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06 07:33:20糕拐臭美

從徐冰到村上隆

休學半年後,這學期終於讓我不再像碩一時那麼困惑。修的課很有趣,遇到的老師說話也比較不會那麼空轉難捉摸。但話說以我貧乏的理解能力,還是比較習慣國外老師的方式,一切是那麼的直接明確又明瞭,但又絲毫不減作品與思考的深度。總之的總之,這學期我總算又活過來了。

這學期比較開心的是去看了兩次徐冰在TFAM(台北市立美術館,是一定要搞個需要花精神力氣跟時間去反應『哦,原來是這裡啊~』的洋名縮寫才跟得上世界潮流是不??)的回顧展,中間又因為協助系上碩博士招生內場工作,聽了不少教授們與考生的口試,對比自己的創作與思考,漸漸梳理清楚想要做的作品方向了。剛好又遇到新的版畫老師,用比較白話的方式把藝術創作為何物講了個清楚也說了個明白(終於),於是索性把她推薦的村上隆著作《藝術戰鬥論》買回來K,對照拼了一年還看不完但漸漸比較有心得了的《在藝術終結之後》(After The End of Art-by Arthur Danto),似乎任督二脈通了其中一脈,七竅之中又多開了一孔,至少有近有出有吸有呼,腦袋裡通風多了。比較不開心的,是看完書後沒有足夠的時間好好的寫心得、咀嚼、思考,就立刻又得囫圇吞好幾本書進肚裡,非常的消化不良,又開始想休學好窩在家裡『真正的看書』了。

村上隆的藝術戰鬥論,其實很多我不太能苟同,但也多虧了他那『如何不畫畫』的脈絡,讓我通了許多。於是看當代藝術作品終於讓我不會那麼痛苦恐懼(但還是會痛苦跟恐懼,畢竟"連舉世尊崇的泰特美術王國老闆賽洛塔爵士偶爾也會感到困惑"了﹙《What Are You Looking at? 150 Years of Modern Art in the Blink of an Eye》Preface p.33)),我們會對當代藝術感到膽怯也無可厚非。那麼徐冰跟村上隆又是怎麼在這篇文章裡接到一塊兒呢?

話說徐冰從小因為父母親的工作關係,成天被埋在書堆裡以書和文字為伴(這點跟本人還蠻像的),因此徐冰的創作都圍繞著書與文字(溝通符號)來進行,當然也就和『印刷』(版畫的概念)脫不了關係(果然和我作品想往『書』的方向走很類似)。由於如前述本山人實在沒時間好好寫心得,尤其今天內還要擠出三份報告共六千字明天交,就不交代他思索並呈現中文與英文間痛苦的轉換過程是多麼的貼切巧妙又有趣,也不論他探究不同語言間層層轉譯後有多少內容失真這想法有多棒,我個人想提的是他出的書。歷經文化大革命、簡體字改革,徐冰閉關四年立志要做出一套十萬字天書系統,用的全是沒人看得懂的字(雖然當中難免夾雜了幾個他自以為沒有但確實存在的字,但數僅寥寥就不苛求了)。事隔多年,他在2011年弄了個地書展,用的是圖像符號,舉凡在相當發展都市生活過的人,不管說的是什麼語言,都可以"讀"懂書的內容。這本地書也實際出版了放在書店販賣。

我覺得有趣的是,他將天書放在美術館,而地書則是實體出版,進書店等市面通路販賣,撇去教授們最愛論及的消費性不談(雖然不談確實有點說不出的怪,但個人覺得在這裡也不是非談不可就省了),這個操作手法真的只能用絕妙來形容。於是引我對"在美術館展出"與"出版(或出書)"這些概念又深入思考多些面向,尤其剛好聽到某位教授在說好像是高美館在辦瑞銀典藏展,提到美術館辦私人收藏品的展覽,背後有個重要的意義,就是讓那些收藏變成經典(可以用『神格化』來比喻吧)。那麼出書這回事,也是將自己的論調學術化的手法。村上隆的書,就是太讓我有這樣的感覺了,不得不佩服他真的很有行銷頭腦,知道如何神祕化自己跟自己的工作室還有旗下非正規藝術學院出身的藝術家們,同時又神聖化。並且有效的將他的理念包裝,讓這世界完全不用掙扎的就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看法認同他的方向。
臭美我自己 2014-07-12 12:26:48

所以意思是要來加個好友嗎?
說真的我也超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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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牌 2014-07-12 09:54:33

2014你有出現耶,奇蹟!
有時我在fb遛達,pchome真的很少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