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的女人是一首抒情詩,臉如山桃帶露眉聚山川秀色,笑花生香流盼帶電,身姿玉樹臨風,從烏黑若垂天之雲的頭髮,到輕盈似蛺蝶追嬉的舞步,都是美的化身。
30歲的女人是一篇風景散文,優美的線條展示出內心的富足,端莊的舉止流露出賢淑的風度,清澈的目光滌洗著輕淡的哀愁,雖然青春的背影只能在憑欄時定格為遠景,但一輪滿月似的臉龐仍飽蘊溫柔,燦爛著婚姻生活的每個夜晚和白晝。
40歲的女人是一出戲劇,生活舞臺上她退隱成丈夫和孩子的配角,為塑造好妻子和母親雙重角色,眼角悄悄爬上的魚尾紋和鄒裂的十指,是劇情所需的必要化妝,而夫君的髒衣服和女兒的功課表,則是不可缺的道具。
50歲的女人是一篇哲學論文,走過了多少坎坷曲折的道路,都開始在額上縮影出路線,時光的積雪也在兩鬃結成秋霜,匯聚了甜了甜酸的心潭,因不起波瀾而益顯深不可測,是可以淹沒任何男人。
60歲以後的女人是考古報告,其讀者往往只剩下自己。
女人是一本書,但並非每一本書都那麽耐讀,最可敬的女人是善解人意且又心智成熟,這種女人無論其年輕蒼老,都像啟迪人心的經典名著,讓男人過而不忘,以至於忽略其包裝究竟是堂皇抑或簡樸,此類女人是書中經典人中聖母。
一個男士畢生可以閱讀萬卷書,結識無數個紅顏女子,但能夠以愛心去,讀細讀反復讀的藏書,只有一本——自己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