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6 14:38:57檸檬雞翼

啊!?我是閻王的Honey-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日子好像半推半就地進行,嚴憐月聽取麻俊生的見意,每天訂了一束玫瑰花送到安葵的辦公室,把嚴氏社長要追安葵這事向全醫院宣佈,每天必定的接送安葵下班去吃飯就必然的,嚴憐還有空學年青人玩兒,傳短信給安葵,有時候說說現在她做甚麼,而有時候,便會有感而發地說她在想她。

甜言蜜語、愛護有加、體貼入微等,追求女孩的招數都用盡了,本是應該很成功才對,女孩早該納入懷中抱過夠,但事實的是,嚴憐月不是男人,所以安葵一直很在意這事情。

她至讀醫來,一直都支持自然定律,男跟女才能結合生子,而在她的字典沒有同性相吸這會事,所以,她在掙扎,內心十分矛盾。

被吻的那一夜後,心情沒有平靜下來,像是點點的雨水把波平如鏡的湖面滴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只有聽見、看見有關那人的事物與事情的時候,胸口便會籠罩起萬千的亂意,就如,她辦公桌上那束紅得耀眼含苞待放的玫瑰,每次她都會被那刺眼的鮮紅迷得靈魂亂走,六神無主。

嘟…嘟…

白衣袍的口袋裡傳出兩聲短音,把夜遊在晨雲之中的安葵恰好拉回來,但,這兩下短音,卻意外地加重了安葵的沈重,肩膀像被火山岩石壓著,熱燙且難受。

完全不意外,320x240的螢幕上,是一字一句屬於嚴憐月風格的筆風,先是報道今天她做了些甚麼,再來就是不正經的口甜花語,每每這樣,安葵都哭笑不得,甚至對著這短短的幾行字而恬起笑意。

她似乎每天都在特定的時候便會坐在辦公室裡,借口就是說要休息一會,或者要看文件,可,她回辦公室的內心真正目的,就是等這麼短短的字句,一粒字一粒字地細閱,重覆又重覆,要把內容的全部傳達情感都記在腦裡,感受她對自己的愛護。

「篤…篤…」辦公室的本被人叩起。

迅速的把手機收回白袍的衣袋裡,溫和淡雅的笑容隨即變會嚴肅冷傲,在短短幾秒裡整頓好心情後,才淡然地說:「請進。」

那人得到允許便急切地用力開門進來,她神色緊張,甚至慌亂:「李主任,急症室來了很多病患,是旅遊巴交通意外,有幾個情況危急,那邊不夠人手…」

安葵聽到這兒,馬上起來,帶著那護士邊走邊繼續說情況,一來到急症室,已經有人送上透白的手套,剛好救護車又送來一個重傷病者,她跟著病床進去,馬上為他檢查。

「病者現在情況怎樣?」安葵問那些救護人員,隻手已自覺地檢查起來。

「陳大文,五十五歲,是旅遊巴的司機,旅遊巴整輛翻側,他多處被玻璃碎片割傷,最嚴重的是下身被嚴重壓迫重傷,在救護車上已流血不止…曾經休克了半分鐘…」

「陳先生、陳先生…你見不見到我?我姓李…」安葵輕拍他,只見他痛苦地呻吟,雙目緊閉,額側受重擊流血…

「呃…啊…」陳大文輾轉反側,身體不受控地痛得不能安定下來。

「病人已不能保持清醒,下身嚴重受損…看來要第一時間做手術…陳大文家人到來了沒?」安葵冒著冷汗,雙手已沾滿他的鮮血,運用她的醫術,盡力先為他止血,但血流不止,只能減緩它流血的速度。

