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三月,我寫了什麼?
前陣子說日更艱難,尤其到了週末兩天,作為一個交易者來說,這兩天沒有開盤,於是很容易就從工作狀態中脫離出來,進入到一種非工作狀態,本來一直崩著的神經就會無比松馳,這一松馳之後,要重新繃緊是需要做自我調節的,所以寫日更倒也不是難到無法做到,反倒是週末兩天,相對會比較慵懶。那時候六斤大人倒是發話了,既然這樣,不必太勉強自己,直接就做工作日更其實也可以,我其實挺想聽她的,想著什麼時候真的懶到不想寫了,就用這個藉口休息一個週末,但是因為還在堅持,所以最終沒有用上這個豁免權。
不過我還是有偷懶的。每個月的月初或者月底,我會發一篇叫目錄的更新,這一篇,其實就頗為偷懶了,我甚至連每月的小結都沒有寫,東拉西扯幾句,再把目錄的鏈接放上去,然後就作為一天的更新了,就像我現在做的這樣。
之前我不會用目錄獨佔一篇,會寫一篇小結之後,把目錄放在後邊,雖然是單獨一篇,它是它不佔當天日更的名額,前兩個月,甚至還有兩篇備稿在後面等著發,所以更無所謂非要它來支撐日更,今天,我在想偷懶,所以會讓它來做今天的日更。
但也不能水到太水,如果不佔日更名額的話無所謂,因為當天是有產出的,但是如果用它作為今天的日更的話,應該多少帶點乾料吧。想了想,作為一篇對上個月全月目錄的點評吧,或者作為一個目錄索引,每一個題目,按我記得的寫上一兩句,並且看能否將這個目錄作為以後每月的慣例一篇。
《三月初一:日更兩月打卡》,這篇跟我昨天的那篇《三月紀》差不多類型,屬於月初或者月底的小結,不過因為這篇寫的時間是月初,所以它小結的是正月和二月,《三月紀》小結的是三月。
《四小龜孫》,養了四隻小龜,給羲小姐和彧少爺的生日禮物,所以雖然似乎大部分換水和投餵都是我在弄,但是畢竟是他倆的龜兒子,所以算起來,只能算是我的龜孫兒,輩分不能亂。
《忽似一夜冬又來》和《一夜入夏》是入夏之初的氣溫驟降和驟升,《冬又來》那天是氣溫突然暴降了十幾攝氏度,瑟瑟發抖;《入夏》那時則是氣溫緩步推升,幾天推升了十來度。這似乎是大澄海國每年都有的慣例天氣吧,潮汕平原上的氣溫雖然也不會很極端,但是像這種一陣冷空氣或者熱氣團一來就來個冬夏互換倒似是年年皆有。
《《成住壞空看紅樓夢》:夢中自有解夢人》是聽完了葉思芬老師的紅學講座後寫的讀後感,我其實挺喜歡葉師的講解,就算網上許多人總說她的講解太淺,但是我聽著似乎剛好,可能,因為我對紅學或者金學的見解更淺,所以他們說只適入門,那不挺好。葉師的風格輕鬆親和,並且也言之有物,所以聽著葉師講課,倒真是頗為舒服。不過這次的課程感覺不如她的《葉思芬說金瓶梅》,我聽完了課又去拜讀了文本,十分受益,紅樓這個課程,感覺沒有講金瓶梅那個課程講得那麼細。
《玩物篇之猴頭》和《玩物篇之菩提根》寫的是玩文玩的過程和歷程,本來倒是有計劃將手上的幾個品種的文玩都寫一寫,不過不知道玩那許多年的積累和沈澱,夠不夠支撐起我寫這樣一個系列,這個不強求,寫到哪算哪。
寫劇集的這個月寫得有點多:《《黃雀》:末代竊盜江湖的最後余光》、《老友不老》、《《烏雲之上》:若無期盼仍可一看若有期盼則必然失望》、《《棋士》:如果只有一個故事,那就很美》、《《棋士》:若只八集可封神劇》、《《黑鏡》(Black Mirror):偽科幻地文藝》系列四篇、《《苦盡柑來遇見你》:超級淚彈來襲》、《《無憂渡》:被自媒體忽悠瘸了和《《無憂渡》:蛇蠍心腸敵不過人心歹毒》兩篇,總計十二篇,當年專職影劇評似乎都沒有這麼高產,反而現在寫這些,頗為輕鬆。後面日更計劃,影視類型的文章我想著盡可能調低其比例,但是有時候不知道寫什麼,寫寫影視劇倒是不需要太費勁去思索,這其實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偷懶方式。
