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26 18:07:22only

CP不定短篇集散地 3.花火 番外編(w松井、雙大小姐、珠理麻友、麻里菜醬油延續)

  

(由於在鮮網po的版本比較完備,且有註釋,因此於2012.3.4將所有文章替換為鮮網格式。)  





  文前導讀:

  本篇是《花火》的番外。

  文筆依舊不精,且創作時間跨度過大斷差感有。『』內的內容則因人物不斷在變化,所以無法像《花火》那樣注解,可能需要請各位自行分辨。造成人物混亂的話請包含。(鞠躬)

  如果有人因此被戳到眼睛我很抱歉(遞眼藥水)

  然後文中少許段落有H場景描寫,請務必慎入。

  至於人物昵稱與叫法我依舊(?)有在文后註釋,請不熟悉人物的各位老樣子(?)的不要客氣給它拉到最後。

  最後,cp向為w松井(松井珠理奈X松井玲奈),雙大小姐(柏木由紀X松井玲奈),珠理麻友(松井珠理奈X渡辺麻友)

  那麼以下正文。

  

  

  

  

  

  =========================================================

  

  

  花火 番外編

  

  

  

  

  ——『那一年的金魚花火』

  

  

  時值夏末。

  

  松井玲奈回過神時已經接近黃昏。浴室裡的水流不知在何時被關上,夕陽染著些許橘黃色的光芒透過窗簾灑落一地,寂靜的家中只有空調運轉的細微聲響。

  柏木由紀仍然擁抱著跪坐在浴缸裡的她,溫柔地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旋律。斷斷續續傳入耳中的歌聲,讓她感到非常安心。

  「肚子餓了嗎?」

  

  伴隨著拂過耳邊的熱氣,對方清澈的嗓音傳入耳中。松井玲奈看著瓷磚地上的昏黃光芒,良久,緩慢而安靜地點了點頭。

  

  

  『只屬於我們兩個人一起凝望過的夏夜』

  

  

  

  

  *****

  

  

  柏木由紀知道松井玲奈又再次想起了她。

  

  其實不過是平凡無奇的被放在了那裡,她卻還是在進到家門的那一刻,近乎于神經質的發現了卡其色圓桌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並不是為自己所熟知的人,但僅只一眼,柏木由紀就知道,那個有著如貓一般唇角的少女是松井珠理奈。

  

  不知道是曾經的哪一個夏夜。

  照片的背景裡有升到半空中的絢爛花火,松井玲奈哭泣著,而珠理奈看著哭泣著的她,不自知的也任由淚水滑過臉龐。仿佛旁人無意間拍下的照片,卻被保留至今。

  柏木由紀知道自己應該要露出疼痛不堪的寂寞表情,可是,她只是下意識地加快腳步走進松井玲奈所在的浴室。

  

  對方正任由夏末微涼的水滴急速墜落。從頭頂的髪沖刷而下,經過纖細白皙的腰部,到達腳踝,然後隨著水流消失在難以見底的管道。

  明明身體表面的燥熱感似乎尚且都還沒有全數褪去,松井玲奈已經覺得寒冷徹骨。

  「由紀…」

  

  仿佛快要哭出來一般的表情,在對上來人的瞬間,被擁進熟悉溫暖的懷抱。來人溫軟的眉頭因為擔心而皺成一團,伸出手便想關上讓玲奈冰冷不已的水柱。

  

  「不要關。」

  

  想讓對方溫暖起來的舉動,換來的是虛弱但執拗的阻止。微微楞了愣神,柏木由紀最終安靜地收回雙手,轉而擁抱住松井玲奈。

  

  

  『無論過去多少個夏天』

  

  

  

  

  *****

  

  

  如果說一向淺眠的玲奈在難得的進入沉睡前是因為寒冷而沒有推開自己,那麼早已清醒的現在又是如何呢?