「已通知了,應該快到…」

「不行,現馬上進行手術,他開始休克了,把他推入手術室…」安葵命令道,但其他醫生有點遲疑…

「怎麼了?」安葵冷漠地嚴厲怒吼。

「但…沒得家人簽字…我們不能私自對病人動手術的…萬一有甚麼發生…」其中一個急症男醫生說道。

這家是私立醫院,若出了錯誤,會影響很大。

「你認為看著病人快死了就不是有錯!?」安葵這才對著其他人繼續說:「有甚麼事由我來承擔責任!現在快點把他推入手術室,然後請骨科王醫生與神經科陳醫生過來!」

聽見有人願意擔起責任,他們才快速推病床快走去手術室,而安葵等人也馬上換了手術衣裝,不到十五分鐘,開始動手術了。

手術室裡,先由骨科王醫生做主刀,他心裡暗道,腳是可以保住,但…即使把神經接回,日後都末必能再走路…

待神經科陳醫生把神經接上後,換上安葵了,她動手先把陳大文額頭傷口裡的玻璃碎片拿出,再為他檢查傷勢。

碎片全都拿出來,血也止好,這手術完結,陳大文被推入深切治療部先有待觀察,由於腦部受過震盪,他還要做腦掃描等,才能知道全部情況。


在手術進行的過程中,陳大文的家人已趕到來,還在手術室外面等候,是陳大文的太太與二十八歲的兒子。

紅燈熄滅,他們都緊張的站起來,抓住第一個出來的醫生:「醫生!醫生!我老公他怎麼了…現在他怎麼樣?」

安葵第一個走了出來,脫下口罩與保護衣帽說:「你們是陳先生的家屬嗎?」

「是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大文的兒子!」陳太太抓住自己的兒子說。

「你先生下半身被嚴重壓傷,傷口雖接好,但日後都可能做成行動不便,而且,他頭部受到重擊,玻璃碎片雖全部拿出來,等一會要再照腦掃描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嚴重腦內傷。」

陳太太聽完她說完,激動地抓緊兒子呼天搶地的大哭著,並頓時跪下來,抓住安葵的衣服救地說:「醫生…醫生…妳一定要救救他…求妳救救他…」

安葵大驚,伸手扶她起來:「陳太,別這樣…現在還沒做腦掃描…我一定會盡力的…」

「謝謝…謝謝…」陳太太得到承諾,哭著起來,撲向兒子懷中哭得更傷心。

陳大文的兒子陳偉力邊安撫母親邊瞪著安葵,眼中帶著傷感「醫生,我爸就交給妳了…」

「好,你先帶陳太回去吧,現在還不能給你們探病人的。」

陳偉力帶著母親轉身離開,安葵暫時鬆了一口氣,這時,白袍口袋裡的手機,又傳來兩聲短音,順手拿它出來細看,冷傲的神情這一秒舒緩下來,緊崩的神經因這幾行字而全部放鬆。

屬於嚴憐月的短信,內容相當體貼,她看新聞得知出大事,所以傳了短信過來,說今晚就不煩她,想安葵專心點工作,但不能忘記吃飯與休息。

過去,安葵只會挑幾次來回短信,目的是不想嚴憐月抱著那麼大的期望,還有就是不想自己的心開始衝著她去。

但這刻,她深深地笑著,姆指有點笨拙地回應,但只簡單地回了:「知道了,你很囉嗦。」

這話,立即又收到嚴憐月另一個短信:「吼…我囉嗦也是我體貼與疼愛你的表現…唉…安葵啊…我突然…又好想念妳…………………………………的嘴巴。」

螢幕的大小有限,當安葵把短信拉下一點,從那一行點點中見到最後的三個字,臉色由有點蒼白變得紅暈,下意識地撫住自己的唇片,又再次想起那天被吻的情形,來得很突然,卻一點也不感覺討厭,還有種酥酥麻麻的悸動。

安葵稀有地回她第二個短信,笨笨的指頭在鍵上緩慢地移動「笨蛋,專心點工作,光想是沒有用的。」

她不知道自己打這句話的意思是甚麼,也許另有意思,又也許根本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送出後,等了五分鐘,都還沒見她回她,安葵聳了肩,把手機放回褲袋裡,快步地回到工作之中。


