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6 14:41:27檸檬雞翼

啊!?我是閻王的Honey-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一星期後。

豪華的病房裡,小野花們再接再勵,釋放混身的魅力,酥胸、大腿、香肩盡露,意圖勾引亞洲第一黃金單身女,即使全醫院承傳她非李主任不要,也想爭一個情婦之位,保證下半生有用不盡的金子。

低首谷胸送提子,撩高裙子擦身子,嗲聲嬌媚磨被子…

「嚴社長~啊~」送提子的還把皮剝去,溫柔地把身體靠上去,纖指把提子貼到病人的嘴邊,嗲聲嗲氣的要她張開嘴巴。

「……」沉默,這病人完全沉默中,卻很配合地張開嘴巴把提子吞下去。

「嚴社長,人家按摩的手勢好不好?要不要再溫柔一點…」在背後的那個,胸軟軟地枕在病人背後,雙手有氣無力地輕揉著她的肩膀。

「……」又是一陣的默言,病人的樣子是十分沈重與可憐,她瞄向病房大門,沒有,真的沒有!

房門剛巧被人打開,小野花們見到那人立刻滾出床去,整好衣裝迅速逃進現場,安靜了,闊大的病床終於只餘下嚴憐月一個人,再也不用與小野花們分享。

「呵~姪女兒~今天感覺好嗎!傷口還痛不痛?」醫院的院長李伯伯帶了護士長辜晶瑩前來,是作為他的助理來的。

「哦!李伯伯、辜姨姨。」嚴憐月略有點笑容,衣服被辜晶瑩掀起,正把繃帶解開檢查傷口,一條很深的傷口刺眼的烙在光滑的肚疲上,黑黑紅紅的,傷口合得有點慢,可能是憐月體質問題,長期工作忙碌會使抵抗力差的。

「怎麼了,姪女兒,是誰弄得妳不開心?剛剛那堆小護士嗎?」李伯伯呵呵地笑,他又怎不知姪女兒心裡想甚麼呢!她心裡記掛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在嚴憐月醒來之後都沒出現過,整整一星期之久,像人間消失了般。

「唔…我沒有不開心…」憐月擺明傷心的搖搖頭,博得在場者的同情與憐愛。

「小月,傷口合得很差,妳不能這樣,要開心點,身體才會好過來的。」辜晶瑩也心知這小女孩的心事,也難怪她了,李醫生一直都沒來過看她,甚至…還威脅她不能告訴憐月她的所有事。

她幫過憐月一次,也要為李醫生服務一次嘛…這才公平,所以當憐月問她安葵在那兒,她只搖頭不答話。

這才導致憐月一直滿滿陰沈,提不起勁來。

「唉…辜姨姨…妳又不說我想知道的…我開心不來…」一雙哀怨與指責的目光先投向她身上,再來投向李伯伯那兒,兩者都分別避開那雙怨光,李伯伯也不能插手管安葵的事嘛!

孫女大了囉!會威脅爺爺啦!

但,今天李伯伯可以對孫女兒反將一軍,特意來給姪女兒打打氣的。

「對了,姪女兒,我今晚又要離開到美國開醫學研討會,會有別的同事代替我的,呵呵呵~這個醫生包姪女兒很滿意的啦!所以提起精神來。」

他撫摸憐月的頭顱,疼愛的表現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等著憐月當他的…呃…是孫女婿嗎…好像又不對吼…總之就是變一家親啦!

「哼…妳們都很壞…明知我想見安葵…又不告訴我她現在怎樣…鳴鳴鳴…」憐月使出狠招,裝哭倒頭蓋被不見人,不管傷口還沒扎好。

站在床邊的兩人相視而笑,這女孩喲…真會牽引別人的心緒嘛!

「好囉好囉,別傷心啦,李伯伯我現在要準備去機場了,我找替我的醫生為她包扎吧!」院長示意護士長一同出去,二人眯眯笑地離開房間,她要見安葵嘛…那如她所願囉!

房內安靜了,不一會,又傳來腳步聲,憐月心知是替李伯伯的醫生,哼!好啊!他們這樣對她,她也不會給那甚麼鬼醫生好臉色!

