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05 01:11:13河伯

戊子年五月初一


宜:祭祀、解除、破屋、壞垣、餘事勿取。
忌:諸事不宜。

  再到了慈濟一趟,為了昨天在圖書館保留的書,這兩天總趁雨小的時候出門,只有今天才剛好無雨。
  一邊騎車一邊想著昨天關於憂鬱的談論,想了許久仍然無法得到一個透徹。究竟一個人面對自己的負面情緒時,是要以正面想法來說服自己,還是要好好的,去認識一種低落。究竟一個人的憂鬱是真憂鬱,還是他因自憐而造做出來的,一種心境?
  昨天晚上難得在線上遇見丸子。她問我最近是否有些低低的,我說是。我說有時候是想一邊談一邊哭的傾訴,卻越來越找不到可以放肆哭泣的時候。我想起閱讀時看過的一個段子,就是想和小孩子一樣地對著大人大哭,可以是因為玩具不見了,也可以是因為其他莫名的事情,就因為我的心很累,以及不知所措。
  可是已經過了那個年齡。究竟是為了什麼,越來越不敢作一種透露?我覺得自己的外面與裡面好像有些距離,又焦慮著懷疑著,這是不是某種無事的傷春悲秋。我不知道何是何非,好像什麼都讓我質疑,使我無法認真地找一個浮木,好好地攀附著。
  就算是無謂的也好。

  因為看完《21》的緣故,下午查了查蒙提霍爾問題(Monty Hall problem),即是電影中米基羅沙在課堂上問班坎貝爾的問題,關於三個門裡有兩隻羊與一輛轎車的選擇題。
  這裡討論的是一種純粹的計算,割捨掉當下的情緒,根據出現的變數來改變選擇。在賭場的段落已經強調了這個根據,但有根據不代表沒有風險,僅是把風險降到最低,否則關鍵賭手就不需要觀察者。
  它沒有說的是,關鍵賭手的賭注上承擔了多少風險,僅用代號數字代替了風險數值。但我比較好奇的仍舊要回到三個門的問題,因為在計算上提出,當主持人開了一扇門之後,選擇者必須要更改自己的選擇,才會獲得更高的機會得到轎車。但保持不變難道就真的只是一種賭注?
  當出現了一個新的變數,不就代表現在所把持的以及要更改的,這兩件事的選擇上,必須重新計算?
  所以這個問題才必須擁有先決條件,滿足了條件之後,機率的計算上才會如米基羅沙所開出的答案。一開始的選擇者在進入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被設定好種種因素,才能夠以這個邏輯來解決機會問題。
  換句話說,他們在入賭場時所做的研究並非是一個選擇問題,而是把所有的現況與規則變成「自己要問的問題以後」,同時的選擇者才能夠用這個邏輯贏錢。
  看起來像是一種準備的工夫,我是指整部電影進賭場挖錢的部份。

  晚上聽陳雨航老師關於出版的講座。外面沒有下雨,還是令人焦躁,回到家只好聽閃靈樂團,吵吵自己。
  還是先把作業寫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