陳大文的報告在三小時後已經有結果,是安葵最不想要的結果。

他腦部受到重擊,腦骨有破裂,還有內出血現象,壓住了一些重要的神經線,難怪他過了麻醉藥都還沒醒過來。

情況很緊急,但還不能馬上動手術,因為病人的情況還沒真正穩定下來,加上,這項手術,一定要家人同意。

安葵這晚要留院一直觀光陳大文的情況,她把憐月的忠告通通忘記,沒有好好吃飯,也沒有休息過,一直留意著陳大文的腦裡情況。

凌晨兩點鐘,安葵被其他護士勸說之下,回到辦公室休息一下,這兒有張小小的沙發,她脫下了白袍,綣縮身體,躺在軟綿的沙發中閉目養神,卻漸漸累得睡著了。




門被人打開,辦公室裡黑暗一遍,只有窗外的彎月透進一絲的光芒,映照在睡美人的臉上,白遐而柔綿,睡著的美人眉間輕扭,眼下的淡黑色素看得輕步進來的人都感到心痛。

那人先把手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之上,才小步來到沙發前蹲下,細看睡美人的容顏,不是一等級的天香國色,可她要的,也不是要美得使人發呆的女人,眼下映進來的獨特美麗,才合她口味,她就要她細看之下才看出來的味道,輕度的美更會使人留戀貪婪,有時更令人瘋狂得想獨占其韻。

脫下外套,輕柔地蓋在她身上,外套有她的味道,是穩重熟悉的,使睡夢中的安葵得到一絲的溫暖,眉心也緩下來,被外套上的體溫撫平。

「唉…看來我在妳心中的份量還未夠…都沒把我的話記在心上呢…」憐月就知道安葵會這樣,她工作起來,可以幾天不吃東西,所以特意加快工作,把手中的工作都完成便趕過來。

從護士小姐口中得知她回辦公室休息了,就走過來想看看她,沒想到她就累得睡著。

嫩白的小手在她臉上細撫,心疼的很想把她緊抱著,可那種衝動被壓制下來,指肚輕輕沿著眉心往下,攀過高挺的鼻子,來到誘人的粉唇,在月兒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迷人。




姆指的指腹愛憐地徘徊在下唇之間,這種輕柔的力度,仍舊把嫩芽的細唇擦得通紅微腫。

噢,太吸引了,偷吻一個…也不會怎樣吧!四周又沒有人,偷吻了安葵也不會知道啦…這是憐月心中魔鬼的作祟。

嗯嗯,同意,絕對太同意了!

憐月聽從心中魔鬼的指示下,低首覆上那片紅唇,唇上有清淡的唇膏味道,她不管有沒有化學的添加物,開始細味地吸吮唇上的甘甜,舌尖大為放肆地細舔著那片軟綿…

被人打擾進睡,夢中的安葵嚶呤起來,很巧地配合憐月微微張開了雙唇,使那魔鬼般的美妙突進自己的口腔裡,顯熱的軟物四周打探路線,要進行一場美妙的冒險旅程。

「嗯…唔…」安葵想避開這種不安卻十分美妙的感覺,臉蛋往側躲去,但為時而晚,被憐月鉗住了下巴,不能逃脫了。

「嗯…我的小可愛…妳太甜了…是一個大魔鬼呢…」憐月在她耳邊呢喃,舌頭舔過耳垂,重新回到已被吻腫的唇上,繼續另一段追尋天堂之旅。

這種情況,再不醒來也是騙人的,安葵猛然張開眼睛,看到一張正吻得起勁的大號臉,還深情地閉著眼睛享受中…

唇上的細舔完全不是錯覺,那種濕熱火燙的吸吮震盪了腦神經,而被纏繞著的香舌放住地給她輕轉,口水交纏,卻一點也不覺得噁心。

這…這家伙何時來了!還在她睡時偷襲她!