蓋著的被子不為所動,憐月寧願悶死其中算了。

「你這個九屁黃六醫生!我不要你管!給我滾出去!」她要發揮嚴氏社長的神情,發發臭脾氣,開口罵罵人也好,消消心頭的悶氣。

來者眉頭輕挑,清靈的眸子好笑的瞪著那團東西在扭動,壞壞的語氣似乎心情不多好,但她好像沒惹到她吧…

「哦,那我出去了。」安葵沒所謂,看她這般有神地罵人,應該精神得很,傷口還沒處理好那就待會再理吧!誰叫病人最大嘛!她說去東,安葵不會去西的啦。

反正,當這壞脾氣社長的主治醫生也只是爺爺故意的命令,她可一點都不想當的,其實,她也不是不想見憐月,只是…心口中總有一絲的不安感覺,或許她害怕見到她沒氣色的樣子,她會心痛,她會難受,還有以前的記憶,她都不想讓她再一次為自己變得傷痕滿是。


噫!?這聲音!這聲音是…是她盼望已久的愛人聲音啊!

被單被憐月瞬間踢走,重見天日時,就只見安葵的背影快要離開房間,她不管腰部的痛楚,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抓住安葵的手腕「安葵…我不是叫妳走啦…」

挑眉地轉身,瞄向她腹上鬆散的繃帶子,故作冷臉的命令道:「給我回去床上躺著,動也不能動!」

喔!安葵發威,再劣的小獅子也要乖乖聽話,看!憐月不就像倒帶般,馬上回去床上躺好。

閉著笑意,她…她也太好玩了吧…

「哦…安葵,我好乖躺回來啦…」乖巧得還蓋著被子,只露出一顆英挺的臉蛋出來,水亮亮充滿晶瑩的眸子深深地看著沒見七天的她。

安葵哼了一聲,故作不情願地回到床邊,掀開被單,審視她的傷口,果然如護士長所說,傷口合得很差,都一星期了,傷口還泛著膿包。

「傷口合得不好,妳不想多躺半個月就給我吃好點,休息多點,摘那麼多小野花對身體不好。」安葵雖沒來過探望她,可那堆小野花一舉一動她也有留意,心裡也有點吃味,可始終忍下來。

「才不是啦~我心裡只有妳!是那些護士硬要過來的!」被佳人誤會,憐月緊張的抓住正替她包紮中的雙手,目光誠懇有神。

「閉嘴,我看得很清楚。」哼!生生氣也好。

「噢…眼看的不一定是真嘛…」憐月嘟長嘴巴咕嚕幾句,被佳人瞪一眼後才懂得閉嘴。

包鑥完畢,安葵準備離開繼續巡房去,等會還有手術要她親臨指點的。

「不要!我不許妳走!」憐月下床抓住了她,從身後抱著她,雙臂緊緊地圈住,身體有點顫抖,這體溫…很溫暖,身體軟軟的,很久沒了的觸感。

安葵安靜地任她抱著,她沒法抗拒這懷抱,已經失去多年的懷抱呢,身體主動地貼近她的,靜聽那堅壯的心跳,身體在她懷中轉過來,不等憐月呆笨的動作,雙手攀上她的肩上,仰頭送上一片軟唇,是一個很輕的吻。

眼睛瞪到最大,安葵…在吻她!?不會在發夢吧…

「安葵…妳剛剛在吻我嗎?」憐月笨笨地問道,害安葵臉頰紅紅,這白痴夠白目了!

「廢話,要不然我剛剛做人工呼吸嗎!」兩指輕彈向她的鼻子,頭顱靠在她肩上去,對,就是這肩膀,救了她的。

「妳…生病了嗎…」要不然她怎會…

「嚴憐月!妳想我生氣嗎!」安葵好笑地怒罵,她是否傷到腦袋去了!

「不!不是啊…那…我可以再要多一次嗎…」豎起手指,憐月像小孩向媽媽要糖似的表情,精靈且可愛啊!

