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09 00:37:16尚未設定

守得云开见月明(四)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演出节后的一个月,一天深夜。
“元弥,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元弥刚踏进客厅,就听到母亲的呼唤。
“母亲,我……”元弥迟疑了一下,“我跟朋友喝酒去了。”
“喝酒吗?”节子站了起来,冷冷地笑着,“你那朋友是叫野村万斋吧?”
“母亲。”元弥愣住了。
节子缓缓走到元弥面前,突然举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混蛋!你居然敢骗我!”
“母亲。”元弥捂着脸,恨恨地瞪着节子。
“你还敢瞪我?”节子快步走到沙发上坐下,“谁让你答应跟野村万斋这家伙同台演出能剧的?你居然敢瞒着我擅自答应,还跟他喝酒!”
“母亲,为什么要划分得这么清楚?”元弥站在吧台前,冷静地说,“有什么是不能化解的?大家不都是为了狂言的繁荣吗?为什么要分什么宗家、分家(有没有错)之类的?”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节子用力拧着手中的手绢,深深地吸气,片刻之后冷静了下来,“元弥,我都是为了你啊,你那么有才华,怎么能让你的光芒掩埋在野村家之下呢?他哪点比的上你?”
“母亲。”元弥打断她的话,“我今天很累了,只想休息,母亲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上楼了。”
“元弥!”节子看着元弥上楼的背影,目露凶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弥站在浴室里,水从莲蓬头中倾泻而出,淋到他的身上。想起今天晚上,他不禁露出微笑。
上个星期接到能乐世家的邀请,邀请他和万斋在一出能剧中同台演出。得知万斋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元弥自然也不可能推拒。
当天晚上的演出非常成功,后台里,元弥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上去跟万斋说话。却未曾想万斋主动过来:“和泉,一会儿要不要去喝酒?”
“咦?”元弥正出神呢,听到这句话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
“啊,好啊。”元弥调整了一下情绪,“去哪里呢?”
万斋开车把元弥带到一家酒馆前,笑曰:“这是我经常来的。”
两人选了个包厢坐下来,侍者按照他们的吩咐端来下酒菜和清酒,鞠了个躬就拉上了门。
“今天怎么会想到找我喝酒?”元弥先敬了万斋一杯,接着问。
万斋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谢谢你。”
元弥不解地问:“谢我?”
“是。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无法振作起来。说起来,你也算那个给我一棒子的人。”
“万斋,我说过,只是不希望你沉迷下去。毕竟,我和你都无法真正舍弃狂言。”
“是啊。有时候觉得,成为自己敌人的人,才是真正了解自己的人。”
“还把我当敌人啊?”元弥笑道。
“没有没有。”万斋大笑,举杯对元弥说,“现在,你是我朋友。”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元弥仰脖喝下这杯等了多年才等来的酒。
洗完澡,元弥一丝不挂地躺倒在床上,抱紧被子。他的脑海里都是万斋的身影,都是他的一颦一笑,都是他站在舞台上的风采。和泉再也无法抑制,颤抖的手按上灼热的欲望来源,不停地运动着,嘴里喃喃喊着万斋的名字,仿佛正抱着爱人温暖的身体。元弥全身绷紧,手的运动渐渐加快,那一处坚硬变得通红。在一阵颤抖之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欲望得到了发泄,元弥拿起手边的纸巾擦拭掉身体上的污迹后,疲倦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