可惡啊!

啪,一聲不算響亮但很清脆的巴掌聲落下,微紅的五指印深深地烙在憐月的臉上。

憐月停下來,抬眸對上一雙早己迷矇的瞳孔,她撫著被打得熱燙的臉頰,完全不當一會事地微笑問好:「哦…醒來了,睡得香嗎…」空出來的一手繼續細撫那片紅唇。

安葵找不到回應的詞語,有點失焦的看著眼前人,唇上的火熱還殘留未散,帶著她獨有的香水味,淺淺的使人酥軟。

「哦…原來我的小可愛只是夢遊…那我繼續了…」憐月狡詐一笑,猛然就低首再次封住那片唇,更快速地攻佔進去,來個愛的纏綿夜。

啪,又一聲,現在憐月用雙手撫上兩邊面頰,嘟長嘴巴可憐地說:「吼…真不乖耶…原來安葵夢遊愛打人的…」

回神囉!回神囉!安葵心裡大喊幾聲,終於從回蕩間回到肉體裡。

她腰用力一挺,便坐了起來,眉心怒挑,臉上帶有紅光:「嚴憐月!妳…妳太過份了!」

這次,憐月沒有退縮,輕柔地牽起她的手背,在自己唇上親了一口「我知道,可是…我對著妳…沒法當正人君子…」

「妳…妳偷吻我!嚴憐月…別讓我討厭妳,連朋友也不能做!」朋友!?她…她真的想憐月當她朋友嗎?

聽到從她嘴裡說朋友二字,心中的無名火燒起來,第一次失去溫柔,對著安葵的背影怒斥「朋友!誰要做妳朋友!我們不適合套上朋友二字!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對於她的怒斥,是安葵第一次遇上,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心裡頓時一震,一種屈委與害怕的感覺一下子湧出來,把她堅強的流線都浸軟,晶瑩且溫的淚水無聲地流出來。

安葵快速擦著眼淚,卻越擦越流得多,突然間,一雙幼長的手臂圈住自己腰間,那人的身體緊貼著自己。

「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對妳大吼的…原諒我…好嗎…妳別哭了…哭得我很內疚和心痛…」憐月緊抱著她,在她頸窩間低語呢喃,唇片略過她脖子上的肌膚。

熱燙的氣息不斷磨擦她的脖子,安葵大失方寸,緊張的想掙開擁抱,只是那雙幼臂的主人並沒打算放過她。

「放…放開我啦…」安葵左右扭動,憐月玩心起了。

把她轉過來對著自己,身體進一步緊貼她的,二人的體溫熱得像岩漿,互相地火燙著對方的皮膚,憐月緊摟實她的腰,把她拉進懷裡來。

「別動…被我抱著不好嗎…妳身體很軟喔…」在她腰上的雙手慢慢轉到安葵背部,隔著衣衫,四間遊走,其中一隻來到她的頸項,輕托著她的後腦。

「不要…嚴憐月…放…放開我…」低授不了身體的火熱,不受控的磨擦著身體,她想得到解放,口中的乾固是一種求釋放的警示。

憐月眉心輕扭了一下再鬆開,帶著憐愛的笑意說:「我不介意妳把姓氏去掉的…我的小可愛…」

失去意志的安葵聽取這個魔鬼的意見,低喃起來「憐月…求妳…放開我…」

某人挑眉,壞心地問:「真的要我放開?」

這一個反問,問得安葵不得以對,目光勾住那雙像看穿一切的眸子,感覺自己最心切的需求就在她面前裸露出來,害她感到無比的羞人,忍著的淚水又再如大海般泛動出來。

又再心痛,女人的眼淚是最強的武器呢…

憐月吻去她的淚水,變回溫柔的她了「別哭…為了妳…我願當壞人的。」

她對著她奸笑著,還未等她回應,便用力封住那片唇,有淚水的鹹味,格外有風韻,她細吮那片軟唇,很快便鑽進去,挑逗那條乖巧的軟舌。

「唔…嗯…放…放…開…我…」安葵嘴巴還在抵抗,不斷敷衍式地微躲開憐月帶有激情的吻。

憐月專心地細吻,她等到安葵的回應了,殘餘的抵抗被她吻走,換來一點一滴的羞澀回應,舌尖更是學著她輕碰自己的舌尖,她順勢搭上去,與她在裡面跳著美妙且溫柔的華爾滋舞步。