《清明節憶南海十三郞》本來是想著要寫張國榮的,但是依舊不忍下筆,聽著張國榮的《客途秋恨》又想起了粵曲和南音,一時又想寫粵曲南音,但是以我的積累似乎寫不動,於是又想起了十三郎,於是最終就寫了這篇,大概算是一篇《南海十三郎》的非典型影評吧,甚至可能跟電影都無甚關係。
《讀書田》是因為羲奶奶和羲媽媽說如果羲小姐中考成績好的話,經獎勵她什麼東西,於是從這個點想起,往外延伸,想到了小時候爺爺曾經講過祖輩讀書分書田的舊事,由此延伸到古時傳統的書田制度,倒也頗為感概——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此種言傳身教,從來不是一句空談。
《合璧閱讀是一個假命題》是劉心武老師的講座《紅樓夢金瓶梅合璧閱讀》的聽後感,記得早年聽他講紅樓倒是很新穎,但是像這個新課程,我聽得十分彆扭,不合璧其實更好,不必如此勉強地將之硬合到一處。分開讀,分開講,分開解,都是好書;如此勉強地將之合璧,實則顯得十分不適,好多的合璧,簡直是鬼扯。縱然英武如劉心武,我依舊也是無力折服。
《今天若不聊股市似乎顯得不太合群了》是因為建國同學的對等關稅一事,全球所有市場一致閃崩的當天,因為那天寫復盤筆記寫得太多,以至於當天感覺無力再多寫一篇了,這是整三個月里唯一一篇將復盤筆記當成日更文章的一天,不算偷懶,是當天的感受全在資本市場上,無力再顧及其它。對等關稅的余毒至今未清,唉,這事不知道還要折騰多久,做好持久戰的心理準備吧。
《日記》寫寫日記的歷史和回憶。《於無聲處聽驚雷》是我已經放下過好多年的詩歌或者散文詩的再嘗試,我懷念早年寫詩的感覺,因為這一篇當時是聽到關於阿二的一些壞消息,所以倒是寫得激情飽滿。《永遠不要太過相信自己的勤奮》記了一天的流水賬,流水賬的意義也許在於,它其實也是有意義的。《黑鏡》系列寫完了第一季,第二季寫了第一集,後面如果找不到靈感寫字,我應該會寫下去,看看什麼時候能把它寫完,同類的計劃還有《愛死機》系列。
《關於碳水的迷思》寫的是與碳水作戰並且屢戰屢敗的過程,作為一個易胖體質的人,如何戰勝肥胖,似乎是一輩子都不能松懈的議題,唉,且行且努力吧。
《鐵觀音為何叫鐵觀音》是彧少爺給我的提出的問題並且由這個問題帶給我的思考——我發現,我已經失去了提問的能力,這意味著我似乎也在漸漸失去了學習的能力,有鑒於此,我其實挺羨慕彧少爺那種天馬行空的問題,縱然很多時候,我覺得他的問題其實挺討厭的。
《文化路16號少年足球隊》是初中的同學小聚,之後寫的一篇關於初中時代的回憶,或者不那麼正經的回憶。回想讀初中的年代,至今竟已經三十餘年,可怕,我們都老了,然後開始憶當年。
轉眼間,已入孟夏,這個月,我其實不知道我會寫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能繼續堅持下去。且行,且珍惜吧。如果能有更多思考,也許,我會降低更多影視類的文章。
以上;2025-04-28 11:54:27;乙巳蛇年庚辰四月丁卯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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