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13 10:54:58十五姊姊

※依然是我的學長※第14集

 

雖然整個城市都還睡著,但是過年喜慶氣息、街上的張燈結綵卻給了樂怡鼓勵,讓她有力量對抗尚在身體裡放假的喊話,今天樂怡答應了郭湘湘在圖書館見面,雖然不用一大早就去等,但是樂怡希望自己在新的一年有個好的開始,而且從放寒假起她就沒有一天好好的讀書,想到再不努力一點的話,恐怕往後在大學生活就沒有樂趣可言了。

 

這樣的理由使得樂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打算從今天開始振作起精神,好好準備轉系考,這樣的念頭讓樂怡覺得自己好偉大喔!

 

但是靜怡卻潑了樂怡一大盆冷水,

 

┌拜託喔!我和爸爸昨天初四就開工了,哪像妳們這種大學生,整個假期遊手好閒,今天才想到該多少讀點書,這樣就很了不起了啊?我看要是給五四運動的老北大聽到了,不切腹自殺才怪,妳也振作一點嘛!

 

學學以前的讀書人,有骨氣一點,做學問、充實自己,不要讓自己像個草包,這樣才不會浪費了妳人生最黃金的學習時光,別讓我覺得我們家有個慘綠少女,好嗎?┘

 

樂怡聽到姊姊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雖然生氣但是想想這不啻為當頭棒喝,不管是不是為了考試都應該多讀點書,要不然等出了社會之後也不可能有很多時間可以悠閒的讀書了,不是嗎?

 

所以樂怡抬頭挺胸的出門去了,一進圖書館便一頭栽進書本裡,很認真的啃書本了,讀了好一會兒,樂怡揉了揉眼睛覺得眼睛該休息一下了,一抬頭撇見了個熟悉的身影,仔細瞧一瞧不是郭湘湘而是郁心學姊,樂怡想她應該是來找自己的吧!

 

她站起來招了招手,郁心看見樂怡示意她到外面講,郁心轉身先走了出去,樂怡隨後也向外面走去,看著郁心的背影樂怡嗅出一絲詭異,覺得她好像有點無法鎮靜的樣子,甚至有點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樂怡問:

 

┌郁心學姊!怎麼了嗎?妳不舒服嗎?┘

 

┌我………┘郁心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按耐住情緒┌早上打電話到妳家,妳媽媽說妳到學校來了,我想請妳幫我一個忙,妳一定會幫忙的是嗎?┘

 

┌到底什麼事,妳情緒很不定,要我幫什麼忙嗎?┘樂怡有點不安。

 

┌請妳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曾老師,還有跟她說我在英文系館的天台上等她,一切都會明朗化,要她務必來一趟,我要先走了,萬事拜託囉!┘說完郁心飛也似的奔向英文系館。

 

樂怡手上捏著那封信,她好猶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樂怡此刻慌了手腳,好想有個人可以跟她商量一下,郭湘湘呢?不是說今天會來嗎?怎麼還沒看到人呢?大概還在宿舍,先去找她再說好了。

 

樂怡趕緊朝宿舍跑去,希望郭湘湘已經來了。

 

┌樂怡!妳要去哪裡啊?┘樂怡聽到有人喊她,是郭湘湘┌這麼匆忙要去哪裡?不是約好在圖書館嗎?┘

 

┌湘湘!妳來就好了,怎麼這麼慢哪?┘樂怡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先到曾老師那裡打個招呼所以耽擱了一下,妳別嚇我,發生什麼事了嗎?┘郭湘湘對樂怡怪異的舉止感到不解。

 

┌剛才郁心學姊拿了一封信給我,要我交給曾老師,然後請她一定到系館的天台上見,說是看了信曾老師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而且見了面事情就會清楚了,我直覺很不對勁,又沒人可以商量,不知道該怎麼做比較好。湘湘!妳說我該怎麼做呢?┘樂怡很緊張。

 

┌應該沒有妳想的這麼嚴重吧?妳先鎮定下來。這樣吧!妳先到系館找到秦郁心,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跟她說說話緩和她的心情,我想也該是讓曾老師去面對這件事的時候了,我想她對這件是應該早有耳聞了,只是不想處理,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站在一個師長的立場是應該出面去解決學生的問題才對,我想再這麼拖下去,恐怕秦郁心會先瘋了。

