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10 10:36:29小北
午後的探訪
記得從前在樂團的時候﹐我每天結束訓練回家﹐都會經過一個小小的教堂。那個破舊的教堂孤零零的站立在與之完全不相稱的繁華十字路口。教堂的邊上有一小塊空地﹐在空地上零零落落的散置著十來個墓碑﹐墓碑的主人們多半是附近的居民。每次停車等紅燈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愛往墓地裡面看﹐看墓碑上清晰可見的名字﹐有Hutchins, Simpson, Williams﹐ Webb 等等等等﹐我曾很用心的把他們記下來﹐久而久之﹐我對墓地裡的“居民”便非常熟悉了。於是﹐他們成了我的老朋友﹐成了在孤單的路上﹐唯一陪我回家的一群人。 雖然我從來不曾停車走近過他們﹐但他們卻是我每天回家必須要探視的一群人。每當我看到誰的墓碑前像剛被打掃過﹐又或者是多了盆鮮花﹐我都會由衷的替他們感到高興。
自從我離開樂團後﹐就沒有再走過那條路﹐自然也就沒有再探訪我的那些老友﹐難免有些想念。下午一個人重返那塊墓地﹐老友們依舊立在那裡﹐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位置﹐只 不過在以前空蕩蕩的角落﹐又添了幾塊新碑。教堂好心的老牧師﹐給每位“居民”擺上了一盆新花﹐我想可能是聖誕節又或是新年禮物吧。轉眼又一年過去了﹐老教堂也馬上要荒廢了﹐不遠的馬路上﹐已經有施工車在轟隆隆的施工了﹐我不免為我的老朋友們擔心起來。也許有天﹐我會離開這個城市﹐而他們﹐也難免會被工業塵土所掩蓋﹐也不會有人再記得那個從來都沒有輝煌過的教堂﹐和教堂邊上那些平平凡凡的信徒。但在我的心裡﹐永遠會為這些老友﹐和這個教堂留一塊空地﹐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曾經是我唯一的觀眾。
自從我離開樂團後﹐就沒有再走過那條路﹐自然也就沒有再探訪我的那些老友﹐難免有些想念。下午一個人重返那塊墓地﹐老友們依舊立在那裡﹐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位置﹐只 不過在以前空蕩蕩的角落﹐又添了幾塊新碑。教堂好心的老牧師﹐給每位“居民”擺上了一盆新花﹐我想可能是聖誕節又或是新年禮物吧。轉眼又一年過去了﹐老教堂也馬上要荒廢了﹐不遠的馬路上﹐已經有施工車在轟隆隆的施工了﹐我不免為我的老朋友們擔心起來。也許有天﹐我會離開這個城市﹐而他們﹐也難免會被工業塵土所掩蓋﹐也不會有人再記得那個從來都沒有輝煌過的教堂﹐和教堂邊上那些平平凡凡的信徒。但在我的心裡﹐永遠會為這些老友﹐和這個教堂留一塊空地﹐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曾經是我唯一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