  向來不喜與他人接近的戀人少見的沒有掙開自己的懷抱。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柏木由紀却只覺得苦澀。鬆開因為血液不循環而有些僵硬的雙手,她走出浴室換下已經濕透的外衣,順便拿過陽臺架上已經曬到蓬鬆的毛巾。

  

  由紀走回浴室,看著仍舊不為所動的玲奈,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不趕快擦乾身體會感冒的吶,玲奈。」

  

  然而玲奈只是緩緩的抬起頭看她,然後漸漸漾開唇角的弧度。

  「可是,由紀,妳不是已經在幫我擦了嗎?」

  

  

  『如果可以』

  

  

  

  

  *****

  

  

  夢裏面是聲音和溫度都穿達不到的黑暗深淵。

  

  她看著面前模糊的人影,依稀對著自己微笑,貓般的唇角讓松井玲奈一陣窒息。她試圖開口,想對那個貓嘴的孩子說些什麽。可是柏木由紀對她的一切隱忍突然間就浮現腦海,讓她無法喘息。

  然後夢境驟然就變得光亮而嘈雜。

  

  玲奈,玲奈。

  

  貓嘴的少女那樣不斷地重複著、微笑著叫她。

  不切實的聲音和氣息輕易地貫穿過身體,讓松井玲奈亂了呼吸。她一直不想記起的那些從未遺忘過的回憶,在少女喚叫著她的瞬間全數如蔓生的藤蔓一般盤升而上,侵佔思緒。

  

  「玲奈。」

  

  大汗淋漓的從夢境中驚醒前,她仿佛還能夠清楚聽見貓嘴的少女,一如同多年前那般執著堅定喚叫著她的嗓音。

  

  

  ——『在失去妳的這個夏日裏』

  

  

  

  

  *****

  

  

  「怎麼了?」

  

  面前是自家戀人擔心的臉龐。

  「唔嗯,只是做了噩夢。」玲奈搖了搖頭,揚起安撫性質的笑容,「身體好黏,我去沖個澡。」

  

  「玲奈。」

  

  脫下身上的衣物,調到適當的溫度打開水龍頭。微溫的水流從蓮蓬頭處灑落時,倚靠在浴室門框上的柏木由紀突然開口喚叫了她的名。

  「嗯?」

  下意識地抬高語尾,隱約聽見對方聲音的玲奈將水龍頭旋小。

  

  「要不要、回去一趟,就當做是探望好久不見的麻里子跟陽菜。」

  沒有流水聲的打擾,柏木由紀的話語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耳中。毫無阻隔。浴室淺淡的霧氣讓玲奈看不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只能看見她嘴邊模糊的微笑。

  

  後來不知道是柏木由紀先回到了床上,還是自己轉移開了視線。松井玲奈緊抿住唇,重新旋開了開關。低聲應答。

  

  

  『即使是這樣的』

  

  

  

  

  *****

  

  

  隻身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月臺,松井玲奈看著陽光肆意地灑落。一輛又一輛的老式火車,伴隨著迎面襲來的蒸騰熱氣呼嘯而去,在斑駁的鐵軌上形成光影交替的獨特光圈。

  熱鬧的夏日氣息,莫名的讓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夜。

  

  如果那時候的自己沒有發現那一張照片,是不是現在就可以繼續偽裝著平淡的面孔?不會回想到過去的曾經,不會回想到那個有著貓般唇角的孩子,不會回想到夏日祭典的最後一日花火。

  然後就可以專心一意的只望著由紀。

  

  松井玲奈有時候會想,假如沒有遇見柏木由紀就好了。

  不是不知道她究竟爲自己做了多少,相反的,正是因為比誰都清楚由紀對自己的隱忍包容,所以才希望兩個人從未相遇。

  她想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能為柏木由紀帶來幸福。而不是一昧的沉浸在過去,沉浸在那永遠都再無法重來的回憶中,不斷的依賴柏木由紀來得到某種救贖。

  

  所以才答應的啊。

  所以才靜默地看著為自己整理行李的由紀無法開口,所以才讓對方體貼的叮囑侵蝕耳膜,所以才看著她對自己笑著說一路走好,所以才連擁抱親吻牽手都沒有能夠做到的轉身離開。

  

  她想,這是最後一次了。

  無止盡的想念,相見也好、分別也罷。

  與“松井珠理奈”相關的一切,都是最後一次了。

  