露出甜美一笑,安葵點點頭,再次仰首吻向她,這次,憐月沒有笨拙的舉動,加深了這個得來不易的吻,輕壓住她的後腦,往自己唇上貼去,舌尖細舔那兩片花蜜,挑開障礙,直攻進去,與那青澀的小舌來一段纏綿遊戲。

「唔…嗯…憐…月…我…呼…吸不…了…啦…」在吻之間,安葵只能偷空說話,她太也狼了!不用吸得這麼緊啊…呼吸都來不及哩…

聽見小可愛在投訴,憐月才捨得放開,額頭碰著額頭,由心裡甜蜜地笑出來,雙手摟住纖腰,她盯著那片吻得紅腫的軟唇,又想侵占了…

唇又想靠近,但安葵怎會讓她得逞兩次呢!及時伸出捂住她的色嘴「不要,一次就夠了。」

「噢…那何時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無限次?」疼愛地用鼻尖輕擦她的,還有時候偷偷點點她的唇片,在她發現時及時退開,害安葵笑罵不得。

「日後再說,現在躺回去休息。」

輕推著她退到床邊坐下,可是憐月很狡猾地連她一起抱起,坐到她的大腿之上「這會壓到妳傷口的…」

伸手愛撫她那張臉,滑嫩的手感刺激她的神經,捧著她的下巴,低首又再吻向她了,她怎能現在放走她呢,眼前的小可愛十分迷人可口。

安葵被吻得迷矇,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頸項,她的情素透過舌尖之間傳達,這久違了的熱吻…喘息之間,安葵把耳朵貼到她的胸前,這才真的證明嚴憐月,一個疼愛自己的人還活著…

過去一星期,即使知道她活得非常風流,但她都不敢到這病房裡,怕的就是她一剎那的脆弱,人的身軀是那麼的化學,用水做而已,沒水了,只餘下軀體,現在她深深的感覺到她,嚴憐月是活著的。

想起那天憐月倒地的時候,心口不禁酸酸的,抬起頭顱,用一雙幾乎要滑下淚水的圓眼凝視抱著她的人道:「憐月…妳…答應我…以後別再為我犧牲了…我不能讓妳再一次用生命去保護我。」

聽到她語言裡的毛病,憐月想了想,疑惑地問:「哦?再一次?我之前有不顧生命去救妳嗎…」看著她傷心的淚眼,她又憐愛的,珍惜地撫著她臉龐,用指腹擦去眼邊下的水流,忍不住又落下疼惜的一吻。

她的氣息一次一次地侵占自己體內,熱燙的胸懷暖暖的包圍著她,是一層堅定不屈的保護膜,她貪戀更多屬於她獨一無異的愛意,永遠只會向著自己,眼中絕無其他小野花,這就是她,嚴氏集團的社長—嚴憐月,亦都是過去鬼界的王者,閻王—閻紫雲。

一個笨得可憐,卻絕對深情專一的王者。

安葵張開懷抱一笑,重回過去李小欣的調皮,輕力先往她的脖子咬一口,留下一個她的印記,對,笨得可憐的王者是專屬她—李安葵所有!

「閻王大人,我們很久不見了。」安葵更稀有地向她用少女式的表情單了單眼睛,舔一舔唇邊的乾涸。

「!?」憐月大驚,她…她怎會知道...「安葵…妳記得以前的事?」

「嗯,妳故意引陳偉力把刀刺向妳時候,我記得以前的事,我記得妳用同樣的方法來消滅秦皇的,那時候我在秦皇體內,可以知道妳與秦皇在戰鬥,就是為了我…憐月…別再這麼傻…我這麼平凡,不值得妳賭上生命去愛的。」

「誰說妳不值得…對我來說,妳就是一切,沒了妳,我還能愛誰?沒了妳,我留在人間還要做甚麼呢,我們轉生,就是要再續上輩子還沒完結的情,所以,別再說妳不值得,我的愛…」

在最後一粒字發出音來時,安葵已經很感動,只能用吻去報答她了…她真是個傻瓜,但這個傻瓜,她很愛。

吻自然地繼續發生下去,憐月輕揉地把她壓到床上,深吻變得激情,舌尖來得混亂,打成一團,再也分不出誰是誰的,吸吮、細味、挑逗,快得來不及換氣,激情又再接上來,憐月那會只滿足於現在呢!?

腰上的手悄悄的,慢慢的往上移動,來到峰底,輕揉地托弄著,看見安葵沒有甚麼反應,才放膽的用掌心覆上去,五指細柔地推揉,不急不慢,她要慢慢侵吞安葵的理智,不能像上次那樣被她拒絕…

喔喔…安葵現在的樣子很可愛喲…臉紅紅的,氣喘喘的,有點A耶!