 

信給我,妳先去找到秦郁心,我去找曾老師,然後陪老師來找妳們,就這麼決定,妳快點去吧!┘郭湘湘處理的非常明快。

 

樂怡聽了郭湘湘的話之後就飛奔去找秦郁心了,而郭湘湘也覺得事不宜遲,轉頭要往曾老師辦公室去時,看到覺安向她走來,

 

┌喂!郭湘湘!看到樂怡了嗎?我到圖書館沒找到她,又跑那兒躲懶了嗎?┘

 

┌覺安學長!你來的正好,那個秦郁心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樂怡去安撫她,你也去幫忙吧!因為我不知道樂怡能不能招架的住,在我們系館那兒,你找找吧!我要去找曾老師,等會兒就會趕過去看看情形,就這樣了。┘郭湘湘跟覺安交代完就趕緊走了。

 

覺安想想覺得不對,也去瞧瞧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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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心在把信交給樂怡之後就回系館找萬啟明,她要萬啟明跟他到僻靜的天台上,萬啟明不疑有他只是覺得郁心今天怪怪的,

 

┌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神秘要到這裡來說?┘

 

┌老師!我覺得我們也該把話清楚了,這樣下去對我很不公平,你知道嗎?┘郁心一臉嚴肅。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誰欺負妳了,要老師幫妳出頭是嗎?說來聽聽嘛!┘萬啟明嘻皮笑臉的,還不明白郁心已經被他攪亂的心湖正漣漪翻騰。

 

┌老師!別再逃避了,我知道你打算要成家了,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我一定不是正選,因為礙於世俗的壓力及必須對曾老師負責,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很隱忍,你昨天告訴我已經去曾老師家跟她父母提親我也不阻止你,但是你事後還不跟我交代清楚,我再也忍不住了,好歹你也告訴我你要怎麼安排我呢?要不然我會很不安的,今天我希望你把話講清楚,好讓我放心,不要再讓我猜了,好不好?┘郁心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向萬啟明要一句話。

 

┌妳……┘萬啟明張大了嘴怔在原地,久久吐不出一個字,他想許久才整理出一個頭緒開口問┌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妳誤會了,我跟妳並沒有發生什麼呀!┘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呢?┘郁心很震驚萬啟明怎麼完全不認帳呢?

 

┌郁心!我想妳的誤會實在太大了,我跟妳就算不只是師生的關係,也僅是朋友,怎麼會扯到要不要負責這麼嚴重呢?我們之間充其量也只是友誼,哪來的情愛呢?妳聽我說,妳還太小了,妳以為這就是愛情嗎?妳只是錯把我當成談戀愛的對象,但是其實是妳的錯覺,這並不是愛啊!妳明不明白?分不分的清楚呢?┘萬啟明現在才發現這個誤會可太大了。

 

┌不懂的是你,我再清楚不過了,是你一直催眠自己已經有女朋友而且壓抑自己,因為我是你的學生,你怕外界的異樣眼光,所以怕承認對我的愛,我並不怪你啊!甚至你要和別人結婚我也不反對,只是要你給我承諾而已。

 

對我坦白你對我的愛有這麼讓你為難嗎?你太沒有勇氣了,我都可以為了你不在乎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各種流言,你怎麼可以對我的委曲求全視而不見呢?我特地挑在這裡跟你談,就是不想讓你為難,我處處為你設想,怎麼你還在假裝,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郁心渴望萬啟明能在心裡公開承認她。

 

┌我……┘萬啟明想想既然是誤會,趁現在講清楚也好┌郁心!我想妳現在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我到今天才知道妳這麼在意我,我要先跟妳說明的是我雖然是老師,但是因為我跟學生的年紀差距不大,我希望和學生相處起來沒有距離,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所以我和你們相處的方式很隨興,不會端個老師的架子,就像朋友一樣,好比除夕夜那天和大家一起去唱歌,大夥兒玩的很高興,但是那天我之所以會出去和大家玩的前提是:我們不是單獨一對一的,妳明白嗎?┘萬啟明試著解釋清楚自己和郁心的關係。

