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10 19:30:27天人菊

[素描紀事]--我想你


回想與I相遇的一個月裡,我,實在無從想起那樣的開頭是怎樣的開始。

說要不寫你了,但卻只僅供參考。我無法忘記你。甚至想你。

你開始不想起我了。甚至用了already。
那我該從那種時刻開始想你好?

是那一通喝了小米酒而覺得心緒很混亂的電話還是我想要和你斷了聯繫的電話?
MSN呢? MSN才是最難忘記的時刻吧,你總是下午兩點的課,午夜三點的清醒。

於是你會想起那樣未寐的夜晚裡,聊的是你的過去,我的過去,彷彿時間可以交錯在一起。然後,全世界彷彿失眠般。夜,醒著。

我與你曾醒在如梵谷的星夜,共同追憶著你懂我我懂你的話語。那麼,那樣的一刻比什麼樣我們在白天時刻的真實。
或者跳脫於此外,我們未曾窺見以外的世界,但我是,於是,我慌張的問著你,這樣好嗎? 這樣是不是一種錯誤? 你覺得我們這樣對嗎? 你很自信地告訴我:我們沒做錯事

。那時候我是多麼感動。

。我卻一直處在不安中。

你說下午與中午之際,你的糧食是一杯咖啡與一塊麵包,匆促地像你唸的系所的國家風格。匆促與快速,也與你在我生命的中速率一樣,匆促。快速。

時間在等,愛情的過路人。我們都一直不敢承認。我們沒有愛情。
只有時間跟空間,白天與黑夜的競爭。

爭奪我跟你的思念與悔恨。





P,總是我最難放下的負荷。我要恨你還是愛你 ?
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切像是宿命著。連時間也跟著宿命著。

三年的微笑到沉默,猜忌懷疑都括在其中。痛只是副作用。我一直在尋找屬於你的療傷藥
劑。卻發現,把活馬醫死了。

直到你明確的告訴我I的存在,我才以為那是多年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突然有甦醒的跡象。

我還記得那是今年的寒假,你告訴我,你的夜不成寐。甚至清晨時分,那樣如此另人

印象的深刻說著:我整晚都沒睡,在大三上仍沒電腦網路沉淪作息仍正常的我感到困惑,在交談中,陌生打斷了我內心想說出口的疑問---是誰?


後來,你一度以為,沒有電腦的我,跟I早就斷了聯繫。只因我對著你說著,我跟I決定不聯絡了。我說謊的技巧不好,妳馬上察覺地回我:妳怕你喜歡上他? 於是這句話像是說到心坎裡的話?好像快要窒息了。

這樣的窒息卻產生了兩種副作用,一種是慚愧,另外一種則是失落。

當然失落的成分是大於慚愧,只不過我一直衡量著時間與P的共處,還有時間與I的共處。然而,失衡了。

在失衡的那一刻,是因為I的一篇文章。似乎只是I的習慣。我卻落入想像。

P仍舊是蒙在鼓底的人,我的慾望能言說嗎? 而慾望一種罪惡,推我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然而P的預想終於成真,P在一開始我有意無意給I的挑釁中,而I決定從他們愛情灰色地帶連頭也不回的作成朋友,P緊張又害怕的說出了如預言般的話語:我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然而,P的話語才是這場暴風雨的主使。言語略帶說是尷尬地問著。不,斬釘截鐵地說:我猜妳跟I一定還在聯絡。

於是,P,你知道我像是犯了罪的信徒。我污衊你的雙眸,妳的美麗。祈禱著,在你面前說:我有罪。而我的罪狀是.....。

P像是天打雷劈般地泣不成聲。連用鍵盤打字的力氣都沒。因為我承認的是I所犯的罪。以及叛教的罪惡。

同樣的,對I的信條或許是因為新的信條總敵不過傳統的信條。因為總是那樣的根深蒂固。

P略帶原諒的話語祈求著我的信仰。P告訴我,I是個邪教。不得信。信奉之後,你會萬劫不復。

於是,I仍以線索不斷綁緊我的靈魂,甚至發生拉扯的情形。力道如渴求P的原諒。
然而,我被拉扯的力量停在一個點,動彈不得。
站在三點共線上,誰都碰不到彼此。
而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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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與I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