繼續吻著她,轉移她的焦點,賊賊的手開始解開淺灰色襯衣的第一顆鈕扣,很順利,繼續接下去,來到胸前的兩顆了,一樣無聲之下便解開,白色的內衣純真的透露在空氣之間,說不上性感,但足以激起憐月的沈重的慾望。

「啊…安葵…安葵…」性感低啞的聲線在她耳邊喚叫她的名字,舌尖挑逗地舔著耳珠,沿著脖子滑到鎖骨之內,她慢慢打轉地落下,來到淺淺的乳溝之中來回細舔。

嫩滑的酥胸上沾滿了光澤,體內的熱氣湧致下腹,她尋求解決的方法,眯矇的雙眸失距地瞪著天花板,身上的人在幹甚麼她已不知道,只知她讓自己很熱…熱得像是燒起來似的…

白色的天花,白色的長條大燈,一個一個的中央冷氣出口處,這…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

對,現在她正躺在很熟悉的地方,一個神聖嚴謹的重地。

是!醫院!她在醫院!可…現在她怎會被人壓在床上魚肉之中!?

清晰的理智很快拉回來,低頭一看,這…這個大色狼在幹嘛!她的內衣何時被推高的!?那大野狼又何時…舔著上面的…粉紅!她的手在幹嘛!她要解開她的褲子!

正在享受中的憐月完全在狀況之外,一心安葵己被自己的“技巧”所控制,滿腦是壞思想的她還想更進一步,蛇般的小手意圖解開腰上的鈕扣…

才想動手,突然便出現一只手阻止,指甲還不留情面地刺進去「啊…痛…痛…」差點流血!印痕很深…安葵…安葵完來清醒了!

怒瞪著憐月,她馬刻坐了起來,把內衣拉回來,迅速整理衣服,再狠狠地甩她一巴掌「嚴憐月,妳別得寸進尺!妳在做甚麼!這兒是醫院!妳是病人,我是醫生!」靠!她滿腦只有這些嗎!

噢!又吃了一巴掌,憐月臉頰紅通通了,可憐的淚水再次缺堤。

「我…我在情侶都愛做的事囉…人人都這樣的啦…安葵…別害羞…病人和醫生才是最佳組合呢…之前我看過一些影片,那個醫生檢查病人後,一下子就做起愛做的事了~還有很多故事都用這種題材,例如醫生與護士…護士與病人…」

憐月一臉天真地說出她看了多少“好康”影片,全都是麻哥哥給她的啦,她那來有這些,是某日她好奇問麻生女生與女生怎…怎樣那個那個,然後麻哥哥就立刻找出幾十只影碟了…叫她自己回去慢慢慘詳。

啪!又來一個巴掌,安葵臉紅得沒話可說,一方面是為她口中的低級影片而臉紅,第二方面是她氣得臉紅!

兩邊,憐的不得用手撫著被打痛的兩邊,刺痛刺痛的…

「安葵…妳怎麼又打我了…我說錯了甚麼啦…」憐月像做錯了的小孩,小心地用手抓住她的衣角,雙眼像極可愛小孩子般水汪汪的。

「妳!妳低級!腦裡裝些沒用的東西!甚麼醫生病人!甚麼護士!妳…妳都看這種低級電影!把醫院看成甚麼地方!這兒是嚴謹工作的!嚴憐月,妳很低級!」氣得跳下床,安葵怒瞪這大色女!

「沒有啊…我…我…鳴鳴…都是麻哥哥啦…我問他女生跟女生怎那個那個…他就給我這些影碟了…我是冤枉的啦…安葵…不要生我的氣啦…我以後不會了…」憐月果真像小孩的哭出來,把全部責任推給麻俊生,而在遠方日本正跟商人開會的麻俊生這時打了一個噴嚏。

「甚麼那個那個!妳滿腦子都是壞思想!」哼!她怎會喜歡上現在的這個她!以前的閻王不會這樣的!

「我不會了…安葵…原諒我嘛…」嘟起嘴巴,她可憐兮兮的搖著安葵的衣角…

安葵看著她得到教訓的樣子,頓時氣也沒了,還是那一句話,懂得認錯的孩子是生不了氣的…何況…她也說是那個甚麼麻俊生教壞她的!哼!好,下次見到那個麻俊生一定好好教訓他!

