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25 03:11:32ML

好個落花流水。

戲院落幕,燈卻未亮,唯有一直摸黑找那東西。半個世紀後才終於知道想找找不著那個東西原來有個名字叫出口。走出去吸第一口氣比較用力,是新鮮的味道,我看得到。

有些人每天都看到好戲,然後自己又演一回,以為這是向人生無憾四個字交代的達標準則。我絕對不是閒來無事走出來嘲嘲諷諷,不否認那種妻不及妾般的羨妒悲情曾經被我演過扮過; 眼神入目三分的方法演技,可以借在街上正面而來情侶一雙而我仍能夠裝作時運好高,更能同時表達出自得其樂一個人最安樂我很自由的例子說明。

然後是信命,最後是認命。才不是,對我來說,戲是演定的了,問題是跟王導演面對的問題一樣:「何時開拍?攝期又多久?」王導演有兩組自辯對白一直令我最無可奈何,曾經在這裡節錄過:「我不知道怎樣拍好東西, 只是去拍最好的出來」和「覺得這個那個這個不需要一種解釋, 有感覺就行」。可能在沒愛可說的這段時光裡,我其實一直跟他在一起,永不分離。



(ps. 近三遍散文你佔了兩遍做主題,何時你過了林夕的頭而我自己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