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17 17:22:08ryoma

11 從主而來的力量

在星期一當天,中正國小的上午,早自習結束,仁 凜真和安雅及天何聊天。

仁 凜真傻眼:「不會吧?關於借錢的事,我不會看。」

安雅一副平常心:「所以,妳往後有人找妳借錢,妳就回說,對不起,我沒有錢,如此一來,就可以斷掉金錢交易的部分。就算妳有很多錢,妳也要這麼做。」

天何一副平常心附合:「沒錯,如此一來,就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了。再說,主會理解之所以這麼做的用意。」

仁 凜真順理成章理解:「嗯,我爸媽也有這麼說過。但,對自閉症者而言,光是理解他人的意圖和想法,就難到爆了。」

在上午的某節課結束,仁 凜真和安雅、天何到福利社買東西。

安雅一副平常心:「阿仁,這次我請客,妳想吃什麼?」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那就,筒仔米糕。」

天何一副開朗:「阿仁,小心那個人。」

仁 凜真不解:「怎麼了嗎?」

天何一副有自信:「聽說目前小五至小六生都有被毒品感染的情況,而那學生,叫泉品,據說,泉品有在包尿布了。」

仁 凜真一副正經八百:「那麼,我前幾天看到的奇怪的阿姨,就是在發一小包裝的奇怪阿姨,豈不是原因?」

安雅一副坦然:「沒錯,而且,泉品為了買到毒品,都在學校借錢。阿仁,記住我和妳爸媽說過,就算妳有錢,也就回說,對不起,我沒有錢,來砍斷金錢交易的情況,知道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知道了。」

到了下一節課結束,只剩上午的最後一堂課。泉品在廁所等到仁 凜真經過。

泉品一副有自信突然出現:「阿仁,借我錢。」

仁 凜真一副謙卑:「對不起,我沒有錢。」

在仁 凜真準備轉身離開之餘,泉品抓住仁 凜真的手臂,並不讓仁 凜真走。

仁 凜真無奈:「放開我!」

泉品一副理直氣壯:「不要,除非妳借我一百元,我才讓妳走。」

而經過的攸蒂見到此況,就跑到教務處向老師告狀。

傳山一副倚靠主般:「(主,幫助我!)是泉品嗎?我馬上報警。」

而在傳山和利黑一同前往出事現場之餘,仁 凜真一副無奈。

仁 凜真出現歇斯底里:「妳到底想怎樣?我都說我沒有錢,就認為我在騙人是不是?」

泉品一副不在乎:「因為妳明明一副有錢的氣質,不可能是窮人家,況且,一百塊只是小錢,借小錢又不會怎樣?」

利黑一副嚴肅:「泉品,你錯了,因為借錢會滾錢,誰知道往後你想借大錢呢。」

泉品感到大事不妙:「(糟糕了。)」

然而,在上課鐘響,警察到校,就一副嚴肅。

利黑一副平常心並抓住泉品的頭髮:「警察先生,在這裡。」

在泉品強制送到少年監獄,仁    凜真得知此事,就憐憫。

仁    凜真感到憐憫:「希望大家能夠見到福音。」

到了中午,在利黑的班級。

利黑班學生甲一副賤笑:「(那個泉品又到少年監獄報到了!活該!)」

利黑班級學生乙無奈:「(毒品很可怕,最好不要碰。)」

在仁    凜真所在的班級,仁    凜真吃完飯,就洗餐盤。

安雅一副嚴肅:「阿仁,妳認為,泉品是什麼原因,吸毒品?」

仁    凜真無奈:「我有問過老師了,據說,泉品的吸毒,是為了有紓壓。」

天何傻眼:「難怪,泉品是少年監獄的常客。」

仁 凜真一副憐憫:「問題是,泉品沒有主的幫助,當然會迷路,而一時走歪就吸毒了。」

天何一副理所當然:「但阿仁,泉品吸毒有三個月了喔。」

仁 凜真傻眼:「三個月?這怎麼可能是只有關少年監獄就了事的處理呢?」

安雅一副平常心:「我有同感。」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就到廁所整理儀容之餘,就一副正經八百。

天何一副不解:「阿仁,看妳這麼正經,是在想什麼?」

仁 凜真一副無奈:「因為,這種情況,之前也有過。我看,搞不好是販毒組織。」

安雅傻眼:「販毒組織?」

天何靈光一閃:「對喔,我昨晚有看到一則新聞,是關於有販毒組織送毒咖啡包給中小學生呢。」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以事實來看,警方早就在查這件事了。因為,不可能坐視不管。」

