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摘了大、中、小三條苦瓜，較大的這一條，中午就炒了豆豉，滿好吃的。苦瓜子呢，就把它曬一曬，下個禮拜北上時再帶去給彭仲達。上回帶去的他已種下，一個禮拜了還不見發芽，不知是否種子尚未成熟的關係；所以，再帶一些確定成熟的種子去試試。

彭仲達曾問我，可以在三樓的陽台種苦瓜嗎？這有何不可！在鄉下地區，一個保麗龍箱，甚至一個油漆鐵罐，把土裝一裝就可種出碩大的高麗菜；或是藤蔓到處爬，結實纍纍的絲瓜。所以，陽台當然也可以種苦瓜。

藤蔓類的蔬果，不必有深厚的土壤。家門前，和鄰居圍牆銜接的排水溝上方加蓋，蔬果皮就丟在這邊當堆肥。這個不到一平方公尺，僅鋪有些許土壤的地方，丟下的苦瓜子發芽成長後，在圍牆擺上兩根竹竿，就這樣已收成不少美味可口的苦瓜。

這些年，這個小小的地方也曾種過幾次木瓜。現在，兩棵木瓜繼苦瓜之後已開始結果。別看木瓜主幹似乎壯壯的，由於根部無法鑽到泥土下，輕易就可將這木瓜連根拔起的。

 《維摩詰經》有「芥子納須彌」之說；這棵苦瓜和兩棵木瓜證明了只要好好利用，雖是小小的空間，還是可以發揮無限的效果。

2012.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