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24 00:08:37踐實山人
在魯迅行走的山陰路
(圖攝:山陰路)
穿過魯迅公園,繞過魯迅紀念館,往左拐,再左拐,終於走進了魯迅一家三口居住的房子。魯迅故居位於虹口區山陰路,那是條予人蒼樸感覺的林蔭大道。人們寧靜的行走,風安靜的在吹息,腳踏車緩緩從旁邊騎過,衣服在兩樹間飄揚,依偎著細細的繩索。似乎是速度放緩的空間氛圍。看過了魯迅的房間,看過了那一張面積不大的書桌,還有時鐘上停止的時間,凌晨五時二十五分,那是魯迅逝世的時間啊。那個時代,那些人,那些事,像長了翅膀似飛撲而來。然今日處在沒有魯迅的時代,一切顯得安靜多了。論戰中的魯迅,也格外讓人懷念。
(2005.12 閒逛在上海)
※魯迅出生於1881年9月25日,逝世於1936年10月19日。今年是魯迅一百二十五歲的冥誕,逝世70周年。
穿過魯迅公園,繞過魯迅紀念館,往左拐,再左拐,終於走進了魯迅一家三口居住的房子。魯迅故居位於虹口區山陰路,那是條予人蒼樸感覺的林蔭大道。人們寧靜的行走,風安靜的在吹息,腳踏車緩緩從旁邊騎過,衣服在兩樹間飄揚,依偎著細細的繩索。似乎是速度放緩的空間氛圍。看過了魯迅的房間,看過了那一張面積不大的書桌,還有時鐘上停止的時間,凌晨五時二十五分,那是魯迅逝世的時間啊。那個時代,那些人,那些事,像長了翅膀似飛撲而來。然今日處在沒有魯迅的時代,一切顯得安靜多了。論戰中的魯迅,也格外讓人懷念。
(2005.12 閒逛在上海)
※魯迅出生於1881年9月25日,逝世於1936年10月19日。今年是魯迅一百二十五歲的冥誕,逝世70周年。
圖攝:魯迅雕像於魯迅紀念館、位於山陰路的魯迅故居、魯迅公園裡的魯迅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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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善勇
2006-09-29 10:10:31
路是漫漫长长的,走着走着,先行者都远了。记得鲁迅下世那年,槟城还有人办追悼会。
鲁迅去世两个多月后的1937年1月9日,北马文化界就在槟城火车路明新社礼堂曾有一次盛大纪念大会。发起这项活动的名士共有83人,其中不乏文化巨人,诸若江晃西,黄亮,曾圣提,谢松山,李少岳等等。
陈家光在会上提议筹组北马文化界纪念鲁迅先生基金委员会,获得曾圣提附议。沈星云另外提出北马文化俱乐部,并有曾圣提与曹日初二君子附议,即席选出21人的临时委员。
可是听闻粤东新馆、曹雪芹故居、蔡元培故居、鲁迅的爱巢、老舍旧宅、齐白石的故园、美术馆后街22号、南池子改造、东岳庙风波,接二连三面对(可能)被拆的厄运。
山人
2006-09-26 06:46:02
東山
感謝。已遊汝部落書齋,亦覺快活。讀書能如此有情有意有趣,豈不樂哉。說起讀書有情,倒又想起了黃宗羲和錢謙益的情誼。黃宗羲嘗邀錢謙益做其「晚年讀書伴侶」,令人生羡。古人讀書懷情,今人讀書雖不可一概打入「功利」的籠子,但早已失去情、意與趣。情,使人珍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意,讓人日日如沐浴於生意當中;趣,寓樂於學,逍遙自在,莫不樂矣。尚望時時惜之。共勉。
我能了解,你在城市規劃這一行,想必對舊區重建裡的三部曲更有感觸。所謂的「大改大拆」、「小改小拆」與「不改不拆」,怎樣最可以維護歷史原貌,避免活歷史以現代化名義被扼殺,畢竟常難抵擋被消滅的命運。短視是可怖的,老的東西總被卑視,可等到一天,歷史中的消費意識已病入膏肓,再無建築可拆,無舊東西可丟時,人們只能在一堆老照片,或在電影院裡片段重溫原本可存在的活歷史時,只能啜泣以待了。(又耳聞現在北京政府已開始柔性勸導,希望流浪在北京各主要交通中心的流浪漢回家去,不要停留在公共場所,影響打造美好奧運城市的形象。真好笑,有家回,誰要流浪外頭,捱冷捱餓?)最近購得香港建築師兼劇場前衛導演胡恩威主編兩本有關《香港風格》的書,其中一本話題談到「消滅香港」,裡頭一句 「消滅香港是香港政府城市規劃的唯一目標」,驚心觸目,卻是實況。看來各地都在比賽,看誰贏得「消滅歷史總舵主」這個寶座。也難怪台北詩人鴻鴻,近年來特作風格愈見批判,最近出版詩《土製炸彈》,新書小宣傳單〈買炸彈送火柴〉上寫著:「詩是一種對抗生活的方式 ,只消點燃一根火柴,雖然,台灣最後一家火柴工廠已經關門了。」透露了詩人的社會意識與歷史感。推介禮上,鴻鴻批判詩的傳統抒情風格,轉而要求詩一種更具社會性的介入,「詩意識」的轉變,似乎也是一種訊息,一記警鐘。在華社,同樣情形也在發生,卻缺乏書寫文本來展露這些面向,包括揭示政府的城市規劃政策,如何起著決定性的影響。在想也許可以找陳耀威、張集強等對老建築及古蹟維護有認識的人,再集合城市規劃家與社會學學者,共同策劃一本書(含圖文),寫一寫馬來西亞的建築與歷史與人文與社會發展等關係,該很有價值。因為建築空間絕對會影響人的歷史意識、生活模式、精神狀態及社會發展結構等。嗯,要有出版社肯出版呀。我又在做夢了。匆匆,卻又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