是嗎?」

仁母無奈:「要怪,只怪沒有心去理解自閉症者的人,所養出的環境造成的,要是每個人都有包容自閉症者,就不會比正常人還要難找到工作了。」

仁父無奈:「(這無法強求。)」

在仁 凜真吃飽飯,就回房間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無奈般用腹語:「凜真,要是將來有老師分配清潔區域是擦鞋櫃,妳有什麼看法?」

仁 凜真無奈:「也對,今天傳山老師還說,關於每兩學期換一次教室、學生和班導師這回事,就在午休時間找我到保健室會談。」

仁 凜真順利以平常心用腹語:「我看,我看到時候真的要發生這種事,妳也無法迴避,不是嗎?」

仁 凜真平靜:「我說艾爾卡蕾娜,妳說這不是廢話嗎?我到時候不只無法反駁,而且,我最無法接受的,是我在做清潔過程,有人干擾我。」

仁 凜真平常心般用腹語:「其實,傳山老師說,在教師規則有提到,嚴禁分配學生擦鞋櫃,不然以強制解聘為懲罰,這回事。」

仁 凜真淺淺微笑:「嗯,只怕有教師認為,針對自閉症學生是一種訓練。」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沒錯,而且,有的自閉症學生是完全無法抽離小世界,自顧自擦鞋櫃的,所以,這種訓練方式,不適合。」