遠方的日本,麻俊生又打了第二個噴嚏,在旁邊的女孩快速地送上紙巾,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同時是他當人類以來第一個真正有愛上的感覺的女生。

「哼,好,我暫時不跟妳計教,妳好好休息吧,我要去巡別的房間了。」她在這兒逗留得太久,會惹人誤會的。

「等等…」憐月搶先一步,把她再度抱在懷中去。

「怎麼啦?妳又想怎樣…」安葵眯眼防避著,但不抗拒被她抱著。

「沒有…我只想換過問題…那如果…我不再是病人…妳下班了又不是醫生…那我可否…抱妳?」不羞不尷尬,臉頰半點紅光也沒有,憐月當人類真當得很厚面皮。

抱?她這個抱字…的意思…是…

安葵明白她的意思,臉蛋漲紅起來,卻又害羞的鎚了她肩膀「妳討厭!腦裡又是滿子壞東西!」

「我…我沒有啊…但妳這麼美,又可愛…我很難忍得住…我怕妳會被人搶走嘛…快點成為嚴社長的女人不好嗎?」她疼愛地吻向她,眼裡盡時溫柔,專一得使人羨慕。

「哼…我…我才不要當妳的女人…我只當一個醫生…」噢…她的吻太會吸引人的,才被吻一下,心智都飛到九重天外。

「不要嘛…來當我的閻王的女人…嚴社長的女人…包妳會好幸福的…因為我心裡只疼妳一個人…」她又再落下深吻,漸漸地誘惑她答應…

成功了,安葵徹底被她捕獲,在一個熱吻之間,安葵害羞地點點頭,隨即紅得像蕃茄的臉蛋埋在她的肩膀之中。

呵呵,憐月得逞了,她要快點好過來,就能快點出院,到時候…嘻嘻…就能快點抱得美人光嘟嘟了!

「嘻…妳記住自己答應我囉…呵呵~那現在…」憐月挑了挑眉,笑得更狡猾…

「現在怎麼了?」安葵迷糊地回應…

「給我先吻過夠吧~」

身體快速地把她壓到床上,不能摸,那就只好親親小嘴當前菜,一吻接一吻,豪華病房裡全是二人唇片的聲音,偶爾一聲的呻吟加喘息,害在外頭偷看的數等人次臉紅耳熱…

過了很久很久,憐月終於願意放走安葵了,被吻得天旋地轉的安葵酥軟地離開病床,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快步地離開,免得那個大野狼又來一頓吻…

打開房門,站在外頭偷看的人來不及四散,小野花們與安葵直接對待當中,清楚可以看見安葵臉上的漲紅與尷尬…

小野花們很不甘心,為甚麼嚴社長會喜歡上她呢!真搞不懂耶!

她們本來又再暗嘲安葵,但被在後面一直也有偷看的護士長開口阻止「咳咳,妳們在這兒幹甚麼?其他病房的病人都照顧好了嗎?」甜甜一笑,但這笑容下是藏著警告。

「是!我們馬上去!」小野花頓時隨風四散,解救了安葵。

可是,好戲才上演,安葵安心得太早了,有一句話,最毒婦人心啊!

辜晶瑩臉上是甜美一笑,這笑容是捕獲很多男人的心,但她的說話,卻是可以毒死任何人「呵呵,李主任,妳對病人真好照顧,檢查很詳細,進去快兩小時才出來,妳是怎樣檢查的?可否教教我?」純真的大眼直視已無臉容的安葵,她就愛看別人尷尬的樣子嘛!

「我…我…只是例行檢查…沒甚麼值得研究…」

「哦~呵呵~那我先送下午茶給小月了…」她風騷地扭著屁股走進去,在關門再補一句:「但我滿想知道替病人做檢查怎麼連自己衣服上的鈕扣都扣錯了?呵呵呵呵~真是個有趣的檢查啊~」

呆掉,安葵臉紅到頂點看著笑裡藏刀的背影,背部傳來陣風,吹醒了安葵,身體打了一個顫抖後,她急步逃進現場,雙手緊張地把鈕扣鈕回,但這才發現…自已根本沒鈕錯…


她被人擺一道了!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可憐安葵被玩弄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