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些時候,兒女的病就同父母一樣。明白自己就等於明白了兒女的一部分了。

一. 塗油亂叫

卓然小時候每次用了嬰兒油,就會無故尖叫不停。工人一直都不明白。後來有一次我皮乾,用身上也塗了平日少用的嬰兒油。嬰兒油滲在乾裂縫裡,就好像火燒一樣。我這才發現,我是不能用含有蓖麻油 (Castor Oil)的嬰兒油,因為蓖麻會令我深膚皮膚剌痛的。所以,我以後就改用補膚的潤滑劑,同時用在小嬰兒上也很適合。

二. 惡意回應

小時候兒子做錯事就罵他,待他大了不知怎的,他會「哇哇」的惡意回應我。有一次我看到他在玩刀子,就說「喂喂,你不可以這樣做,會受傷的啊」的口頭禪。結果他又是「哇哇」的回應,但是我就聽這是小孩口齒不清的「喂喂」口頭禪。我以後還是有罵他的,但是就改說「李卓然」來代替「喂喂」口頭禪。人家說「父母連名帶姓叫你就是罵人」,我看就是由於這個原因。我也記得以前讀書也有見過小孩在樹屋,用樹枝模仿父母酗酒吸煙的惡相,想來也是這個原因吧。

三. 只菜不肉

小卓然很小就不愛吃肉和糖果,令其他親戚都覺得跟其他小孩不像。我小時候很愛吃肉,讀大學時因為省錢就多以冷凍雜豆來做晚餐。因為省錢,糖果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人家說,父母後天累積的飲食習慣會以遺傳方式帶到下一代去。小卓然年輕小小就愛上了雜菜,雖然每天餐桌都有大量肉類都不討好。近日更是熱愛粟米青豆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但是我也能連續喝多杯牛奶,看來在日後也會是一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