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2-30 01:49:00七竹

我躺在床尾

hey,最近怎樣?又到了學期末,令人慌亂的時候,
生活其實沒怎樣,但我躺在床尾看天花板時,覺得很騷動
,我在想一個城市總共有多少個門,那就像一張張
貪心的嘴巴,把人吃了又吐出來,我們就好像獻給
阿爾吉儂的花束裡的老鼠,想找到出路,努力地想把
自己從這個門跳到另一個門,花費一生的精力在解
難題,如果一個城市的門同時打開,心會通風些吧,然後
再用力關上,為我們這些需要黑暗的人著想吧,給反
社會的人一個溫柔的擁抱,再賞他一個紮實的耳光,說:
「我希望你能愛我。」

我躺在床尾,腳擱在枕頭上,有種叛逆的快感,有種地
球也倒過來的錯覺,看著天花板,我知道世界在早上最
紛亂的街道和校園是軟成一團的變成柏油路,到了晚上他
們便自稱是條黑色的熔岩,100%來自純淨的地核,黑色
有其必要性,因為他們同時也受僱於撒旦。如果有天他們
也攻佔下白晝,規定人不能任意地踐踏他們,因為他們可
是神聖一如沒有人去過的天堂,但人不管,他們趕著搭
捷運。

之後,我的頭慢慢地下陷,淹沒在熔岩裡,不想醒來。