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1-07 16:07:43NASH

那樣底夢境。

【第一個夢】

昨天營上又多了一個非常不合理但卻必須默默忍受的制度,就是往後18:00的假期必須從自己的積假裡多扣一天,幹。

大多數的人都抱持著『在營區外喝白開水都比在裡面加菜(一個月一次)好上幾十倍』的想法,寧願犧牲自己的權益多扣一天假期也不願待在陰暗潮濕的大寢室內多睡一個晚上。於是昨天晚上就剩下二十幾個人(扣除那可憐的二排戰備留守)在空曠無人的營舍裡看電視吃泡麵抽煙投飲料消磨休假前夕的空虛時光。

我,做了一個夢,在那個夜半時分帶著初秋時特有涼意的夜晚。

那是一個炫麗詭異卻帶著幾分淫穢色彩的,清晰無比的夢(令我久久不能自己的一個清晰的點)。我從來沒有想過T這個我一直無法親近的女人會如此鮮明地在我極私密的夢境中出現,以一副強悍卻纖細的形象佔滿了整個夢的螢幕。

T這種女人或許也是我理想中的完美小姐:時尚,有與我類似的音樂品味,而且從外表流露出個性堅強的氛圍。然而我對她的認識也僅止於此,並且在這個乖誕的夢出現之前我從來沒有這種『T或許也是我理想中的完美小姐』的想法。潛意識作祟?

雖然那是個有著近似真實觸感的夢,但也只不過是T在那半朦朧半清晰的電影情節的夢境當中吻了我而已。只有接吻。但這一吻卻比之前我所遭遇過的任何有著各類交媾姿勢的春夢(與各種不同類型的女人)還來得震撼。一直到現在我還無法理解我的潛意識究竟在搞什麼鬼?我只明白在這個真實的灰撲撲的城市中,T跟我之間那堵透明的牆似乎有著幾百公尺那麼厚。


【另一個夢】

上一次在部隊裡作了一個印象鮮明底夢,像是高畫質數位影像在眼前重複播放。這次又是一個同樣的夜晚,大部隊放提早假,小部隊只剩十九人隔天才悻然地休假。或許是因為太閒沒事幹的緣故,整個晚上都在讀駱以軍的《月球姓氏》,直到那隻可憐的手電筒焚膏繼晷地突然像是感染了某種熱病毒而熄滅導致無聲的闃黑。

我夢見了小學時代的S。她是我的少數朋友之中交往最久的一個男孩子的第一個女朋友,據說後來在台北念護專(當時大家以為她會順利地進入中女中就讀呢)。這次底夢不若上回那樣清晰可辨,反而像是炙熱的盛夏地面上的熱氣緩緩上升使得所有街景扭曲變形那般,我以不太清楚我究竟在那個夢境與S發生了什麼事情(春夢?或者只是喫茶純聊天?)。

三叉路口。

突然一個熟悉的場景浮現,那是一處在我家附近的周圍全是鐵皮屋矮房的三叉路口,我確信就是那裡。不同之處是這三叉路口周圍已經不見那斑駁脫漆的鐵皮屋,鐵皮屋崩塌之後興起了一幢幢霓虹燈影明滅的華麗的高樓,在幽暗的夜色下。

我獃站路口中央,不知該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