安雅一副坦然:「總之,阿仁,關於泉品的事,妳就用不著干涉了。畢竟,聖心醫院有戒毒門診。」

到了清潔時間,仁 凜真完成清潔區域,就到福利社買東西。

安雅一副平常心:「阿仁,據說,泉品在聖心醫院的戒毒門診治療喔。」

仁 凜真傻眼:「不會吧?是這三個月以內嗎?」

天何一副平常心:「應該是,而且,泉品一有壓力就吸毒,阿仁,如果是妳,妳怎麼讓泉品見到這不爭的事實?」

仁 凜真一副不解:「是指吸毒行不通,用正當的方式嗎?」

天何一副坦然般點頭:「沒錯,還是,妳打算交給主?」

仁 凜真一副理所當然:「當然是交給主,到時候,我想傳給泉品福音。」

安雅傻眼:「傳福音?」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頂多是撒福音種子,不打緊的。」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見到攸蒂和琳琅走在一起之餘,仁 凜真一副餘心不忍。

林運一副不解:「阿仁,妳怎麼了?」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只是有收到消息,就是泉品又到少年監獄報到了。」

林塊傻眼:「拜託!這個泉品一有壓力就吸毒,根本是找錯方式了。」

仁 凜真一副坦然:「所以,我想說,傳福音給泉品。不過,也只是泉品出獄的事了。」

林塊無奈:「那妳知道,泉品沒有信主?」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因為,泉品都靠自己。而且,就算泉品有努力過,也只是靠自己。」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

仁父傻眼:「不會吧?泉品吸毒?」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說真的,本來是想傳福音給泉品。至少,主會指出適當的時機。」

仁母一副平常心:「去少年監獄看泉品,比較快。」

仁 凜真一副平靜:「我不排斥。」

而仁 凜真吃完晚餐,就開始家務事。而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

仁母無奈:「老公,我倒是怕凜真有染上毒品。」

仁父一針見血:「那就用凜真具有的獨特能力,做引導,不就得了?」

仁母靈光一閃:「我相信,凜真是很清楚的。」

而仁 凜真在完成家務事之餘,就回房間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用腹語:「凜真,據說妳想找泉品傳福音?」

仁 凜真淺淺的笑:「沒錯,因為泉品需要幫助。」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用腹語:「不過,就算有傳福音,也只是撒福音種子。」

到了翌日,是星期二。在仁家,仁 凜真為泉品代禱之後,就出房間吃早餐。

仁母一副平常心:「凜真,這次收入不錯,要繼續加油。」

仁 凜真一副謙卑:「知道了。」

仁父一副平常心:「不過,目前泉品在少年監獄,到時候豈不是需要看戒毒門診?」

仁 凜真一副坦然:「當然要看,不看怎麼行?」

仁母一副正經八百:「怎麼?妳打算要傳福音?」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畢竟,得不到主救助的人,太多了。」

而在仁 凜真吃飽早餐並準備一切,就上學。在中正國小的早自習,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般,用手機上網。

安雅一副不安:「(前幾天對阿仁來說,才只是剛開始。總之,一定讓阿仁學習同樣原則在不同狀況的應用。)」

天何一副無奈:「(沒有想到,自閉症者的難處,這麼沉重。)」

在早自習結束,天何一副平靜。

天何一副平常心:「阿仁,妳認為,要去泉品家一趟嗎?」

仁 凜真一副開朗:「我認為,不用。因為,我們也幫不上忙;再說,搞不好有的爸爸媽媽會過度保護孩童,而拒絕孩童接觸。」

安雅一副認同:「阿仁說得有理,畢竟,當初泉品胡亂找紓壓方式。」

仁 凜真一針見血:「搞不好當下,有怪人的〝洗腦〞所導致的。」

安雅靈光一閃:「說起來,我有看過有人和怪阿姨在一起,沒有想到,那受害人是泉品。」

仁 凜真一副正經八百:「而且,我看泉品的爸媽,有在工作賺錢。」

天何傻眼:「妳怎麼知道的?阿仁。」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昨天放學後,有問過利黑導師,自從她得知泉品吸毒這回事,就有一直為泉品代禱,早日離開毒品的魔掌。」