 

┌你騙人!明明是因為約你的人是我你才答應的,那些人都只是配角而已,你知道的,不是嗎?為什麼要否認哪?我都說這裡沒有別人了,你說實話呀!┘郁心越說越大聲,情緒也越發的激動。

 

樂怡聽到叫嚷的聲音是從天台上傳來的,就朝著那方向走去,她聽到郁心的叫吼聲,心想不妙,得趕快找到她,幫忙萬教授勸勸郁心,要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樂怡衝到天台上看見郁心正對著萬啟明指手劃腳怒罵一通,郁心一看見樂怡上來好像見到救兵似的要樂怡趕緊幫她說話,

 

┌樂怡!妳來的正好,妳來評評理,從頭到尾妳都知道得很清楚,並不是我一廂情願的,妳快告訴老師啊!快啊!┘郁心看著樂怡的眼神滿是期待並且充滿希望。

 

┌郁心!妳怎麼老是說不明白呢?┘樂怡覺得郁心真是執迷不悟┌我早就跟妳提醒,要妳別再這樣胡思亂想,很多人說妳的壞話、揣測妳和教授之間的關係,那也只是他們忌妒年輕、帥氣的教授為什麼比較疼妳、對妳好,所以才製造許多流言來中傷妳,想不到妳卻十分享受這樣內容的流言,故意裝作氣憤其實卻以為這都是事實,所以我對妳三番兩次的勸告妳完全聽不進去,說我不站在妳這邊,妳醒醒吧!

 

既然知道教授比較疼妳,那就足夠了,現在萬教授要結婚了,我想妳應該是最為他高興的人才對啊?來!過來一點,妳站的那裡太危險了,別再想不開了,我是妳的好朋友,妳即使沒有了愛情但是還有友情哪!萬教授也仍然是你的朋友,不是嗎?┘樂怡使了個眼色給萬啟明。

 

┌是啊!是啊!以前我當妳是朋友,往後我們仍然還是朋友,希望妳能明白我們的關係是不會改變的,妳是一個好女孩,我想是我的行為讓妳誤會了,不過現在我們說清楚了之後,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往後我會注意,不會再讓妳誤解了,妳說好不好呢?┘萬啟明順水推舟的撇清倆人的關係。

 

┌你別把一切說的如此簡單,我沒那麼容易被你唬弄過去,┘郁心看穿了萬啟明的用心┌別說了!我無法接受你將我的情意踩在地上,現在才說是朋友,你不覺得太慢了嗎?你說對我只是朋友,你上次出差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的禮物,┘郁心舉起手來,指著手指上的戒指┌這是什麼?這戒指代表什麼難道我會不清楚嗎?這個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怎麼是我一廂情願呢?┘郁心氣憤不平。

 

┌那只是一個禮物罷了,┘萬啟明真是有理說不清┌並沒有任何含義啊?妳真的想太多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把我們的過去一筆勾消就對了,是嗎?┘郁心像是在下最後通牒似的,一定要逼萬啟明做決定┌曾老師等一下就來了,我想我應該幫你下決定,否則你會一直猶豫不決,等她來了,我們三個當事人當面把事情講清楚,我實在是受不了你舉棋不定,你別擔心,我會給你勇氣幫你跟曾老師把我們的事說給她聽,要她知難而退,不要再夾在我們之間讓你難做了,好嗎?┘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郁心再也聽不進任何人的話了,現在的她只聽自己要聽的話,不管事實是什麼情形,她現在只跟自己對談了。

 

跟著樂怡來的覺安現在才找到他們的所在,覺安看到樂怡便走過去想一起勸勸郁心,樂怡驚訝於覺安怎麼知道來這裡找她,覺安示意要樂怡別說話,┌噓!┘覺安轉向郁心,

 

┌妳就是秦郁心嗎?我是樂怡的朋友,高妳一屆,妳在我們經濟系很有名耶!很多人都很仰慕妳,因為妳長的又漂亮功課又好,很多男生都想追妳,妳的選擇很多,為什麼不給別人機會,一定要和人家爭男朋友呢?以妳的條件要找優秀的男朋友還不簡單嗎?聽我說,別這麼頑固嘛!妳看樂怡很擔心妳,沒事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好嗎?別讓曾老師來了把事情鬧大,到時妳和萬教授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喔!┘覺安也想幫忙平息這件事。

