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21 04:49:58瘞
無言書
受困於形式。偏頗,掌心滲汗。
徨堂不足以形容,慾足下的秒時。即便重複,
我不是詩的詩作都被徘徊於捨棄
與不捨棄之間。(擁有迷人的雙眼就能看見?)
「吾等站於理性之橋的彼端,前方有霧,霧從迷茫。」而愛
戀環抱我僅有的氣息,所有跫聲孤剎且無奈,所有檔案
成為檔案而未存的,只是不被記憶的可憐歷史。你說:
怎麼餘恨的要反過來同情?
怎麼不白的要宣稱自己清楚?
「爾等巡守於意欲之境的嵐腰,下方是谷,谷無迴聲。」僅存
妳迷人雙眼所能見。非我,非我。聽覺也遭患喧嘩式高處恐懼,受
困於激情。乳房,逝去的年華。
反過來要求年輕歌唱,低價要求撰寫我們無用的髮膚。他喊:空氣!
我們如水的浪漫,
怎麼擺當著非夢的殘酷?
怎麼又蕩漾著似夢的躊躇?
將軍。文字,企求月光的夜晚。
(她她她她我形上學的冬至,不,竟也如此火熱。)
鬆脫的工具,棺材。我們徬徨的把存在彩繪於
冷漠後任何一句,喜劇式的遺囑。那些是不盡的曲子?
那些是高潮後射不完的精子?
那些又是被丟棄的句子?
結束,無旋律式反覆調,反覆…
(傻蛋,心跳是不會停的。) 我不是語言的言語都暫於似是
與非是之間。哈哈好美。
「人們掙扎於高潮與低潮之間的塞車尖峰,息止是處女座的
的白紙,累了也不會作夢。」
即便偏見,
我們瞎了的美麗。
逃離,
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