到了翌日,是星期二。在中正國小的早自習,仁 凜真依然用手機上網。

網友感到傻眼:「真的假的?阿仁,妳目前在社團的作品拍賣,有賺到錢?」

仁 凜真平常心:「嗯,不是很多,只是大部分是需要用到賣畫冊的出售。」

網友感到開心:「那好,我想加妳的社團,請問要怎麼加入?」

在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以平常心找安雅和天何會合。

天何看了看仁 凜真聊天記錄:「阿仁,我認為這種網友還是列入黑名單,比較好。」

安雅認同:「沒錯,要是因此攻擊妳,就慘了。」

仁 凜真無奈:「怎麼這麼說?我只是因為那網友問我有額外做什麼樣的工作,我就照實回答而已。」

安雅無奈:「其實,妳出的畫冊和繪本,早就是眾所皆知的事了。而妳額外提到在臉書社團做繪畫的販賣,更是不可告知的事。況且要是妳那好友萬一對妳不利呢?」

仁 凜真對主有信心:「放心,主會保護我的,而且,我都有讀聖經和禱告。」

天何悲觀:「(真令人不安,難怪,在自閉症者長大後,需要照顧原因在這裡。)」

在上午某節課結束,傳山得知仁 凜真在臉書的聊天記錄。

傳山不安:「凜真,我知道妳有在臉書的社團,但,妳有必要做宣傳嗎?」

仁 凜真平常心:「是沒必要,只是照實說而已。」

傳山嚴肅:「我看,那網友,還是封鎖,比較好。」

仁 凜真傻眼:「封鎖?那網友有在關心我!」

傳山平常心:「這是為了自保,也是為了自己好。」

仁 凜真無奈:「放心,主會保護我的。」

傳山不解:「所以,妳一切完全交給主?」

仁 凜真平常心:「沒錯。」

傳山嚴肅:「這網友務必封鎖,因為,妳已經中了這網友的詭計了。」

仁 凜真傻眼:「證據呢?」

傳山再度嚴肅:「就是時間,如果,妳喜歡冒險的話。」

到了中午的午餐時間,在仁 凜真吃飽後,就到走廊洗手台洗便當盒。

天何不解:「阿仁,妳今天早上用手機聯絡的網友,是誰?」

仁 凜真平常心:「是一個御宅族,她好像是動漫迷的樣子。」

安雅不解:「動漫迷?那網友有邀約?」

仁 凜真平常心:「目前還沒有。」

安雅不安:「總之,要是有邀約的話,妳就全力拒絕,這是自我保護,知道嗎?」

仁 凜真平靜:「這我知道。」

到了下午的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收到無法置信的簡訊。

仁 凜真傻眼:「不會吧?」

天何正經八百:「阿仁,怎麼了?我看看。」

在天何從仁 凜真接過手機,天何感到不好的預感。

天何不安:「我就知道,阿仁,今天早上要妳封鎖這網友,是對的。」

仁 凜真不解:「什麼意思?」

安雅感應到天何的不安:「就是這網友,只是表面上對妳好,我知道這網友,私下對妳完全看不起。不只是私下完全諷刺妳,而且,這網友私下都用網路霸凌。」

在安雅用手機向仁 凜真展現證據之餘,仁 凜真不禁感到憐憫。

仁 凜真憐憫:「其實,記仇只是自我傷害,就投訴到網路警察和蘋果日報網站,就行了。」

安雅平常心:「我早上就上蘋果日報投訴了,而且,據說今天中午,在網路新聞,都有報這篇報導。」

天何傻眼:「不會吧?什麼時候報的,我都不知道。」

安雅平常心:「前數小時,而且,那些報導,故意寫得引起同理。」

仁 凜真平常心:「反正,那也只是中午的聊天記錄,而且,那網友的臉書停權,已經永遠停權了。」

天何傻眼:「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仁 凜真平常心:「不知道,因為,我一看,就沒有那網友出現在我的網友名單了。」

安雅感到放心:「(我看,這件事,已經成為大熱門的新聞了。)」

到了下午的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在福利社買到東西後,就回到教室。

天何無奈:「沒有想到,阿仁總是遇到不好的事。」

仁 凜真平常心:「因為,人是有罪的。」

安雅嚴肅:「不過,阿仁,據說雪針因為有遇到妳而信主,目前有上教會而受洗,是最近的事嗎?」

仁 凜真平靜:「沒錯,今天中午有傳簡訊分享。當然,也有上傳影片。」

天何好奇:「那影片我想看。」

仁 凜真平常心:「沒問題,我馬上傳。」

在仁 凜真傳好影片之餘,上課鐘聲響起,仁 凜真以平常心回座位。

安雅不安:「(要是阿仁沒有提升彈性能力,受苦就是阿仁她自己。)」

到了清潔時間,傳山嚴肅般考量到仁 凜真往後在清潔區域的部分,因為自閉症的固著性而有衝突而不安。

傳山不安:「(要是凜真因此被派到擦鞋櫃的話,那不就有衝突了。這件事,在明天的教師會議,一定要提出來。)」

到了放學後,在仁 凜真形單影隻前往校門口的路上,依然平常心。

雪針感到無奈:「據說,阿仁能完全自學校內科目,那不就可以跳級了?」

天何平常心:「其實,阿仁不希望跳級,是因為想和同儕在一起進行社交。」

雪針傻眼:「社交?就算阿仁有自閉症,不一定在同儕進行社交,不是嗎?像美國在8歲接觸數學的自閉症者,直到13歲,還不是一樣跳級上了大學?」

安雅平常心:「雪針,每個人都是個體,所以有不同的看法,不是嗎?況且,每個自閉症者的症狀不相同,所以,對於自我訓練的看法也不一樣。」

雪針無奈:「問題是,不都一樣是人?」

天何平常心:「雪針,妳只要用心去感受,就知道了。」

安雅平常心:「其實,這所學校,不只有阿仁一個是自閉症學生。」

雪針無奈:「(難怪,人很複雜。)」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

仁母平常心:「我說凜真,據說妳有焦慮的情況,是什麼?」

仁 凜真無奈:「是因為傳山老師有提到將來的重新編班,遇到新老師而把我安排到擦鞋櫃的問題。」

仁父嚴肅:「我看,那老師,再怎麼惡意,根本就是變相霸凌。」

仁母有同意:「沒錯,凜真,要是真的有這情況,我到時候到學校找那老師,強制興師問罪。

仁 凜真無奈:「問題是,那老師能接受嗎?」

仁母不解:「什麼意思?」

仁 凜真更無奈:「要是那老師,依然故我呢?」

仁母平常心:「到時候,我就投訴到蘋果日報,讓那老師完全沒面子。」

仁父傻眼:「(有必要這麼做嗎?)」

在仁 凜真吃完晚餐,就開始進行家務事,而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

仁父無奈:「我說老婆,妳怎麼認為,那老師不接受,也認為這是訓練自閉症學生的一環,妳就要投訴到蘋果日報?」

仁母不爽:「怎麼沒有必要投訴?要知道,自閉症者是無法分心的。」

仁父無奈:「(怎麼可能不接受?)」

而在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就回房間,進行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據說,雪針有受洗喔。」

仁 凜真平常心:「那當然,我也知道這消息。」

仁 凜真依然用平常心進行腹語:「只是說,雪針在不同的教會。」

仁 凜真平常心:「這我知道,當然,確定的是,同樣,一心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