 

┌是啊!郁心,人家說再見也是朋友,妳也不想失去萬教授這個朋友吧!┘樂怡希望郁心能衡量一下事情的輕重。

 

┌你們懂什麼?你們不知道我的感情有多深,又怎麼能體會我的心情,只會在那兒說風涼話,陳樂怡!妳算是我的朋友的話,妳就不會扯我的後腿了,不幫我說話就算了,還淨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郁心說到這兒一看到郭湘湘跟曾老師滿肚子的怒氣瞬間爆開來┌郭湘湘!這件事不關妳的事妳給我走開。┘

 

┌這兒是本系的地方,我是本系的學生,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郭湘湘實在無法忍受郁心那股蠻氣,顧不得她已經歇斯底里還是要她放尊重點┌妳以為妳是誰啊?瘋子最大啊?妳憑什麼在這兒大呼小叫啊?妳搞清楚,現在這兒的人都知道妳無理取鬧,不想刺激妳,妳還以為妳就可以為所欲為啊?妳……┘

 

不等郭湘湘說完覺安趕緊要她閉嘴┌妳別把事情越鬧越大,她現在已經神智不清了妳還刺激她,別搞到不可收拾啊!讓他們自己去擺平就好了,別插嘴!┘

 

┌好哇!你們全都一鼻孔出氣,┘郁心鐵了心┌沒關係!我有老師的一句話就會無敵了,聽著!曾思愛老師,今天要妳來就是要告訴妳,讓妳明白其實老師真正愛的人是我,我可以讓妳當大,但是我還是老師的最愛,我想讓妳知道這件事對妳比較公平,我這樣寬容對妳怕妳受到傷害,但是妳也要顧及我的感受,我希望老師能當著大家,坦承他對我的情意,這樣我才會比較釋懷,總比妳以後才發覺對妳的傷害應該會減低一點不是嗎?┘

 

┌妳……你們……┘曾老師不敢相信萬啟明居然跟學生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一時之間她說不出話來。

 

┌思愛!妳別聽她一面之詞,事實不是她說的這樣,妳問陳樂怡、郭湘湘她們就知道了,妳別誤會,聽我解釋!┘萬啟明急了,好怕曾思愛對她不諒解。

 

┌萬啟明!你有膽量對著我們說清楚,縮頭烏龜,你講啊!為什麼不敢講,跟我有感情有這麼丟臉嗎?┘郁心發起瘋來真是口沒遮攔。

 

┌妳別再發瘋了行嗎?┘萬啟明想不說決絕一點郁心是不會明白的,再這樣下去只會讓自己失去曾思愛┌妳真的以為瘋子最大嗎?說什麼選擇,妳根本就不曾在我的選擇之列,從一開始我的心裡就只有思愛一個人,我跟妳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妳別花痴了行不行?┘

 

┌我知道曾老師的爸爸可以幫助你在教育界飛黃騰達,但是你不可以因為這樣對我這麼無情,也壓抑自己的情感,這樣對我們彼此都是不公平的啊?┘郁心改採哀兵策略。

 

┌妳別再亂說了,┘萬啟明再也忍不住對郁心吼┌聽仔細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聽明白了,我和妳永遠不可能,妳要再這麼搞下去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我再也不要看到妳,┘

 

萬啟明對於郁心的胡鬧已經無法忍受了,同時害怕思愛會不聽他解釋,抓住思愛的手,

 

┌思愛!這一切我真的不知道會發展成這個局面,但是妳相信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妳的事情,我敢發誓,妳一定要站在我這邊,別聽她亂說,我很急,我真的怕妳不相信我啊!思愛!妳倒是說句話啊!┘

 

┌早先我就跟你說過別這樣為師不尊,┘曾思愛冷冷的說┌作為一位師長若是失了身分,就容易讓學生誤解,今天學生為你痴狂到如此程度,你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的錯,現在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問題,而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應該去解決,不是不理問題,問題就不存在,這樣鴕鳥的心態會害人害己,你明不明白?