天何傻眼:「等等,利黑老師也是基督徒?」

仁 凜真一副理直氣壯:「沒錯,因為我在放學後,有見到利黑老師在女廁禱告。」

安雅一副嚴肅:「但阿仁,不是戒毒團體嗎?」

仁 凜真無奈搖搖頭:「沒有主的戒毒團體,那成功戒毒只是暫時的。」

在上午的某節課結束,仁 凜真到廁所如廁。

仁 凜真一副無奈:「沒有想到,泉品只是壓力大,而遇到〝披著羊皮的狼〞,反而泉品的前途,就被破壞了。」

天何一副正經八百:「(目前來說,因為警方的介入,就看不到送毒品的怪叔叔和怪阿姨了。)」

安雅見仁 凜真從廁所出來,就一副嚴肅。

仁 凜真不解:「什麼事情這麼嚴肅?」

安雅一副嚴肅:「阿仁,我問妳,妳昨晚是不是在臉書上傳色情的圖片?」

仁 凜真傻眼:「那只是有網友拜託我轉傳的。」

天何一副無奈:「阿仁,那種網友,妳就封鎖。因為,那網友,會威脅妳喔。」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這我知道,畢竟,我難以應對這部分了。」

安雅一副平常心:「總之,封鎖就好。」

到了中午,仁 凜真吃飽飯,就到走廊的洗手台洗餐具。

天何一副無奈:「阿仁,我知道妳很無奈,但,見到有網友託妳轉發不妥的物件,妳就直接封鎖。」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我早就封鎖了。」

安雅無奈:「(沒有想到,就是有這惡劣網友。)」

仁 凜真一副無奈:「不過,我剛才在想,從事實來說,頂多也只是增加防毒宣導,也沒有別的方式了。」

天何一針見血:「我看,不見得。因為,可以有〝防毒糾察隊〞在一旁看著,讓外來的人,進行搜身。要是有搜到毒品,就直接扣留並報警,不就得了?」

仁 凜真傻眼:「防毒糾察隊?」

安雅不解:「那就奇怪了,到目前為止,不是有嗎?還是,泉品在三個月前的吸毒,是在學校側門見到?」

仁 凜真一副正經八百:「聽妳這麼一提,我有想到,有一次我在放學後想健走運動,結果在側門見到泉品和怪阿姨在側門進行毒品交易。到了第二天,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傳山老師,傳山老師就先默禱,接著就報警。當然,那也只是暑假的返校日當天的事了。」

天何傻眼:「暑假的返校日?看來,泉品的吸毒,當時是還沒換老師的時候。」

安雅一副坦然:「我同意。」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到福利社買東西。」

林運一副平常心:「阿仁,據說在校門口,好像有防毒糾察隊喔。」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我有聽說過。」

林塊無奈:「真搞不懂,一有壓力就吸毒,難道沒有人能引導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因為,沒有別人阻止洗腦,就被影響了。」

林塊傻眼:「不會吧?洗腦?」

林運一副平常心:「這也不是不可能,特別是感到迷路的時候。」

仁 凜真一副正經:「有道理。不過,這可危險了。」

然而,在清潔時間,仁 凜真完成清潔區域,就到廁所整理儀容。

天何一副平常心:「阿仁,妳想,關於目前來說,泉品有所解脫?」

仁 凜真一副正經:「從現實來說,需要在聖心醫院服用一陣子的戒毒藥物喔。」

安雅不解:「阿仁,妳有泉品的line?」

仁 凜真無奈:「怎麼可能?當然只是從目前的情報進行推理的。」

天何無奈:「今天放學後,先去泉品家一起。不然,我感到不好的預感。」

仁 凜真一針見血:「等等,你指泉品在監獄裡,會得知關於販毒情報?」

天何一副正經八百:「那當然了,而且,目前來說,聖心醫院的戒毒藥物,是務必在醫院裡,有專人盯著服藥的,所以,我在想,就算老師有報警,也只是轉交給戒毒門診處理。」

仁 凜真一副嚴肅:「嗯,這可不能坐視不管了,今天放學後就去泉品家一趟。」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天何和安雅都用手機告知家長會晚些到家和原因。接著,仁 凜真得到泉品家住址,就立刻前往。

仁 凜真一副坦然般:「雖然我第一次去別人家,但,感到新鮮。」

安雅一副傻眼:「阿仁,妳都沒有去過別人家過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當然,一次都沒有,因為,那段時間不敢說。」