抵住憐月肩上的兩手漸漸沿著曲線攀住她的後頸項,腦中是空白的,或許她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只想跟著感覺去行動。

美人兒的主動惹得憐月的刺激,遊走在背部的魔手把她緊緊地擁緊,身體零距離地貼得更緊,接下來是本能反應,絕非憐月色心起…

本來遊走背部的雙手滑落在腰際,她悄悄地從衣服邊探進去,直接細撫著白嫩的肌膚,從她光滑的背部繼續來回撫動,帶起了更多激情慾望。

「嗯…不…」安葵畢竟屬於理智型,很快意識對手的不對勁了。

「噓…安靜點…」為免錯過擁用她的機會,憐月很狡猾地加深了這個吻,不讓她有任何抵抗,把她全部的理智都要徹底破壞驅趕。

這招有效,安葵很快便被深吻封住了思想,繼續與那條純熟得很的小蛇舌對戰起來,完全忘記了肌膚上不安分的魔手了。

在衣服裡,雙手已遊膩了背部,不知不覺間鬆開了背扣,雙手輕輕地把安葵的貼身衣物推高…

火熱的手心包裹著渾圓,輕撫著渾圓上敏感得很的兩點。

「嗯…憐月…我…我們…不能…」攀在憐月頸項後的雙手頓時抵住她的手臂,想阻止她羞人的愛撫。

「吼…都說要安靜點…」她再封住她那張嘴巴,雙手繼續愛撫渾圓的晃動,隨後,她掀高她的衣服,鬆脫的貼身衣物也一同被掀走,兩顆被愛撫得通紅的渾圓啾一聲就在眼前。

憐月帶著情慾的味道看著那美麗的乳房,忍不住已低首含住渾圓上的乳尖。

空出一手,沿著胸線下滑,直達褲頭地帶,憐月順著褲頭間的縫隙滑進去,安葵的理智略有找回來,猛然抓緊她的手,不讓她繼續下去重點地帶。

「憐月…我…我還沒清楚自己對妳是怎樣的…如果妳現在強行要繼續的話…我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妳…但我可能會以後不想再見到妳…」

她有恐懼,有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是否出至真心真意。

情慾味道消散,乳尖上的手替她把扣重新扣上,拉下衣服,而在褲帶間的手也輕輕抽出,雙手再摟住了她。

心情有點傷感,憐月忍著眼中的濕意,靜靜地把頭在她她肩上「對不起…我會等的…這輩子等不了…我還有下輩子…總有一次輪回後,妳會自動愛上我的。」

傷感的場面被兩聲急速的叩門聲劃破,憐月識趣地馬上從她身上退開,站到一邊,安葵則迅速整好衣服,裝著沒事般的冷淡回應:「請進。」

進來的小護士神緒緊張,完全沒有注意到房裡二人的關係剛剛經過了一場危機「李主任,病人…病人心率突然起伏不定,情況很壞!」

安葵體內的程式轉為嚴肅且冷靜,馬上披起白袍,跟著護士走,在踏出門前,掃過站在一邊的憐月,眼中有很多思緒,卻未能得到釋放。

眼淚在安葵踏出房門後下落,冰涼的滴在象牙色的雲石地板之上,她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起精神。

不急、不急,她們的尾指已被月玲瓏綁上一條看不見的紅線,不管有甚麼阻難,也不會輕易被扯斷。









好似有人有留言..但不知道是不是pc的關係..我暫時還沒看到

先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