  用力的捏緊手中的行李,松井玲奈深吸了口氣走進空曠的車廂。

  

  

  『我不過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傷害到妳』

  

  

  

  

  *****

  

  

  她們的再次相遇是在渡辺麻友打工的coco壱番屋。

  

  也許該說是在篠田麻里子跟小嶋陽菜打工的coco壱番屋比較準確。至少松井玲奈沿著柏木由紀畫的簡易地圖拖著行李走進店內時,想要搜尋到的是許久不見的這兩個好友,而不是正對著平劉海少女笑得一臉溫柔的松井珠理奈。

  「玲奈ちゃん!」

  

  首先發現她的是面對店門的篠田麻里子。

  「啊、下午好。」

  

  然後是一臉事不關己表情,但眼神非常溫暖歡迎的小嶋陽菜。

  

  松井玲奈知道自己應該露出微笑,或是做出其他一些起碼的友善舉動。

  可是珠理奈轉頭望向自己的眼神太過透徹乾淨而直接,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偏移視線。於是只能久久的咬住下唇,直到那個平劉海的少女察覺到珠理奈的不對勁,也轉頭看向自己,她才終於慌張的別過頭對櫃檯的兩人寒暄問候。

  

  渡辺麻友看到這樣的情景只是對松井珠理奈笑了起來。

  「不過去嗎?」

  「嗯?」

  

  珠理奈將視線重新放回渡辺麻友的身上,滿臉疑問。

  「我今天晚上要跟前輩們去參加花火大會呢,可能會在前輩們家過夜了。」

  

  柔軟的甜美聲線輕聲說著,像是在陳述某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可是啊,只有一個人的話珠理奈肯定會感到寂寞的吧?」

  

  「不要說了。」珠理奈制止了露出完美CG笑顏的對方,天生上揚的唇角因為某種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原因無力的聳落下來,「不要說了…」

  

  然後兩個人便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松井玲奈離開以後,一向缺乏運動的渡辺麻友卻奇跡般的用力拉起了松井珠理奈。

  「麻友?!」

  

  胡亂地在對方的掙扎下將其推出店外,渡辺麻友快速地關上店門。

  “請早點回來。”

  隔著玻璃,她無聲地這樣對她說。

  

  

  ——『哪怕僅只如此』

  

  

  

  

  *****

  

  

  她想渡辺麻友後來一定是哭了。

  

  雖然看不見也聽不到,但是當自己在她說出那句話後狂奔向玲奈的瞬間,她突然就後悔到難以自如的呼吸。那一句話是挽留。比起任何字句更加卑微無力而渴求的挽留。

  可是即使明白又能怎樣?

  

  說不想念那個名為松井玲奈的人、說不在乎與松井玲奈突然的相見、說就算以後的生命再也無法交錯也沒關係。如果有那種語言的存在的話絕對是騙人的。

  

  一直都想再見對方一面。

  

  無論是之後的哪一個夏夜,都一直渴望著能再見到對方一面。

  想看著她,對她說妳好。想要握住她的手,哪怕只能溫暖她冰冷的指尖一次也沒關係。想擁抱她阻擋讓她忍不住落淚的花火,倘若被推開也不會難過的。想要在她的耳邊哼出屬於兩個人的歌曲。

  

  其實倘若可以的話,只是想要親口對她說再見。然後就再也不去碰觸任何與“松井玲奈”有關的一切,從此專注一心的只凝望渡辺麻友。

  再然後的有一天,可以談笑自若的對他人談起這段往事,不悲不喜。

  

  所以才會拼盡全力追上去的。

  

  粗魯的一把握住松井玲奈的手腕時,松井珠理奈已經奔跑到劇烈喘息,但是她只是深深地吸氣、吐氣、吸氣、吐氣,直至鼻息完全平靜。

  

  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沒有過多的眼神交流。

  珠理奈就一直拉著玲奈往前走,從熟識的道路一直到從未走過的羊腸小徑,她不斷的緩步前行,最終隨意的走進一家賓館。

  

  

  

  