天何一副開朗:「至少,我們是妳的後盾。」

在仁 凜真等人到了泉品家之餘,安雅按了按門鈴。

泉品父一副平常心:「找誰?」

安雅一副平常心:「我們是來找泉品的。」

在泉品父開門,讓仁 凜真一行人進去之餘,泉品母剛好在煮晚餐。

仁 凜真傻眼:「不會吧?目前泉品在家自習?」

泉品父一副平常心:「因為在學校,為了買毒品而向學生借錢,就被警察抓到少年監獄。而少年監獄的工作人員有建議,到醫院的戒毒門診並申請在家自習;因為到校途中到醫院服用戒毒藥物,實在是不方便。」

安雅一副正經八百:「也對,況且,學業還是要繼續,不能斷。」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不過,是在聖心醫院的戒毒門診?」

泉品父一副坦然:「沒錯,為了能每天能喝到戒毒藥物,就要申請在家自習。」

天何傻眼:「簡單說,為了能每天到戒毒門診報到,就要申請在家自習,那豈不是無法和其他學生互動嗎?」

泉品母無奈並端菜上桌:「這也沒辦法,泉品也不知道從那裡聽來說什麼,吸毒可以釋放壓力這荒謬的事。一定有人對泉品洗腦,問題是根本無法制伏。」

仁 凜真一針見血:「我就知道,有這回事。因為,泉品根本找不到正當紓壓的方式。」

泉品父無奈:「但,那些都過去了,再怎麼追,都追不回來了。而且,現在的泉品,因為吸毒,而造成嚴重腦損傷。」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放心,這次的晚餐不一樣,因為,我打算在謝飯禱告時,為泉品代禱。」

泉品父傻眼:「原來如此。(仁妹妹是基督徒。)」

在仁 凜真等人邊聊天邊吃飯之後,仁 凜真見到融不進話題而看開。

安雅一副無奈:「阿仁,問題是,泉品繼續吸毒也不是辦法。」

仁 凜真一副正經:「也是,不過,剛才在吃飯時,我在想,要是能讓泉品見到〝好人〞的建議,應該有好轉。」

天何一副平常心:「那我們就當泉品的好人,讓泉品知道世界上有好人這回事,而且,要說到做到。」

仁 凜真一副坦然:「那當然。」

而在仁 凜真等三人出了泉品家之後,就一同走一段路。一路上,有說有笑。

天何一副不安:「我在想,泉品能見到正當的紓壓方式?」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一定可以,因為,都已經決定要幫助泉品了,還能否認嗎?」

安雅一副無奈:「話雖如此,要是泉品不接受呢?而依然故我認為,吸毒才能真正紓壓呢?」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其實,我有把這件事,交給主。況且,就算對泉品而言,吸毒是最讚的紓壓方式,才只是剛開始,在適應一段時間,就有不同的看法了。」

天何靈光一閃:「對喔,簡單說,就是讓泉品沒有吸毒的機會了。」

在仁    凜真等人到了岔路口,就相互道別,回各自的家。

仁父一副平常心:「凜真,回來了!」

仁母感到開心:「凜真是第一次到別人家作客。」

而仁 凜真進行家務事之餘,就一副平常心。在仁父母的眼中,感到欣慰。

仁父一副平常心:「(這下可見到,凜真在將來,一定成功。)」

而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就回房間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妳想那些被毒品束縛的人,內心如何?」

仁 凜真一副無奈:「只能說,因為與主為敵,就淪落到這慘下場。自以為是能見到正確的路,完全見不到屬人的選擇有誤差,甚至,因為毒品的試探而無法抵擋,都靠自己,當然會失敗。」

仁 凜真淺淺微笑並用腹語:「不過,就算有戒毒協會,也沒有用?」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有主在的戒毒協會,那戒毒是沒有用的。」

到了再下一翌日,是星期三,在仁家,仁 凜真吃完早餐後,就準備一切出門。

仁父一副平常心:「凜真,要是在學校有不如意的事,記得傳簡訊。」

仁 凜真一副坦然:「知道了。」

仁母一副不安:「(還不知道,等著凜真一些災難,是什麼。)」

在中正國小的早自習,仁 凜真完成校內作業之後,就開始用手機上臉書。

天何一副不安:「(等等找阿仁,看看能幫我什麼忙。)」

在早自習結束之餘,天何一副不安般找仁 凜真。

仁 凜真一副正經收起手機:「有事嗎?」

天何不安:「最近,我母親找了同居人,不知道這男生將來是否成為我的繼父。」

仁 凜真傻眼:「原來,妳是單親家庭。」

安雅一副無奈:「果然,我當初沒有想到,天何家,是單親家庭。」

天何無奈:「因為,我父親,在我小時候,就死了。」

仁 凜真備感憐憫:「原來如此。」

到了上午某節課節束,仁    凜真到福利社買東西。

安雅無奈:「自從去了泉品家,就有見到雙薪家庭的無奈。」

仁 凜真一針見血:「難怪,因為泉品的雙親都有在工作,就沒有顧到泉品,而不知道泉品被洗腦。」

天何傻眼:「就是因為雙薪家庭?」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因為雙薪家庭,根本抽不出時間陪孩童。」