 

就算我能諒解,但是郁心呢?要是真的她完全無法接受,難道就放著不管嗎?這是你捅出來的摟子,你就該自己去善後才對,這件事說到底都是你的錯,郁心現在對感情還懵懂,難道你還小嗎?┘

 

┌是!我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妳要幫我啊!我需要妳的支持還有妳的信任,要是會失去妳我什麼都管不了了。┘萬啟明變相要脅思愛必須諒解她。

 

┌我現在才發覺原來你是那麼幼稚、任性的人,┘思愛對萬啟明實在很失望┌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了,我想我要對你重新估計了。┘

 

┌既然曾老師都這麼說了,老師!那不正好,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問題了,你就別再死撐了,我們的戀情今天總算可以公開了,你高興嗎?┘郁心居然認為問題已經迎刃而解了。

 

┌妳停止發神經了好嗎?┘萬啟明完全失控了,再也忍受不了郁心自言自語似的言論┌從來妳在我心裡就僅止於一個學生,就這麼簡單,而我最愛的人是曾思愛老師,其他的女人我從來沒有多看一眼,因為我的心全被曾老師佔滿,容不下任何人,我這樣說妳可以死心了沒?我求妳放了我吧!┘

 

┌你真的要把話說的這樣絕情嗎?你不知道我選擇在這兒談話就是為了必要時我會證明給你看,┘郁心突然往上一站,站在圍牆上,若不小心往下一滑可是會摔下去,鬧出人命的┌我可以為了你以死明志,我最後再問你,你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沒什麼好處理的,妳別以為這樣晃晃就可以要我妥協,別傻了!有本事妳就跳下去啊!反正我是不會心疼的。┘萬啟明覺得夠了,這場鬧劇該結束了┌妳再怎麼耍狠也挽回不了什麼,我愛的人也不會改變,何必呢?下來了,別鬧了!┘

 

┌是啊!郁心,下來!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別那麼拗執了,更何況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萬老師愛的人不是妳,這誤會也解釋開了,就像妳不肯接受別的男生的感情一樣,妳要怎麼強求萬教授來愛妳,將心比心,祝福萬老師和曾老師的婚姻,這樣的結局不是很完美嗎?大家都會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們還是妳的朋友的。┘樂怡苦口婆心的勸解郁心。

 

┌對啦!┘覺安也加入苦勸郁心的行列┌人的一生又不只有愛情而已,失戀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下次一定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的,別做傻事了,這樣就輕生未免太不值得了。┘

 

┌你們別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我當傻瓜一樣耍,┘郁心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你們現在心裡一定在笑我,看不起我,我不要你們廢話。萬啟明!就算是騙我吧!你說句喜歡我也好,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了,好不好?┘

 

┌不好!┘萬啟明斬釘截鐵的拒絕郁心的請求┌也不可能。┘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算是安慰我也不行嗎?┘郁心已經幾近崩潰了。

 

┌為了不讓妳再存有任何幻想,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家好。┘萬啟明不再看著郁心。

 

┌教授!你就算先安撫她,先哄她下來再說吧!┘樂怡真的害怕郁心會跳樓。

 

┌是啊!啟明,┘思愛也同情起郁心┌先騙她下來再說吧!┘

 

┌曾老師!好不容易讓秦郁心死心,再說哄騙她的話會讓她混淆,再陷入迷惑,這樣不好啦!┘郭湘湘理智的過分。

 

┌你們別再說了,你們以為我是瘋子,我不是,我想今天我若是做做樣子的話,你們絕不會相信我是認真的,┘郁心的淚水已佈滿了臉龐,婆娑的淚眼,深情的凝望著萬啟明娓娓的說著┌老師!我知道事已至此,我知道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仍然要告訴你我真的很愛你,真的!現在我的心真的好痛,失去你,我覺得全世界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希望你會記得我。┘郁心言猶在眾人的耳裡,但是她的身影卻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不要啊!┘樂怡大喊。

 

‘砰’的巨響,大家衝往郁心失足處,只有樂怡停駐不前,全身放軟攤昏在地上,覺安回頭見樂怡昏厥過去,連忙把她撐住,不停的搖喚她:

 

┌樂怡!醒醒啊!樂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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