  *****

  

  

  仿佛存在著某種微妙的默契,彼此都沒有要開口的意願。

  不知道是誰先試探性的撫上了誰的頸脖,或許是珠理奈先貼近玲奈,也或許是玲奈在引導著珠理奈的手。無暇顧及的行李被七七八八的放置於地上。

  

  兩個人一路往後倒退,途中不少次撞到桌腳和電視機櫃,但即使身上磕出了淤青都沒有能夠讓她們停下。與其說是沉溺在翻湧的情欲當中,倒不如說,只是爲了做愛。

  

  刻意用柔軟的舌緩慢挑開玲奈身上毛衣外套的紐扣,松井珠理奈露出危險的眼神。明明可以一下子脫去的白色襯衣,也放慢了速度故意用貓般的雙唇往上撩撥。

  陌生的感覺讓至今仍未經人事的玲奈不住的顫抖,但是她只是死死地抿著櫻色的唇瓣,沒有讓任何聲音脫出口中。

  

  珠理奈看著玲奈的表情久久的沒有任何動作,直到玲奈的雙眼對上她的,才拉回視線。毫不在意地迅速撕下自己的衣袖,她上調了手的角度,為松井玲奈蒙上雙眼。

  完全綁好阻隔對方視線的布條以後,始終上揚的唇角的弧度終於輕輕地掉落下來。

  

  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對方的鎖骨,一路向下延伸,先是輕柔的舔弄小巧的胸,再漸漸的加重力道,略帶粗魯的廝咬著頂端。看著玲奈緊抓被單的骨節因為疼痛越加用力而泛白,珠理奈突然露出了像是棄犬一般的可憐表情。

  

  不再進行無意義的前戲,她雙眼空洞地直接朝還未濕潤完全的窄小甬道伸入了兩根手指。突然被異物侵入的異樣感讓玲奈倒抽了一口涼氣,緊接而來的,是一瞬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般的錯覺。

  

  珠理奈似乎沒有要讓她習慣這樣的感覺。

  兀自開始抽動然後加速,乾澀的甬道因為她粗暴的舉動而泛出了幾縷血絲。難以言喻的疼痛僅僅讓玲奈在被進入的瞬間低吟出聲,而之後的整個過程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她們就這樣只是排除一切的純粹的做愛。

  

  沉默無聲,沒有牽手沒有擁抱也沒有親吻,只不過是完全獨立的兩個不同物體,在進行同一節奏的律動,然後得到快感。

  

  即使松井珠理奈和松井玲奈到最後誰也沒有得到高潮——

  

  

  

  

  *****

  

  

  夏日最後一次的花火大會因為這樣錯過了。

  松井玲奈卻並不惋惜。

  

  次日中午,她拖著行李再次來到車站。天氣很好,是夏末秋初難得的大晴天,最後一批的夏蟬還在“知知”作響,似乎不知疲倦。

  玲奈走在前面,珠理奈隔著五步的距離跟在後面。她穿著有些皺起的灰色格子襯衫,袖子隨意的折叠著,遮掩住被不自然撕去大半的左手袖管。

  

  玲奈臨要走進車站前,她沖上來擁抱住了她。她沖的很快,力道大到讓骨頭被磕的疼痛不已。炙熱的體溫隨著仿佛是隱忍著淚水的細小顫動,毫無阻隔的透過外衣,輕易傳達到全身的神經末梢,一絲一毫的腐朽至中心。

  

  那是松井珠理奈第一次擁抱松井玲奈。

  「再見。」

  她那麼輕聲地在她的耳邊說。

  

  久違的相逢,她們做了愛,甚至第一次被對方擁抱。却只講了這樣的一句話。

  

  「謝謝。」

  

  松井玲奈只是如此回答。

  然後松井珠理奈就放開了她。

  

  身後的腳步聲逐漸減小,玲奈往前走了幾步,嘗試著想要回頭看看珠理奈卻最終更堅定的走入人潮洶湧的火車站月臺。

  

  

  『早在她還能擁抱住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失去了她。』

  

  

  

  

  *****

  

  