安雅一副不解:「但照理說,自從泉品吸毒之後,其中一方有辭職吧?」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所以泉品伯母成了家庭主婦。」

到了午餐時間,仁 凜真在用餐時,見到有學生來夾走仁 凜真還沒吃的雞塊。

仁 凜真一副嚴肅的問:「你想幹嘛?」

學生甲一副無辜:「因為每人兩塊太少,我想吃四塊。」

學生乙一副正經:「不會吧?我認為剛好,不是嗎?」

仁 凜真出現自閉症症狀:「不行,要遵守團體規則,每個人兩塊就是兩塊,沒有夠不夠的!請你不要討雞塊,可以嗎?」

學生甲不禁流淚:「可是,兩塊吃不夠。」

仁 凜真依然壓不下失控的情緒:「兩塊就是兩塊,你再怎麼討也沒有用!請你回座位吃飯!」

安雅一副平常心打圓場:「來,我這一塊雞塊,給你。」

仁 凜真依然壓不住失控的情緒:「安雅,妳太寵他了!」

安雅傻眼:「阿仁,妳知道,他是從偏鄉來的孩童嗎?」

仁 凜真依然視規定為一切:「我不管這麼多,總之,規定就是規定。」

天何看不下去:「問題是,偏鄉孩童也是很辛苦的!」

傳山一副平常心:「各位先安靜,阿仁,午休時間,來找我。」

到了午休時間,在教務處,傳山一副無奈。

傳山無奈般不解:「凜真,妳該不會,惡化了?」

仁 凜真不禁冒問號:「為什麼傳山老師會這麼認為?」

傳山一副嚴肅:「因為,我看妳最近好像出現小警察的角色,越來越頻繁,是怎麼一回事?」

仁 凜真無奈:「因為,班長、副班長,包括風紀,都不管這些事。還有,我覺得班長、副班長和風紀,都很偏心。」

傳山一副正經:「(事態嚴重,要為凜真代禱。)」

到了下午,仁 凜真到廁所整理儀容。

安雅傻眼:「不會吧?阿仁,妳看到別人的違規,妳的腦子就不舒服?」

天何靈光一閃:「這也難怪,阿仁之所以有小警察現象,不是沒有原因的。」

安雅一副正經八百:「那阿仁,妳那麼喜歡推理,要不要試著找出原因呢?」

仁 凜真一副開朗:「這我不排斥,只是,會一時轉不過來。」

到了下午,在清潔時間前一堂課結束。仁 凜真剛從福利社買東西出來,就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被絆倒:「是怎樣?」

霸凌者甲一副自以為是:「沒怎樣,只是很奇怪,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妳就跌倒了。而且,還擦破皮。」

仁 凜真早有底:「還不是因為你們其中之一有超能力絆倒我的!」

利黑一副有把握:「我有件事先說在前頭,你們的惡行惡狀,我有上傳到臉書了。」

霸凌者乙傻眼:「(什麼?)」

到了清潔時間,仁 凜真完成清潔區域,就到廁所解尿。

安雅一副不安:「(沒有想到,自閉症學生見到別人的違規,就有感到腦子不舒服而糾正他人。這下情況可嚴重了,要教阿仁換方式說才行。)」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和安雅、天何在聊天。

天何一副平常心:「阿仁,妳的意思是,這是自閉症的症狀一種?」

仁    凜真無奈:「沒錯,而且,這障礙,無法理解。」

安雅傻眼:「不會吧?那忍耐也不行嗎?」

天何一針見血:「怎麼可能?到時候忍出生病,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安雅有些理解:「這也難怪,不單單是制定世界自閉症日的初衷,也不斷提倡包容接納自閉症者的重要性和事實了。」

天何一副無奈:「但問題是,在學校的自閉症學生見到別人違規,要自閉症學生忍住不說,到時候會有後遺症。」

仁 凜真一針見血:「從事實來說,是因為目前大部分的正常人,不懂自閉症者,也不願意走進自閉症者的世界。」

安雅一副無奈:「(這需要長期的教育。)」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

仁父傻眼:「自閉症症狀?」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這就是事實。但,大部分的正常人,都不願意走進自閉症者的世界。」

