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21 00:51:08尚未設定

打從週四晚間就一直沒完沒了地落個不停的這一場雨,似乎有意挽留漸行漸遠的冬,哀怨的雨滴在夢中聽來更淒厲。

昨兒個午時三刻經過台北車站之際,特地端詳了溫度計--乖乖,攝氏7度C上下,難怪冷得讓人沒辦法禁止那兩個肩膀向脖子靠攏、取暖。

唉,這樣的天氣,究竟是要給誰難過呢?

總以為室內和戶外的溫差頂多攝氏5度C就很了不起,看情形,屋裡的溫度計早已經凍暈啦,否則,怎會那麼捨不得稍離攝氏14度C的大位?

忽然想知道:那一夜,賣火柴的小女孩到底有沒有撐傘或是穿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