  「這樣真的好嗎?」

  小嶋陽菜看著一如往常的珠理奈和麻友,忍不住皺起眉頭。

  

  珠理奈追出去的那一天,一向保持著完美CG顏的渡辺麻友第一次在她們面前哭了。無聲的啜泣夾雜著飽嗝的悲傷模樣讓一向my pace的兩人慌了手腳。

  可是現在這兩個孩子卻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感情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好了。

  

  「放心吧,ニャロ,那兩個人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

  篠田麻里子牽起自家戀人的手,溫柔的安撫著對方擔心的情緒。

  「嗯,也是呢。」

  

  回握住麻里子的手,陽菜回以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

  

  

  尚且年少的時候,玲奈曾經無比渴望能夠找尋到只有她跟珠理奈存在的世界。

  可是這個世界是如此的擁擠。

  

  早在她在那一個夏夜面對花火哭泣出來之前,她就明白這一點。可是當時的自己,又是憑藉著怎樣的執著心意,相信著即使是如此無力的自己,也能越過層層阻礙與對方靠近?

  

  其實不希望那個孩子哭泣的,其實想幫她拭去劃過臉頰的淚水的,其實希望她比任何人都幸福的,其實希望她可以在那一個夏夜擁抱住自己的,其實只希望聽見她哼出的、屬於兩個人的歌曲的。

  

  明明從頭到尾都只渴望著她一個人。

  又最終爲什麽,任由那些心意埋葬在了胸口呢?

  

  松井玲奈想她不知道,老實說,她也再無任何想要深究的意思。

  因為這一切早已不再重要,她已經停止再尋找愛,也不再被惹人厭的痛苦跟寂寞糾纏。現在的她已經找到了“想跟她一起變成滿頭白髮的老奶奶”的人。

  

  她想現在的她們都很幸福。而只要這樣就够了。

  

  

  

  

  

  「由紀,我回來了。」

  重新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柏木由紀打開門時,看見的就是松井玲奈帶著笑容的臉龐,良久,她只是拉過對方安靜地擁抱。

  

  

  

  「歡迎回家。」

  

  

  

  

  

  

  

  

  

  

  ——『吶,珠理,那年夏天只屬於我們兩個人一起凝望過的花火,妳還記得嗎』

  

  

  

  

  ——『我一直一直都沒有忘記啊。』

  

  

  

  

  

  

  

  

  

  

  

  

  

  

  

  

  

  

  

  

  (Fin.)

  ===========================================================

  玲奈ちゃん:松井玲奈。ちゃん音近醬。

  ニャロ:小嶋陽菜,英文字母式發音為nyaro。篠田麻里子對小嶋陽菜的專屬昵稱

  珠理:松井珠理奈,日文寫做じゅり(讀音juri)。實際生活中松井玲奈對松井珠理奈的昵稱。

  my pace:自我步調。實際上應該算是日本人自創的英文形容,多用來形容“個性自由”這樣,也可以形容有點自我主義、活在自己的世界的人。通常不帶有貶義。此處指個性自由。

  

  -----------------------

  

  後記:

  老實說當初寫《花火》的時候並沒有打算要出番外的,可是這孩子後來還是擅自跑了出來(笑)

  開始寫這篇時大概是去年十月左右。明明早就想好了劇情,可是臨要寫的時候卻非常的不知所措。那段時間真的是每天放學回家就在反復想稿、修改呢(笑),結果好不容易硬是擠出了開頭的三分之一,卻發現實在無法再寫下去。

  那時甚至一度考慮要不要乾脆腰斬算了。

  可是我又無論如何都捨不得(笑)。大概是因為覺得,如果就像《花火》那樣結束的話,對文章當中的任何人都太不公平了。

  於是《再見》就先出生了(笑)。

  從去年10月,到今年1月。爲了打這篇番外花了很多時間。原先的開頭最終也沒採用,而是完全重新來過了(笑)。雖然途中經過很多事情。可是能完成這篇我真的非常高興。即使這孩子跟其他孩子一樣還是很不成熟(笑)

  那麼,感謝鍵閱與投票,歡迎來會客室泡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