仁母感到餘心不忍:「那凜真,妳想,我們要怎麼行動?」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就交給主,因為主有答案。」

仁父一副無奈:「(看來,老一輩的人,都抗拒自閉症。)」

在仁    凜真吃完飯後,就開始家務事。而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

仁父一副無奈:「老婆,據說,自閉症是疾病喔。」

仁母傻眼:「疾病?」

仁父一副正經八百:「所以,自閉症者的見到別人違規敏感度,凜真在這方面,恐怕提升了。」

仁母一副不安:「我看,回診的時候,需要向醫師說明這情況。」

在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就回房間準備出售的作品。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在妳來說,有感到從主而來的力量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隨時都有,況且,一有卡住,主就會幫我了。不過,有時候,是主出的課題。」

仁 凜真淺淺微笑並用腹語:「那麼,妳怎麼出現別人違規敏感度提升?」

仁 凜真一副無奈:「據說,自閉症是疾病,從這角度來說,是一種病變。」

到了週末假日,是星期六,仁 凜真就準備一切,並外出。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今天,要去那裡呢?」

在仁 凜真進行腦子找地點之餘,就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靈光一閃:「今天,就去草衙道看看吧。」

在仁 凜真坐捷運到美麗島站之餘,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整理素材。

孩童乘客甲一副開心:「好棒,坐捷運。」

孩童乘客乙一副亢奮:「對呀!出去玩嘍!」

仁 凜真依然在小世界整理素材之餘,兩個孩童乘客依然在捷運列車裡狂叫狂鬧,其家長乘客都沒有在管不說,仁 凜真依然整理素材之餘,有成年乘客在錄影存證。

仁 凜真一副專注般:「差不多了。」

而仁 凜真出了小世界,就倚靠主下捷運列車。

仁 凜真一副無奈:「好在我沒有聽覺敏感。」

在仁 凜真到美麗島站之餘,就一副平常心。

而在仁 凜真搭上捷運,再度遇到孩童的吵鬧,就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得了,受罰不是我。」

在捷運列車的加速,孩童因跌倒,而變成哭鬧。

家長乘客一副不留情:「看吧!都叫你們坐好,坐好,偏不坐好。這下跌倒了吧,活該。」

家長乘客任由孩童乘客哭鬧,而影響其他乘客的搭乘之餘,仁 凜真依然平常心。

其他乘客甲一副無奈:「這位小姐,妳能不能安撫妳的小孩?就算妳希望妳的小孩能得到教訓,但也不能干擾別人搭捷運的安寧吧?」

家長乘客一副不耐煩:「如果我安撫小孩,那麼,豈不是白費了?」

其他乘客乙火大:「妳這個人,根本不配做媽媽!因為妳這麼做,是在虐待孩子!孩童因為跌倒受傷大哭,就是學到教訓了,妳想怎樣?」

家長乘客更加不耐煩:「那也不關你們的事!」

到了草衙站,仁 凜真下捷運列車之餘,仁 凜真見到一窩蜂的其他乘客下捷運列車。

仁 凜真傻眼:「這麼多人?」

而仁 凜真從2號出口到大魯閣遊樂園之餘,就感到新鮮。

仁 凜真感到開心:「沒有想到,我第一次來到這裡。」

在仁 凜真進行收集素材之餘,就開始逛大魯閣遊樂場。

仁 凜真感到開心:「沒有想到,這裡有賽道。」

而仁 凜真買到票,就開始玩賽車。

仁 凜真感到開心:「這裡真好玩。」

在仁 凜真玩完賽車之餘,就到大魯閣購物中心,進行視窗購物並收集素材。

仁 凜真眼睛為之一亮:「喔,沒有想到,這裡有賣新鮮貨。」

店員甲一副平常心:「妹妹妳好,想買什麼?」

仁 凜真一副不悅:「不用,我自己看就好。」

在仁 凜真進行收集素材之餘,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一副坦然:「沒有想到,有新飾品。」

到了中午,仁 凜真到了一家餐廳,就見到價目表之餘,而感到傻眼。

仁 凜真傻眼:「我的天,這根本是一份便當的價錢。」

而仁 凜真離開餐廳,就到噴水池用餐。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好在我自備午餐。」

在仁 凜真謝飯禱告之後,就邊用餐邊回顧。

安雅一副正經:「阿仁,妳要知道,妳又沒有違規,所以,妳根本沒事。因為,別人不是妳。」

仁 凜真無奈:「問題是,妳希望這社會變成沒有秩序的社會嗎?」

天何一針見血:「我知道原因在那裡了,就是因為有些正常人不把規定當一回事。」

安雅一副無奈:「所以阿仁,對於這種人,就抱持著,別人不是妳這心態,就行了。」

仁 凜真不懂:「別人不是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天何一副平常心:「意思是,妳是妳,別人是別人,而且,只要妳不違規,就不會有事。」

仁 凜真全然理解:「原來如此。」

回到現實的仁 凜真,就一副安穩。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總之,一切安好,就行了。」

到了下午,仁 凜真早已吃完午餐,就到大魯閣遊樂場散步。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有想到,有這麼多的素材可以用。不過,到時候的繪本,也可以用來傳福音。」

然而,仁 凜真繼續回顧。

仁 凜真一副無奈:「我還在想,有別班學生的惡作劇,是什麼心態。」

安雅傻眼:「惡作劇?」

天何一副正經八百:「據說,霸凌的前兆是惡作劇,阿仁,妳有找到那心態嗎?」

仁 凜真一副無奈:「目前還沒有,只是,今天我剛才見到綾吉,在亂剪植物了。」

天何一副傻眼:「喔,綾吉是我們班的頭痛人物。」

安雅一副不解:「那麼,妳認為,為什麼綾吉要這麼做?」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對綾吉來說,那是出氣管道。不過,今天下午有美勞課,豈不是藉機出氣?」

天何無奈:「也對。」

回到現實,仁 凜真一副無奈。

仁 凜真無奈嘆氣:「也只能向老師投訴了。」

在仁 凜真用手機的簡訊向仁父母報平安之餘,仁 凜真就到肯德基吃晚餐。

仁 凜真感到開心:「沒有想到,人還算多。」

而仁 凜真在排隊時,見到有插隊的顧客,仁 凜真就不以為然。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反正,又不是我違規。」

而仁 凜真見到店長出現,在仁 凜真見到店長的報警,就鬆了一口氣。

仁 凜真一副開心:「總之,違規者錯在先,就是錯。但有打圓場,還不錯。」

而仁 凜真點餐後,領到號碼牌和發票之餘,就坐椅子休息。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有想到,人這麼多,也得到素材。」

在仁 凜真領到餐點之餘,就在謝飯禱告之後,進行享用晚餐。而仁 凜真在享用晚餐同時,就進行回顧。

安雅傻眼:「阿仁,最近妳沒有因為別人的違規,而動怒,很好喔。」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因為別人不是自己。」

天何不解:「不過,為什麼自閉症者都有指出別人的違規,這情況呢?」

安雅一副平常心:「據說,自閉症是疾病,從這方面來說,是一種病變。」

天何傻眼:「不會吧?就算是病變,那豈不是?」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所以,在自閉症學生來說,就需要理解,別人不是自己的事實了。不過,礙於大部分的自閉症學生針對事情,因此難以理解在人方面的概念。」

天何無奈:「那怎麼辦?總不能支配別人吧?」

仁 凜真一副正經八百:「那就是讓自閉症學生親身體驗,因為愛指出別人的不是而引出殺身之禍的事實,這回事。」

安雅靈光一閃:「我認為不妥,如果是我,我就灌輸給自閉症學生,只要自身沒有違規,就沒有事,這回事。」

回到現實,仁 凜真無奈般用餐。

仁 凜真無奈:「真不公平。」

而仁    凜真回到家,就一副無奈。

仁母不解:「(凜真一定遇到問題了!)」

仁父一副默契般:「凜真,今天是有遇到什麼事了嗎?」

仁 凜真一副無奈:「我只是不懂,今天在肯德基速食店,有見到插隊的顧客,雖然違規不是我,但我不懂的是,為什麼自閉症者一指出別人的不是,就要強制吃虧?」

仁母一副平常心:「凜真,說了妳也無法置信。主要是因為,正常人是世界上的一切。」

仁 凜真傻眼:「那豈不是不公平?」

仁父一副有默契:「所以,妳只有妥協的份,因為,只有正常人,才能工作、談戀愛等。妳是自閉症者,當然沒有這些資格。」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那只是屬人的看法。」

仁母無奈:「但凜真,這是事實。妳無視也要妥協,不是嗎?」

而仁 凜真就一副無奈回到房間之餘,仁父見到仁 凜真往房間的背影,感到心疼。

仁母無奈:「這下,豈不是要成為自閉症者的宣傳人士嗎?」

仁父一副平常心:「廢話,這有必要做。」

到了翌日,是星期日主日。在聚會結束,仁 凜真和巧爾在回家的路上有說有笑。

巧爾傻眼:「有這種事?那不都因為有非我族類的正常人造成的?」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不過,那只是正常人的心機重。」

巧爾一副無奈:「問題是,自閉症者和正常人,難以溝通,不是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那也只有交給主了。」

在仁 凜真和巧爾順利回到各自的家之餘,仁 凜真再度準備一切,就出門。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那麼,今天再去一次草衙道吧。」

在仁 凜真搭捷運列車之餘,見到惡劣乘客的不悅。

惡劣乘客不爽:「別坐這裡啦!」

仁 凜真無奈:「你想怎樣?耍老大是不是?」

在惡劣乘客見到其他乘客的反感眼神和議論紛紛,惡劣乘客就不好意思般離開到別的車箱。

仁 凜真一副情緒失控:「就是因為有這種正常人,自閉症者才不斷強制被傷害的啦!」

而仁    凜真到美麗島站之餘,因為自閉症的症狀,而難以平撫憤怒的情緒。

仁    凛真依然憤怒:「這種惡劣乘客,最好下車後被撞死了!」

而仁    凜真在咆哮之餘,嚇到同樣在下車的母女。

在仁 凜真從二號出口,就到草衙道之餘,就有平撫情緒。

仁 凜真一副無奈:「難道星星強制倒楣一輩子嗎?」

而仁 凜真到噴水池之餘,就開始回顧。

仁 凜真一副正經:「安雅,妳說,四年五班的里住,因為父母在忙,都沒有自己的空間?」

安雅一副不安:「嗯,最近看到的里住,都在情緒化。」

仁 凜真一副正經:「會不會是因為,里住沒有紓壓的空間?」

天何一副無奈:「有可能,而且,以里住來說,一定認為又不是家裡的僕人,在家裡使喚來使喚去的。」

仁 凜真一副嚴肅:「那當然,再說,里住有里住的空間。」

回到現實,已經是到中午。仁 凜真在背包裡,拿出便當盒,在謝飯禱告之後,就開動。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這次自己做的蛋包飯,還不算壞。」

而在仁 凜真吃完午餐,就再度回顧。

里住無奈:「我不懂,就因為我是家裡的老大,就要做下人嗎?」

該班班導師一副嚴肅:「我說過了,這件事我會說服妳爸媽其中之一辭掉工作。」

里住更火大:「問題是妳都沒有去做妳承諾的事!」

該班班導師一副為難:「你以為老師有那麼好做嗎?」

里住無奈:「那只是藉口,只是妳不願意抽出時間罷了!」

回到現實,仁 凜真不禁揪心。

仁 凜真一副無奈般:「真可憐。」

到了下午,仁 凜真到遊樂場玩遊樂器材。

仁 凜真一副開朗:「好在我帶的預算夠。」

而仁 凜真進行逛草衙購物區之餘,就開始回顧。

天何一副無奈:「據說,自閉症者見到別人的違規,會指出別人違規不說,也因此會引發衝突。」

安雅一副嚴肅:「所以,讓自閉症者理解,別人不是自己,很重要。」

仁 凜真一副無奈:「最近回診,是說沒有用。」

安雅不解:「為什麼?」

仁 凜真一副爽快:「因為,我的主治醫師說,對自閉症者而言,就算知道代名詞,就算知道別人這一詞,也不懂為什麼別人不是自己,而且,這麼抽象又不具體的詞句,請問,妳要怎麼解釋並向自閉症者說明?」

安雅傻眼:「那要怎麼辦?」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所以,親身體驗,才能讓自閉症者有收穫和學到教訓,不是嗎?」

天何一副認同:「我同意,畢竟,不管是不是自閉症者,就有應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話。」

回到現實的仁 凜真,就一副開心。

仁 凜真感到開心:「這次,感到一掃而空。」

到了傍晚,仁    凜真到捷運,就感到平靜。

仁    凜真淺淺微笑:「沒想到,今天在草衙道,有豐富的收穫。」

在門禁前回到家的仁    凜真,就感到平靜。

仁父一副平常心:「凜真,今天去那裡玩?」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草衙道。」

仁母感到欣慰:「看來,據說最近草衙道,越來越受觀迎的樣子了。」

仁父一副坦然:「那當然,而且,相信將來草衙道會是有人氣的景點。」

而仁 凜真回房之餘,仁父母一副開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